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似烈酒封喉-第20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薛子添眼睛亮了亮,那等我想想就告诉你啊,你到时候别反悔!
薛淼看见薛子添打电话,走过来,顺口就多问了一句,谁的电话?
薛子添没回答薛淼的话,相反凑过来问,老薛,我跟着傅教授学金融,你是不是有有空闲时间了?
薛淼没在意薛子添的话,随口就答了一句:嗯。
什么时候?
薛淼淡淡然地掀了掀眼皮。你也知道,七月份有两个大的项目,我肯定是走不开,而且张氏刚刚将一个国外品牌的代理权交给了公司,需要我盯着,等到八月下旬的时候吧,等你先跟着傅教授入了门,我再带着你去接触一下一个小型的工程项目。
说了这么一大堆,薛子添其实大半都没听懂,就听见了一个时间:八月下旬。
薛子添当天晚上,就在网上找了旅行网,蜜月旅游!搜索地点:马尔代夫!
在第一期刊登冯井专栏随笔的杂志,突破了销量纪录。
辛曼无疑是大功臣,主编大笔一挥就给辛曼批下了当月的一等奖金,等到年底的分红肯定也是不少,但是,前提是:以后冯井的稿子就交给你负责了。
他还要在我们杂志登?
宋主编摸了摸持续秃顶的光头,那是当然,利润率摆在这儿,我们报社和他签了一年的专栏合同。
辛曼:
虽然她对于这个稀奇古怪的冯井,也是心有戚戚焉,但是他的怒气可真的是承受不来了,电脑被他给摔坏掉了,换了一个硬盘,里面的资料什么都没有了,幸好辛曼有上传云端的习惯,才没有把一些资料丢掉。
辛曼又在网上搜索了一些有关于冯井的资料,发现这人真的是很低调,网上甚至连年龄都没有,如果她现在随手抛上去一张照片,估计就要大火了。
可是
辛曼一拍脑门,忘记拍照片了!
不过她有一副好的素描功底,只要是见过的,基本上都能够描摹的丝毫不差。
辛曼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素描本,可是
上一次在例会上画的薛淼的那张肖像画呢?
辛曼翻了抽屉都没有找到,转念一想。当时是随手就搁在文件夹里了,然后宋主编临时把她调去催冯井的稿子,结果
她的稿子不是拿去上头盖章了吧。
要完!
让薛淼看见那还了得,他肯定会认为自己对他还是余情未了!那个时候就算是把结婚证抛出去,也是心口不一急怒攻心了。
辛曼在自己的座位上暴躁了一会儿,就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就算是薛淼知道她的余情未了又能如何呢?反正都已经离婚了。
想到这儿,心口有些疼疼的,可是,辛曼真的不想要在薛淼心中,成为那种就算是离婚都要死缠烂打的女人,面目可憎。
纵然是表现的很轻松,心底不舍,到底还是一段已经完结了的姻缘。
下班时间,辛曼接到了秦箫的电话,要出去一起吃饭。
辛曼便答应了下来。
刚刚挂断电话,从前面就伸过来一张印着喜字的大红色的请柬。
辛曼眼睛一下子瞪直了,猛然抬头,办公桌前站着周多多。
周多多笑的一脸甜蜜。下周哦。
辛曼一把把周多多给按坐在椅子上,怎么这么急啊,之前一点儿信儿都没有!你真是吓我一跳!
周多多眨了眨眼睛,就是比较急
辛曼目瞪口呆,脑子里空了一下,才从周多多光洁的面颊向下移,看向了她的小腹,不是奉子成婚吧?
周多多抿嘴一笑,辛曼就知道,肯定是说对了!
晚上,在福源酒楼和秦箫在吃饭的时候,辛曼就一个劲儿的摇头,哎,一个个的都要结婚了,而我呢,却离婚了。
秦箫口中的茶水差点就喷了出来,离婚了?
辛曼点了点头,趁着这段婚姻还没有闹的人尽皆知。早离了早好。
秦箫简直不敢相信,你不是说真的吧?
你看我像是在说假话么?
辛曼倒了一杯酒,但是刚刚凑到唇边,胃里就开始翻腾的不舒服,就又放下了,几次要喝酒的时候都有想要呕吐的感觉,辛曼索性就换了白开水。
吃饭的时候点了一条清蒸鱼,辛曼的大爱,可是夹了一筷子,就开始忍不住,有点干呕,直接冲到洗手间去了。
不过一分钟,从洗手间重新走了出来,辛曼脸色有点发白,漱了漱口。
秦箫看着辛曼的模样,你这是肠胃不好还是怀孕了?
辛曼摇头,肠胃不好,一直想着去买点胃药吃吃。没顾得上。
秦箫摇摇头,我看不像,你先别乱吃药,等明儿去医院检查检查。
她之前在怀着宁宁的时候,孕吐反应也很强烈,就是辛曼的这种反应,看起来很像。
哎呀,不可能的,辛曼摆了摆手,我有吃避孕药啊。
秦箫听见这句话也没有多大的反应,避孕药的成功几率在百分之八十五左右,也可能避孕失败,而且,别说现在药品市场假药猖狂,说不定你吃的避孕药是假的。
辛曼:
秦箫吃了一口菜,转头就看见一直盯着她看的辛曼,你傻了?这么看着我干嘛?
辛曼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在想你的想象力啊,你也可以去当作家写小说了,就跟冯井一样。
但是,她总有一种感觉,在冯井大发雷霆将腿上的笔记本电脑摔在地上的那一刹那,在文档上的那一段话,不像是编造的。
隔天傍晚,辛曼被秦箫一天十几个电话外加微信的狂轰滥炸,最终答应她,我保证,明天就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好么?我发誓!
秦箫说:不用全身检查,妇科检查就行了。
辛曼翻了个白眼。
要不要说的这样清楚明白?
不知道为什么秦箫坚信她是怀孕了,她根本就觉得不可能,吃了避孕药了,才有百分之二的失败率,她就不信她是那百分之二里面的,况且,当时秦晋买来的药,一定不可能是假的。
秦箫裹着浴巾趴在床上。挂断了辛曼的电话,将快要掉落下去的浴巾就向身上扯了一下,随即身上就覆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温热的气息拂在脖颈处,吻已经落了下来。
她觉得痒痒的,偏头躲开裴聿白的温热呼吸,别随时随地发情,不是刚刚做过了么?
裴聿白伸手箍着秦箫不盈一握的腰身,真的是瘦的很,他心里想着,以后这种需要减肥增肥的戏,一律都不许接。
谁去做妇科检查?
秦箫翻了个身,将重的要死的裴聿白推了推,辛曼,她有点孕吐反应。
裴聿白皱了皱眉,怀孕了?
秦箫一听,脸色也不大好,推开裴聿白就起了身。是,怀孕了,而且还是婚外孕,就算是怀了孕以后也要当单亲妈妈了。
裴聿白靠着身后靠枕,露着蜜色的结实胸膛,看着秦箫拖着长长的浴巾走进浴室,从床头拿起手机来,给薛淼去了一个电话。ㄤ机
☆、133 他是我爸爸!
裴聿白刚刚拿到手机,想要拨通的时候,秦箫又忽然从浴室里出来了,径直走到他身边,靠在床边看了一眼裴聿白还没有来得及拨出去的号码,狭长的凤眸一眯,眼角上扬,“这是准备通风报信呢?”
秦箫最近新戏是饰演南方人,一口吴侬软语说起来特别软濡好听,好像是勾在裴聿白的心尖上
裴聿白一把将秦箫捞过来坐在腿上,向床内侧移了移。
秦箫没有拒绝他的动作,向里面蹭了两下,“不是还没有确定,如果你现在说了,还不定会怎么样”
“辛曼不是说了要去医院做检查么,让淼子陪着一块儿去,也好照顾着点儿孕妇。”
秦箫侧过身来,一双眼睛盯着裴聿白看,胸口遮掩的浴巾,压在他被扯开了一半的胸膛上。
裴聿白的眸色深了深,“你还不信我?”
秦箫嗤了一声,“说实话,我不放心薛淼,更不放心你,你们兄弟几个,我都不放心,狡诈的太狡诈,腹黑的太腹黑,狠辣的太狠辣。”
裴聿白拦着秦箫的腰,将她翻转过来,趴在自己的胸膛上,“那我呢?”
秦箫下巴抵着裴聿白的肩窝的位置,说话的时候带出来一股浅浅的呼吸,拂动在他的皮肤上。
“你?”
裴聿白的手贴着秦箫的腰线向下滑,“怎样?”
秦箫忽然嫣然一笑,“太浑。”
裴聿白揽着她的腰压向自己,秦箫扭了两下,已经感觉到浴巾遮盖的热源,又开始蓄势待发了,扭了几下,“你是不是几年都没有做过了?”
裴聿白脸色不大好看。
秦箫陡然瞪大了一双明眸,夸张的倒抽了一口气,“你不是一直都自己打飞机吧?噢,怪不得,上次你内裤”
裴聿白忽然翻身将秦箫压在了床上,眯起狼一样狠厉的双眸,“男人久不做,是会这样的。”
眼看着秦箫还想要说些什么。口中的话却已经被吞咽在口中了。
在门外,传来挠门的声音。
秦箫呼吸微喘,“贝、贝勒在外面”
“不管它”
在门外的大狗,卧在地上,摇着尾巴,直接扒着门板去扒门把手,但是门是从里面反锁的。
贝勒吠了两声,有点委屈地索性卧在了地上,贴着冰凉的瓷砖地面。
薛氏。
在尚且未到下班时间,总裁办公室内,薛淼刚刚拿到了一份文件需要签字,“放着吧。”
邓秀丽把文件放下,转身走了出去。
临关门之前,还特别转头看了一眼办公桌后面表情凝肃的人,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薛淼将电脑上的一个视讯会议结束,摘下鼻梁上的眼睛。揉了一下眉心的位置,顺手将邓秀丽的文件翻开看了看。
刚刚翻动了两页,却被里面的一张纸吸引了注意力。
是一张素描纸。
纸张并没有文件的打印纸白,有些发黄,薛淼将纸张抽出来,入目便是用铅笔素描的一副人物画。
而画上的人,就是自己。
薛淼曾经看到过自己的肖像画,甚至是在杂志上专访的照片,可是,都没有现在此时此刻,看到这张素描画的那种触动。
他见到过辛曼画素描,也就知道,她的笔触是如何的。
比如说,会刻意把你脸部凌厉僵化的线条,用轻柔的笔触变得柔缓,侧重于侧影的描绘。
薛淼看着这幅肖像画,像是入了神一般,等到手机铃声终于打破了他的凝思,他才将肖像画放下,拿了手机接通电话。
是季舒打来的电话。
“淼子啊,今儿妈有点重要的事儿要和你说,你回来一趟呗。”
季舒一边说着,捂着手机听筒,不让外头的人听见,又从窗口向里面可扫了两眼,看起来有点鬼鬼祟祟的模样。
“我跟你爸呵!不好啊!他如果还想要出去鬼混,那好,反正你也长大了,大不了离婚,我回娘家去!”
说实话,虽然季舒和薛志成已经和好,冷战过去,可是心里总归还是横着一根刺,或者说是一颗炸弹更为贴切,现在没有什么导火索,也就安安稳稳的。一旦是有一星一点的火苗,就能将这一颗隐性的炸弹引爆。
挂断了电话出去,笑着对坐在沙发上的女孩说:“刚给淼子打了电话了,他马上就回来。”
柳雯腼腆的笑了笑,“薛总比较忙,我知道的。”
“忙也有时间见面吃饭的啊,”季舒让保姆给柳雯端上来一杯养颜红枣茶,“这一回啊,就安安生生地在我这里吃顿饭,别的都别想。”
柳雯道了一声谢,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