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csherlock]致我心中的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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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安妮德述说事发现场的时候她就隐隐察觉了一丝不对劲。安妮德的房间离古斯塔夫很远,倒是两夫妇的房间毗邻着自家大儿子。可当时却是安妮德先发现的,总有些奇怪。
可她还是不太想相信,这个十一岁的孩子,有着漂亮的,纯洁无暇的孩子……
人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
“那如果她亲口承认呢。”夏洛克不太忍心注视她,微微别过脸问。“那当然是接受了”她耸了下肩膀,“我倒也没有太过情绪用事啦。”被自己的矫情还是小恶了一下……这也让她有些苦恼。
“你不会对她酷刑以待吧?!”女孩脑补了一下一种类似于S。M的画面,寒不甚寒。
男人的内心是被各种“Stupid”刷屏的。他在她眼里就是这么愚蠢粗鄙的老流氓吗?
夜至。
黑发女人在床上翻了个身,坐了起来。自己的眼镜好像在去楼顶储物室的时候忘了拿。
佐伊披了件衣服,用手机打开了手电筒模式。
哒哒哒。
哒哒。
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晃了晃手机,很轻易地找到了眼镜,戴上。她锁好门,转身的时候,被一阵刻意压低声音的对话止住了移动的欲望。
“记住……如果他要摸你的脖颈……千万不要……不要摸你的锁骨一带……”
嘀嘀咕咕的,只能零星地捡一些短语。
——不对!这是陌生人的声音?
她脚步匆忙了起来,想要一探究竟。借着两处微弱的灯光,她看见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那个小小的身影是——
额头突然一阵刺痛,接着是强大的啃食感袭遍全身。
“安……”
她发出了最后一个音,手无力的一抛,手机在空中画了个弧,跌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时间定格在了“2:00”上。
蓝眼睛。不能飞的铜蝴蝶(五)
雪伦默念了不知道多少根巧克力棒后,警察们这才姗姗来迟。
佐伊被发现死在了楼顶的楼梯旁。黑发散落在阶梯上,眼睛永远地闭上了,陷入了长眠。死因为药物及后脑勺钝器重伤。
古斯塔夫还在医院里。或者说是安德莉亚执意要医生再检查检查自己的儿子。可现实是,就在事发后,还没把人载到医院,医护人员就已经确定古斯塔夫已无生命迹象了。两方都不想把事闹大,也就只有折中地先把尸体放在医院。
偌大的别墅里就这样一下子少了两个人,两条命。换做哪一个正常人都会接受不能。外面的雨势减小,周遭的空气却愈发凄寒刺骨。栖身房顶、树杈的蓝山雀早就落荒而逃。
安妮德抱着一个底座上安着一只蓝色蝴蝶的音乐盒,一言不发地倚在窗边。
“安妮德。”雪伦喊了一声,见她回眸,竟是忘了该说些什么。“雪伦。”她这才发现小姑娘的声音有些沙哑,“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一个扫把星呢?”
人偶一样的脸也同那似人之物般苍白,没有同龄人应有的活力。雪伦没有答话,也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
“安妮德——噢太好了你在这。”和警方交涉了几句后,夏洛克不紧不慢地取下眼镜,大步迈开,“我能再问你几个事吗?”
身旁的人动都没有动,只是怯懦地应了声“好的。”
一起生活多年,雪伦还是第一次看见夏洛克把摸颈测谎法用在孩子身上。两处肌肤相贴的瞬间,男人真诚地笑了一下。
是一个势在必得的微笑。
“OK;sweetie;”他选择了亲切长辈的模式,这为他的笑容增了不少分,“那枚铜蝴蝶,真的是你捡的吗?”
“是的,先生。”毫不犹豫的回答。
“在泥土里捡的吗?”
“对。”
不痛不痒的问题问下来,除了第一个和这两天的是有关系,其他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得到了“结束了”的指令后,雪伦追上离开的夏洛克,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他:“怎么样?”“不得不承认,这孩子如果继续发展,很容易出落成一个完美的犯罪拿破仑。”
这可一点也不像溢美之词。
“佐伊的事呢?也是她的杰作?按你的推理,她们的关系应该算是这个家里最好的了吧。”
“佐伊的死应该只是她自己的好奇心所致。好了,请你认真听我说——”他继续说道,
“我问你,如果你在经历了两起涉及自己认识的人的死亡事件后,会特别平静,任何反应都没有吗?”这话隐约其词,心中的结论呼之欲出。“你是指她弄巧成拙……”“看来有人亲自教授过她如何避开测谎,并且多次练习,现在她用得非常纯熟。的确是块好料,可惜不会举一反三灵活变通。如你所想,她的脉搏,心跳,瞳孔都反应了她此刻异常平静的心情,刻意的掩饰反而更容易起疑。”
一杯水下了肚,玻璃杯和木桌激烈地碰撞。“只是时间问题了My dear。”夏洛克自信满满地擦了擦嘴角,“她确实只是个孩子,很快就会沉不住气的。——嘿里克森先生,夫人,你们先和警察们到外面去坐坐吧!放轻松一点。”“我现在没法轻松!”安德莉亚英气的眉毛高高扬起,大吼了句。
也真不知道夏洛克是怎么给那些警察洗脑而不对他们俩审问的……
安妮德是个喜欢唱歌的孩子。她的喉咙里一定藏了一块炼金石,能把所有枯燥无味的单词磨成璀璨无比的乐章。
I want to know what love is
I want you to show me
I want to feel what love is
I know you can show me
蓝眼睛凝望着手上的音乐盒,一呼一吸,音乐盒上的蝴蝶也随之上下扑朔翅膀。在旁人眼里,就是个疯掉了的可怜小人儿。
“真实动人的歌声,有人教过你吗?”身后突然响起的微弱拍掌声,把她吓了一跳,还是对这个奇怪的男客说:“我的外婆……教过我一些。”“那她一定很疼你吧。”“……是的。可惜外婆几年前去世了。”
两人虽然这么交谈着,但是安妮德一直在张望坐在木桌旁的喝水的雪伦,好像不太想和夏洛克交流太久。
“我觉得你倒也可以练练一些……可以催眠的歌,说不定下一次你想要杀人的时候可以用上。”夏洛克很自然地做了个摊手的手势,小女孩身体定住了,保持着仰视男人的姿势,眼眶忽然红了起来。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噢谢里尔先生你在说什么?’放心这种话我听得太多了。你也不用太紧张,他们都出去了,现在房间里只有我们三个人。”
第三个人·雪伦同学身子都绷了起来。不是吗,小孩子是最难捉摸的……
“不想说吗?没关系我来替你说吧。其实也不是什么太困难的手法,只是利用了你的年龄优势而已。我想你故意让古斯塔夫得知你藏匿铜蝴蝶地方,依你对他性格的了解这蠢小子就算掘地三尺也想要把你的玩具抢过去,他只要到处玩玩就可以知道什么地方有毒了。你犯的错误在于你说你捡这东西已经很久了可你却一直平安无事,古斯塔夫只玩了一次就有问题。”
安妮德握着音乐盒的手越来越紧,但她依旧没说话。
“再者,假设这只是一个巧合,那当时古斯塔夫倒下的时候碰到了桌上的书,而书旁的玻璃杯却没有摔碎。按他摔倒的那个体位可是不科学的。而且书被碰倒第一个察觉的应该是你的父母才对,只能说是你一直观察着他玩那只铜蝴蝶,他中毒后你想要把现场弄的更狼狈一点反而坏事了。”
双手撑住下颚,笑眯眯地歪头看着安妮德的侧脸。“你还不打算说些什么吗?‘老师’说的话也不一定全对啊。”
她摆弄着音乐盒的零部件,用力过度,发出“啪!”的一声。
“谢里尔先生,你有哥哥吗?”第一句话问的却是这个。
“很不辛我的确有一个。”
“那你一定能体会吧。如果……如果古斯塔夫他……他不存在的话,妈妈,爸爸也会多关注我一点吧。”
“你先说了‘妈妈’,看来你的确对于有奥地利血脉的人要亲近一点。”
安妮德自嘲地哈哈两声,抬起头,眼睛放空,就连坐在远处紧盯这边的雪伦也可以轻易的看出那浓厚的黑眼圈。是熬夜了?去……准备了什么?
“我知道他们已经听见了,先生。你也是自信过头了。”她指了指夏洛克腰间别的不起眼的小零件,嘴边泛起两个小梨窝,却是虚弱无力。“他们已经不会再爱我了。原谅我——”
猛然间,小女孩一下子从沙发上跃起来,往后门冲。情况来得太突然,连夏洛克本人都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长手一伸,还是没有勾住。“她不会做傻事吧?!”雪伦从板凳上弹跳了起来,以位置的优势紧跟了出去。
安妮德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爆发起来也不是省油的灯。雨水冲刷的脚印已经蔓延到了废园,刚走出几步雪伦便已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快湿透了。
“安妮德——!”
她狠了狠心,幸好穿的是裤子,就这么一下子蹲下身,一个下擦步,滑到了女孩的脚下。用尽力气抱住了女孩。“你放开我!”安妮德嘶声力竭地吼着,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把水果刀,失控地往雪伦手上扎去。为了自卫,但也为了继续按住女孩,雪伦只好空手接住了刀刃,虽然力度够大,可由于力的作用,手心开始冒血了。
力气越来越大,血液也渗的越来越多。她最后心一横,用蛮力把刀用力一抽,刺眼的光一晃,水果刀被甩了出去。
“你听着!”就这样用血淋淋的爪子抱住还在不停挣扎的安妮德,她也是难得的爆发了,“你干了蠢事,你要学会去承担责任!”“凭什么要我去承担责任!”小女孩哭得如花带雨,蜜糖色的发丝乱七八糟地黏在额头上,“古斯塔夫就是个人渣!”“他是个人渣!可你不能因为他也成了人渣!你不需要因为他去犯更大的错误!”
手上受了伤,胸口上还得接受拳打脚踢,还好这会儿力量小了许多。背后传来呼喊自己名字的声音。
“安妮德,你知道吗?你有一双毫无瑕疵的漂亮眼睛,想必你的灵魂也是如此的漂亮。”雪伦觉得自己傻透了,居然还有力气去安慰对方,偏偏这是自己愿意的。
“能够唱出那样的歌的,小安妮德,我真的非常崇拜呢。”
她想要去摸摸小女孩的脸,可是却被雨水模糊了视线。有一双颤抖的小手扶起了自己,接着,又是一只有力的大手托起了自己。
“原谅我……原谅我……”
不知道是谁在叹息。
雪伦没有发烧,倒是摔了一跤。
——夏洛克抱起她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安妮德:……对、对不起QAQ
斯芬克斯序曲
盘着头发的女人抬起皓腕,示意金发男人把手机递给她:"还是打不通吗?"
约翰双手环抱,微微收颚,烦恼地摇头:"是啊,真是怪事,明明前几个月还通过话的,怎么这几个星期就一直打不通了?"
玛丽一边按动手机,一边斜睨男友,带着揶揄的口气补充:"前几个月通话不也没约出来吗?看来你对你那位挚友的妹妹还真是关心呢。"做了个埋怨的表情,语调却是十分轻松。约翰已经习惯了女友的玩笑话,但并不习惯再次提及一个敏感的词。一时竟无言以对。
"我……只是想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