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带着傻弟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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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行进,感觉好像有点伟大,一个弱弱的姐姐,带着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弟,走在漫长的国道上,有点壮烈的感觉。
“姐,我饿了。”
“再坚持会儿傻,姐其实也饿的慌。”此时的艾米又累又饿,可这里是国道,既没有商店,也没有饭店,到哪儿去买吃的。大概行进了一个多小时,艾米实在撑不下去了,如果爬行不有失身份的话,艾米这个时候真想在地上爬。她带着傻坐在一张塑料椅上。
艾米发现这儿有一排集装箱房子,住在这里的人好像都以修理汽车为生,那些用集装箱改建成的房屋肯定冬凉夏暖。
“姐,我饿,想吃饭。”傻看见集装箱房子里一家三口和他们的小工围着一张桌子吃简单的两菜一饭,吵着也要吃。
“不能问人家要东西吃知道吗,否则姐就把你留在这,不带你出去玩。”艾米略带严厉的口吻对此时饥肠辘辘的傻起了作用,傻不再说肚饿,边看人家吃饭,边咽口水。
里面的人看见了这落魄不堪的两姐弟,女主人端着饭碗走了出来,看看艾米,看看傻,说:
“你们这是要上哪儿?”
艾米对女主人笑道:
“我们的爸在建筑工地干活的时候弄伤了腿,妈让我带着弟弟过去照顾住在医院里的爸。”
女主人扒拉了一口碗里的饭,说:
“你们这是要去火车站吗?这儿离火车站还远着呢,步行的话最起码要走两个小时。”
“什么,还要走两个小时啊?”艾米好像被人从山上扔了下来,好不容易爬到山顶,不想让人在屁股上踹了一脚,又把自己从山顶踢了下来。
“你们在国道上拦过车没有,肯定拦过没拦到吧,自从上次这条国道上杀了一个开旅游大巴的司机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载中途拦车的人。据说杀死大巴司机的是一男一女,那男的还扮瘸子,他们装作路人拦车,哪知开到半路上逼司机拿钱出来,司机把钱全都给了两人,可还是把人杀了,你瞧瞧现在的人,好人做不得啊。”
听了女人的话,艾米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看来自己和傻是拦不到车了,自己和傻不也是一男一女吗,前不久这条国道发生的谋杀案也正好是一男一女,如果有司机再肯载他们才叫怪呢。
“碰碰运气吧,姑娘,你这个弟弟看上去有点傻傻的,说不定有好心的司机会载你们,这两碗热饭你和你弟弟吃了吧,填饱肚子好赶路。”好心的女主人给艾米和傻乘来了两大碗白米饭。
“姐,我想吃饭。”艾米还想客气一番,傻早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傻。”艾米带着责备的语气叫了一句傻。
“你弟弟真的饿坏了,让他吃吧,你也吃。”
“大姐,我不能白吃你的东西,我得给你钱。”艾米硬塞给女主人二十块钱。
女主人不高兴的把钱退给艾米:
“要是我要你的钱,就不给你们吃了。”
艾米拗不过她,只能把钱暂时收下,等和傻两个人吃好饭离开的时候,艾米把钱塞在女主人家放在外面的一张板床的枕头底下。集装箱房子空间太小,所以白天他们会把床搬在外面的空地上,等晚上要睡了再搬进去。
填饱了肚子,也休息够了,艾米重新有了上路的力气和勇气。她不放弃,继续伸出手臂拦车。
黄黄的车灯像一双诡异的眼睛,注视着这一对从穷山旮旯里走出的姐弟,他们前路艰险,前途未卜,傻像是要睡了,走着走着居然会摔跤。
“傻,快起来,这儿是马路不是家里的床。”
“姐,我好困,想睡觉。”傻躺在地上硬是不肯起来。
艾米生气道:
“你要是不起来的话,我就自己去玩了,不带你去。”
“不,姐,傻要跟你一起去玩。”
“那你快起来。”艾米把傻从地上拖了起来。
“要帮忙吗?”艾米刚把傻从地上拖起,一两白颜色的旅游大巴在艾米和傻跟前停了下来。
司机的脑袋从车窗伸了出来,艾米从没见过长得这么难看的人,头秃、嘴阔、牙龅、背驼、鼻塌、脸黑,用貌似钟馗来形容再恰当不过。
拦了半天车没有一辆肯停下载艾米和傻,这个人却主动要载他们,艾米心中欢喜,不做任何犹豫只说了声谢谢就上了这个人的车。等司机一发动汽车,傻就靠在艾米肩上睡着了,这时艾米忽然惊出一身冷汗,她正坐在一辆旅游大巴上,前不久不是有一个开旅游大巴的司机被人杀了吗,自从杀了人之后国道上再也没有司机肯中途停车载陌生人,可是这个奇怪的司机竟主动邀请陌生人上他的车。奇怪,真的太奇怪了,艾米惊出一身冷汗,背上的衣服都湿了。她不知道这个丑八怪司机究竟出于什么目的载他们姐弟,不过现在就算后悔也已经晚了,因为人都已经在车上,想跳车是不可能的。
第一卷 第十五章 两大少爷
艾米要去火车站,有人要来火车站,所以说任何一个站点都不是终点和起点,只是一个开始。
火车高档包厢里传出四五个男生呵五吆六的声音,粗听之下以为是癞痢狗娃那些恶少,细听才知,这些人说话没有土音,偶尔还夹杂几句洋文在里面,应该不是癞痢等人。
变身苍蝇飞进去瞧瞧,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凌乱的场面,用垃圾堆来形容还嫌不够。酒瓶、膨化食品的包装袋、烟蒂、果皮、臭袜子,扔得到处都是。
这些人一次包下三节车厢供他们娱乐,不过却不需要乘务员为他们服务,因为他们自带的人就能很好的为他们提供全套服务。
那个酷酷的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腿伸到前面的茶几上搁着,头发又长又乱的家伙叫姜明予。
坐在姜明予边上的是一个有点朋客味儿的黄毛,他比较喜欢穿金戴银,两只耳朵上戴了一排银光闪闪的耳钉,这样似乎还嫌不够,脖子上,手上,还有脱掉袜子的脚腕上也都戴着黄的白的。他叫钱佳琪,和姜明予是死党,钱佳琪的父亲很会做生意,他发誓要继承父亲的衣钵。
姜明予和钱佳琪分别有两个跟班,矮的是姜明予的跟班叫小招,胖的是钱佳琪的跟班叫小康。
现在车厢里是四个人了,其实还有一个,他正在卫生间里吐,吐在马桶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再此不详细表述,免得各位看官喷出隔夜饭来。
“欺负人,真是太欺负人了。”司徒德不敢大声说这番话,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否则自己的下场比现在都还要惨。
因为猜错了题目,他被罚喝下小招小康亲手调制的“红色妖姬爽歪歪”,所谓“红色妖姬爽歪歪”就是番茄酱+朝天椒磨的辣椒粉+一滴红墨水+半瓶红酒调制的不是人喝的东西。
司徒德家境贫寒,出生在单亲家庭,父亲是一所市重点高中的数学老师,父亲数学教的好是出了名的,然而和姜明予钱佳琪比起来,像司徒德这种贫寒子弟注定要被他们踩。
“小招,去看看那家伙吐好了没有?”一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姜明予的声音有点含糊,不知道他是因为没睡醒才这样说话的,还是本来说话的样子就是这样的。
小招发现厕所的门居然是锁上的,就“砰砰”直敲,对里面的司徒德高喊:
“司徒德,快出来,别让姜少等你。”
“姜少个屁。”司徒德也只敢一个人在厕所里的时候骂人,他抽掉了马桶里的赃物,对着门口高声说了一句:
“我好了,马上出来。”
司徒德打开厕所的门走了出来,此人衣着朴素,发型中规中矩,和那两个主比起来,这位显得老实,不过老实得似乎有点可怜。
“吐完了吗,吐完了接着测试你的智商。”钱佳琪剥了一粒话梅糖放在嘴里,司徒德惊讶的发现在他进到厕所里去吐的时候,面前的小圆桌上又多了一些新玩意:
有镇江米醋、香水、酱油、芥末、二窝头,还有一样东西就比较奇怪了,只见在一只碗里浸了一块白色的小毛巾,如果接下来这些人用小圆桌上的东西调制什么给司徒德喝的话,司徒德真的要去见阎王了。
“你怎么这么蠢,十根蜡烛吹灭一根,还剩多少根,你怎么会回答还剩九根。就你这种智商也想加入我们的组织,你配吗?”说话的是钱佳琪。
原来司徒德一心想加入以钱佳琪和姜明予为首的组织,不过加入以前必须经过一系列的智商测试,只有测试通过才能加入。
司徒德苦笑着说:
“我完全是按照钱老大你的思路想问题的,在蜡烛的题目前面,钱老大你不是还给我做过另外一道题目吗,树上有十只鸟,打死一只,还剩几只,我说还剩九只,你夸我回答的好,所以我想十根蜡烛吹掉一根,肯定还剩下九根,这道题不是跟树上有几只鸟的题是一样的思路吗?”
“呵呵。”姜明予阴冷的笑声像铁一样坚硬,他仍闭着双眼,不过却在那里拍手,拍得司徒德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姜明予以极端反常著称,如果他对你微微笑,也许脑子里正在盘桓下一步整你的计划,他笑得越和蔼可亲,设计的计划有可能越毒越辣。现在姜明予在对司徒德拍手,所以司徒德吓得腿都软了,因为他搞不明姜明予是在表扬他,还是在心里设计机关害他。
“你司徒德很想加入我们的组织,只是可惜你实在不是一个可塑之材,智商太低,资质太平庸,我劝你尽快灭了想加入我们组织的想法,否则希望越多,失望也就越多。”姜明予拍完手,睁开眼直视司徒德,这个外形酷酷的小伙,居然有一双漂亮的会笑的丹凤眼。
“姜少、钱少,我司徒德知道自己很平庸,但是请你们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进你们的组织好吗,否则我,我就,就……”司徒德看了眼车窗外面,无论是远山还是近树,车窗外的景物全都很快的向后倒退,司徒德咬牙道:
“如果我再不符合你们的要求,我就跳火车。”
小招小康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这家伙没事吧,进不了姜少钱少的组织用不着玩命吧,这时只见小招在小康耳边轻声道:
“估计这家伙铁道游击队看多了,想亲力亲为一下。”
“跳火车,太有意思了,我姜明予什么东西都玩过,就是从来没见过人家跳火车,现在面前站在着的这个蠢材居然要表演跳火车给自己看,何不饱一下眼福,也好解解乏。”姜明予的心理活动是这样的。
再来分镜头看一下钱佳琪的内心活动:
“哇,跳火车,好刺激啊。我玩过蹦极,去过神农架,从来没玩过跳火车,要跳就快跳啊,还犹豫个屁。”
钱佳琪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拨弄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一枚戒指,用低沉的像大提琴一样的声音对司徒德说:
“这可是你说的,回答不出我们的问题就跳火车,你能——做得到吗?如果做不到的话,乘现在本少心情好赶快从包厢里滚出去,到大众车厢里去挤肉饼。”
司徒德今天豁出去了,就是现在这个和姜少钱少同坐一列火车同处一节车厢的机会,还是自己千辛万苦争取来的,听钱少的口气像是肯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司徒德郑重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