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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部分

禽迷婚骨-第192部分

小说: 禽迷婚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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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才能得出比鉴定报告更具有说服力的事情?
  我不由想到了血,dna鉴定需要血样对比,但是除了官方的鉴定报告以外,还有一个情况会迅速判断孩子是谁的,那就是需要输血的时候。
  何连成先我一步想到这一点,在我脸色发白浑身紧张到发抖的时候,他已经拨通了电话,然后满脸焦急的等着那边接听。
  “怎么样?”我受不了他的安静。
  “电话一直在占线。”何连成焦急地说,“曹姨的电话占线,司机的电话也占线,他们到底走到哪儿了?”
  “给你老爸打个电话问一下呢?”我想来想去,只想到了何则林。
  何连成电话还没拨出去,小花园的门就被史兰撞开,她满脸惊慌失措的对我们两个大喊:“宽宽出车祸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你们快点过去,婚礼时间往后推吧。”
  我只听到她第一句话就六神无主,觉得整个人都被瞬间抽空了。
  出车祸,宽宽!他怎么可能和车祸连在一起呢?他不是由曹姨看着的吗?何连成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急步往门口走过去,一边走一边说:“或许只是小擦伤,车里都有儿童座椅,不会出大问题,你放心。”
  他虽然用这样的语气安慰着我,自己的手却凉得吓人。
  我被他拉着一路跌跌撞撞来到停车场,不顾他人奇怪的眼光,我们两个穿着隆重的礼服一起上了车。
  史兰追过来的时候,何连成已经发动了车子,箭一样的冲了出去。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根本没问史兰是在哪家医院,马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给史兰打了电话过去,她在电话里告诉我医院名字,最末了叮嘱了一句说,何家的人是先打给何连成的,他手机一直占线才打给彭佳德的,我们就分开去找你们了。你别急,何则林也赶往医院去了。
  我怎么能够不急,宽宽才多大?出车祸这种词要是和他连在一起,是多可怕的事。


165何萧的用意

  何连成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发白,他盯着前面的路,安慰我说:“不用担心,一定没事儿的。”他虽然这样说着,自己的脸色却白得吓人。
  他把车子开得飞快,路两旁的建筑物飞速倒退,我坐在副驾驶座上眼睛死死盯着前面的路面,满眼能看到的都是宽宽的脸,他笑的样子哭的样子,嘟起嘴巴叫妈妈的样子……
  尖厉的刹车声在耳边响起,我猛然回过神,却看到眼前的一切都在扭曲变形,就像是车子一下开进了一个哈哈镜的世界里,平整的路变弯变断,结实的防撞护栏儿一下变成了长短不齐的样子。
  我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看到何连成苍白着一张脸惊慌失措地回头看着我,然后一切都被拉长放缓,我能看到的世界就是水。
  破碎的玻璃渣子扑到脸上,刮出忍不住的生疼。
  我眼里的世界开始翻转,天地颠倒,一切都颠倒了……
  血压……
  心跳……
  病人状况不好……
  生命特症正在消失……
  准备起博……
  我的宽宽怎么样了,他受伤到底重不重?我眼前漆黑一片,反反复复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一句话。无边的黑暗重成了实物,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不知道挣扎了多久,直到浑身脱力才猛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眼前出现的是叶子的脸。
  叶子在南市,怎么会出现在我面前?
  我有些疑惑,想转头看看有没有别的人在身边,却发现脖了根本转不动,就像被固定起来一样。
  叶子看到我醒了,马上惊喜地按住我的手说:“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
  我有些不解地看着她的样子,有一些东西慢慢涌到我脑子里来。
  婚礼,何萧,宽宽出车祸……
  我一下子想起来,反手抓住她问:“宽宽怎么样?”
  “宽宽没事,倒是你伤得比他要重,别激动,我去把宽宽抱过来。”叶子轻轻拍着我,把我的手放回被子下面。
  她脸色不好看,像是连续几天没睡样的样子。
  我看着她走出去的背影,慢慢回过神来。那天眼前突然变形的世界是因为车祸,我和何连成心急如焚的往医院赶的时候,发生了车祸。
  那何连成呢!他怎么样?!
  叶子过了十几分钟以后抱着宽宽走了进来,小家伙儿看到我马上扑到我怀里,我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从头到脚,只在额头上看到了一小块儿纱布,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看到了放心了吧,宽宽没事,当时是脑袋被磕了一下,血糊了一脸比较吓人,所以他们打电话过去的时候说得比较夸张。”叶子说着把宽宽放到我身边,小家伙儿用胖乎乎的小儿按着我的脸,小嘴糯糯的叫着妈妈。
  我用仅能动的一只手抱紧他,眼泪一下就迷糊了眼睛。
  “好啦,你一掉眼泪再吓着孩子。”叶子小声提醒着我。
  强忍住眼泪,我在宽宽凑过来的小脸蛋儿上亲了亲,问:“何连成怎么样?我记得当时他就在我旁边。”
  叶子看着我说,眼神躲了一下才说:“他没事,你安心养着吧,等你和宽宽亲热一会儿,我把孩子送回去。”
  “他伤得重不重?”我继续问。
  “比你要重。”叶子飞快地回答以后,才笑着说,“放心吧,好好养好身体才能去看他,他还在重症监护室呢。”
  “有没有生命危险?”我再次追问。
  “没有,你放心。”叶子很快的回答。
  虽然她的回答很流利很快,眼神也没再闪烁,但是我我还是觉得有一种隐隐的不安。她看到了我的眼神,马上安慰我说:“好啦,好好养身体。现在三个孩子都眼巴巴的看着你呢,那两个在知道你出祸的第一时间就从日本赶了回来。这几天在医院也没少熬,刚才去睡了一会儿。等下我把元元和童童叫进来。你可别哭,你一哭两孩子还不都得哭成泪人儿了。”叶子叮嘱完,把宽宽抱起来对他说,“咱们出去,让妈妈休息好不好?”
  “不用不用,我好久没见他,让我抱一会儿。”我忙说。
  “只有一条胳膊你好好歇着。”叶子横我了眼,宽宽乖巧的朝我说了一句妈妈再见,就被叶子抱了出去。
  元元和童童进来看到我也是满眼的泪,元元抱着我的胳膊小心地问:“妈妈好点了吗?妈妈疼不疼?”
  “没事,妈妈都好了。”我握着他的手不肯松开。
  刚才叶子虽然没说我昏迷了多久,于我来说,重新醒过来就像一个世纪没看到孩子一样,怎么看都看不够。
  “不要担心。”我摸着他们的小脑袋,问:“妈妈没事儿了,宝宝去睡一会儿,等一下再过来陪妈妈。”
  两个小家伙儿眼睛都有点红,一看就知道没有睡醒。估计是知道我醒了,马上就跑过来看。
  “不,要陪着妈妈。”童童摇了摇头,还是站在病房床头上,一个劲儿的看着我。
  我身体的知觉慢慢恢复了,觉得无处不在疼,每说一句话牵得嘴角疼得难以忍受。
  “妈妈是不是很疼?”元元看到我的表情问。
  “没事。”我刚才知觉没全回来,到了这会儿每说一个字都是疼的。
  不由自主,我就伸手去摸自己的脸,一摸就吓了一跳,左边半边脸包得跟粽子一样。
  “我的脸怎么样了?”我心一下悬空,惊声问叶子。
  她把我手从脸上拿开说:“别担心了啊,都是表层伤,医生说基本上都不会留疤的。”
  “去看何叔叔了吗?”我拉拉他的手,问。
  “看过了,何叔叔比妈妈伤得得重,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下床,我刚才和弟弟还去看了。”元元看了叶子一眼,认真的说着。
  “宝贝,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有点怀疑。
  “嗯。”他认真的点头,干净的眼睛看着我说,“妈妈好好休息,何叔叔好了就能看到你,一定会开心的。”
  元元最后一句话打消了我最后一点疑虑,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们又在床边玩了一会儿,简单说了几句从日本赶回来的过程,然后叶子看到我神情有点疲倦了,笑着把两个孩子领了出去。
  我第一次真切体会到身体上的疲乏难以抵挡是什么感觉,几乎是在两个孩子走出病房的那一刻,我就迅速睡着。
  睡梦之中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莫名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人的身体有自我保护的应激反应,非善意的注视会让被观察者迅速发现。我就是在睡梦之中,觉得一直有人在注视我,才一下子从沉睡当中醒了过来。
  我睁开眼看到了一对注视我的眼睛,那是何萧。他看到我醒过来微微一笑说:“你醒了?”
  “你在这儿做什么?”我警惕起来。
  “来探望你,顺便和你谈谈。不过,看你现在的状态,恢复得还不错。”他自己拉过椅子坐在我身边,伸手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苹果,施然削起皮来。
  “你找我想说什么?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拜你所赐么?”我看到他满脸的风轻云淡,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如果我再在能动的话,一定会把手里够得到的东西全砸到他身上。
  “不小心出车祸,与我有什么关系?我那天忙得不行,何连成故意踩着我的底线,把于淼从外国接回来,我当天在和白露解释,忙得焦头烂额的。”何萧看着手里的苹果,细致削着皮,削过的皮打起卷垂在他手里。
  “你敢说这一切和你没关系?”我反问,“宽宽的鉴定报告你没动手脚?你没故意在婚礼上先用鉴定报告让何连成心神不宁,再用车祸引发他情绪失控?”
  “他定力不够,与我有什么相干?再说,你没觉得他在怀疑你吗?要是他能肯定孩子是他的,任由谁拿出鉴定报告,他也不会怀疑一分。他心动,心一动就乱了。”何萧还是那副施然淡定的样子。
  “宽宽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他提及宽宽,我就想到了他在何连成面前撕掉的那份鉴定报告书。
  “我没做手脚,就是拿了一份宽宽是何连成儿子的鉴定报告,准备去给你们送一份大礼的。谁知他会错意了,把于淼接了回来。”他说着停下来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这个人最讨厌被人威胁,马上就换了剧本,把那个能证明宽宽是何连成亲儿子的鉴定报告撕了。果然,他一下子就失了分寸。”
  “何萧,你真阴险。”我被他成功激怒。
  事实简单得可笑,他利用了我们之间那一点看似微不足道的不能确定和怀疑,就成功把一件清清楚楚的事情搞到了这个程度。
  “与其这样骂我,还不如你去想一下何连成为什么对宽宽的dna鉴定那么在意?他根本就不是完全信任你。”何萧抬眼看我,“他不信任你到不敢在我之前,带着宽宽去做鉴定报告。”
  “你来就是想告诉我这些?”我声音完全冷下来。同时心里真的重重松一口气,毕竟宽宽的事尘埃落定了。等何连成醒过来,我要告诉他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让他安心。


166出院

  何萧来探望我绝对不是善意的,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有点像一个胜利者来向失败者揭露事情经过的样子。
  “你不提我差一点忘记了,我来是为了说一个正事。”何萧把削好和苹果放到桌头小桌子上,稳稳妥妥的把水果刀起来,才看着我继续说,“从今以后,何氏就只有一个继承人了。”
  “你说什么?”我下意识反问。
  “哦,不对,依然是两个,不过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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