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迷婚骨-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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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应道。
我生那两个的时候,整整被折磨了三天才下奶,那时没觉得母乳喂养多么重要,而是真心觉得买不起奶粉。
这一次经济上倒是不紧张了,可我又懂得了母乳喂养的好处,不管多疼也要撑过这三天。
医院给配的有催奶师,听说我醒了就跟着何连成走了进来,帮我按摩疏通奶腺……也把我疼得够呛。
等到催奶师走后,我疼出一身的汗。小宝宝三番五次做无用功,连一口奶也没吃上,哭了一通后被护士抱着喂了一回奶粉。
一天折腾下来,我们三人都累得不行,晚上十点左右终于下奶了。宝宝拱着头呼哧呼哧吃了个肚圆,终于满足地睡着了。
何连成松了一口气,体贴地喂我吃了饭才说:“看着你今天弄一天孩子,觉得养儿真难。”
“头一段时间辛苦一点,回家就好了,家里有保姆有月嫂,能省好多心。”我安慰着他,“你去睡一会儿,从今天早上来医院到现在,你还没怎么合眼呢吧。”
“你先睡,不用管我。”他睁着熬得有点红的眼睛说。
“有没有人来过?”我努力了一下才问出这句话。
他脸色一紧,淡定地说:“不管他们,有我在就好。别多想,安心休养。”他弯下腰在我脸上亲了亲。
“嗯。”我点了点头,心里有微微的失望。
看样子何则林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接受我的,我还以为生了孩子他至少会来看一眼。果然,我多想了。不过,何连成一直在身边,我又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甜蜜。
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我们就安安生生过自己的小日子吧。反正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现在这样了。
因为我是顺产,在医院住了五天就办理了出院,回家以后看到保姆和月嫂都到在,在屋子里等着的还有从幼儿园接回来的元元和童童。
两个小东西差不多有两周没看到我,一见面就要扑过来。何连成张着手拦在前面说:“妈妈刚生完弟弟,身体很累,你们两个不许累着妈妈。”
两个小家伙马上放下要抱我的手,有点担心地看着我怀里的小豆包说:“弟弟那么小吗?”
元元惦起脚尖探头说:“我能看看弟弟吗?”
月嫂笑着上前接过我手里的孩子说:“最好别抱着宝宝睡觉,养成习惯了就不好往床上放了,怕是以后不抱都不肯睡。”
我把宝宝递过去,月嫂把宝宝放到婴儿房的小床上,盖上一条小毯子对我们说:“你们这么年轻就生了二胎,真幸福。”
我与何连成相视一笑,互相紧紧握住了手。
两个小家伙儿趴在婴儿床前看了一会儿小弟弟,乖巧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准备回房休息,听到元元略带嫌弃的声音说:“小弟弟长得真丑。”
“嗯,没妈妈好看,也没何叔叔好看。”童童附和着。
我不由笑了出来:“刚出生的宝宝都这样,过一段时间长开了就好看了。”
没想到何连成竟然还同意两人的观点,拥我进了卧室才说:“小东西长得确实不太好看,希望能够男大十八变呀。”
“哪儿有你这样的爹,嫌弃自己儿子丑的?”我有点不太高兴。我看着宝宝就很漂亮啊,小脸红红的,眼睛水润润的,看一眼都会被他的小样子萌化。
我吃了睡,睡了吃的月子生活正式开始,何连成捏着我胳膊说:“这一次一定要把你喂胖。”
我觉得自己还好,并不算瘦的,特别是孕期的最后两个月,体重没少增加。现在虽然生完孩子了,肚子还没有彻底回去,一摸自己的腰,都是微型游泳圈。
何连成翻了好久的字典,都没有给宝宝取好名字,备选的倒是准备了一堆,他又觉得哪个都不满意。最后,把字典一扔,无辜地看着我说:“不行了,你家何郎才尽了,你给宝宝取个名字吧。”
“先取个小名就行,大名报户口的时候再取也不晚。”我笑着说。
“咱们家大的叫元元,二的叫的童童,小的叫什么?方方?乐乐?成成?”何连成脸上的表情纠结得不行。
“随便叫什么都行。”我抚平他紧皱着的眉头说。
他身子往后一靠,郁闷地说:“哪能随便,我想取个响亮的又有意义的,真难……”说到这儿他忽然一停说,“叫我小时候的名字吧,现在想过来,当年我妈也是花了不少心思取的。”
我挑眉看着他,他轻轻说了一句:“就叫宽宽吧。”
“好,这个字浅意深,就叫宽宽吧。”我握住他的手。
我生完孩子才十六天,就接到了许晚云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说翰华的项目启动了,客户发来了正式的邀标函,问我该怎么处理。
这样的大单子我自然是接的,先让她按正常流程走,把所有人做的创意都给我送过来,我挑选好以后再做为应标方案参加翰华的招标会。
许晚云都一一应下,最后说:“林姐,你放心,即使你不来公司盯着,我们也一样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自从那件事以后,许晚云变得越来越稳重。遇事不惊,进退有度,是一起来公司的几个员工中成长最快的。把事情交待给她,我也非常放心。
晚上何连成回来以后,我把翰华项目启动的事和他说了。他想了想说:“招标的时候你还没出月子,准备怎么办?我是不会同意你月子里就去参加招标会的。”
“就几天,对身体不会有影响……”
“不行,你要是执意要去,这个项目就别做了。”他打断我的话,一遇到这类问题,何连成底线都很坚固,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只得退而求其次,求他帮忙把许晚云整理好的创意案给我带回来。这个他倒是满口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晚上,何连成不仅带回了我们公司员工做的创意,还带回来份详细的招标函。
等吃过晚饭,给宝宝喂过奶以后,他才把材料拿了出来,坐在台灯下念给我听。
“我自己能看的,拿过来。”我向他伸手。
“医生说月子里的人注意用眼,保护视力。”他一张口就是医生说,把我烦得不行,却不得不耐着性子听他叭啦叭啦把招标函念完。
“果然是翰华的风格,招标会都是在酒店里封闭进行的,一住进去连手机都上交,评标结束以后各应标公司才能领回手机回自己公司。”何连成把资料念完拍到桌子上说,“你们那边要安排好人,一进招标酒店就是五天。”
我想了想和他商量着说:“许晚云,于淼,郑海涛去怎么样?”
他摇着头说:“你的员工你自己安排,我不了解他们都是什么禀性,不过肯定要性格稳重的。”
我又在心里思量半天,决定就是这三个人了。许晚云稳重,担得起带队的重任;郑海涛机灵,随机应变能力强;于淼性子算是中庸的,特点是心细。他们三个打配合算是比较完美的。
047我要走后门(为猫叽0v0酒窝打赏钻石加更)
何连成看我躺在床上还在翻来覆去的想招标的事,伸出手把我搂到怀里说:“你是老板,得学会放权的。事事亲历亲为,还不得累死。”
“我知道,可是现在公司刚起步,能有这样的应标机会肯定是想把握住的。”我握住他箍在我腰间的手说。
“放心,好歹我是翰华的董事,我打电话给评标小组,让他们都投你不就得了。”何连成语气轻淡地说着,用下巴蹭了蹭我的肩说,“别为这点事儿愁成这样。”
“你说的,一定要拿下这个项目。”我一转身与他笑脸相对。
“好。”他凑过来亲了一口说,“月子里少思虑,不然对身体恢复不好的。”
我想了想一会儿觉得还是不太妥当,又把快睡着的何连成戳醒:“如果是你老爸特意做出来的套,让我们去跳呢?”
“不至于,为这点项目给你做个套。”何连成半睡半醒之间很不耐烦,身子动了动俯到我身边说,“半夜把自己男人叫醒,又不让那个,很不人道的哦。”
“何连成!”我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咬牙切齿地叫着他的名字。
房间里没有亮灯,何连成低低笑着,把我又往怀里带了带,说:“我是那样不知道心疼老婆的人吗?开个玩笑而已,乖哦……”
我被他拥进温暖的怀抱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哼唧着说:“半夜吵醒你,是有事儿求你。”
“说吧。”他贴着我的耳朵问。
“你既然是翰华的董事,能不能参与这次招标工作呀,好歹也让我尝尝‘朝中有人好做官’的感觉呗。”我借着房间没灯,说出这样的话丝毫不觉得脸红。
“想走后门了?”他轻笑着问。
“怎么?不乐意帮忙?”我反问。
他又笑了起来,小肚子笑得一动一动,像被窝里钻进一只小耗子。
“你都说了,我怎么舍得不帮忙。你一直没主动提这件事,我怕你是想要凭自己的真本事赢这一次的招标,没敢说自己有关系呀。”何连成说着。
我也确实想过不沾何连成任何的便宜,凭着自己的实力拿下这个项目。不过后来又想了回来,即使我没用一点关系做下项目,也不可能脱清关系户的帽子。毕竟,我与何连成的事闹得沸沸洋洋,商场之中哪儿有什么秘密,怕是大家都已经这么想了。
既然如此,那倒不如坐实这个名声。我们这样的小公司,想在这个市场上讨生活并不容易,能借势就借势。
“你是不是想让我去酒店参加招标?”何连成低声问我。
“你放心去工作,宽宽我会照顾好的。”我主动示好,还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美人在怀,拒绝不了这诱惑,那就去吧。”他无奈地笑着说。
房间里很暗,我们有一句没一句说着话,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温暖在空气里弥漫,这与无关,也不关乎爱情,如果非要给这一刻的感觉定个位,可能更多的是亲情。淡淡的,长久的的亲情。
宽宽的出生似乎让我与何连成之间更亲密了,但是这样的亲密不是初识时那般热烈的爱,而是觉得从此以后就真的是一家人的感觉。
宽宽很听话,哭闹的时候不是尿了就是拉了,要不就是该喂奶了。家里又请了保姆和月嫂,需要我做的事就很少,整个月子里几乎等同于一个人形喂奶器。
翰华公司的招标项目进行顺利,何连成终于如我所愿进了招标小组,并且成为评委中的一员。我觉得对这个项目十拿九稳,何连成到底也是举足轻重的董事,他若无其事说一句话,会让人趋之若鹜吧。
招标工作在酒店里整整进行了三天,一共有九家公司参与竞标。业内的公司都想紧盯着新成立的公司,经营好了就是一张长期饭票。
许晚云第一天晚上给我打电话说了都有哪些公司参加,最后又说:“林姐,我看到您先生也是评标小组中的人,他不是咱们公司对面蓝华投资的么?”
我笑了笑说:“即使招标小组的熟人,也不能保证业务就能做下来,可要尽最大的努力。”
“我会的,您放心。”许晚云没有追问,郑重地向我保重着。
刚挂了许晚云的电话,何连成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他说:“楚毅的公司也来凑热闹,我准备直接让他出局。”
“你可以做,但是别太明显,不要让人一看就是暗箱操作啊,将来对你们公司名声不太好。”我赞同何连成的意见,同时也没忘记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