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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我的女皇大人 作者:柚子多肉-第4部分

小说: 我的女皇大人 作者:柚子多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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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助理现在主要的工作就是帮我盯着安意,于是老老实实的把他的行程报给我。
  “刚刚从医院回家,昨晚守了一晚上夜,今天一天都有课,还有些感冒。”
  “哦。”
  她说完犹豫了一下,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
  “恩?还有什么?”我问。
  她没有说,只是答:“没有了。”
  她既然觉得不应该说,那么我听了也一定不会高兴到那儿去,于是嗯了一声便挂了电话。然后吩咐老朱:“到安意家去。”
  老朱听我打这通电话就是这个意思,便一声不吭的掉头往安意家里去。

  ☆、小助理

  安意家在近郊的学区房,老朱的车警卫不让进,我便让他在门口等我,跟在一个大妈后面进去了。
  我熟门熟路的上了他家的楼,按了他家的门铃。
  但按了几分钟的门铃都没人过来开门,我以为他是从猫眼看到了我才不开,连忙伸手按在猫眼上面,但是又听不到动静,又想他是不是在洗澡,于是一直到脚步声传来我都觉得自己会看到一幅美男出浴图。
  出浴图是看不到了,安意睡眼惺忪,身上穿的牛仔衬衣皱巴巴的,上面两颗纽扣都没有扣上,露出的锁骨和喉结下的一个小窝窝,性感到爆炸。
  他没有穿鞋,大概是开门前才匆忙地开了玄关的灯,还照得他自己睁不开眼睛。
  我估计错误,看来他只是在补眠。
  他看了我半响,才皱着眉问:“有事?”
  我盯着他,没有做声,他难不成忘记我了?
  他蛮上道,又补充了一句:“尤董?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里?”完了也许觉得多余,又闷闷地问:“找我有什么事?”
  我才笑起来,望了望他背后黑漆漆的屋子,问:“在休息?吃饭没有?”
  他恩了一声,但依旧站在那里,没有让我进屋的意思。我也不勉强,只是假惺惺地说:“抱歉啊,吵醒你了。”
  是有点儿内疚,但是在他叫我尤董的时候已经烟消云散了。
  “很晚了。”他提醒道,语气波澜不惊。
  我哦了一声,这样站着我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但又不甘愿就这样走掉,于是歪着头朝他笑。
  这下他好像清醒了一点,眸子乌黑雪亮,继而忽然轻抽鼻子,皱着眉问:“你喝酒了?”
  我嘿嘿一笑,解释说:“有应酬。”
  我还在等他邀请我进去喝口水,结果他眸光一闪,声音变得冷冰冰的,“那您早点回去吧。”
  我实在是有些伤心,想他是教授的儿子,肯定是冰雪聪明,这会大概早已清楚我的意图了,不免又有些狼狈。
  我哦了一声,拙略地转移话题:“你先把鞋穿上吧,当心着凉。”
  他没动,眉心拢着,我又说:“你穿上鞋我就走。”
  几秒后他终于妥协,转头找鞋,我立刻趁机推开门要走进去,他不防,想来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是结结实实的愣在了原地,看着满屋子的大箱小箱,好半天才重新找回语言,“你们家这是干嘛?”
  他表情没变,隔了几秒才开口:“房子已经卖了。”
  我皱着眉,这应该是他们家唯一的财产了。
  “卖了多少钱?”
  “一百多万。”
  “够做手术了吗?”
  他皱着眉,头一次脸上露出了一点类似于不耐烦的表情,“您别管我了,成吗?”
  “有合适的□□了吗?”我又问。
  他显然十分头痛这个,站在原地陷入了寂静。我十分不忍,声音软了下来:“什么时候卖的?手续都办全了吗?”
  “尤董,这与你无关。”他抬头,再次冷冰冰的打断我,拒绝再和我说话,“现在,请你立刻出去。”
  这摸样倒是和阿衍很像,我的心软了下来,往后退了几步,“我立刻就走。”
  他没有吭声。我退到门边,从包里拿出名片搁在他们家的花瓶下压着,小声说:“房子你别卖,现在卖房子很亏,你们这还是学区房。如果需要钱和帮助,给我电话,我可以借给你,权当投资。”
  我开始觉得有些头晕,讲完这些话之后扶着柜子缓了一下,然后才和他说:“我先走了,抱歉打扰你了,你早点休息。”
  他的面目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像一团没有情绪的黑色影子,我很心疼他,但也知道现在是说多错多,于是匆匆走了。
  好不容易才回到车里,老朱看了一眼我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启动了车子。
  我知道那张支票他没有用,估计他也不会轻易接受我的帮助。其实我有更好的方法,把钱给锦年,他没准会接受,锦年家条件也不错,但是我私心在作怪,不想为他人做嫁衣。
  我赚钱也很不容易的好不好。
  公司的产品在我和宁宁谈下的两个网站开销之后,我今年的任务应该就不愁了。
  我是那种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的人,从来不会过劳,反正现在钱也够花,没必要像夏丞那样拼命。
  老实说我有多少钱我自己并不清楚,钱存到一定的地步之后,我就会去买古董,买珠宝,买一切能保值的东西,但是我眼光一向不好,到现在为止也就有一套房产一块地皮而已。
  那块郊区的破地皮前年我送给宁宁做生日礼物,买的时候不过一百万万,两年时间翻了十倍不止,悔得我。
  我没有等到安意的答复,有些按捺不住,打了小助理的内线电话,是别的同事帮她接的,说她今天请假了。
  她请假了我怎么不知道?
  中午没什么事,我和宁宁说了一声就离开了公司,怕老朱告状,于是没有叫他,自己开了车出去,一路溜达到医院,想找安意出来吃饭。
  到了住院部,又想着到了医院但不进门看病人说不过去,我还没有买花买果,刚想转身下去买,却看到了安意。
  他站在病房门口在和人说话,我以为是护士,结果眯着眼睛辨认几秒之后才看清楚那是小助理。他们不知道在说什么,小助理在笑,他也在笑。
  我的心沉下来,脸色也十分不好看。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让小助理去找他了。
  我很不高兴,当即就转身下楼,直接回了公司和宁宁说要辞退小助理。
  宁宁以为我又发神经了,“俞助理做了两年呢,你不是说她是最合你心意的助理吗?”
  “现在不是了!”我不耐烦的说,“让财务给她结账走人。”
  宁宁眯着眼睛,带着几分危险,“又是和那个安意有关?”
  我闻言立刻抬起头,反问:“你也发现那个俞助理对安意有意思?”
  她抿着唇没有吭声,这人一向比我敏锐得多了。
  “喵的!”我一拍桌子站起来,简直要气疯了,“哪有这样的人!敢撬老娘的墙角!你赶快打电话让她回来!”
  宁宁皱着眉,“你想干嘛?”
  “叫她回来!”
  俞助理回来的时候看起来很紧张,但又有一种慷慨赴死的决心,想来是她已经预料到了。
  那我也不兜圈子了,直接坐在皮椅里,用鼻孔盯着她质问道:“你真的喜欢安意了?”
  她抬头与我对视,看起来有种大无畏的精神,“喜欢一个人犯法吗?”
  我冷笑一声,“确实不犯法,但是我每个月支付你八千的薪水,不是给你去谈恋爱的!”
  她笑了笑,说:“辞职信我早就已经写好了,尤董。”
  我被她气得要说不出话来,捞起桌上的水晶笔筒就朝她掷去,她很清楚我的脾性,看我手抬起来了,立刻就往旁边一躲,笔筒砰地一声落在她脚边。
  她站得笔直,面不改色,“尤董,恕我直言,您根本配不上安意。”
  这个小杂碎!
  “我配不上他,但是我能得到他。”我咬牙说完,接着指着办公室门口说:“滚,别再靠近安意,别动任何念头,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
  俞助理被辞退后,我让宁宁暂时帮我盯着安意。
  “滚蛋,我去盯,那这些文件你来处理吗?还有俞助理桌上积累的那堆。”
  我看着已经盖过她脑袋的文件,立刻转身灰溜溜的走了,然后又去求老朱。
  “尤董,我是个老男人,会被人误会的。”老朱很为难。
  “可是我找不到其他人了啊。”
  “您稍微等等,宁秘书已经在给你物色人选了。”
  我又跑回宁宁那里,问她:“你找到新秘书了吗?”
  宁宁头也不抬,十分不耐烦,“你以为是买母鸡呢?去市场一抓一把?”
  “那就好。”
  她抬起头,有些疑惑。
  “我只有一条要求。”
  “什么?”
  “我要个拉拉。”
  她深吸一口气,“。。。。。。excuse me?”
  “我很认真,请宁秘书执行。”
  宁宁无力地挥挥手,“你赶紧走,我不想看到你。”
  下午的时候意外的接到了安意的电话,我开心到炸,握着电话过了好几秒才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接通,声音很稳:“安意?你找我有什么事?”
  “尤董。”他毫不含糊,开口就问:“是您辞退了俞助理?”
  我立刻就有点不高兴了,“什么?她和你说的吗?”
  他有些犹疑,“她说是您误会了,我想和您解释一下。”
  靠!那个臭女表子!走都走了还反咬我一口,我立刻否认,“误会什么?你在说什么?俞这里被我辞退,完全是因为工作能力不行,你想多了。”
  他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再开口时声音完全冷下来,“既然是我想多了,那么请尤董不要再来找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做声你们也不做声了,你们bad bad。

  ☆、探望

  我败下阵来,“你没有想多,可以?”
  他的声音依旧冷清:“尤董,我没有要要求您什么,只是想把实情说给您听。”
  我笑了,“你不觉得你现在替她说话只会让我更生气?”
  他立刻就不说话了。
  我靠到椅背上,是最舒适的姿势,但心里却被膈得慌,“其实吧,我也没有多生俞助理的气,就是想试试她,结果人家一下子就承认了,还说喜欢你又不犯法。”
  他那边还是一阵沉默。
  “我当然不会误会你,也不会冤枉她。”我把玩着桌子上的毛绒布偶,漫不经心的说:“所以‘实情’是什么?你想解释什么?”
  他隔了一会才开口:“我和她只见过两次面,第一次是你托她给我父亲送果篮,因为你的交代,她并没有告知我究竟是谁送的果篮。第二次就是那一天,俞助理感冒了,到医院来看病,我们是在电梯遇见,就聊了几句,然后她就顺便来探望了我的父亲,仅此而已。”
  呵呵,我在心里冷笑,她回来的时候可是披荆斩棘呢,哪有一点感冒的样子,况且我看了她的请假条,写的明明是参加同学婚礼。
  “既然你们关系浅,那么请问你是如何得知她被我辞退了?”
  “昨天她到医院来包扎伤口,我看到了就问了一声,她就说了。”
  我感觉有一丝不对劲,皱着眉问:“包扎伤口?”
  他的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她的脚踝上有几道划痕,她说是上司冲她发脾气砸的。”
  我都有些懵了,一字一句地问:“文秘书是这么和你说的?”
  他没有做声。
  “她还和你说了什么?”我追问。
  他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很显然我并不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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