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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以爱情以时光-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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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家,是酒店。
来这里的人,或许连情侣都算不上,只是利益和身体上的等价交换。
门廊处亮着暖黄色的灯光,直接能铺满客厅处的沙发,我连客厅的大灯都没开,只是坐在沙发一角,有些恍惚,说不上是紧张还是压抑。
说实话,我并不想在这里等到刘诗琪,不是怕输,只是忽然不想骆向东因为她而丢脸。
我正对面的墙上挂着一个造型现代的表,上面显示时间为晚上的七点三十五。我这一坐就是二十几分钟,实在是百无聊赖,我起身想着转悠几圈。
可这一起身倒好,身下隐隐传来一股热流,熟悉的感觉,让我浑身紧张起来。
我赶紧往最近的一个洗手间跑去,脱下裤子一看,果不其然,内裤上已经见了红。我坐在马桶上,皱着眉头,拿过卫生纸擦拭,心里面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被陈文航和张昕薇双劈之后,我心情极度抑郁,这也影响了我的内分泌和月经,最直白的表现,就是我已经两个月没来大姨妈了。
从前我的月经就不准,连着两个月没来大姨妈,我都快忘了这件事,谁成想它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
内裤是擦不干净了,我一边皱眉,一边急着翻找身边的几个小柜子,企图从这里面翻出卫生巾来。
但是结果可想而知,酒店的洗手间里面绝对不会放卫生巾,并不是现在的服务还没有人性化到这种地步,而是没有女人会带着大姨妈过来开房,酒店没必要多此一举。
我他妈急的想骂人,这种时刻,我到底要怎么办?
正当我坐在马桶上,愁得六神无主之际,洗手间中忽然传来一阵手机铃声,我吓了一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我自己的手机在响。
从裤袋中掏出手机一看,我再次瞪大眼睛,因为手机屏幕上显示,来电人:东。
骆向东为什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我愣了三秒之后,赶紧接通,并且条件反射般公式化的叫道:“骆总。”
手机里面传来骆向东低沉的声音,他说:“你在哪儿?”
我坐在酒店洗手间的马桶上,整个人都懵了,微张着唇瓣,硬是挺了几秒之后,这才出声回道:“我在医院。”
说罢,我无比的心虚,所以又加了一句:“骆总,你有什么事吗?”
骆向东没有马上回答,而下一秒,洗手间外面传来一连串的门铃声,我做贼心虚,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把手机都给扔了。
这头正接着骆向东的电话,那头门铃响,而我此时还维持着一种连裤子都提不上来的状态。
如果上天有怜悯之心,绝对不会这样往死里整一个人。
我能感觉到,这一刻,浑身上下的血液,一股脑的往额头上冲。我是一着急就脸红心跳的人,此时更是急的连汗都下来了。
拿着手机,我先对骆向东说:“骆总,不好意思,医院这头有点急事,我先挂了。”
说罢,不待骆向东回些什么,我先斩后奏,快一步挂断电话。
外面的门铃一直在响,像是在我耳边不停催促的招魂乐。我被催促的慌了手脚,一时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提起裤子就往外冲。
一路小跑着来到门口处,我一把拉开房门,本以为出现在门前的,会是刘诗琪,但却没想到……


 第八十九章 梁子衿,你就这么缺男人?

出现在门口处的人,足足比我高了大半个头,穿着一件深蓝色外套。白色衬衫。下面是同款颜色的休闲西裤,右手上拿着手机。
当我看到他那张因为压抑情绪而变得冷峻的俊美面孔时,我整个人都惊了。瞪大眼睛。足足过去五秒之后。这才恍惚的叫道:“骆总……”
骆向东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我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劲儿,只得抬眼发呆的看着他。
骆向东微垂着视线。用一双几乎穿透人的凌厉目光,一眨不眨的睨着我。
他率先发难。出声说道:“这里是医院吗?”
我脑子嗡的一声,许是因为撒谎被人当面戳穿。甚是尴尬。我直接憋红了脸。
如今这种感觉,不亚于被人捉奸在床。
我好不容易才张开紧抿的唇瓣,低声说道:“你怎么在这儿?”
骆向东沉下脸来。冷声道:“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心跳如鼓。说不出的紧张和害怕,那感觉更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顿了几秒之后。我轻声回道:“跟别人一起来的。”
骆向东面无表情,眼皮都没挑一下。径自问道:“跟谁?”
我心想,如果我说跟纪贯新一起来的,骆向东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在我迟疑的时候,骆向东已经伸手推开房门,大步向房内走了进来。
我拦不住他,当然也不敢拦。我只能眼巴巴的跟在他身后,见他走进客厅,四处环视了一圈,然后把几个房间甚至连洗手间都没放过,一一找寻了一遍。
“人呢?”
骆向东从主卧出来,往我这头瞥了一眼,我对上他的视线,不由得心里面咯噔一下。
他这一眼,目光冷的好似能冻到骨子里。
我被他看得浑身一僵,不由得定在原地,紧张的说道:“什么人?”
骆向东沉声道:“你在这里等谁?”
我后知后觉,感情骆向东刚才是在找人。眉头一簇,我有些不高兴,他当我是什么人了,难道以为我来这里,是为了跟别人开房的吗?
心底有气,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委屈。
我来这儿,还不是为了帮他盯人!
但毕竟我来这里已经超过了半小时,但却没等到刘诗琪,不好直接将脏水泼到人家身上,我只能硬着头皮回道:“没等谁。”
骆向东闻言,顿时目光一沉,薄唇开启,口吻也无比冷淡的说道:“梁子衿,你睁着眼睛说瞎话,连草稿都不用打,你是不是拿我当傻子呢。”
眼神略微躲闪,我自知理亏,刚才在电话里面不应该说自己在医院的,现在真是伸手打自己的脸,啪啪响。
可转念一想,我看着骆向东,硬着头皮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这么看来,骆向东原本就是过来逮我的,之前的那个电话,不过是明知故问的试探罢了。
骆向东闻声,依旧沉着脸,冷声道:“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我就问你,你在这儿等谁呢!”
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上的怒意已是成倍的增长,那样子就像是特地过来捉奸,但却没有见双,所以心情甚是不爽。
我被他浑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吓到,一时间有些畏缩,不由得低声道:“那我说了,你别生气……是纪贯新。”
纪贯新三个字,我说的声音又低又小,不无混淆视听之意。
但骆向东却听到了,果不其然,他直接沉下脸来,几乎是怒视着我。
我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摆,只得微垂着视线,一副做错事准备挨训的衰样。
静谧的房间之中,只有我和骆向东两个人在,我吓得屏气凝神,大概过了五秒左右的样子,骆向东压抑愤怒的冷声传来:“我跟没跟你说过,给我离纪贯新远一点,你拿我的话当耳边风?”
我赶紧回道:“不是我愿意来的,是他非拉我来的。”
骆向东皱眉道:“你个大活人,如果不是自愿的,还能光天化日的让他给你来到这里来?”
“我……”纪贯新招数那么多,威逼利诱,我哪里是他的对手。
这些话我还没等说,只听得骆向东沉声说道:“梁子衿,你就这么缺男人?!”
他的话说的又快又狠,丝毫不给我回神的机会。
我顿时瞳孔一缩,因为感觉瞬间有两把利刃戳进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还顺带给了我两记耳光。我已经分不清楚是疼还是丢人,一时间,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不知所措。
你就这么缺男人?
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说我。
从骆向东进门到现在,他一直都是一副高高在上和颐指气使的样子,我之所以低眉顺眼,不是因为我做了什么亏心事,只是因为自己刚刚电话中撒了谎,觉得不好意思。
而他凭什么,又以什么样的身份,在这里对我吆五喝六的?
眉头,一寸寸的簇起。
我的脾气终是被他的这句话给掀起了。
抬眼瞪着骆向东,我出声回道:“没搞错吧,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我是他什么人?凭什么要他管?
骆向东闻言,右眼皮微不可见的轻轻一颤,似是没想到我会如此说。
片刻过后,他睨着我,出声说道:“就凭有人托我看着你。”
我说:“他托你看着我,没托你管着我吧?现在不是上班时间,我也不是你的任何人,我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也有选择跟谁在一起的权利,我想这些都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我不是个没脾气的人,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讲,我的脾气还挺大。
一直以来,我在骆向东面前都是个逆来顺受低眉顺眼的老实角色,那是因为他还没有触到我的逆鳞。
什么叫缺男人?
我梁子衿从小到大,什么都不缺,不缺亲情,不缺友情,不缺爱情,更不缺一份工作。
大不了我工作辞了不干,也不能让他这么欺负。
心底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所以我嘴巴上也没留情,想什么说什么,什么难听讲什么。
骆向东一听,果然表情一变,他唇角勾起说不上是嘲讽还是森冷的弧度,看着我说:“梁子衿,你是翅膀长硬了,还是好赖不分?”
说罢,不待我回应,他又问道:“你知道纪贯新是什么样的人吗?有好人你不跟,偏偏跟他一起混,我看你是存心不想好了!”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我能明确的感觉到,他是在为我担心。
我不是好赖不分的人,谁对我好,我心里面清楚。只是有好话他不会说,偏偏拣难听的说,我皱眉回道:“我是跟纪贯新一起来的,但这房间里面从头到尾就只有我一个人,什么叫我缺男人?你觉得我会跟纪贯新怎么样吗?”
骆向东面色依旧难看,他出声道:“你根本就不应该跟他一起来!你不会跟他怎么样,你知道他会不会对你怎么样?”
我是纪贯新带来的,这里都是他的朋友,房卡也是他给我的,而这里也只有我一个人……所有的一起加在一起,我忽然有些后怕,如果纪贯新真的要对我做什么,我可能随时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一旦想通,心里面顿时没了底气,连骆向东的眼神都不敢看了。
我悄悄别开视线,不无尴尬的低声回道:“反正我没做什么亏心事。”
骆向东忽然道:“你要是敢做什么亏心事,现在也不会好好地站在这里。”
闻言,我顿时心底一颤,他这是什么意思?
正在我走神的时候,骆向东又开口了,他出声说:“行了,赶紧走吧,还在这儿没待够?”
我暗自咽了口口水,因为听到他的口吻虽然仍旧不耐烦,但却少了几分怒意,看来是火气消了一些。
既然他给了我一个台阶下,我也不好一直端着,走就走呗,可是这一抬腿,双腿中间忽然哗的一股热流下坠,我顿时浑身一紧,一动不敢动,直接僵在原地。
骆向东也察觉到我的异样,不由得眉头一簇,出声道:“怎么了?”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那股热流已经顺着我的大腿根往下流了。我低头看了一眼,因为是黑色的牛仔裤,所以一时间还没有看清。
世界上最尴尬的时间,莫过于在男人面前露出被姨妈血染红的衣裤。
更何况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人,是骆向东。
我几乎是仓皇的跑向了距离最近的一个洗手间,然后砰地一声将房门关上,带锁。
褪下裤子坐在马桶上,我看着眼前的一片鲜红,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大概过了十秒钟的样子,洗手间门前多了一抹颀长身影,骆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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