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杀手做老婆-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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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的耳目当然是灵敏的,连她家都知道了,更不用说乔老爷子也向她吐露过。某位老总摆明了就想趁开业大赚一笔原始资金,而某位监督员早就现了这个高度不良企图。
“啊——”先前抱怨的女人们张大了嘴巴,其实这当中不乏有钱的主,比如冉姗姗,她的个人资产过了一亿,只是她从来就不太清楚一亿到底是个什么概念,反正她平时基本不怎么花钱。
“好了。”那厮果断挥手打断了大家的夸张表现,其实大家都不穷,主要就是个思想觉悟问题,虽然他更不爽那老总的敲诈行径,但该配合的还是要配合的,“这样吧,姿姿和小梅的红包由我准备,其他人各自准备自己的,多少随便,反正最少十万,不愿送红包也无所谓啦,他还能明抢不成?这只能公然表示我们的愤恨心情而已。这个问题到此结束,继续吃饭!”
“……”
女人们的抱怨虽然习惯xìng很多,但在吃过饭之后,马上又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热烈探讨到底给多少合适的问题,而很快十万就变成了一个非常可耻的指标,某位冲动的大婶居然打算送一张三百万的卡,其余人等,百万者也不少,就算温姿同学和小梅同学,在那厮赠送的十万亲情卡的基础上,咬了咬牙,又往红包里边加塞了一张卡,各万元不等,连压岁钱都搭上不少。
显然,大家的思想觉悟都很高。
不过乔大监督例外,他倒是准备了红包,但里面没卡,而是塞了一张崭新的老人头,其实这已经够分量了,民间多数都这样。不合规矩的规矩总得有人来破……
233、非正式官方活动
233、非正式官方活动
女人们的红包均由暂时替那边打工的王月统一收集并送去国豪集团,这等无聊之事,那厮只当是大家的慷慨解囊,送爱心罢了,其实加起来,也不如那老子坑他的一个季度的利息。wWW;
到了周一中午,乔锋则一人独自从俱乐部出,驱车前往国豪集团,作为一名关键债主,他自然要去耳闻目睹一下,看看这鸟破集团在经过整顿之后,到底焕出了什么不一样的新net,这对他的资金风险很有评估意义。当然,那厮还得亲自把自己的红包送出去,这红包王月是肯定不敢收的,顺便再观察一下送礼的情况。听那保姆私底下和他说的内幕,这次的祝贺规模估计会不小,而届时所谓的晚上会餐,则会来几个吃饱了撑着的无聊老头,实为非正式的特大官方活动。
远远见到那栋破楼外边张灯结彩,倒还真有几分喜庆之气,待到驶近时,乔锋感觉这里的气氛相当严肃,楼外竟然有类似国安的十几号人物,穿着便衣巡防之中,这倒不是为了保护什么大人物,而大概是临时借来保护收礼现场的,万一被抢劫,那可糗大亏大了,这比银行运钞车的保护明显严密多了。
此时已是中午一点,而按照不成文的私下规矩,貌似祝贺时间是这天的中午十二点半到两点,以不耽误政fǔ人士们上班,所谓的祝贺,则是诸位领导派秘书之类的代表送个红包过来,并在确保个人**的前提下登记一下,日理万机的本人并不需要过来,免得抛头露面,影响不好,而晚上的会餐将提前两个小时才有通知(包括时间地点),这也需要在送礼结束之后才好确定,不送礼的当然不会通知,并且也不是谁都有资格送礼——不成文的规矩,得副厅级干部以上。
这会大楼外边的停车场停了几十辆政fǔ公务车,不时有来有走,处于动态平衡之中,证明了祝贺现场的火爆xìng。
乔锋停好车后,下车直奔一楼大门,门口竟有一个临时的安检通道,还有两名非常酷的国安人员,各持一个手检器,以作可能的进一步检查,生怕有人携带诸如铅笔刀之类的大规模杀伤xìng武器。
妈的!那厮忿忿通过了这个口子,根本不需人指引,进进出出的祝贺代表人士(一般是领导秘书)便是最好的路标,沿着右侧走廊走去,一直走到一个比较大的会议室门口,又是一个安检通道,门口站了四名女保镖,目光凛冽,甚是吓人,好象便是传说中的中nan海保镖。你丫还真能折腾!那厮继续强烈鄙视那老子。
伸着脖子朝屋内瞅了一下,偌大的空间里居然设置了十个服务台,每个服务台均有刷卡机,全由漂亮小姐进行高效率的热情服务,比银行非vip工作人员的服务态度要好多了。此时每个服务台前均有三四名祝贺代表人士正在填写登记表格,规模浩大令人咋舌,随便推断,这个中午来送礼的起码应有三四百号。
一名女保镖受不了这厮光瞅不进的行为,低声喝道:“干什么的?”
“送礼的。【叶*子】【悠*悠】”乔锋有点不爽。
女保镖不置可否地道:“送礼请直接进去,不要在门口逗留!”
“搞这么严肃做什么?”那厮小忿一番,昂挺胸走了进去,若无其事继续瞅着,一只手抓在裤兜里有点不自在,他其实是想等人少一点的时候再送红包,因为每个服务台都会在现场清点红包中银行卡的钱数,但不会公开报出来,而是登入保密的礼金单。说实话,损人归损人,但他也是要脸的,一百块还真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送出去。
那厮才晃了十几秒不到,马上又有一名热情过分的礼仪小姐迎了上来,朝他弯腰鞠了个躬,伸出手,微笑着礼貌道:“先生请来这边填写表格。”指着一个人数稍少的服务台。
“哦——”乔锋讪讪应了一声,很是不情愿地走了过去,找条凳子坐下来,拿着刚的登记表,作冥思苦想状,仿佛文盲一样,其实上边就基本的个人信息,仅姓名、年龄、工作单位、职务、联系电话五项。
坐那厮桌子对面的一名个对个服务员小姐很快热情地指点道:“填你们领导的就行了。”
妈的!某人感觉自己像被人绑架一样,回头望了一眼,门口进的人比出的人还要多,证明在这个高峰时段要等到人少一点简直是做梦,终于把心一横,提笔刷刷填好了单子,小声咕嘟了一句:“我又不是文盲。”一边推了过去。
感觉好笑的服务员小姐拿过单子扫了一眼,脸上有些诧异,因为这上头的领导不是政fǔ人员,但她马上恢复平静,放下单子,继续用热情的目光审判着不懂套路的那厮。
我靠!被盯了整整十秒后,老脸微红的那厮终于从口袋里掏出红包,大方地往前一推,服务员小姐抓过下意识一摸,现里头居然没卡,不可思议地望着那厮,提醒道:“你没拿错吧?”
“红包一般是不流行放卡的。”乔锋不置可否说道,又抬头气愤地朝一个正对着他的摄像头瞪了一眼,他估计肯定有某位妈妈正在看他的表现。事实上,那老子和三个老婆都在看着。
服务员小姐在愕然的同时却是犯难了,她从未接到任何正式的什么必须多少钱才收的通知,职责仅只是引导服务而已。面对这里面明显就是一张纸的红包,服务员小姐估计对方可能来捣1uan的,但她又不知该如何处理才好,因为先前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这种异常情况。如此严肃的活动,还有人敢来捣1uan?
乔锋倒是善解人意,随口说道:“其实用支票的也很多啦(但绝不会是他),你拿那边去登记不就得了。”
服务员小姐愣了下,终于起身拿着登记表和红包走到服务台,一并jiao给了登记员,而那名登记员也是一愣,前面在短时间内她收了n多个硬邦邦的红包,这会却来了一个软的?好在内线的上峰电话响了,登记员马上拿起接通,听完后恭敬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登记员迅把这个没开封的级红包先放进chou屉,但仍登记了那厮的信息,礼金一栏则空着,而等她抬头看去时,那厮则早溜得不见了踪影。
送一百块不是问题,但让他像国宝一样被人参观可就是问题了,虽然预计红包不会当场开封丢人,但他还是没有以身犯险,这会已在一楼其它房间进行所谓的考察去了,直叹这里的精神面貌变化是多么巨大,那老子的确是个很会整人的人物……
晚上,乔锋带着董雅贤和幽兰出了,直奔麓城市第十中学而去,会餐地点便设在这里,这还是提前两个小时被通知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地点选择也非常恰当。
至于为什么只带这两个女人,自然是考虑到影响问题,一个男人带n多女人参加明显太严肃的会餐,是不合时宜的,那厮也不想家员们受到这种无谓气氛的影响,此类世面能少见就少见一点,何况他也不想家里的女人知道太多。而董雅贤和幽兰本来就是见过世面的人物,更主要的是她们家的老一辈也来了,不去不太合适,那厮勉为其难带上了她们。
规矩多多,乔锋也不好破坏,在开车离那所中学还有几百米就找了一个停车场停了下来,然后带着两个女人徒步走到了内紧外松、安保甚严的学校门口,这里只有副省部级干部才能把车开进去,别的大小领导一律不准把车开到门口,原因太显而易见,自然是考虑到影响问题,这可不是一般的聚会,单那湖1/2/3/4/5/6……的牌照(这会还没到,但听说是要来的),随便哪个都够吓死人了,更不消说挂京城特别牌照的车子。
严格来说,这算得上一次规模浩大的高级别非正式党代会,反正那厮的政治智慧还是低了点,搞不清这到底是在搞什么鸟,反正他是来吃饭喝酒的,白送了一百块,不吃可不行,特意先饿着肚子。
经过严格的身份确认,乔锋总算领着两个女人进了学校,现里面成了一个完全独立的世界,墙内平均每十米就有一名肯定带了枪的“保安”,安保级别非常高,这还不包括在学校内外建筑物中的隐蔽安保人员,对学校及周边的严密监控达到了空前程度,不过普通人是看不出来的,那厮当然看得出来。
在明确的路标指引下,乔锋和两个太子女径直走向了学校大礼堂,别出心裁的会餐地点就设在那里,既与外界充分隔绝,又没什么恶劣影响,自然比上什么星级酒店的影响力要好多了,只要不铺张,就没什么事,当然,铺张也没屁事,但在老一辈面前,样子还是要做的。
他们三人来得比较早,这会礼堂里还只有区区一百多号级别很低的领导,基本都是副厅级干部,不需提醒,很自觉地围坐在距主席台最远的餐桌。而按照不成文的规矩,这次会餐的官员最小得是湖山省里及麓城市里的副厅级干部,京里来的另算,特许者另算,比如现在的乔锋三人。由于麓城是副省级城市,市局正职领导一般为副厅级干部,因此各局的主要领导都有幸参加此次聚会,省城有头有脸的政治人物届时基本都会到齐。
礼堂里边总数摆了大概五十张各可坐十人的大圆桌,跟个大排挡似的,实在没什么档次,但这一点也不影响小官们的热情,小声热烈jiao谈着,无聊得很,见到这边乔锋三人光站着不坐,自然免不了多看几眼,感觉有些奇怪。这个级别的官员,认识那厮的当然极少——但还是有的,不过还没来。
“锋子,我们坐哪里啊?”老被人盯着,董雅贤有点挂不住了,这里桌子的摆法除了靠近主席台的明显不同一点,其它地方都是一样的。
“随便坐吧。”那厮随便指了一张离主席台不远不近的空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