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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谬 误-第101部分

小说: 谬 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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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博阳:“我是一个更愚蠢的人。”
  我:“为什么?”
  赵博阳:“因为我竟然和你这种人是挚友!”
  ……
  墨愠:“你的一只脚已经踏进地府了。”
  我:“我知道。”
  墨愠:“你只能算半个活人,因为你前世的记忆还在。”
  我:“这我也知道。”
  墨愠:“那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
  我:“大师,我想请您给我算算桃花运……”
  ……
  我:“我想要找点事情来做……开一间‘清洁公司’怎么样?”
  赵博阳:“你要去给人打扫卫生?”
  我:“对,你看不到所以也不会知道,好多人的房子里……住满了‘脏东西’!”
  赵博阳:“那你想要我负责什么?”
  我:“我负责忽悠和出力,你当然是负责算账和管理……”
  ……
  我:“喂……您好……”
  电话对面:“‘嘶’……‘嘶’……‘嘶’……‘嘶’……”
  我:“喂……喂?您好?”
  电话对面:“尹斻!救救我!快来救救我!”
  是TA。
  我:“我马上到!你在什么地方?”
  电话对面:“我……‘嘶’……在……‘嘶嘶’……路……‘嘶’2667号……‘嘶’……快……!”
  ……
  我:“当我向诱惑屈服,就是这样……”
  文涛:“你他妈的说这些有什么用!快告诉我!文婕在什么地方!”
  我:“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所以,你不能找到她。”
  文涛:“告诉我!”
  赵博阳:“你冷静一下,现在……”
  文涛:“你叫我怎么冷静?我妹妹被这个人渣不知道给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赵博阳:“你妹妹至少现在还没有事,我们现在必须要确定的是提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受害!”
  墨愠:“你,说出来,我可以饶恕你。”
  我:“你们都拿我没辙吧?嗯?我就是不告诉你们……哈哈!我急死你们!”
  佟沐:“尹斻,你就招了吧。”
  我:“不可能的宝贝儿,我答应过别人的。”
  赵博阳:“告诉我,我还能再相信你一次。”
  我:“对不住了各位,有能耐就杀了我。”
  墨愠:“我会撬开你的嘴的,你给我等着!”
  文涛:“你们还和他费什么话!”
  ……
  我:“我……我是无辜的,那些事情……不是我……真的,真的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TA“嘘……我知道,我都知道……再忍忍,再忍一段时间,就当是为了我……”
  ……
  夏军:“你为什么会同意我这么做?”
  我:“因为我愿意。”
  夏军:“为了我?”
  我:“是为了我自己。”
  夏军:“不懂。”
  我:“你不会懂的。”
  夏军:“那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啊……你会为了我做些什么吗?”
  我:“没有那一天的。”
  夏军:“你还想着她呢?”
  我:“我的灵魂永远属于她!”
  夏军:“那肉体呢?”
  我:“肉体是最虚假的,所以它属于我自己。”
  ……
  我:“要是有一天我把你给睡了,会怎么样?”
  赵博阳:“我爸和我哥会杀了你。”
  我:“你难道不杀我?”
  赵博阳:“我和你不一样。”
  我:“哪里不一样了?”
  赵博阳:“我比你善良。”
  ……
  我:“这他妈的就是你的善良?!”
  赵博阳:“这是我的正义。”
  我:“你是错的。”
  赵博阳:“?”
  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18岁以前,身体上不算是成人,但是灵魂却可能至少已经有四十几岁的记忆了。矛盾,离奇,混乱。都是挣脱不开的状态。
  所谓的成熟与不成熟,有时会被我想象成是灵魂还没有苏醒。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形容不出的一种感觉。
  但是毫无疑问,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恶心,整个人性……
  我不应该说谎,但是我自私的只想要保护我想保护的人,即使TA是错的,我知道,我会为此付出代价。
  '我承诺我将保守秘密,并且永远绅士的去维护那个人的尊严和口碑,我会代替TA成为断头台上的死囚,直至我死去为止,我的灵魂都将属于TA。'
作者有话要说:  

  ☆、敬鬼神而远之番外:【耽美:The  Absurd】

  【一】【英文作业】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Is not between life and death(不是生与死 )
  But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 (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
  Yet you don't know that(你却不知道 )
  I love you(我爱你)
  他将他压在了停尸台上。
  那上面冷冰冰的,毫无生气,那里本就是用来承载死人的……
  那上面究竟是躺过了多少具尸体?他又在那上面解剖过多少具尸体?
  他忽然想到了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向来不注重肉体,这些对于他而言不过是空洞虚幻的躯壳罢了,同样的,他也不惧怕肉体上的痛苦以及堕落,放纵的只不过是肉体……他这样想着,然后慢慢的躺在停尸台上不再挣扎了,就像是任由那人将他当成了俎上之肉,又或者是一具死尸。
  他扯开了他的衣服,那白皙的肤质精雕细琢般的肌肉与骨骼暴露在了他的眼前,他甚至能够想象的出来,当他用手术刀慢慢的划开那肌肉组织时的手感一定非常的美妙!
  他,闭上了眼睛,失去了视觉之前他看见了他左手小指上的陶瓷戒指……象征着不结婚的那枚戒指,他自己也有一枚一模一样的,它们是一对儿。现在,他们也是一对儿了。
  他用同样冰冷的刀子轻缓的划过他的皮肤,血液冲出了表皮,他轻轻的将它们舔舐干净,紧接着开始对每一寸肌肤吮吸以及爱抚。
  就像是两只野兽一样的交合,撕裂、侵蚀、咬住对方最最脆弱的地方,连骨带肉的吃干抹尽。疯狂浮夸的性爱行为,正如他们之间疯狂浮夸的关系。
  他的身体扭成了一种人类的极限,但是他却就像是要掰断他一样的紧锢着他的腰身,那里的线条很美,具有着刚毅与柔和的完美搭配。他在他的身体之中寻求着慰籍,炽烈的温度燃烧着他们之间那涌动的欲火,无法浇熄。
  最终!怒吼与岩浆喷发一般的响动,陷入了沉寂以后,他用刀子抵住了他的喉咙,喉咙被划破了,动脉中的血液带着体温喷了出来,他没有挣扎,甚至都没有睁眼,含着笑意,他等待着甘美的死亡……激情退去以后的痛感是那么的刺激,他敏锐的察觉到,他希望他的死去。
  这该死的羁绊,这该死的悸动,这该死的温存。
  他该死!他真该死!
  于是,他选择了死亡。
  我们,终将被人类愚昧无知的感情所牵绊。
  然而,他还是不能亲眼目睹着他的死亡,不能亲手的为他入殓。
  他的指尖还残留着他的温度,他们之间那疯狂的不可理喻的爱,那背德的情欲,令人欲罢不能,不能就这样的结束,他这样想。
  If you think you are beaten;you are; (如果你认为你败了,那你就一败涂地;)
  If you think you dare not;you don't; (如果你认为你不敢,那你就会退缩畏葸;)
  If you want to win but think you can't;(如果你想赢但是认为你不能;)
  It's almost a cinch you won't。(那么毫无疑问你就会失利。)
  If you think you'll lose;you're lost; (如果你认为你输了,你就输了;)
  For out of the world we find,(因为我们发现人世间,)
  Success begins with a fellow's will;(成功从一个人的意志开始;)
  It's all in a state of mind。(成功是一种心态。)
  Life's battles don't always go;(生活之战中,)
  To the stronger and faster man;(胜利并非总是属于更强和更快的人,)
  But sooner or later the man who wins;(胜利者终究是,)
  Is the man who thinks he can。(认为自己能行的人。)
  文婕停止了在笔记本上挥洒流畅的那只笔,她在完成了她的英文诗朗诵作业的同时,也完成了一篇私下里臆想了很久的一个片段,至于在她的笔下、她心中暗暗编排着的那两个主人公,他们对此事是全然不知晓的。因为此时此刻,他们正忙着在停尸房里寻找着新事件的线索…
  拥有着灰暗过去的浪子和冷血执著的法医,啊,多么有趣的一对啊!
  生与死,活着还是死去,怎么样的活,即怎么样的死,她再度的拿起了笔,沙沙沙地写着新的故事…… 
  【二】【脑子进水】
  同样意思的一句话,不同的人却会有着不同的表达方式,比如,表现轻蔑时。
  赵博阳会说:“你脑子进水了吧!”
  尹斻会说:“你脑子进可乐了吧!”
  而文涛则会说:“你脑子里塞屎了吧!”
  那一天,在酒吧的包厢里,生日派对,大家厮混在一块儿,文涛喝得high了,站到了桌子上开始表演起现场脱衣舞,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他带着醉意不着调的问道:“还要我继续脱吗?”
  “当然要!继续!继续!继续!”……
  有人开始起哄,有节奏的拍手声和口哨声回荡在整间包厢里。
  “我去!回家自己脱自己去!”文涛这般说,证明也还没醉大发。穿上衣服,跳下桌子,在一片嘘声中一屁股跌坐在了尹斻边上,那人躲了躲,嫌弃的直往赵博阳那边靠。自打青春叛逆期一过,已是‘好好青年’的他只杀人放火,很少抽烟喝酒,嗯,好青年!
  “怎么样?香艳不?”文涛挑着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滚你妈的!”尹斻笑骂,只觉得这人不可救药,神经病末期了啊。
  善与恶,黑与白,诚实与虚伪,纯粹与复杂。
  赵博阳仍然是板着那一张向来被文涛调侃的“禁欲脸”,同样的,他也是不怎么沾酒的,并且从不吸烟,他上大学的那会儿,肺癌晚期患者的肺让他印象深刻。
  文涛是一个脾气古怪捉摸不透的人,疯疯癫癫的,暴躁,急火,没有一点一个聪明人该有的品质,但是脑子却还是该死的灵光。
  尹斻一如从前的死不正经,却异常的清醒,他有些神经质,所以这也是不怎么喝酒的原因,很想喝,也很喜欢喝,但是不能喝,尤其是今天,今天是赵博阳的生日派对,但是不论如何,众位来宾却还是要比寿星玩得开心……
  “你们继续。”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话,终于不能忍受乌烟瘴气的赵博阳疾步逃走,身后自然还跟着一个神经质的尹斻。
  “诶,发表一下二十五岁的感想呗。”24小时的便利店里,尹斻嚼着关东煮,一面又用手肘戳了戳望着外面马路发呆的赵博阳。
  “离我变成一具尸体的时间又近了一年。”赵博阳有气无力的说。
  “哦,这样啊……”旁边的人沉吟片刻,低下头继续开始吃关东煮。
  外面的夜色寂寥落寞,马路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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