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 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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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老夫子曾经说过:敬鬼神而远之。
无神论唯物论不算的话,但是那些亵渎神鬼的,却是确确实实的愚昧了。“看不到的就不存在。”这一观念导致了道德信仰以及人类的败坏消亡……
或者放轻松来说,就连圣贤都说了这话,就算是不信,做人也总是不能够太铁齿的,有句俗话叫作“死鸭子嘴硬”。
像我,就在一边被不知多少人当成精神病时一边却又见到了不少这样的“死鸭子”。
我的眼睛,就是刚刚上面讲的,那种从科学角度上看被认为是“邦纳症候群”、而从宗教角度上看则被认为是“阴阳眼”也称“天眼”的那一种。
关于阴阳眼,有着许许多多的解释,不过似乎是有一条,多数有阴阳眼的人大都是活不长的,而少数的修道之人则会把阴阳眼修炼得更加具有威力。
简单地说,举一个例子,在佛教的五眼六通中的“五眼”,分别分为了:“肉眼”、“天眼”、“慧眼”、“法眼”以及“佛眼”。
大多数人自然是“肉眼”,而那些修行的高人们则就更加的透彻明晰些。也就是说,所谓的“阴阳眼”也不过是其中的第二种而已,那些修炼的就有少数得道,从而修成了后面的那三种“眼”的。
“一天眼通,二天耳通,三他心通,四宿命通,五神足通,六漏尽通”。
先前我也说过了,这世间上的一切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说的清楚的。所以即使我有着那些记忆以及经历,也不能绝对的“信”一个绝对的说法。
所以现在,我才会去寻找这些科学的/伪科学的相应信息来加以巩固我原本光怪陆离的认知……
最后,我意识到了,或许其实事情的根本并不是那么的极端,宗教信仰、科学、鬼神……这些存在都不相互矛盾,总是应运而生应运而消,甚至是相辅相成。
说起看见、看不见“那些东西”的问题来,普通人之所以看不见那些东西,按照现在的解释应该是磁场、频率不同的关系。
而新生儿、幼儿、老人、将死之人以及动物却是能够与之磁场相合的,也就是能看见这些东西的原因。
不过除了动物以外,能看见那些人间之外的人大多数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所谓的“阳气”不足,不足以去屏蔽和抵抗那些“阴气”重的东西。
人鬼殊途、人妖殊途……
总而言之还是又要搬出那句孔老夫子的话来:“敬鬼神而远之”。
那些人世之外的东西无论是鬼是神是魔是妖,能不沾能不看见,那就是最好不过的了。
放下手中的杂志,我仰在椅子上感受着近些年来越发平静的那种心情,这平静是复杂的,有的时候在平静中压抑着的躁动便是那苦苦纠缠的魔障,四周皆是浸染了一股阴暗的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章:开张大吉
【敬鬼神而远之Ⅰ谬误:The View From The Devil】
他就是那个隐藏了的恶魔。
第一部题记
S市金井区乐康街444号的“聚豐大厦”是一栋年头不短的办公大楼,创建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20层楼高82米。
虽然它有自己的名字但是周围的人们却总是爱称这栋办公大楼为:鬼楼。
的确,这里常年乌云笼罩氤氲缭绕,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鬼气森森,兼之楼内还总会发生一些不详之事,便就得了这么一个名头,以至于附近知道这些的人都对它避讳着。但是这也正是我选择在这里工作的原因……
生人少,安静,阴沉……这些都十分的适合我。
我叫尹斻,男,汉族,生于阳历一九八六年的六月十三日,凌晨三时十三分三秒,属虎,今年二十有三。在这满地黄金的S市,我和我的好朋友合资开了一家丧葬服务公司。
实际上业务主要就是帮人们看风水以及做做法事驱驱鬼什么的,对外的挂牌是“殡葬服务”,专门做死人生意。
而我本人的真实身份其实是恶鬼或者按照西方的说法:魔鬼?
如果一定要安给现在的我一个在人类社会的身份定义的话,那么想必多数的现代人会管我叫作:“骗子”或者“神棍”。
实际上,骗子也好,神棍也罢,我这辈子最怕的不是被人骂作骗子,而是最怕被人当成什么大救星一般的对待,那种完全依赖仰仗的小眼神儿真心的是叫我吃不太消。
是的,我最怕的不是失望,而是依赖与期待。
说了这么多,关于我,一个在二十一世纪拿鬼神之说来混饭吃,却又秉着敬鬼神而远之这个观念的“神棍”来说,我是一个没有准确哪一个宗教信仰的人,必要时佛祖耶稣圣母玛利亚宙斯和太上老君,这些神灵我是都信的。
但是我从未见过哪怕其中的一位,反倒是那些代表着邪恶一方的东西见怪不怪纠、缠不清。
所以说啊,鬼鬼怪怪什么的拿来赚钱、吓唬人啥的最轻松,真有麻烦的时候往往整得我都想回地狱投案自首重新改造了。
而在众多言论中,我唯一相信的只有因果轮回,因为这也是我唯一真正亲身体会过的。
我只记得我是一只恶鬼,犯下了永不超生的罪责,至于原本姓甚名谁几年几月死的都全然模糊了。
前生,今世……
这些东西说是困扰也困扰,说是不困扰却也没什么好困扰的。
本来嘛,我就是一介“逃犯”,鬼差不来抓我但我也是迟早要到那里报到的。人不过活个百余岁,人到七十古来稀,我估摸着以我折腾自己的这种情况下来看至多六七十年,至少四五十年我就很快要乖乖的回去重新服刑改造了……
所以对于我目前的现状我很乐观,好好做人、吃喝嫖赌毒,这就是我目前的“人生”景程。
望向办公室外的天。今天多云,外面的天空看起来有些阴沉灰暗,尤其是在我这栋“鬼楼”的周围,实在是难得能见到什么阳光……
笃、笃、笃。
这时有人站在我办公室的门外象征性的敲了三声门。我理了理过耳的头发,准备接下这一天中我的第一单生意……
此时此刻,就在我的办公室门口,站着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马尾辫儿,个子不高。她犹犹豫豫的站在那里正狐疑的盯着我看。
也是,现在公司里现在除了我和我那位本身还有另一份正式工作的朋友外,实际上还没有其他员工……哦,不对,我这里还有一位保洁阿姨!
由于我租下的地方是这整层四楼,租金又很便宜,虽然暂时还没有招到其他员工但是保洁员却一早就招聘好了,现在我估计那位爆米花头的阿姨应该是躲在某个犄角旮旯里正刷微博呢……
站在我门口的小姑娘似乎是抱着极大的勇气才敢进来这栋办公大厦又站在我的办公室门口的,她不确定的又重新看了看四周都还没怎么装修的环境,除了我这间门口挂了张“总经理办公室”牌子的单间儿外,其他的地方设施都是不齐全的,外面只有的一些闲置桌椅。
“请门……侬死盐行哇?”
嗯?歪了歪头,我哼哼着某个调子疑惑的看向来人。
盐行?什么盐行?我坐在椅上不动,这一开口,那发音不标准的口音让这个我今天的第一位上门客显得十分棘手……
“请门……?”
“侬死盐行哇?”
又是盐行?我不卖盐只卖艺啊小姑娘!哎,听不懂,完完全全的听不懂。我暗自腹诽着,瞟了一眼那站在门口的小姑娘,撇撇嘴。
“诶!我问你话呢!你是不是尹斻啊!”忽然,那小姑娘又喊了一声,这一回我倒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或许可能是知道了我听不明白的关系,只见那小姑娘原本小心翼翼的语气突然间一下子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转而摆出了一副“我是上帝”的架势来。
她瞪着眼睛,但是脸上不能忽视的显出的一片红晕,或许是怕生害羞的缘故。
嗯,顾客就是上帝,尽管我并不信奉上帝,但我爱我的顾客,所以我连忙放下了架在桌子上的腿,坐端正了后挂上职业性的微笑,道:“我就是,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呃……”见了我的反应以后,那小姑娘明显是有些不能适应,似乎是很不满意的瞥了我一眼,嘴里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就算是我听不懂但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的话后,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我遇到了很不好的事,我是墨愠介绍来的。”
进门后小姑年也并不坐下来,而是直奔主题的说明了她的来意。
既然是墨愠,我的那位同为“神棍”的同行介绍来的开张生意,我想我怎么也是应该欣然接受的,正说到这里,那小姑娘从包里掏出一只信封来,“啪”的一拍,一摞不算薄的钞票被拍在了我的办公桌上,随后那扔下一句话后迫不及待的转身就走,留下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的背影。
“跟我过去一趟。”她最后是说了这么一句。
我看眼桌上的钱,的确是真钱,不是冥币,于是收拾好了随身的公文包跟上了那个小姑娘,保洁大妈与我们擦身而过。
我忽然间想到,既然是墨愠介绍来的,他自己不做的生意,怎么说都会是不简单的,至少是非常麻烦他懒得解决的问题,这个老小子从来也不会轻易给我这样的便宜的!
我跟在那个小姑娘的后面走着,下了楼又穿过好几条马路,她走得极快,从方才她的表现上也是不难看出的,这小女孩儿的脾气不小,而且还是个急性子。
路程并不远,步行了约摸30分钟左右,始终疾步走在最前面开路的小姑娘突然停了下来,停在了一栋老房子前,那是在一处老式弄堂里的房子,窄小的楼梯和低矮破旧的的木头门给人一种萧瑟之感。
她站在楼梯下面不敢上去似的,始终把背影留在我的视线里。直到现在,我也都还没看清楚她的长相过。不过,她的心情似乎很是矛盾和自责。
过了一会儿,沉默被打破,她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低声对我道:“我朋友就住在这儿,这里是她家,今天……她请假在家,她家里人都上班去了,所以我才来找你的。”
说完,抬起头看了一眼面前的老屋子。她踌躇着,最终鼓起勇气的说,“我……我犯了一个很严重很严重的错误,所以才会害她那样的……”“我……强拉着她玩了一次招灵的游戏……”
三月的气候还是蛮冷的,我听完她的话,看到她又一副受到了创伤般的表情就明白了,许是这孩子玩儿了什么劳什子的灵异游戏,反而惹火烧身连累了和她一起的好朋友,这才会被介绍来找我的。
这样的事情像是墨愠那种人,想必也是肯定连了解都没多了解就直接给支到我这儿来了。但是小姑娘倒是说得非常认真诚恳,没一会儿就把来龙去脉给我讲了一遍。
原来,整件事情都是由号称胆子大的她自己窜腾起来的,而她的那个就住在面前这栋老房子里的朋友却替她倒了霉。
我看了看她那一脸愧疚的表情,沉吟了许久,总算是问出了那个我先前一直都想问、却一直都没机会问的一个关键的问题来:“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怎么称呼?”
于是,风风火火的小姑娘又一次脸红了……
三月的弄堂里,无风。
今日多云无晴,宜嫁娶,忌安葬。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梦魇前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