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杀手做老婆-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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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纯洁吃nǎi那么简单,至少她不是这么想的,也没把那厮当成一个狗屁不懂的孩子,至少在他六岁的时候,已经知道调戏nv人了,甚至还偷偷脱过这位阿姨的kù子,当时她是知道的,却红着脸当作不知道,让那厮白看了(除了她自己外,那厮是第一个看那里的人),此时想起,更让人极其羞愧。
董雅贤却是不知道,那厮后面一系列惊世骇俗的行为,跟她均有着莫大关系。就在董阿姨的身上,那厮的心灵过早成熟了,通过探索阿姨的秘密而有了探索nv人秘密的强烈愿望,董阿姨其实是那厮绝对的生理启méng老师。甚至还在六岁的时候,那厮脑子里竟然就闪过了非常不可思议的想法,他要上了阿姨。如果不是因为之后分开的话,估计到了十岁,董雅贤就会贞洁不保了,因为那时某人已经能……
此时此刻,乔锋的脑海正被一些稀奇古怪的念头包围着,他发现幼时的愿望并没有消散,反而更加强烈了,特别是在了解到阿姨的真相之后,在没有了思想包袱之后,jī动的他忽然解开了阿姨睡衣的扣子,久违的明晃顿时呈现在了眼前,那厮有点窒息。
董雅贤惊呆了,心跳急剧加快,没敢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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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童年的梦想
面对着那对熟悉之物,乔锋完全陶醉了,几乎没有任何考虑便情不自禁地咬了上去,直到董雅贤的身子猛地一抖,重嗯一声,那厮才忽然想起他不是六岁的小孩了。WWw。
我靠!
那厮马上没了动静,就那么静静咬着,董雅贤则很快平静下来,闭着眼,脸上挂着一大片彩云,继续做着鸵鸟。一种久违的默契感冉冉升起,二人仍是那么熟悉,尽管已过去了很多年。
没过一会,那厮便开始不老实了,他如今早不是儿童,马上就让董雅贤做不成鸵鸟了,娇声连连,这种感觉比当年更加舒爽几分,董雅贤情不自禁用力抱住了前那厮的脑袋,让他肆意做着童年时代最喜欢做的传统之事。
阿姨如此热烈的回应,让乔锋非常兴奋,肆无忌惮蹂躏着她的神圣,让她沉mí在了一片沉重喘息之中。动静许久后,在董雅贤的前留下了一片牙印,丝丝痛感中,更多的则是痛快,她渐渐再次开始慌张了,因为她猛然发现身子热了起来,而且很热,虽然当年也会有点热,但今非昔比,眼下这厮却是huā丛老手。
乔锋适时松开了嘴巴,仰头望向脸sè红透、半闭眼睛、正高度舒惬中的董雅贤,很有“礼貌”地说道:“阿姨,你怎么这么jī动啊?小时侯都没这么jī动过呢。”生怕羞不死她。
那厮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挑在难堪关头来羞人的行为,让董雅贤是既羞又恼,照他背上便是用力一抠,“锋子,你太坏了。都这么大的人,还不怕羞来喝阿姨的nǎi。”
乔锋摆出了一副无辜要死的面孔,振振有辞地辩道:“阿姨,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一直都没吸到过什么东西,主要还是你喜欢被我吸。”而对背上被抠之痛,那厮则马上回了一嘴,稍微加了点力,痛得董雅贤的牙齿直打转转,痛快得不行,某人对她的喜好在N年前就已经mō得相当清楚了。
“你这小坏蛋!”对那厮做了还要luàn说的恶劣行径,董阿姨显得非常难堪与气恼,于是某人的脑袋又挨了两颗新鲜板栗,如此则刺jī了那厮很多年前便有的一个胆大妄为的疯狂愿望——上了阿姨!愿望迅速膨胀,董阿姨则被咬得又不知东西南北了。
等董雅贤发现那厮又在偷偷脱她kù子的时候,她很无语,对某人的“童心”未泯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是这一次,那厮的脱kù技术却是何其在瞬间便完成了。然后董雅贤更加震惊地发现,那厮居然直接分开了她的双tuǐ,不由惊恐地啊出一声,“锋子,你要对阿姨做什么?快点把kù子给阿姨穿上。”
那厮松开了咸嘴,抬起头来很认真地说道:“这么多年以来,阿姨你白白背了太多的思想包袱费了太多的青chūn年华,总是走不出那个怪圈。现在你也不小了,不能再这样继续耗下去,今天我就豁出去了,帮你走出来吧。”说完果断纵身一
“啊——”董雅贤只来得及惊出一声,脑袋便一片空白了,她没想到那厮还真有那个胆,敢如此对她……
某人先做了再说的想法并不是完全的临时冲动,这想法一则存在很久了,只待环境催化,二则这位阿姨确实处在人生的一个死结当中,要想快速破除必须采取非常手段,比如此刻他正在她的身上肆意驰骋。有过太多经验的乔锋,对付一个老黄让其直接品尝到非常滋味,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中的董阿姨暂时没再想任何东西,她现在只想让身下的滚烫尽快消除,只想被那厮肆意蹂躏,尽管俩人之间的情愫从来只是mímí糊糊、莫名其妙。在连连娇声中单上那朵不大的梅huā,见证了一个老黄的不幸灭亡。
初次好事干完,乔锋抱着已被他占有的董雅贤,充分体会到了翻身做主的强烈快感,牛气烘烘说道:“雅贤,以后我养你了!”
董雅贤一动不动盯着那厮的眼睛,目光中的意味非常复杂,许久都没说话,最后终于叹了一口气,“锋子,你这次可把阿姨害惨了。阿姨以后都没脸见人啦。”
真不要脸!某位闭着眼睛、心跳二百五的大婶强烈鄙视不已。她不能想象,这是那厮的阿姨,竟然还和他那样,并没有听到前面十分之一正式经过的她看问题显然还不够全面。冉姗姗坚持认为这次是俩人勾搭成勾完也就算了,居然还假惺惺地说什么没脸见人?虽然先前和那位阿姨一直很谈得来,冉姗姗还是非常气愤,在涉及到有关那厮的重大原则立场上,大婶会毫无保留坚定地站在那厮一边。
乔锋不置可否,轻轻抚摩董雅贤的秀发,“雅贤,你就是脑袋不够开窍,才让自己的人生那么坎坷。世人的目光算什么呢?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违法就行了,碍谁惹谁了?”说完他马上毫不客气地推倒了董雅贤,再次骑了上去,因为她的觉悟还不够高,得多用事实来证明,她就是他的nv人,不管以前她是什么所谓的阿姨。
于是冉姗姗再次忍受了一次痛苦刺jī的偷听经历,这位大婶太惊讶了,总算第一次清晰地听识(非见识)到了那厮的
大婶太累了,又睡了过去。那厮则把那位老容易胡思luàn想的阿姨骑了一遍又一遍,只要她一惆怅、一叹息,那厮就不客气地翻身骑上,终于让董阿姨在一次又一次的高度幸福中明白了,过去她的人生确实làng费了不少。虽然董雅贤现在还无法接受这个家伙,但至少深深印在心里的那片伤痛浮云忽然淡了许多。
一直到中午,冉姗姗才终于醒了过来,发现上早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单则明显不是昨晚那使劲太阳xùe和眼睛,大婶认真回想一番,仍分不出那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当时的她本来就很mí糊,很困。
mén开了,乔锋轻松走了进来,见到大婶正在皱眉犯傻中,摇头一笑,走到边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你这个懒大婶,还不起太阳连屁股都晒不到了。”
“哦——”冉姗姗回过神来,白眼嗔道:“锋锋,你怎么老luàn拍大婶的屁股啊?都说是豆腐渣了,拍烂你可得赔!对了单怎么给换了啊?”
乔锋呵呵一笑,眼皮都没跳一下,“今天天气不错,正好洗接着那厮又拍了大婶一屁股,“快点起来了,我们下午还要赶飞机,明天就是周一,还得上班,你以为是出公差啊?赶不到飞机的话,晚上就坐火车回去,而且只有硬座。”
“啊——”冉姗姗迅速翻身而起,连豆腐渣被拍也顾不上了,猛摇头坚决说道:“我不坐火车!”
“……”
吃饭的时候,冉姗姗的目光总是落在看着很正常的董雅贤身上,并和她有说有笑,大婶的眉头越皱越深,早上那真的只是梦?其实她没有发现,那位阿姨的面sè润sè了不少,而且偶尔看向那厮目光中的味道也明显不同了。
吃完饭没过多久,乔锋便牵着冉姗姗告辞走人了,他们自然赶上了飞机,而先前纯属某人的恐吓罢了,就算晚上都还有飞机。
前面乔锋已经和董雅贤认真谈论过,后者表示需要时间来梳理头脑,暂时不和那厮一起去麓城暂住,并要求那厮先不要声张,严格注意保密,特别不能让董冰知道,阿姨还是很要脸的。
乔锋现在同样有一点点心慌,也需要一点时间来缓缓。他却是没想到,自己这次还真上了阿姨,直叹冲动是魔鬼,但他并不后悔,毕竟阿姨已经够大了,等不了太多时间来走出心理上的死结,而要让阿姨幸福,不是单靠物质就行的,生理亦很重要。更主要的,要那厮忍受敬爱的阿姨被别的男人泡,很有难度,还不如自己先泡了,反正俩人的感情基础虽然有点问题,但毕竟还是有基础的,并且已有很多年了,日后转化为男nv之间的那种特殊感情,不算太难。
何况他本来就不是什么纯洁的鸟,死猪不怕开水烫,泡了就泡了,多一个怕什么!
无论如何,乔锋这次终于实现了儿童的梦想,梦寐以求地把董阿姨痛快骑到了胯下,回想起她一声声的幸福声,以及自己可以肆意蹂躏她那神圣身子的超级快感,那厮又jī动了起来,越发坚定这次上了阿姨是正确的,该闪击时就得闪击,拖拖拉拉,董阿姨的一辈子就没了,他很期待下次再去狠狠蹂躏她,把她从mí途中进一步蹂回来。先过ròu体关,再过jīng神关,很多时候可能是一种更合适的选择,事半功倍,至少对董阿姨当是如此。
至于旁边那位大婶的疑huò,乔锋完全心知肚明。到麓城下了飞机后,开车回家的途中,那厮轻咳了两声,“姗姗,你今天都怎么回事?从中午起来后一直像个傻子,昨晚没做什么怪梦吧?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发烧。”一边伸手mō向了她的额头小会后疑道:“没发烧啊?”
冉姗姗并没有理会那厮的哈哈行为,而是怪异地望着他,忽然认真说道:“锋锋,你今天一大早和你阿姨到底都做什么了?大婶仔细再三回想,还是觉得那不是做梦,你们确实做了爱!”
我靠!乔锋甩手一板栗砸了过去,瞪了一眼训道:“姗姗,你这脑袋瓜子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做梦做傻了吧?还我们做了爱,这种大人的话是你说的吗?好了,这事你就当做梦好了,什么都没有过。懂了吗?”
“知道啦!”冉姗姗忿忿点头,“哼,你阿姨好不要脸,怎么可以那样啊?她都多大的人了?”
“就比江老师大一岁而已。”那厮嘴上说得轻巧,心里则有些郁闷,对那位才被占有不久的老黄他这段时间怕是每天都得打电话慰问一下,免得她想歪了,万一想不开那事可就大了。
“……”
……
对贾支队长和郑大局长的分别慰问自是不会少掉的,不过那位郑阿姨倒是终于识相不少,没再设置什么障碍,而任那厮在卧室里肆意糟蹋她那发sao厉害的堂妹。在经过上周的军营特训之后,郑阿姨没有让那厮低半分头,自己反而无形中低了一个头,很是不爽,但她也不能老破坏sao堂妹的无限yù望。
董雅贤每天在电话里的状态让那厮比较放心,这位阿姨看似没什么想不开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