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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情思斩-第25部分

小说: 情思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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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浣浣又道,“小姐,要我说啊,您以后,能不能试着对七王爷好一些?毕竟,咱们相府已经不存在了,也不能由着那个素心欺负啊。”

    我敲敲她的头,“小丫头想什么呢,你尽管放心,就算相府没了,我也不会让你受别人欺负的!不过你的意思是我以前对慕渊不好吗?”

    浣浣想了想,道“也不是不好吧……就是,小姐你与王爷一见面,就总要吵架。”

    “吵架?因为那个素心?”

    浣浣又点点头,小声道,“还有老爷。”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合着我以前。还真有争风吃醋的潜质。只怕呀,我以前因为素心与慕渊争吵是假,多半是因为爹爹的事。

    毕竟,这七王手段,连爹爹都拜了下风,卷了铺盖回乡了。

    “小姐,听说,那个素心每日又做点心又给王爷送茶的。可您自嫁过来之后,还一次都没有过呢。”

    这做点心我自然是做不来的,就算是现学也学不来。这端个茶送个水倒是可以一试。

    “浣浣,备茶!”

    “小姐,您这是要……”

    “你不是说,我没给七王爷送过茶吗?今日,我就给他送一回。”

    浣浣闻言高兴起来,“真的?哎呀,小姐,你总算开窍了!”

    我正色道,“臭丫头,说什么呢,咱俩谁是小姐。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备茶去!”

    “是是是,小姐。”

 066 送茶(2)

    书房外,高仪站在门外守着,见我来了,他忙从台阶上下来。

    “给王妃请安。”

    “高先生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书房门紧闭,看样子,这慕渊跟几位大臣还在书房议事。

    “高先生,王爷与几位大人议事辛苦,我特地端了几盏茶来,不知能不能送进去。”

    高仪道,“您请稍等,我先进去替您问问。”

    “有劳了。”

    “不敢,这是高仪分内之事。”高仪说完,就从侧门悄悄进了去。

    还未待高仪出来,不远处又有一人款款而来,一身素白衣衫。远远看去,似弱风扶柳,又似白梅落枝头般优雅翩然。

    那女子走到我跟前,轻一福身,“给王妃请安”

    当真是娇柔至极又妩媚至极。

    这女子我印象中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在给慕清接风的宫宴上,另一次是我去七王府给七王还钱的时候。

    “原来是素心姑娘。”我看了看她手上端着的托盘,道,“怎么,素心姑娘也来给王爷送茶?”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盘里的几样东西,又看了看浣浣手里托盘上的几盏茶,笑道,“是啊。姐姐离家有段时间了,不知渊近来喝茶的时候还爱吃些妹妹亲手做的茶点。”

    恰巧,高仪又从侧门出来,见素心也在。有些尴尬。看他那样子,八成以前给慕渊送茶的,都是这素心。

    他顿了顿,还是对我道,“请王妃随我来。”

    “算了,高先生。”

    高仪又道,“王爷已经答应让您进去了。”

    “多谢高先生,高先生还是带素心姑娘进去吧。劳烦高先生转告王爷,楚延手脚粗笨,天生没有那蕙质兰心,怕怠慢了王爷。所以,楚延就先回了。”

    浣浣在一旁急了,“小姐,可是…”

    “浣浣,咱们走。”

    浣浣很明显心有不甘,却不得不端了茶盘跟在我后面,离了书房。路上,我觉得有些渴,便伸手将浣浣茶盘上端着的那一盏茶拿过来。

    浣浣这丫头,心里向来藏不住事情,见我将她茶盘里的茶都喝了,气得直跺脚,终于忍不住道,“小姐,您刚才,为什么要将这么好的机会送给素心啊!”

    我将茶盏递给她,“送?我这哪里是送,这叫知难而退。你没看素心那架势,很明显是送茶送点心都送惯了吗?”

    “那,那您这又是去哪啊?”

    我的确是没打算回去,而是打算去外面逛逛,顺便买些好酒回来的。

    “哦,我啊,我出去有点事情,你就自己先回吧。”我摸摸她的头,“乖哈。”

    “小姐,可是王爷………”

    我打断他,“可是什么可是,我与七王有约在先,他不能限制我的自由。我这都来这么多天了,都未出过门,出去逛逛又怎么了?”我又指指浣浣,“你,只能在家等我,不许跟着!”

    恰巧到了王府门口,我撇下浣浣,快步出门。

    “小姐”

    我还能去哪,当然是去找琴笙,谁叫我本来就没有几个知心的朋友。

    当年相府辉煌,与爹爹往来的各路大臣,每每到府,都会带着自家儿女。想必也是大人嘱咐,不论何种游戏,都是我赢,就连我最不擅长的吟诗作对我都能赢。久而久之,我便觉得无趣之极。便越来越不爱与那些小姐公子玩耍。不过这里头,有两个人是例外的。

    一个是十王慕清,这另一个便是史家世子。这史家世子自小纨绔任性不输任何权贵,且自小便嘴贫,玩起游戏不仅不让我,每每我输了,还要得意奚落我几句。

    当年小孩,我是极爱较劲,越是输便是越与他玩。每次都毫无例外地输,最后不得不拉了慕清来替我赢了他才作罢。

    我如今亦不知儿时那段日子是巧合还是安排。反正那段时间,我,慕清与史家世子的确是常常玩在一处。当年的史大人也多带了小世子到相府来,与此同时,史家也从籍籍无名到声名鹊起了。

    所以,前几次,史家世子才私下与我说,史家当年是承了相府的情。如今慕渊当政,他还肯说出这样的话,可见,是有几分良心的。

    现在看来,这最大的赢家是史家无疑。无论面对的是楚相还是慕渊,都能不亲不疏,保持中立,深谙明哲保身之道。

    这是当年,想如今,楚家没落,加上我在那些官宦眼里又极其不受七王宠。其中不乏落井下石以求保全自己之人。这几年,多数官家子弟见了我,恨不得与我把界限划得清清楚楚,生怕因与楚家亲近得罪了慕渊。

    我也知趣,每每见了他们,自觉躲开,不给人添恼。因此,不管当年还是现在,这与我聊得来的朋友,总共就没有几个。

    相比晚薇,我更爱到琴笙那里去,有曲儿听,有酒喝,还有热闹可看。美女如云,才子风流,声色犬马里,人人莫不贪图春宵一刻,这才是人性本来的样子。不问名姓,不问身份,借机湮没在尘嚣中,无人注意甚是自在。

    我来蹭过几次酒喝,又借着琴笙的名气,这云水楼里的好多姑娘都认得我。不想我今日一来,就被人拦下了。

    “延延姑娘,您是来找琴笙姐姐的吧。”

    我点点头,“不错,琴笙她可在?”

    那小姑娘说,“琴笙姐姐房中现在有客人,您在这里稍等一下吧。”说着,那小姑娘吩咐人给我送来了一壶云水酿。又寻了地方招呼我坐下,倒是距离琴笙房间也不远。

    那小姑娘指指不远处琴笙的房间,嘱咐我道,“延延姑娘,您从这儿刚好可以看到琴笙姐姐的房间。她今日见的是朝中高官,万不可打扰。什么时候您看到那公子从里面出来了,您在去找琴笙姐姐。”

    我提了酒壶,自然好说话,连声应道,“好,好。”

    那小姑娘又让人送来了些瓜果,小腰一扭,就又忙着下楼招呼客人去了,剩下我一个人等着。

    直到酒也喝完了,也不见所谓的公子从琴笙房里出来。几杯酒下肚,又没有及时续上,我有些等不及了,于是便决定去琴笙房外看看。

    “琴笙,你与我回去吧。”

    咦,这声音,不是傅大人吗?

    今日许多大臣都到七王府见慕渊去了,怎么他不仅没去,反而来了这里?

    “傅大人说笑了,琴笙是云水楼的人。能跟傅大人回哪里去呢?”

    那傅大人又说,“你在怪我。”

    琴笙道,“或许曾经是,但如今不会了。傅大人请放心。以前的事,琴笙不会乱说的。夫人不会知道,小公子也不会知道。”

    傅大人不在说话,房里一时没了声音。

    我生怕错过了什么,不由往前挪了两步。将耳朵贴在门缝上。

    “傅大人走好。”

    我躲闪不及,被突然开门的傅大人吓了一跳。

    “呵,呵呵,傅大人好。”

    那傅大人见了我,又回头看看身后仍旧坐在桌边的琴笙,诧异道,“七王妃?”

    毕竟听人墙根被人发现,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傅大人,是我不假。”

    那傅大人立刻抱拳躬身,行了个端端正正的礼,又问道,“不知七王妃怎么会在这里?”

    我道,“哦,我与琴笙姑娘素来交好,这不,我来看看她。”

    琴笙听见声音,起身走到了门口,解释道,“傅大人,延延姑娘的确也是我的客人。”

    那傅大人沉吟片刻,道,“原来如此。”不知是不是想起了第一次我与慕渊带琴笙去他府上的时候。

    “那,傅某先告辞了。”

    这傅大人与慕渊向来走得近。慕渊得势后,更是让这傅大人分管了兵马之事,可见这傅大人当是慕渊心腹了。

    我来逛青楼的事情,传言出去定要有辱七王府的声誉。更重要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事儿,千万不能让慕渊知道。

    我赶紧追上他,“哎。等等,傅大人。”

    “七王妃可是还有别的事?”

    “额,今日与傅大人在此碰到,纯属巧合。况且,你我身份,都不方便张扬。我称你一声傅公子,你也不要叫我什么王妃了。”

    傅一文抱拳,道,“是,还是王妃,不,是楚姑娘思虑得周到。”

    想必这逛青楼的事情,傅一文与我一样,也是不愿意让慕渊知道的,于是,我又补充道,“既然如此,慕渊那里,能不能拜托傅公子”

    这人能有今日官位,想必也是识时务之人,立刻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姑娘请放心,傅某不会多嘴。”

    “好,好。如此甚好。那傅公子,改日我请你喝酒。”

    他闻言微微一笑,随即略一躬身,道,“那姑娘保重,傅某告辞了。”

    其实,爹爹为官时与官员的往来我并不是很清楚。直至今天,我也不知道。爹爹庞大的党羽下究竟都是有谁,其中谁是因爹爹倒台被牵连,谁又因深谙明哲保身之道,得以幸免至今仍留在朝中。

    印象中,我与这个傅一文傅大人几乎从未见过面。直到上次因为琴笙的事情,在他府上见过他一次,他主动说起爹爹对他有知遇之恩。

    可当时慕渊也在场。众人皆知,是慕渊搞垮了我爹爹,这个傅一文当时怎么敢当着七王的面说他承了我爹的恩呢?而且慕渊不仅没有怪罪,反而甚为倚重。

    他与史家还不太一样,史家就算在不济,好歹还有个世袭的爵位。这傅一文可是白手起家,什么背景都没有。

    如此一想,这个傅一文,怕是不简单。这些,我待会儿需提醒琴笙才好。

    我进了琴笙房里,琴笙燃起了一柱清香,瞬间便将一室残留的旖旎驱散。

    她还是一如既往,波澜不惊,“延延姑娘,近来可好?”

    我叹了口气,道,“唉,还行吧。”

    就算我与慕渊早就有言在先,可这七王府的日子到底是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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