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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终将为你病入膏肓-第20部分

小说: 终将为你病入膏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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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紧轮椅扶手,她冷冷笑道,“竟然自己采访慕淮南,还特意问出前妻的事,你真是比两年前更不要脸!”
  不行!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为了想重回慕淮南的身边连这么虚伪的事都做得出来,她不能再坐以待毙!
  双手飞快的滑动轮椅,唐晚笙来到客厅中拿起电话,快速的拨下一个号码,接通后她直入主题,“爸,我想见盛夏!”
  正在公司的唐晋一怔,下意识问,“为什么?”
  “你也应该看到今天的八卦内容了吧,盛夏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故意把自己推上八卦内容里,以慕淮南的名义让所有人对他们又旧事重提,她既然喜欢旧事重提,那我就跟她好好提一提!”唐晚笙激动地说,“我要见她!我想知道她究竟要以什么不要脸的样子看到我!”
  “笙儿,这件事情里可能有误会,那个八卦内容又不是盛夏一个人负责的,她可能也……”
  “爸!你究竟是站在她那边还是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我只是想见见她而已,难道连这么点小事你都要拒绝我?!”
  怕触动她不好的情绪,唐晋好声好语的安抚,“我这样也是为你好,你见到盛夏我跟你妈都怕你……”
  “放心吧,我不会怎么样,既然她回来了,我跟她迟早是要见上一面的。”唐晚笙冰冷的勾唇轻笑,“好歹她也是我姐,尽管没有血缘关系,但她也是在唐家生活多年的人,我跟她有两年多时间没见了,她应该也很想见到我吧!”
  唐晋迟疑了下,似乎犹豫了,“你一定想见到她?”
  “是!”
  “但你妈一定不会同意的。”
  “我知道,妈一直很拒绝盛夏跟我碰面。”唐晚笙凝声说,“所以我才找您,希望你能帮我瞒过去别让妈知道。”
  唐晋终究不得已妥协,“现在盛夏跟慕淮南的事正在风头上,你妈一定会格外关注你的情况,等两天这件事过去之后再说吧。”
  知道这件事大致是成功了,唐晚笙慢慢平复下来,愤怒的心情终于舒服了些,把电话挂断,不由得开始想她们见面的场景。
  盛夏。两年多时间不见,再见到我,你是什么表情?
  应该会很有意思吧。
  八卦内容吸引了极大的关注,不论是身为百年家族继承人GK幕后掌舵者慕淮南,还是慕淮南那个素来备受关注的神秘前妻,亦或者在娱乐圈这种拥有不断话题仅用两年时间就名声鹊起的白菁曼,这三人其中任何一个都能制造出不小的八卦动荡。
  更何况这次是下足了猛料,三个人一同上了八卦内容,偏偏问题也是如此尖锐引人,影响力可见非凡。
  所以这一天风恒老板心情说不出的好,晚上下班就组织公司内所有人一起去了不夜城开了个大包厢庆祝。
  对此,季欢欢啧啧有声地评价,“果然这个世界是很现实的,之前以为你把专访搞砸了老板跟主编天天甩给你冷脸,现在一高兴居然破天荒的带我们来不夜城这种烧钱的地方享受,我们老板这善变的心也是没谁了。”
  盛夏笑,“能为公司带来利益,老板自然高兴。”
  “得了吧,难道你之前没给他带去过利益?”季欢欢哼了一声,“分明是想巴结慕先生还差不多,他这种司马昭之心,早就路人皆知了,你看他每次对待慕先生那狗腿的样子,啧啧,也真是没谁了。”
  盛夏一本正经地说,“你在背后议论老板狗腿的事,我会给你保密的。”
  季欢欢一愣,明白过来哈哈大笑了起,笑得她眼睛都快浮出泪光了,“盛夏,我才发现原来你不是大家嘴里经常说的无趣,而且还是个特别有意思的人啊!”
  盛夏挑眉,“原来你们经常都认为我很无趣?”
  季欢欢被她逗乐了,还没说什么。老板举着酒杯笑容满面的过来,“盛夏,欢欢啊,你们两个人在一旁说什么悄悄话呢,过来大家一起玩才有意思。”
  “老板。”
  盛夏跟季欢欢立刻收敛打趣的心思,各自都面无表情地颔首招呼。
  “别跟我这么见外,你们俩这次表现得很好,为公司取得不错的成绩,来,我敬你们俩一杯,以后继续好好干!”
  盛夏跟季欢欢相互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都出方才说老板狗腿巴结的话,顿时都心照不宣的笑了下,季欢欢第一个举起酒杯跟老板碰了碰,“老板,我先干为敬!”
  其实只是想掩饰她的心虚。
  季欢欢开了头,不善喝酒的盛夏找不到其他什么合适的推脱之词,于是只能跟着喝下,然而开了这个头,接着就有其他同事过来相互敬酒,没玩没了的一个挨着一个,大有把他们眼中的功臣灌醉的意思。
  渐渐的,盛夏有些不胜酒力了,脑袋逐渐昏沉眼前昏花,知道再多喝一杯下去她就有可能倒下去,她赶忙寻找托词从包厢里暂时退出战场。
  身后有同事们抱怨的声音,“盛夏,不够意思啊,记得快点回来。”
  之前来过一次不夜城,还是两年后第一次见到慕淮南,陆止森生日的那会儿,盛夏能勉勉强强的循着记忆中的路线找到洗手间。
  脑袋疼得她有些发晕,倒不是因为又犯病,纯粹的只是喝多了。
  摇摇晃晃扶着脑袋来到女士洗手间,站在盥洗台前,用冷水洗了把脸试图清醒一点,当她抬起头想从镜子中看看自己脸色时,身后不期然的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男人的身躯。
  从明亮镜子中的倒影来看,男人身躯修长挺拔,比她高出一个头,脸庞如刀削似的完美深沉。
  身着西装革履的他,看起来优雅不凡,气质野性迷人,仿佛只要他所在的空间,总有种无法言喻的狂野热气,只是简单的站定着,跟镜子中她的视线对视上,依然觉得……撩人得很。
  幻觉。
  盛夏果断的想,这一定是幻觉。
  她摇摇头,无奈叹息,“再怎么狭路相逢冤家路窄,也不可能每一次出来都能碰见,看来真是喝多了。”
  “你终于发现了。”男人低如大提琴上的声线响起。
  他从身后靠近她,贴紧她,俯身,暧昧如斯的咬了咬她的耳垂,低笑着轻吐气息,“这世上本就没有那么多狭路相逢的巧遇,倘若不是有心安排精心设下的陷阱,又怎么可能一次又一次的碰见?”
  “……”
  “你说对不对,盛夏。”
  感知到男人炙热的温度,盛夏倏然一僵,不是……幻觉?
  慕淮南侧眸望着她酡红的脸,身上那股醉醺醺的酒气不难让人察觉,他骨骼好看的手指将她的脸蛋掰过来面朝他,深黑而深邃的眸底漾着浅浅蛊惑的诱人色泽,“你喝酒了,嗯?”
  “……”
  “喝醉了?”

  ☆、第044章 爱你还要什么自尊

  盛夏身体僵硬得像是被定了住,不知是不是因为喝酒脑袋昏沉的缘故,男人低喃温柔的语气让人感觉像不真实的梦境,可他站在她身后紧贴着她身体炙热的温度又是如此清晰。
  清晰得她感觉恐惧。
  睁着一双带着迷离之色的黑白眼珠,她眼睛眨也不眨的对望着他漆黑深邃的眸色,他吟吟浅笑的温柔模样,伴随着那股像是与生俱来的贵气野性,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柔化进人的身体深处,融入进骨血里深深刻印。
  “怎么不说话。”他捏着她的脸让她看着他,微微凑了过去吻了吻她的唇,仿佛是在戏谑的笑着,“太意外我会在这里,还是觉得……看到我太惊喜?嗯?”
  此刻在盛夏的眼中他绝对不是那种温柔得能软化石头的男人,而是一个像蓄谋已久腹黑深沉的狐狸,她感觉浑浑噩噩的自己即将要被他戏谑带笑的眼神吞进去。
  有那么一瞬间盛夏真觉得好像回到了两年前,暧昧的,狂野的,热情的,纵然是冰冷的人也会被他火热的姿态给攻陷了。
  “果然一定还是喝太多了。”盛夏挪开他的手,推开他,摇摇头喃喃自语的朝着洗手间的门口走,“不可能会这样的……”
  然而她还走出去几步路,手臂猛然被男人的大掌攫住,盛夏只感觉模模糊糊意识不清的脑袋瞬间有更多的昏昏沉沉袭来,像是天旋地转似的,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被男人重新抓回按在盥洗台上。
  两人面朝着面,慕淮南挺拔修长的身躯压着她在盥洗台上,肆无忌惮的靠近她,充满掠夺入侵的姿态,“盛夏,你以为现在还是一场梦境么?”
  他低低地笑着,贴着她的耳际暧昧撩人的气息尽数喷洒过来,又炙热又狂野,洗手间里橘黄色的灯光仿佛为他笼罩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让他看起来宛如一个充满野心勃勃高高在上的神祗。
  “你、你怎么在这里……”她柔软的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上,试图想拉开他们之间暧昧得过分的距离,朦朦胧胧的根本没有听清楚他之前说了什么,脑袋疼得她说话有些吃力,“我想回去了……”
  没有喝醉酒的她力道都没他一半大,何况现在是喝醉了酒,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上试图推开他的举动,起不到半点作用。
  反之,慕淮南靠得更紧了,身体几乎是抵着她让她后腰被迫的压在盥洗台边。
  她越是试图往后倾身,他就越是得寸进尺的往前靠近,轻吐的气息萦绕过她的耳际。“回去?你想回哪里去?”
  “当然是回包厢里……”脑袋有些难受,而他靠得太近让她身体不由自主的紧张绷起,“出来太久不回去,他们会担心……”
  “是么。”他笑着,轻轻的音色像个淳淳善诱的猎手,眯起的眸光溢满深深之色,“那他们没有告诉你,喝醉了千万不要试图一个人随便乱走?因为很有可能遇到危险。”
  盛夏想,她现在最大的危险不就是他么?
  靠得这么近像是随时要把她吃了一样。
  唇角轻勾,她朦胧的笑了笑,大概因为喝了酒她笑起来的样子格外诱人深入,语气也有些慵慵懒懒的味道,“慕先生的善意提醒,我会铭记在心……所以现在,可以退开一些让我离开么?”
  “可惜了。”慕淮南捏起她的下颌,眯眸带着薄笑的眸光很是深沉。“你现在就在我眼前,我怎么可能……还会放你走?”
  “你……”
  “要怪,就只能怪你落了单,恰好被我抓住了。而且,我没有在善意提醒你。”他俯身吻上她的唇,浅浅的声线不知她有没有听清,“盛夏,我是有预谋的……”
  “唔……”
  她的嘴被他菲薄的唇封住,说不清究竟算是温柔还是强势的进攻,像是有节奏却又有些蛮不讲理的深入。
  盛夏的牙关甚至是被迫的被他撬开,他愈发肆无忌惮的贴近使得她身体往后斜了大半,按在他坚硬胸口上的双手酥软得毫无力度,非但拉开不了跟他的距离,反而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这让慕淮南觉得她在勾引他,虽然他很清楚她并不是在勾引。
  分不清是喝酒的缘故还是因为他的这个吻,盛夏感觉她脑袋的思维能力仿佛停止了运作。浑身有气无力的感觉叫人力不从心。
  被他吻得几乎没有抵抗能力的间隙,不知什么时候身体被他托起坐在洗手台上,盛夏有些慌张的心底直跳。
  再怎么醉得不清,她也很明白继续下去是极度危险的禁区,脑中的警铃又在大响,激得她浑身血脉逆流,说不清此刻从哪来卵来的劲,她吃力的终于推开他的胸襟,急速喘息着口齿不清的说,“慕淮南……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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