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思斩-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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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让人送你。”
琴笙遣出来的那个小丫头,不是昨天给我送信的含笑。
我一时奇怪,看了那个小丫头两眼,又问琴笙,“咦,琴笙,跟在你身边的那个有趣的小姑娘呢?”
“你说含笑啊,走了。”
我皱眉,“走了?她昨天还去给我送信了,还嚷着说云水楼里来了个颇为能耐的画师,叫竹黎。怎么今天都没见到呢?”
琴笙打断我,道,“延延姑娘,时辰不早了。”
我抬头看看天色。是该回去了。
我摆摆手,止了那个要跟出来送我的小姑娘,“不用送了,让浣浣陪我就行。”
琴笙也并未与我客气,只说,“那你路上小心。”
浣浣搀着我,琴笙又同浣浣嘱咐了几句什么,我没听清。
七王府门前,浣浣指着不远处的车驾,道,“糟了,小姐,七王爷已经回来了,他的车驾已经停在门口了。王爷怕是已经发现您不在府中了,您又喝成这个样子。”她急的直跳脚,“小姐,这可怎么办啊!”
我大手一挥,“你这丫头,怕什么?有我呢!况且呀,我今日出去,给他带了礼物回来,等他收了我的礼物,应该就没事了。”
“真的?小姐,我也没见您逛街买东西啊,您什么时候给七王爷买的礼物?”
我朝她神秘一笑,戳戳她的脑门,道,“不告诉你,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哎呀,小姐,门在这边呢。”
果然不出所料,我刚回到瑞苑,就见七王爷在厅里负手而立,背对着门口,似乎早就在等着了。
我让浣浣松开我,冲他规矩行礼,仿佛昨日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七王爷好。”
不知怎的,我看他连同屋子的摆设好像都晃了晃,却是浣浣及时扶住我,“小姐,您小心些。”
我再次挡开她,“不用扶,我没事。”
浣浣小心松了我,低着头站在一旁。
一抬头,冷不防迎上七王爷黑着的脸。
他恨不得将眉头都皱成一个疙瘩,“楚延!你又喝了多少!本王府里的酒还不够你喝吗!”
他又说本王了,八成是又来了火气。
“七王爷说什么呢,酒友酒友,只有酒没有朋友。干喝有个什么意思,您说是不是?”
我看他一直在摇晃,直到他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你是不是又去云水楼了!”
我虽喝的有些多,可脑子还算清醒,我带了浣浣去逛青楼这种事,就算他知道了,也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我摆摆手道,“哪有,我说的酒友是晚薇,呵呵,晚薇。我今日一直与她在一起来着。”
他将我拉近了几分,道,“我今日才见过史家世子,他说晚薇这几日染了风寒,正卧床不起呢。”
斩人情丝这后遗症我至今有些地方没弄清楚,生怕晚薇的身体因此出了问题,忙追问他,“什么?晚薇病了?严重不严重?”
话音未落,光看慕渊冷峻的神情,我便知道我又中计了。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极其难看。
一旁的浣浣一直在向我使眼色,我一下便懂了。
她的唇形是,礼物。
“呵呵,七王爷,咱们不说别人了哈。我今日出门啊,特地给你带了礼物。”
这人果然都是有虚荣心的,听我给他带了礼物,七王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就连握着我的手劲都小了一些。
我冲他一笑,伸出一只手拍拍他的肩,道,“等着~”
我将那宝蓝色的瓷瓶拿出来,又冲浣浣使了个得意的颜色。只见浣浣瞪大了眼睛,随后脸红了个透,随后将头深深埋下去。
我将那瓷瓶递给他,“喏,给你。”
慕渊戏谑地看着我手里的东西,并未接。我只觉得手腕处又紧了几分,“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
我点点头,“对啊。怎么,你不喜欢么?”
他终于将那瓶子拿在手里,“你究竟知不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还是说,你是嫌我来的次数少了些?”
“我当然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你早上不是让人给我送了一瓶来的吗?只不过,那瓶是粉色的就是了。我这瓶啊,听说是专门给男子用的。”
我并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连往脸上涂涂抹抹的东西都分男女了。不过,这种专门给官宦家用的东西。就算是在普通,也要想法设法弄出个神奇功效的噱头来。比如,以我的经验,这种东西的成分明明差不多,所谓的分男女,应该就是个分瓶子装的噱头无疑。
想来,慕渊对这些女儿家用的东西的黑幕并不怎么了解。我不厌其烦贴心地提醒他,“七王爷若是用不惯,可以拿去给素心姑娘。”
这七王不知又是哪里不对,咬牙切?般,“你再说一遍。”
我以为他没听清,亦或是我没把话说清楚,“我是说,你可以拿去给素心姑娘,这种东西说是分什么蓝瓶粉瓶,其实里面的成分都………”
我不知道又触到了七王爷的哪跟弦,他猛地将那宝蓝色的小瓶子从我手里夺过去,狠狠摔了。霎时间,碎瓷片迸裂一地。浣浣在一旁立时吓得哆哆嗦嗦跪了下去。
我酒倒是一下子彻底醒了。
“慕渊,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送你东西,你不要也就算了。这是同谁置气呢!”
他冷笑一声,我只觉他周身的气息极寒,不由打了个哆嗦。他步步紧逼,一手扣住我的下巴,“楚延,你就这么费尽心思,将我往别人那里送。是吗?你还是忘不了慕清,是不是!”
我打开他,“慕渊,你抽什么风,莫名其妙的,又干慕清什么事了?”
他终是怒气冲冲地走了。
我看着满地狼藉,一天的好心情瞬间全被打破。
吩咐浣浣将一地残片打扫干净后,我独自坐在镜子前,一眼就看到了早上慕渊送来的那个粉色的瓶子。
我轻轻打开,好闻的清凉气息传来。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道,“慕渊,你不用拉到,我自己用。别看你现在相貌堂堂英姿翩翩的,等过两年你还不是一样要变得又老又丑。”
我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将那冰凉的透明药膏一点点涂在脸上。
“嗯————果然是个好东西,凉爽又舒服。”又想起来被慕渊摔碎的那一瓶,深觉可惜,真是的,你不用拿来给我用啊。简直是暴殄天物。
涂好后,我便躺在床上歇息,心想躺一会儿就起来将脸洗了。
许是白日里喝的酒真的后劲太大,迷糊中,我只觉得浑身一阵冷一阵热,身上某处火烧火燎地疼起来。
我疼得睁开眼,却下不了床。
“浣浣”
浣浣闻声跑进来。“小姐,您怎么了?”
“浣浣,我身上,有一处火辣辣疼得厉害,你可知是怎么了?还有,我这一阵冷一阵热头疼欲裂是怎么回事?”
“娘娘,您脸怎么这么红?”浣浣伸手往我额上一摸,随后急道,“哎呀,小姐,您发烧了!我这就去找太医来!”
浣浣说完便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身体深处疼得厉害,我躺在床上伸手想拦她根本就是徒劳。
她一阵风一样就跑了出去,只剩下我暗暗咬牙,“死丫头,这种地方,要怎么给太医看。”
果然,不一会儿,浣浣就带来了个白胡子老头儿。
那老头儿将一个方方的药箱放在脚边,跪在床边,道,“容臣给王妃诊脉。”
那老头儿把了把我的脉。又摸了摸我的额头,问道,“王妃可是有哪里受伤了?这应该是伤口发炎才导致高烧。”
我咬了咬牙,对那一脸无害的白胡子老头儿道,“没,没,我哪里都没受伤。”
那老头儿疑惑。“若是没受伤,不可能啊。”他嘟囔着,又将我脉仔仔细细把了一遍。
“她怎么了?”
慕渊不知是何时来的,我暗暗忍着疼,一时没注意到他是何时来的。
白胡子老头儿转身对他恭敬道,“七王爷,七王妃高烧不退乃是炎症所致。这身上是不是有伤口,要及时敷药才行。”
慕渊闻言,走到我床前,低头看着我,“你身上是哪里伤了?或者是哪里疼,快跟太医讲。”
我看着一屋子的人,死都不可能跟他说我究竟是哪里疼。我咬了咬牙,“回七王爷,我身上没有伤口,我哪里都不疼。”
七王仍是站在床前,他蓦地转身,道,“劳烦太医在给她看一遍。”
那白胡子老头又颤巍巍过来,道,“是。”
再来一遍,还是一样的结果,我还是有苦难言。
“那个,不,不用了,你们都出去,我只要浣浣陪我。”
七王狐疑看一眼浣浣,又道。“不行。”转而示意白胡子老头儿继续给我诊脉。
我绝望地闭上眼,将头扭向一边。
那老头搭了我的脉,果然还是一样的结果。
“回七王爷,既然娘娘说身上没有伤,那不如老朽先开些退烧的药吧。”
慕渊略一沉吟,转而道,“先不用了,你们都出去。”
“是。”
待一众人退了个干净,慕渊将门掩好,回来就要掀我的被子。幸好我反应快,及时摁住他,“慕渊,你要干嘛!我现在是病人!”
076 寒夜
他依旧冷冰冰没什么表情,“白太医不会误诊,你既然不肯说伤了哪里,我就亲自替你检查。”
“你,你,不行!”
我仍是死死按着被子,头晕晕的,额上也冒了一层汗。
他突然弯下腰来。伸手在我脸上一抹,又将手指放在鼻前闻了闻,“你脸上的东西,是什么?”
我这才想起来,睡前我的确是在脸上涂了些东西,原本我打了个盹儿,已经干得差不多了,这一出汗。想是又化了。
“还能是什么,你早上派人给我送来的面膜啊。叫什么来着?哦,玉容膏。”
我亲眼看着慕渊的脸一阵青一阵?。他转而快步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我用剩下的大半瓶玉容膏,又折返回来。
我不解,“你,你拿那个做什么?我说让你送给素心你不要,是不是见我涂了效果还不错,又后悔了?”
他一边又要掀我被子,“喂,慕渊,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我是要好好教教你这东西怎么用!”
我挣不过他,只能由他不由分说将被子从我身上掀开。掀了被子还不算,他还要动手解我的裤子。
“慕渊,你还有没有人性!我可发着烧呢!你找素心去!”我伸脚踢他,却不小心牵动了某处,疼得眼冒金星。
我疼得龇牙咧嘴眼冒金星,一时无力抵抗,动弹不得。他动作利落,这么会儿功夫,我便看到我的衬裤已经散落在一旁。
“慕渊,你这个禽兽,混蛋”
他净了手,用食指和中指蘸了一大坨玉容膏。
蓦地,我只觉身下一凉。
“嘶…”
仿佛一盆凉水,瞬间便将那火烧火燎的疼痛缓解了。
“嗯………舒服………”
一不疼了,全身都放松下来。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慕渊手一顿,他撤了手。随后又挖出了一些玉容膏。
整个过程,他一直板着脸,没什么表情,伸手就要重复刚才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