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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山贼,小姐,谁妻谁-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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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中,消声蹑迹。
    “若你再敢动一步,小心我剑刃染血。”
    段小楼未转头,狠戾的放话亦令江凌燕心间一颤,不敢在动半分。
    段小楼冷笑一声,脚尖勾起红木盖子,啪的脆响,盖了起来,锐利的眸子警惕着眼前两个心怀鬼胎之人。
    暗忖,算时辰,刘芒带来的衙役差不多也该到了,眼下她只须在车内守住着这两人谨防他们破车逃出便可。
    “哒哒哒”
    段小楼竖耳一听,急促有力的马蹄声响渐渐逼近,片刻后,忽听外面耳熟女声悠悠一问:“吴姜可在里面?”
    诶?
    段小楼愣愣的眨眨眼,这不是她家娘子的声音吗?
    她家娘子也杀来了!?
    马车四周晃动着灼灼的火把焰火,突如其来的女子之声,江凌燕岂又不知是谁,灰败的瘫坐在地···
    木雅歌高坐良驹,眸光凛冽的看着车内走出为身着官袍的络腮胡子男,只见络腮男子对她咧嘴一笑,眉宇间陌生却熟悉的笑意让她有些恍惚。
    “那个,娘子,你也来做贼拿赃了?”
    “······”
    阴晴不定时,祸福旦夕间。
    数月前,米麦依然南北割据,各是一霸,可两日京城皇榜却宣告从今而后成阳柳家独占鳌头,不禁从新被封为皇商,且还掌管盐权一事,令人啧啧叫叹!
    吴越与户部左侍郎昧心贪了朝廷灾粮,致多数金陵难民易子而食,饥饿至死,罪不可赦,处以极刑。
    江凌燕因多次陷害柳家,害人殒命,本难逃罪责,也难逃罪责。
    天光明媚,柳絮随风摇曳。
    近来因吴越一案,木雅歌与段小楼几乎每日逗留京城告御状呈证物,还和皇帝商酌今后粮盐之事,今日好不容易终于可以回成阳,段小楼惊然发现她还没和她家娘子好好说上一句话。
    等回神后,大小姐已经果决的扔下她坐上马车独自回成阳!
    段小楼苦笑的扰扰头,知晓她家娘子定是暗暗生她的气,恼着不搭理她,段小楼灰溜溜的重新雇了一马车,紧随大小姐。
    可惜,大小姐就是看她不顺眼,一路上打尖住店,不同吃,不同住,厢房一间东首,一间西尾,离店也不相告,解释之遥犹如迢迢星河,望尘莫及。
    幸而,回了成阳,看在便宜岳父的面子上,她家大小姐终于肯与她同席了。
    “雅儿,多吃点,你瞧你瘦的一阵风就能把你吹到似的。”木爹爹一个劲的为木雅歌布菜,她关切之言亦深深令段小楼愧疚。
    最恨伊人悴,段小楼咬牙默默夹起菜肴,忐忑的放着木雅歌碗中,愧然道:“我知你气我,恼我,可身子是咱们都好好顾着,有是何事·。”
    “段郎这般关怀妾身,妾身定会好好养着身子。”段小楼话还未完,就被木雅歌抢了先,盈盈笑意如久旱甘露,叫人看了忍不住欢喜万分,段小楼身子却蓦然一抖,丝丝寒意沁入背脊,阵阵发凉,她家娘子有些····异样!?
    “喏,你也别饿着。”木雅歌笑吟吟的为她添上一菜,温婉贤淑的待段小楼,更令段小楼提心吊胆。
    “夫人啊~我总觉得雅儿笑的好可怕~”木爹爹窃窃的道。
    “夫君,待会定有一出好戏的。”木夫人淡淡笑道。
    段小楼一边小心翼翼的用膳,一边用余光偷偷打量着木雅歌,只见她从头到尾,嘴角含笑,用餐举止优雅,与往常无异,偶尔与大小姐四目相交,大小姐柔柔眸光也能轻而易举柔化她心中不安。
    段小楼心道,许是她家娘子真的大度,不计较了。
    如斯想着,段小楼放心的用完晚膳,与木雅歌双双回了房。
    今夜是至分开来,首次单独相处,段小楼不可避免有着三分惊恐,别开大小姐直勾勾的笑眸,段小楼紧了紧拳头,深呼一口气,紧张道:“娘子,我要解释··”
    “嘘···”木雅歌欺身上前,纤葱细指压住在她张合的嘴,在段小楼的错愕圆眸下,盈盈笑问:“方才用膳吃饱了没?”
    “饱,饱了。”段小楼愕了愕,娘子这笑似乎···别有深意?
    木雅歌一手慢慢的探下,游弋在段小楼鼓鼓的肚腹上,直叫段小楼觉得凉飕飕,木雅歌满意的笑了笑:“果真用好了,这样,总不是个饿死鬼了。”
    啥?段小楼呆呆的眨了眨眼,还为还得及问出此话深意,就见大小姐蓦然一退,脸色惊,变,冷冽的从柳腰中抽出软剑,直刺段小楼面门。
    “段小楼,你去死吧!”

  ☆、第73章 大结局

段小楼大惊;闪身一避;侧身擒住大小姐持剑皓腕:“娘子,你疯啦?”
    “你不是死了吗你?那你去死个透彻吧!”木雅歌左手指尖愤力一弹剑身;‘嗖’的一声剑啸,银光乍起的剑身犹如惊涛骇浪般反袭段小楼;逼的段小楼不得不放开她手,纵身向后逃开。
    “我那不是演戏吗?”段小楼哭笑不得;看来,她家大小姐真的气的不轻;秋后算账来了。
    “我不介意假戏真做;去死吧;混球!”木雅歌恨然冷笑;软剑步步紧逼;每一招每一式俱是愤恨不已,时时刻刻逼的段小楼左闪右避。
    “娘子,我死了,你就成寡妇了!”
    “为你守寡,段小楼你太瞧得起自己了!”
    “娘子,你不爱我了!?”
    “爱你个屁!”
    “娘子,我爱你!”
    “混球,去死吧!”
    妈呀,果真气的不轻,口不择言了!
    房内,一人拿剑狠命的追刺,一人逃的欲哭无泪,宁静夜里,悠月阁内,‘噼里啪啦’银器落地开花的声音显得更加突兀刺耳。
    “打起来了?”木爹爹惊奇的竖耳听着从悠月阁传来的异响:“居然打起来了!?”多日不见,不是该好好温存一番吗?
    “不然夫君以为呢?”木夫人若无其事的解开一袭白衫,上榻朝里就寝。
    木爹爹左看看打的火热朝天那边,右瞧瞧榻上旖旎倩影,想了想,最终蹬靴上榻,抱着夫人柔软清香的身子,露齿而笑:“我认为从不对我动粗的夫人是最好的。”
    “真是个傻夫君。”
    木爹爹沉溺与美人暖帐内,不生好奇,可府内女婢小厮纷纷开窗探出脑袋,瞧个稀罕,这大半夜的不安安静静睡觉,反而闹的不可开交。
    究竟是小姐训夫呢?还是姑爷御妻啊?
    众人虽不能一睹为快,但不得不感慨,果然还是得有这女姑爷在府中才热闹些。
    房内帐幔刺碎成片,桌椅被劈的四分五裂,青瓷无一完物,就连墙面也是剑痕累累,大小姐的剑式越发杂乱无章,乱砍乱刺一通,两人都颇有疲累。
    木雅歌青丝贴面,杵剑在地,恼的满面通红,双眸直直恨着段小楼,可恶,居然伤不了她分毫!?也是,她拿得出手的也只有这身武艺了。
    段小楼也大口喘气,满额生汗,警惕着大小姐。她家娘子真的吓得了手!?若不是几次她逃的快,身上被刺破的就不是她外袍,而是她白嫩嫩的肌肤了!
    木雅歌紧紧盯着她,知晓这般斗下去,只是徒劳无功,纵使耗尽段小楼体力,恐到最后她也累的提不起剑了。
    心思一转,木雅歌暗暗冷笑,身子摇摇欲坠的轻晃几下,下一刻,就在段小楼面前毫无预兆的倒下,骇的段小楼不顾一切扑了过去,拦住她的腰身,焦急唤道:“娘子,娘···”话戛然而止,惊呆呆的看着胸中笑的狡黠的大小姐。
    “怎么不逃了。”木雅歌在她怀中挑眉一笑,避开软剑剑锋,用冰凉的剑身一下一下压在段小楼耳。
    “我要是躲了,你不就摔下去了吗?不躲了。”段小楼苦涩一笑,她怎么就忘了她家娘子有课七窍玲珑心呢。
    “要杀要剐随娘子你高兴,只要你能消了你心中那口气,你尽管来拿剑刺我,我绝不会再闪躲半步!”
    话音一落,段小楼视死如归般扬起下巴,阖了眼,安静从容的等待大小姐的制裁。
    她话说的大义凛然,不过心中有七分确定大小姐其实是舍不得伤她一分。
    这般无畏,这混球分明是就是吃准她不敢拿她怎么样!
    木雅歌双眼一眯,心一横,剑锋直逼段小楼颈脖,只要用力一分,这没良心的家伙即使不会殒命,也会疼上三分!
    一想到她死去时心里那份钻心蚀骨之痛时时刻刻折磨着她,木雅歌忍不住愤懑,不甘,委屈,只是,剑锋逼了又逼,却始终狠不下那份心肠给她一点厉害!最终却化作滚烫热泪,盈满了双眸。
    蓦然察觉怀中身子颤抖起来,段小楼惊然捧起大小姐脸颊,伊人已是满目泪痕,叫人心疼。
    “段小楼你就是混蛋!”
    “是是是,还是个女混蛋!”段小楼连连称是,心疼的擦拭着大小姐的泪眼:“别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
    “你死了就死了,没脸没皮的跟着回来做什么?”
    “厚颜无耻的跟娘子赔不是啊”
    “谁稀罕啊。”
    木雅歌直起身子,大力扯开她的衣襟,狠狠的一口咬下去,顷刻就听的段小楼一声长长的冷嘶,直到口中弥漫铁锈味,大小姐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了口。
    瞧她疼的齿牙咧嘴,大小姐才扬起嘴角,这口恶气才得以舒缓几分。
    大小姐终于露了笑容,段小楼疼的厉害,也欢喜的厉害,扶起她家娘子,殷勤的拍拍她身上的灰:“娘子,夜深,你也倦了,我们早些休息吧,明日我详细的解释给你听。”
    大小姐毫不留情的佛开她的手;冷眼相待:“出去,别在我房里睡。”
    段小楼一愣,即可道:“我不去!”
    “出去出去!”
    “不出不出!”
    两人似孩子般推搡不下,木雅歌泪痕犹在,咬唇恨恨怒瞪段小楼:“段小楼,你不要这般无赖!”
    面生红润,羽睫染泪,明明是一张怒恨交加的神情,偏偏在此刻显得那般娇柔无力,更有五分羞怒在里,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段小楼怦然心动。
    拉扯之中,两人衣衫已有些凌乱松垮,大小姐精美锁骨若隐若现,一把抓住大小姐锤过来的拳头,细嫩的肌肤令段小楼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大小姐双眸勾出她的脖子的风情万种。
    心,猛然灼热燃烧起来!
    木雅歌还不来及抽出回手来,樱唇上触不及防的压来段小楼火热双唇,唇瓣被对方含在口中,轻轻舔抵,突如其来的亲昵令大小姐又羞又恼的狠命捶打:“嗯唔~唔~”
    段小楼眸光一柔,听话的任由她捶打,只将她呜咽话语尽数堵在纠缠不分的唇齿之间,每一吻都柔情似水,眷恋无垠。
    木雅歌起初狠狠挣扎,却渐渐迷失在久违的似水温柔的吻中,愤然的羞恼被段小楼搅的支离破碎,慢慢由衷回应,的勾起她的脖子,久久之后才银丝藕断丝连,恋恋不舍分开。
    “娘子,我想要你。”
    段小楼红脸低声,说的坦然,说的炙热人心。
    “妄想。”木雅歌峨眉抵在她肩头,听着段小楼剧烈不规矩的心跳,低低喝道,却不知更有十足十的欲迎还拒之意。
    “可今夜我就要你做我的真真正正的妻子啊。”段小楼语轻声柔,轻轻揽住木雅歌的柳腰,低眉在木雅歌耳畔低低说着,有意无意的用舌尖一舔,更惹的木雅歌一阵轻颤抖。
    “休·啊~”话音未落地,脚下即可悬空起来,木雅歌惊呼一声,眼见着段小楼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床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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