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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禽迷婚骨-第266部分

小说: 禽迷婚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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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种形势下,公司一扫颓势,有点蒸蒸日上的意思。
  原来因我原因在南市也备受排挤的曹野也好了起来,我们互望守助,都觉得业务上流畅了很多。
  袁征当时为了排挤我全力扶持的公司,因为她的不管理和突然撤资,一下乱成了一锅粥,我也借机收了几个业内小有名气的广告创意师,倒也算小赢了一把。
  何氏集团在何连成接手时,乱到快要被报纸披露破产,短短几个月理清内部财务帐已是不易,没我这样的小公司好调头。不过,帐务一清,各项工作勉强就能进行下去。
  前一段时间为了全力打击何萧,他只注重业务方面的激进,没太注重后台各项管理,出了不小的纰漏,在停止了对何萧的打击后,修补了这两个多月,也差不多了。
  但是何氏太过庞大,并非是短时间之内就能迅速理清扭转的,他刚接手时也没有完全的控股权,最近基金注资进来以后,才算有了相对较重的话语权,算是好的进展。
  他刚才所说的“恨比原谅要用力气”大概也是从最近的经营当中得出来的。
  “放手不管何萧以后,我又重审视自己前一段时间所做的决定,现在才觉出一身的冷汗,照我那样打下去,结局很可能是两败俱伤。何氏倒不至于倒闭,但休养生息也要用几年。现在的商业机会转变这么快,别说几年,就是晚几个月也是莫大的损失。”何连成说着看向我。
  我知道,我们想到一起去了。
  “老爸对我的放心,让我觉得前几个月的做法有点不计后果。”何连成笑了笑。
  我们走了这么长一段时间,都有些累了,就在路边的石头牙子上坐了下来。
  这样的夜里,已经有了虫鸣之声,月光如水,四周花木葱茂,不知什么花的香味有一下没一下的飘过来。
  “谢谢你在我身边,又知道在什么时候帮我做什么决定。”何连成慢慢凑过来,低声说完,就用满是水光的眼神看着我。
  我心里一慌,竟然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下巴被他托起来,他手上有些用力,我觉得下巴微微发疼。
  终于与他眼睛平视,他慢慢凑过来,熟悉而微带陌生的气息侵袭而来,紧接着唇上一热,他吻了上来。
  我以为他会轻触即止,没想到他这一次有些贪心,不安分的手抵住不知在什么时候抵住我的后脑,我到了想躲都没办法躲的地步。
  唇被他轻轻吻着,辗转反侧,不止不休……既不强迫也不退让。
  那种熟悉而柔软的触感,让我一瞬间几乎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微微张开了嘴,接纳了他。
  他的吻变得霸道起来,一分也退让,就像是在攻城掠地……
  不知过去多久,我觉得胸口窒息了,他才放开手,月色下的眼眸亮得吓下,轻轻凑过来在我耳边低声说:“乐怡,喜欢你。”
  我忽然间听到这句久违的话,就像一个手足无措的小姑娘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一瞬间竟然想躲,甚至是想逃。
  他看出我的意图,伸手抓住我的手腕说:“我们已经和好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躲我?”
  “我想再适应一段时间。”我用耳语一样的声音说。
  两年半的空窗期,在思念他的过程中度过,他的出现又那么让人出乎意料,富有戏剧情,我需要慢慢接受。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程新是何连成,他有着原来的记忆,既然变成丑八怪,我也不介意。但是,一开始,他换了样貌,换了记忆,甚至换了性格……这一切,让我对他有了抵触的感觉,所以后来才又有了那么多的事。
  或许在某些人眼里,这种想法和做法都让人觉得不理解,可我却改不了。
  他听了我的话,把我搂进怀里用力抱了一下说:“好,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呢,我等得起。”
  事情既然定下来了,我们也没再浪费时间,把公司的事情简单一安排,就订好的过去的机票。
  行程是何连成安排的,他除了去见袁征以外,还安排一些商业合作上的事,临行前沈末突然打电话过来,说正巧也有事过去,能与我们同行。我这才忽然想起来,很久没见沈末了。
  他听到我惊讶的语气,马上在电话那边哀嚎起来:“林乐怡,你太没良心了,怎么一打到何连成,就反我翻出墙了呢?可不带这样白眼儿狼的。”
  我被他的话逗笑,心情也变得很轻松,问:“这没准是我们的复合之旅,你跟着去干嘛?当一个上千瓦的电灯泡吗?”
  他满怀委屈地说:“你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电灯泡吗!我这也是正好有事要过去,说不准还能和你们同时回呢。对了,你们要是安排了夏威夷之旅,记得加上我一个。”


090 简单的回答

  沈末的加入,让我们这次颇有些沉重色彩的美国之行有了轻松的意思,他在路上问我们过去干什么,何连成对他毫无隐瞒,简单说了。他听完以后轻轻唔了一声说:“你比我幸运多了,至少他们对你还有真心的时候。”
  何连成也了解过沈末的事,听到这话就沉默了,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们在机场告别,沈末去忙他的新餐厅开张事宜,我与何连成直接去了看守所,从没想过会在这种场景下与何连成的大姨妈相见。
  她憔悴了很多,甚至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头上出现了不少白发。
  隔着一张桌子坐下来,她看了我一眼,迅速把目光转到了何连成身上。
  两下相顾无言,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何连成欲言又止几次以后才鼓足了勇气叫了一声:“姨妈。”
  袁征微微笑了一下说:“你还这么叫我让我很欣慰。”
  “姨妈,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这么做?”何连成很少这样开门见山的问,袁征显然也有些怔。不过她一定有心理准备,这个问题是躲不开的。
  袁氏资过亿,在国外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虽说不是什么超级大的集团公司,但是每年的利润也是相当可观。为了基金的那些钱,走这样的险招,实在有点让人不能理解。
  袁征只是怔了一下就轻叹了一口气说:“有人嫌钱少吗?”
  一句话把我们都噎了回来,何连成看了我一眼,对袁征说:“姨妈,乐怡与我这辈子大概是分不开了,所以关于我的事,不想瞒她,你有什么就不妨直说。我如果能理解,也希望还能像以前一样。”
  他的话已经说得非常直白了,他渴望袁征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这些话大约是袁征没想到过的,她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敢那么做,其实是因为我知道,你治疗失败的最差结果,也是彻底忘记过去,或者加上中间当程新的这两年的记忆。”
  “我知道。”何连成说,“为了让我不与乐怡和好,就出这样的险招,有意义吗?何况我们最初在一起的时候,最大的反对者是我爸爸,而不是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做程新的时候我更好控制,能够完全支配那笔钱。”袁征说得直接,何连成闻言一脸的受伤,他厉声反驳道:“不可能,那笔钱如果不是由何连成自己去接手,你所享有的支配权是在十五年以后。”
  是的,刚才袁征说的时候,我几乎就相信了,没想到何连成一眼就看出破绽在什么地方。
  袁征转了一下头,看向窗外,不急不缓地说:“十五年的时间又不长,一眨眼就过去了。连成,你到底还是处世不深,为了钱人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何况,那笔钱并不是个小数目,足够一个人挥霍两辈子了。当年,你妈把何氏经营最鼎盛时期的资金抽出了一半,成立了这个基金。她去世以后,何氏消沉了好多年,原因就是因为被抽空了资金。”
  我听何连成说起过那笔资金的数目,确实是一个天文数字,让人看了止不住心动。
  袁征如果迂回一下回答,何连成是会相信她现在的答案,但是她越是这么直接,何连成越是不相信。别说何连成,就连我也有点不相信了。
  从我认识何连成以来,他与两个姨妈关系就不错,而且为了他的婚事也算是操碎了心,怎么会突然就做出这样的事呢。
  “事情很简单,你们没必要往复杂里想。”袁征看到我们脸上的不相信,重新说道,“你要是不相信,去查一下我们这几年的经营状况,确实惨淡了不少,为了扭转经营我才动了这笔钱的主意。而且对你,我无意伤害。失忆以后你再花一段时间调整,过几年再找一个好的助力,重新开始,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归宿。林乐怡这边,我们对她有所亏欠,只要她不再继续寻找你,我也会补偿的。”
  袁征的这一席话比刚才有说服力,何连成将信将疑。
  “大姨妈,如果您真的是为了钱,在连成出车祸伤势严重的时候,只要把他放医院不管,你既得到了钱,也少了麻烦,为什么不这么做?”我没理会她的解释,而是直接问出我关心的问题。
  “这个你自然不理解,要他性命的事,我下不去手。”袁征说到这里,表情已经很疲惫了,看着何连成问,“我想这种纠结,你应该理解。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你们要没事就走吧。”
  这样的对话只能到此为止,我没法逼问何连成的至亲姨妈,只能看他自己做何反应。
  “姨妈,这件事我不会起诉,您只要让律师针对公诉人准备材料就行了。我这一次来,就是想告诉您一件事,不管您做过什么,您都是我姨妈,是我妈妈在这世上的亲人。所以,我不会对您做什么。至于您对我下手那件事,不管您有什么样的原因,我都无条件的接受。如果在这个案子上,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让律师给我打电话,我会全力配,帮您早一点洗清罪名的。”何连成一口气说完这些话,轻声说了一句保重,然后拉着我离开了那里。
  袁征在我们身后有何反应,我不知道,因为他一直紧紧拉住我的手,不让我回头去看。
  出来以后,外面的青草蓝天,让我松了一口气。在里面,气氛太压抑,所谈的话题又很沉重,心情莫名的就不好了。
  何连成没注意到我的表情,一直低头往前走着,半晌以后低声说:“在来之前我就知道会得到的这样的回答,只不过不死心而已。姨妈一定有事情隐瞒,她不想说我也不想逼问,或许只是上一辈子的恩怨,与我们无关也说不定。”
  “我和你想的差不多。”我低声说。
  现在是下午三点,天气有点热,这条路上树木低矮,阳光照在身上,莫名觉得心烦。
  走了一会儿,何连成突然站住,抬头用十分认真的眼神看着我说:“乐怡,如果将来有一天,你突然知道一些与我无关,但与我家有关的事,曾对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你会恨我吗?”
  他这个话题很没来由,但是却认真得让我不得不仔细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说:“不会。”
  不管是什么事,只要不是何连成做下来的,或者是他故意做下来的,我不会迁怒于他。毕竟每一代都有每一代的恩怨,在刚知道我妈与何则林有那样一段时,我心里也极其不舒服,有一种被命运狠狠捉弄了一把的味道。但是,现在想来,那些与我们无关。
  我们此行,就是想问这样一个问题,然后告诉袁征,何连成对这件事的决定。如今,只用了短短半天的时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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