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公傻傻妻-第5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昔日的门庭若市,今朝的门口罗雀。这个社会的人情就是这样的淡薄?人人都自危,保着自己,哪怕只是搭一把手,都不愿意。
两日下来,林爽什么收获都没有,昔日的叔叔伯伯之类,没有一个愿意帮忙,都推迟着自己的职权太小,根本没办法和上级抗争什么,到头来还可能雪上加霜,还将自己送了进去。
姚惜雨望着林爽一脸惆怅,即使有着亮丽的妆容,却还掩饰不了那眼底的疲惫与失望。林爽说再过一个星期就要开庭审讯了,而林伯伯什么翻牌的证据都没有,任信早的所有证据都将林伯伯置于死地。
“我曾经劝过他的,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办啊?”林爽抱着膝靠在沙发旁坐在地上,无助的哭泣着。
她知道任信早一定在c市,他能扳倒林伯伯,就一定在这个城市,要不然哪有机会让那么多的人向着他。林伯伯就算再不济,但好歹也在局长的位子上坐了这么多年,也会有些交情可言的同僚,可奇怪的是,那些人好像不约而同的消失了,还在这最关键的时候。
通过小光,她知道任信早在c市的住处,她想赌一下他在这,因为林伯伯的案子就要开庭了,他也一定忙着怎么去掌握一个稳赢的局面。
多次打听后,才摸索到任信早的住处。可是摁了半天的门铃,也没人应。姚惜雨有些不甘的在门口等了好久,可是还是没人。
她有些恼火的下了楼,却迎面装上任信早,他正和几个人在说话。见到她颇为惊讶,却很快无视,继续和那些人聊着。
姚惜雨一看清任信早身后的人,她就更恼了,大步上前。
“你们上午还说什么为难的,不能救林伯伯很愧疚之类的,原来全是装的,真够虚伪的,你们这些人。”姚惜雨狠声道,又死死的瞪向任信早,“真是狼狈为奸的一群人。”
“你还真是无处不在。”任信早冷冷道。
“那也托你的福,非得让我无处不在,你若收敛一点,我就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免得碍了你的眼,也恶心到我自己。”
“变得很会骂人嘛!不错,不愧和林爽是好姐妹,一样的邻牙利齿。”任信早勾起嘴角,轻蔑的笑着。
“别和我提林爽,你不配,从你嘴里说出她的名字对她简直是一种侮辱!”
任信早脸色一变,身后的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一人呵斥道:“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好没家教。”
姚惜雨没好气的嗤了一下,懒得理他。那人见自己一个长辈,还是一个在局里的官,居然被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丫头,这样当着同级人的面无视,甚是尴尬。可是觉得和一个晚辈计较又有失气度,便说了一句什么,没再作声。
另一个人催着任信早,急着要上楼去。任信早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就要走。姚惜雨忙抓住他,“任信早,你到底要怎样?林爽曾经对你那么好,你就一点情谊都不顾吗?非得置林伯伯于死地?”
任信早嫌恶的甩开她,淡淡道:“你还真是爱管闲事,你以为你是谁?自不量力!”
“你…”
“惜雨!”
姚惜雨闻声回头,见林爽正朝这边走来。
“我们走!”林爽拉着姚惜雨就要离开。
“可是…”
“如果你不想我难堪的话,现在就跟我走!”林爽的语气重了些,姚惜雨还要说什么,一滴滚烫“啪”的一下落到她的手背上,她一抬头看去,林爽已经哽咽了出来,披散的头发遮住去了脸,攥紧她的那只手微微颤抖着。
姚惜雨反握住她的手,拥着她的肩头,回头看了一眼,任信早已和那两人走远了。她真的气愤不过,可是又不能发泄出来,只得与林爽一起离开。
几天下来,林爽已经走访过所有有可能帮助到林伯伯的人,可是不是躲着不见,就是找各种理由推辞。她们都近乎到了绝望的地步了。
姚惜雨将买来的午饭搁在桌上,看了一眼林爽,她还保持着她出门时的姿势,蜷缩在沙发上,睁着眼睛,本是乌黑的双眸,却是没了一点光亮,只是空洞的看着。
她走了过去,将林爽散落在面前的发丝往后捋去。这几天的林爽,她看着心里很难受,在她的印象里,除了林伯母去世的那次,林爽一个躲在房间里哭。还记得那次所有人都找林爽,让她去见林伯母最后一面,可是林爽却像消失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最后还是她无意中去了林爽的房间,发现她躲在窗帘后面,小小的身体紧紧的缩在一起。她喊林爽,却得不到回应,当她将林爽的脸强行的抬起来的时候,却见她满脸的泪痕。她问林爽为什么躲在这里,而不去见她妈妈一面,难道就不想见了吗?那时林爽沙哑着声音,说不见,就好像以后还能见到,她不想看到她妈妈走的样子,这样就好像妈妈还会回来。
第九十九章 落寞的林爽
姚惜雨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强颜笑着说:“你知道吗?我居然在对面的拐角处看到我们原来经常去的那家店,那时不是搬走了吗?没想到又回来了!”
林爽像是没听见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哎,我买了你最喜欢的醉虾呢!起来尝尝,还热乎乎的呢!”
姚惜雨将袋子打开,将里面的一次性盒装拨开,一阵香气扑鼻而来。
“好香的,你闻闻。”
“起来啊!你要是不吃,我可就吃光了啊!到时别怪我!”
林爽依旧没动,姚惜雨急了,将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吼道:“你好歹吃一点,这几天你什么都不吃,还没想到怎么就林伯伯,你就自己先倒下了。”
林爽任由她摇晃着,就像一个没有生气的布娃娃。
“林爽!我拜托行不行!现在一点都不像你了,原来那个雷厉风行,什么都不怕的林爽去哪了?”
任姚惜雨怎么喊怎么说,林爽都无动于衷,她往沙发上一坐,捂着脸,闷声说:“你到底要怎么样啊?你这么折腾你自己有什么用?林伯伯知道了,会很难过的,还在等着你想办法接他出来呢!”
过了一会儿,一阵塑料袋“哗哗”作响声,姚惜雨将脸从手掌中抬起,笑了。
开庭的时间也不知怎么,法院通知延迟了一个星期,这无疑对林伯伯来说,是一件好事,多一些时间,多一些机会。
很快的,过了初八,该上班的都上班了。
姚惜雨向公司请了两天的假也到期了,她本想再请一次的,可是李经理直接炮轰了她,说再不去上班,就别干了。公司又不缺她一个。但她不想让林爽一个人面对这些,她想陪着林爽。
“你回去上班吧!你在这也不会有什么办法,还陪着我干着急。”林爽望着从阳台走进来的姚惜雨。
“可是…”
“有什么可是的,我没事,不会倒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姚惜雨望着林爽惨淡的笑容,心里一阵酸楚,没事吗?没事干嘛露出那样要死不活的笑容,都不知道有多难看,还不如不笑。弄得她心里酸酸的。眼睛也泛着酸意。她忙别过头。暗暗地深吸一口气。
此时屋里一阵音乐响起,林爽忙站起来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紧紧的蹙着眉,接听了起来。
“喂。你…”林爽忽然一顿,惊呼道:“叔叔?”
…………
林爽的叔叔一直在国外工作,也只有这一个亲叔叔,姚惜雨是没见过的,只听林爽提起过,好几年才回来一次。
“嗯,好,我知道了。”林爽挂了电话,愣愣站在那儿。
“怎么了?”姚惜雨急急走了过去。
林爽摇摇头。笑着说:“我爸有机会了,我爸有可能不用坐牢了!惜雨,我爸他有救了,有救了…”林爽有些激动地摇着姚惜雨的肩膀,又哭又笑的。
“真的?太好了!”
林爽说她叔叔这两天就要回国了。他从网上无意间看到他爸爸的新闻,说是他有认识的人在市政厅,回来联系一下,竭尽最大的力量救出林伯伯。
也许关系这种东西是别人最厌恶的,尤其是对受害者来说,应该受到惩罚的人因为所谓的关系而逍遥自在了。可是此时此刻,姚惜雨却管不了那么多,对她来说,林爽的什么都是重要的,更何况还是有关林伯伯的事。
小的时候,她们是很好的姐妹,经常在一起玩耍,也因此两家的大人也开始走近了。她最喜欢的就是爸爸带着她到林爽家去玩,那时父亲只是林伯伯的下属,而林伯伯也并没有因此而看轻什么。
有一次,林伯伯看着她很林爽在一起坐在地上认真的拼图,笑呵呵的对她爸爸的说,你看,多像亲姐妹啊!我看小雨就做我们家闺女得了。
小时候的那些快乐的记忆还历历在目,仿佛是昨天的事。只是自从爸爸走后,她去了伦敦,也在没来过林伯伯的家。而林爽自从林伯伯娶了一个年轻的阿姨后,也很少在家里。所以上大学都要离家远远的。她说,那个家不再是原来的家,里面充满了让她恶心的味道。所以她宁愿一直在外,也不愿意回家。也因为这样,她对林伯伯冷淡的要命。姚惜雨知道,不管林爽待林伯伯怎么冷淡,其实她心里还是很爱林伯伯的,只是嘴硬而已。要不然这次林伯伯发生这件事,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只是短短的一个月而已,却消瘦了一大圈。
对了,这几天光想着林伯伯的事,倒是把那位阿姨给忘了。这几天在林家,姚惜雨倒是一直没见到那位阿姨,也就是林爽的后妈,她想问一下,却又不好意思提起,因为林爽特别的讨厌那位阿姨。说起那位阿姨,姚惜雨倒是见过几次,经常打扮的很妖艳,也许是因为年轻吧,总不甘心就那样想一个家庭妇女一样的一直在家里头。经常在外面,几次姚惜雨去林家的时候,她到是招待的很殷情。不知是不是错觉,她隐约觉得那位阿姨有些怕林爽,什么事情都顺着她。
不过,姚惜雨总觉得她也不是一个什么善良的主,估计这次林伯伯出事,她已经早跑了。
林爽说,她叔叔回来,心里不再那么虚了,事情总算是有些苗头了。而且,她叔叔也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曾经什么工作都做过,为人也很圆滑,所以关系网很大,只要她叔叔说有办法,就一定又七八成的把握。说再不济就找个有名的律师,与任信早法庭见。
姚惜雨拗不过林爽,答应了她先回去工作了。
走出林家的一瞬间,望着那些熟悉的建筑,她才恍惚过来,这里也是她的家乡啊!这几天一直和林爽奔波,脑袋里都想不起别的事。
望着那熟悉的公交车,她突然想到她妈妈,她还好吗?
算了,还是先回去吧!看这时间回到a市估计要到晚上了。车上沐辰忽然来电话,问了林爽的情况,她一一说了,沐辰半天才说,让她回去好好休息,估计这几天也很累了。
他语气有些僵硬,而姚惜雨却没有听出来,也许真的是太累,也许是车里有些吵杂,让她听不清楚。
沐辰挂了电话,久久不能平息。略显疲惫的乌黑亮眸紧紧的盯着桌上的手机,一双剑眉紧紧的蹙着,紧紧地坐在那儿,像是沉思。只是那身侧的双手渐渐的紧握起来,他往后一仰,靠在沙发上,双眸暗暗流动的光,又痛苦的紧紧闭起来。
还记得那时他父亲出事的那天,他正因为姚惜雨的事而烦躁着,他气恼她为什么老是听到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为那些无中生有的事和他吵架。他唯一的一次翘了课,在宿舍看书,可是却什么也看不进去。一直拿着手,想着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或是发个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