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杀手做老婆-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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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加上一种强烈的报复心理,这种感觉让他刻骨铭心,对方的极度耻辱让他更是极度兴奋。
他知道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病态,只是每个人骨子里一种固有的邪恰好在合适的环境下被释放出来,履行大规模报复理论而已。他承认,这种报复极其下流,却非此难以平复他当时的双重烈火。
经过这次意外,那厮原本的一个简单计划,自然而然搁置了下来,他对谋取预想中的好处忽然变得索然无味。而原本,他打算nòng个两百万,再签个平分麓城俱乐部资源的协议,好处大家一起拿,虽然能否成功未知,但这种漫天要价,最后至少会得到相当实惠。在强行cào掉那欠人后,乔锋不打算再动用这个下三滥手段,他宁愿自己吃点亏,权当买初费算了,尽管这费用实在他丫的高。
对于俱乐部,乔锋决定换一种模式健康发展,不求轰轰烈烈,但求屹立不倒。
并没有警察找上消息高度灵通的都市一时间也没有名人自尽的特别报道,那厮不用去过逃亡生涯。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说,那次的强cào与被yòu是扯不清的,真要摊开牌,大家理论上得一起坐牢,互相绑架而已,那厮在直觉上不认为那个nv人会说出去。
周五中午,乔锋被王月打电话叫出去,她专mén开了一个钟点房,准备和那厮认真谈一谈有关她妈的事情。而那厮在听到又要开房时,不禁有所感触地暗靠几声,他自然不会对这小nv孩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人和人,毕竟不同,善与恶,亦有着明确对象。
王月找那厮自然不是无聊,而是有着难以启齿的心事。虽然早发现她妈的行为越发反常,比如过去,她妈每天都会jīng心打理自己,为做一个jīng品经典nv人而不懈努力,这点一直让她是高度仰慕,她的偶像其实就是她妈。
但自从和那厮接触后,王月发现她妈渐渐变了,变得越来越不注意打理自己,而且越来越贪玩,旅游之前,在家就不出mén,天天打电脑游戏,两耳不闻窗外事。旅游之后,她妈更是夸张,干脆叫人买来一台大型的赛车电子游戏机,整天兴奋地猫在上面,疯狂游戏没完没了,甚至每天起后连头发都懒得梳一下糟糟的,成了一个彻底的超级邋遢即使如此,王月仍很郁闷地发现,只要站在她妈面前,她就是不折不扣的一名小nv孩,而她妈,就算再邋遢,淡淡举止间所透出的无形气质,以及她远不能比的脸蛋与身材,仍是超级nv神,尽管现在得加上两字——超级邋遢nv神。
对于她妈和她爸之间的恩恩怨怨,王月一直懵懵懂懂,不过她却记得很清楚,在她的印象中,两人没有过牵手经历,甚至没说过几句话,更不用说同房了。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一直也没敢问,就这么过了下来。当然,她倒算是一个很幸福的人,两人给予她的爱都很多很多。
所以,王月对她妈最近的表现,显得格外忧心冲冲,虽然很羞耻,很不愿意承认,但她仍不得不找那个最可能的始作俑者——乔大监督,就她妈的情况进行一个沟通。想起以前自己和这厮的然后被她妈揪住的旧事,王月的心情特别复杂,哭笑不得。
乔锋也有些郁闷,往常被家长叫去谈谈心倒是不少,但像这种被nv儿叫去谈有关母亲的情况,还真是第一次,感觉tǐng那个的。上次回麓城后,乔锋曾郑重地对冉姗姗说过,两人以后jiāo往要尽量少一点,多注意影响,等等,而当那大婶弱弱问到尽量少是什么样的标准时,那厮很随便回道——尽量一个星期不超过一次,大婶听到后tǐng郁闷的,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不管怎样,和有家有室的nv人一起,那厮还是tǐng注意影响的——避免较大影响他的形象。
于是,乔锋与王月,这会坐在两张相邻的靠背椅上,看着无声电视,许久没说一句话。至于王月选择开房聊天,主要是她准备沟通的内容太丢人,在外面她怕说不出口。事实上,在这里,她还是难得出口。
那厮倒不是说不出口,他只是很想看看,大婶的宝贝nv儿将怎么来谈这个很有意思的话题。他此时的心情特别爽。
“我妈……”王月低头犹豫着,终于勇敢看来,咬紧嘴chún说道:“你和我妈到底都怎样了?”说完,她的脸就红得不成样子。
那厮饶有兴致盯着她,微微一笑:“这话怎么说呢?我和你妈好象还没……没有那个的。”
“流氓!”王月愤愤嗔道:“我妈才不会luàn来呢!”
“呵呵。”那厮不以为意,玩味说道:“既然这样,你还找我做什么?对了,你妈最近过得怎样?都一个星期没和她……那个,还怪有点想她的。”
“乔锋,你无耻!”王月瞪大的眼睛中充满着怒火,不过那厮觉得,更多应是羞耻。而王月自也不会和他动手动脚,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想着她妈第一次见面时就被这厮给mō了个遍,这会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羞愧万分,她不敢想象,两人在外朝夕相处那么多天,她妈究竟会被那比灰太狼还要狡猾十倍的人占掉多少便宜。更从她妈最近的夸张表现,王月惊恐地想着,两人可能真那样了,那样她可真没脸活下去——老妈红杏出墙本来就已经非常羞人,偏偏对方还是一个年龄和自己相差无几的男人,让她无地自容。
几家欢喜几家愁,看着大婶nv儿兼自己曾经冒牌小三的郁闷表现,乔锋心里有说不出的舒爽,损人利己,一向是他的标准作风,这会更是不无恶意地想着,真要和那大婶闹出点什么,估计眼下这人会……至于被骂流氓、无耻之类,那厮很是无所谓,他只想大声自豪地喊出——我不流氓谁流氓,我不无耻谁无耻!
无耻的流氓,无敌!
想归想,那厮还是很善解人意的,轻轻拍了拍王月的肩膀,却只得来她条件xìng的剧烈反应,身子迅速缩后,气愤地道:“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啊?”占我妈便宜,还想占我便宜,这种话,她则说不出口。
“月月乔锋面带慈祥的笑容,“你不是找我聊你妈de情况嘛,心平气和才好聊的。最近她应该都没出
不说还好,一说王月更是忿忿不已,“连上厕所都没时间,一天到晚不梳头发,全泡在刚买来的赛车游戏机上了。这都是你做的好事,你把我妈带坏了!”
我靠!乔锋按捺住捧腹大笑的冲动,那大婶的表现,实在是太可爱了,轻松说道:“其实这样也没什么嘛,你妈一个人在家,很空虚的,玩玩也好。再说,她都四十几岁的大婶,哪用打扮来打扮去的,再打扮也都是老太婆,那纯粹是在làng费宝贵的青
“你瞎说什么,我妈才不是老太婆呢!”王月护妈心切,叹了一声又皱眉不已:“以后可得怎么办才好啊?”
那厮也假惺惺叹了一声,语重心长地道:“其实我知道你妈是怎么回事,她就是和我一起朝夕相处惯了,忽然一个人很不适应(纯属这厮的臭美想法,却也较大接近事实),这才自己找些乐子,打发时间。至于她不修边幅的问题,这个你大可放心,你妈本来就是天生丽质型的大婶,修不修都无所谓,反正比你要强很多倍。”
“我妈当然比我要强很多倍啦。”王月言不由衷地搭道,她其实很有些嫉妒,而此时对这两人是否真有过不知廉耻之事,她现在已经不敢去想,不想去问了,有些事,还是糊涂一点要好,否则她还真无法接受。
“月月,你也不用太自卑的。”乔锋察言观sè,衷心安慰道:“你和你妈长得还有三分像,虽然气质差上一大截,不过做个百人mí,问题不会很大。开玩笑,你妈生的,能差么?”
“哼……”王月气鼓鼓瞪了一眼。
毕竟和大婶有过很多次的肌肤相亲,乔锋对她的nv儿也不知不觉有了一种疼爱之心,因此对王月的一些不够礼貌的行为,他显得很无所谓,且当成自己nv儿了,呵呵一笑,“好了,月月,别想太多。你就看仔细吧,到时你妈和我约会时,肯定会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得意得不行。
“……”王月的心情无法形容,她只想咬死这厮。
捉nòng够了,乔锋终于正sè几分,认真说道:“月月,你可不能胡luàn怀疑你妈,这是很不尊重的行为。你妈虽然看起来不知轻重,其实还是很守fù道的(靠,才怪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和我做过你想的那种事情,我们只是经常抱一下而已。咳咳你妈体质差,没什么力气,整天在外面东奔西跑,我不抱她背她,根本跑不动。这次我们在外面充分感受到了大自然的伟大,充分呼吸了自由的空气,意义还是tǐng大的。怎么样,说这么多,够了吧?”
对这厮的话,王月是相信的,听到她妈没做过那事,她顿时松了大大一口气,不过得知她妈被这厮又是抱又是背时,王月的心情顿时又变得很郁闷,很不好受。在她的心目中,老妈一直是她的纯洁nv神,容不得任何玷污,可被如此又背又抱,显然还是自愿的,无疑大大玷污了这种纯洁
像是看出她的心事,乔锋摇了摇头,感慨不已:“月月,你妈都这么大岁数了,只要她能快乐,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呢?做人,大行不顾细谨,行得正,坐得稳就行。其实你妈给我的感觉,她过去一直就不幸福,有心事,难得和我一起放松一下心灵,你这做nv儿的可要多理解一下。就算她万一没把持住自己,你也要原谅她,毕竟她是生你养你的妈。”
王月那根一直隐藏在心里紧绷的弦被触动了,她也知道,自己老妈应该有着特殊的往事,应当多理解一下,可那厮的话,在部分中听时,总是必有部分很难听,气恼争辩道:“我妈才不会都是你带坏的!”
“你妈四十多,我二十多,你说谁带坏谁呢?”那厮淡淡一笑,认真剖析道:“好了。月月,你就是看我比你只大一点,偏偏和你那nv神般的妈妈打得火热,又觉得你妈老被我欺负占便宜,觉得很憋屈是吧?其实这种心态是不必要的,我和你妈就是一对很随便的欢喜冤家,打打闹闹不算什么的,这对促进你妈的心灵健康发展有着极大意义。”
“……”在那厮理由充分的满嘴歪理面前,王月觉得自己很无奈。
“最近公司情况怎么样?”乔锋又很随意地象征xìng问起:“见你这么有闲情管你妈的sī生活,应该还行吧?”
王月轻叹一声,点了点头,“暂时还过得去。”经过多方努力,其中包括曾家大公子的鼎立相助(严格来说是一种互利合作),王氏集团暂时解除了危机,不过王月很清楚,这只能治标不治本,推迟危机的爆发时间而已。要想彻底解决问题,那需要一笔非常庞大的资金。
乔锋自然不会去为别家排忧解难,礼貌问问罢了,现在他自己的事都搞得一塌糊涂,头痛不已,嗯了一声,“那就好。月月,你也不要整天忙工作,平时注意多关心一下自己的sī生活,老忙着,很容易变老的,你看看你,和你妈比起来,现在都有点像她姐了,唉,可得多学学你妈啊!”甚是语重心长。
倍受打击的王月除了生闷气,嫉妒以外,一点辙也没有。
两人扯了一个小时,主要都是那厮的单方面说教,打击复打击,王月发现自己真的一无是处,最后她怀着非常郁闷的心情,终于卡着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