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同人)我有特殊的高冷技巧-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日答应之后是有点后悔的,罗睺并不是随便的人,这样对他太不公平。但每次看到罗睺对他笑得时候就没法说出伤人的话。其实他也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啊。
罗睺是个相当霸道的人,在和扶笙在一起后没久,就嚣张地拉着扶笙到处蹿以示占有权。每当有人问起,罗睺就会一手揽着扶笙,嘴角微微上挑,就连眉眼似乎都多了些笑意。
“他叫扶笙,是我道侣。”
自从两人关系人尽皆知后,扶笙就让罗睺叫他这个名字。原因无他,只是目前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洪荒这个时候还有婚姻这个概念,如果罗睺知道肯定二话不说拉他去成亲了。这个世界也和前世不一样,这里没有人歧视同性…恋,在他们的世界里,要么专注修炼,要么找个道侣,传宗接代不是最重要的,因为他们完全可以依靠精血养育出一个新生命。
时间过得很快,扶笙和罗睺这段柏拉图式恋爱在进行了不知道多少年后,紫霄宫第一次讲道结束了。
巫妖二族的争执,战斗也在此时正式拉开了序幕。
当然这和扶笙并没有关系。
他除了偶尔回去麒麟族看看外平日也就在魔界晃悠。
魔界几乎和洪荒大陆分立成两个世界,除了修为到极致外,几乎无人能随意穿梭,就连扶笙也是有点困难的,因此为了方便一些,往往是拉着罗睺一起,罗睺也不在意,反而很欣喜,如果他在很久以后的地球上呆过就会发现这种心情是百般磨难终于跟着情人“见家长”。
此时,沉霄已经是个合格的新族长,沉稳地不像是他的后辈。
青时还是没有回来。
也许是活得久了,扶笙对于很多事都有些提不起兴致,罗睺见他终日一副恹恹的样子成天找新花样逗他笑。次数多了,已经练出了特殊的冷笑话技巧。
这日,听说洪荒极北之地的冰山上有条盘踞该地多年的寒蛟,罗睺说要给抓来抽了蛟龙筋扒了蛟龙麟做法宝用。
扶笙知道罗睺有个癖好。见不得龙、蛟一类,对蛇类倒是宽容些。洪荒世界自古以来蛇类修炼久远蜕皮成蛟,蛟有机遇最终可化龙。故而多数人觉得蛇蛟就该位于龙之下。罗睺本体为混沌龙,外形酷似黑蛟,因此对于向往真龙的蛟龙很是鄙夷见了就杀,见了龙族也是不开心,果断弄死显示自身血统高贵实力非凡。见了蛇,那种高人一等的心理就让他忽略了这般“弱小”的小动物,转身给他们留下一个背影让他们瞻仰崇拜。
小孩子心性。扶笙笑笑。
罗睺走之前让扶笙跟他一起去,扶笙只是摇头,平淡的脸上一派闲适:“不去。”
罗睺依旧是一身全黑,血红的眸子满满的他,睫毛又长又密,凑近抱着他声音低沉磁性,尾音拖长,性感的一塌糊涂:“去吧,你不在身边我不高兴。”
扶笙挑了挑眉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我怕冷。”
罗睺腰扭了下不松手,抱着他转了一圈把他按在床上弯着腰与他鼻尖相贴,眯着血红的眼睛,蝶翼般的睫毛颤颤:“我抱着你就不冷了。”说着一把把他压在床上笼罩着他。
这姿势相当容易擦枪走火,扶笙脑子不和谐地转了转有些羞赧地侧过脸低声道:“我懒得去,要去你自己去好了。之前送我的龙筋龙魂做的鞭子还好好地呢。”
“你不是想要一把剑么?”罗睺翘着嘴角:“我都没送你定情信物,我去扒了那条蛟龙给你做把剑耍。”看着扶笙清冷秀气地脸上微赧,罗睺用手指捏了捏他的脸:“比你之前那把漂亮的。”
扶笙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快滚。”
罗睺挑了挑眉,弯着眸子笑:“把我一个人赶走就不付点报酬?”
“嗯?”扶笙扬了扬下巴,眼神颇傲慢:“魔祖大人还需要什么?”
罗睺利落地捏着他的尖尖的小下巴,低头印个吻上去,扶笙一顿,手指颤了颤放在他肩膀上,还是没有推开。
感觉到扶笙的顺从,罗睺没有章法地连啃带咬一番才放开他。
看着扶笙微红的脸,被肆虐地水润微肿的唇,罗睺直觉下腹一紧。佯作无事地起身,快速抛下一句:“等我回来!”就转身离开。
扶笙撑起身体坐在床上,摸了摸还有些酥麻的嘴巴陷入沉默。
他是想要和罗睺好好相处的,但始终没法习惯罗睺的触碰。他们还需要磨合,至少目前他是吧罗睺当做朋友看的。
只是还没有想多久,就感觉一阵熟悉的几乎让他寒毛直竖的气息。一个白色身影出现在他面前,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束缚住双手压在床上。
“……!”他刚想挣扎就看到面前一双摄人心魂的银色眼睛。
一身白色长袍的男人长长的银发未熟顺着肩膀滑下散在扶笙身下的被褥上,完美的唇角微抿,只是看下垂的角度都能感受到男神的低气压。
他们此时近的能够清晰地看到男人银白色的浓密睫毛。
一瞬间地错愕之后,在沉默了数秒后扶笙清冷地声音打破了沉默:“道祖大人能先放开我说话么?还是说,您是来剿灭我这个异端的?”上挑的声音配合着言语略显挑衅。
鸿钧眯了眯眼所答非问:“为何不等我?”
这番质问让扶笙有些错愕,随即他舔了舔唇道:“为何要等你。”理直气壮毫不客气。想到被眼前这人坑蒙了这么久,扶笙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他趁鸿钧力道微松地时候挣了挣手腕,然而鸿钧却很快反应过来加重了力道。有点疼。
看着扶笙红润微肿的唇,鸿钧难得皱了皱眉,银色的眸子微动,低身含住那张诱人又让他理智磨消的柔软,他有些不复以往凶狠,似乎要将所有的怒火都灌输在这张被他人染指的唇上。
即便多年未见,即便心中依旧有些怨愤,可此时被这个渣男吻住的时候,那些心悸还是没法阻止,这段禁…断的感情让他胸口的躁动狂跳不止,扶笙伸手想要推开他,用了力也没法撼动半分,想用腿替他逼他离开却被对方轻易制住。
无力感让他有些颓败,但对方的吻还没有结束,含…弄他的唇瓣,侵袭他的口腔,肆无忌惮地到处占有他,这般的缠绵难免让人心动。即便再愤恨,他终究还是对这个人有着抹不去的情感。
鸿钧也有些情动,有些难以自制,一只手已经空出来去拽他的腰带,解开他的衣袍,顺着里衣摸到他的胸口,腰肌。
一时,暧昧激…情的场景让人血脉贲张。
窒息凶猛的吻让扶笙头脑晕眩打结,但当自己的衣服几乎被全部褪下的时候他及时地反映了过来,手腕一用力挣开束缚一掌拍在没有任何防备的鸿钧胸口。
他手撑着床向身后坐了坐拉开了点距离,拉了拉衣襟遮住裸…露的上身,白嫩精瘦的皮肤若隐若现。
“道祖大人,这里毕竟是魔宫,在这里干些不堪入目的事似乎不太好。”扶笙故作镇定地理着衣服和挣扎间有些凌乱得长发,暗红的眸子凉凉地看着脸色略显苍白的鸿钧。
毕竟是准圣巅峰大圆满,只差临门一脚就踏入圣人境界,本体又是得天独厚的麒麟,那一掌没有留手,即便是鸿钧也难免受点小伤。
银色的长发像是飘渺的月华,那双森罗万象的银色眸子看向他的时候总让他无法忽视心中的悸动。
可他无法忽视对方曾经如何对他。
在他看来,爱情这东西,容不了猜疑,容不下算计。他只想简简单单的生活,和……罗睺一起。所以他只是面色淡淡平和,却又多了些疏离冷漠:“你走吧。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却不想这话彻底点燃了无情无欲的圣人,鸿钧竟是低声笑了笑,微微垂眼:“和罗睺?说什么?”
他伸手抓住扶笙一只脚粗暴地拖了过来,下一刻,两人已是身处另一个地方,身下是有些眼熟的皮毛毯子,扶笙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粗暴地扯掉扔在地上,银发银眸的圣人唇角淡淡地挑起,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说我对你做曾经做过的事?”
那双仿佛包含了浩瀚宇宙地银色眸子一片冷清。
作者有话要说: ←v←道祖黑化是必然,我觉得小火焖剧情果然不是我的风格
罗睺小妹妹一走就要出事√
以为我会那么容易放过鸿钧道长这个渣男的小甜心们你们大错特错了
明天会老家上不了电脑我会努力靠手机的心肝儿们别担心断更
☆、第 38 章
衣服被毫不客气地扔在一边,扶笙冷着脸催动鳞甲幻化成衣衫,直视着鸿钧的眼睛毫不畏惧,声音清冷:“若是道祖大人不明白,扶笙可以说给您听。”
“扶笙的确曾是麒麟之主玄麒,但入魔便是入魔,也不是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既是入魔了——”他视线移到地上拉扯间有些发皱的衣服,随手扔了一朵黑色幽暗的火焰,普一碰触到可燃物,那朵拳头大的火苗迅速吞没了同色的衣衫,丝丝缕缕烧焦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山洞,映着扶笙暗红的眸子,有一种诡异又妖娆的魔性美。
“——便于天道,与你鸿钧无关了。”
“这么说,不知道祖大人可明白?”理了理衣衫,他冷淡的面容上没有一丝波动。抬腿便要离开。
一只手抓住了手腕,扶笙没有回头,淡淡道:“放手。”
身后男性微微低哑的声音问:“你在生气?”鸿钧的声音并不粗犷,是一种偏向清朗带着些微男声的低沉的声色,或许是因着性格使然,那种略显清凉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
扶笙说:“没有什么生不生气,若非要说,那我确实生气,你不觉得这般拉着人有些失礼?”
“你在愤怒我离开太久?”鸿钧问。
扶笙想,这人大概还不知道自己记忆已经拿回来了。鸿钧不知道,他也莫名的不想提那些破事。
见扶笙沉默,鸿钧手劲微松,大手包住扶笙的,顺势从身后抱住他,声音很低:“莫气,跟我回去,嗯?”鸿钧说话向来没什么波动,甚至常常疑问句被他说成陈述句,习惯了男人长久的淡定,运筹帷幄,也看到过他激动地样子。这般几乎低声下气的恳求却是鲜少有的。况且扶笙即便是现在,看着鸿钧,听着他的话,还是会心动如初。
鸿钧此人,世界对他来说就像是一个棋盘,他知道很多东西,也会很多东西,他像是神明,在至高处叱咤风云,左右棋局。
这样的人太可怕,扶笙不知道对他来说自己算什么,若说是棋子,他又为何这般看重自己,但若不是,他为何百般欺骗隐瞒。无论鸿钧表现的再看重扶笙,扶笙始终找不到安全感。
或许这不是鸿钧的问题。扶笙想。只是两人生活的态度不同,所处的位子不同。
长久的沉默中,鸿钧又紧了紧手臂:“好不好?”
扶笙鼻子一酸险些没忍住留下几滴狗尿。他深呼一口气把不该有的东西别回去,然后把另一只手抬起来覆在鸿钧握着自己一只手的手背上,他动作很温柔,一点都不粗暴,但只有自己知道,这番动作做得是有多沉重,多艰难。
他将鸿钧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鸿钧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
扶笙转过身。他看着鸿钧,眼角有些红,嘴唇却是微微上挑:“过去是我不好。”鸿钧嘴唇微动,银色的眸子不知喜怒静静地看着他。
扶笙没有给鸿钧开口的机会:“很久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