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空,今生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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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小八正睡得正香,却被一阵瘙痒给吵醒,她不满的醒过来,睁开眼一看却见满院的阳光都聚集在那张清隽冷俊的脸的嘴角处,翘起弧度不高,却仍然能感受到慢慢的笑意,墨黑的眼眸低沉,像是一汪沉静的碧海,蕴满多许言不明的深情,鬓角前的晨露反射的阳光闪过米小八的眼中深深的击中了她那颗标准的颜控心,顿时一阵电流滑便全身。
莲深的动作忽然停止了,他觉得那朵娇艳的喇叭花像是有生命般,此刻的它仿佛呆滞住了,他还深刻的记得当日背后那道怨毒的目光,射中在他的脊背,令他微微一颤。为了证实他心中的想法,他唤来阿木给他拎了一桶水。
米小八大脑有些迟钝的看着眼前很符合她心目中的雄性择偶标准的动物,身高178到185间,达到;高高瘦瘦,达到;手指纤长,今日他抚摸自己的时候的确有观摩过,达到;家世有背景,阿木称他为“少爷”看来也是个资产阶级或是官僚阶级的主,到达;外貌俊美,这一点明显超标;米小八肯定的点了点头。
没等她开始思考这古装美男为何放置一桶水的时候,迎面扑来一桶冰凉的井水。柔嫩的花茎被强大的水流压弯了腰,刚刚修复完整的花瓣再度负伤被冲刷了印记。井水,寒冷刺骨,米小八的全身都湿了透。
“少爷,你这是?”阿木后腿一步有些思路混乱,伸着手指颤巍巍的指着被拎起的木桶。
“浇花。”莲深带着丝恶趣味理所当然的吐出二字。
阿木的嘴角不自然的开始抽搐,他们家一向淡漠不苟言笑满腹经纶才智无双对任何琐事处于淡定状态的少爷好像跟这个喇叭花有仇,而且不是那种一刀毙命,是禁锢于手掌中慢慢折磨至死的那种仇恨。
米小八哆嗦的将自己缩成一团,双眼冒火的看着始作俑者,咧开嘴巴:“你丫爪子嫌有劲没地方使是吧,浇花,浇花,你怎么不把自己的脑袋拧进桶中好好冲洗,看看是那个部件蒙了灰,做出这等脑残的事啊!还有,你丫没有自来水吗?井水他妈的温度明显比自来水低了去了,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吗?!!”
可是,莲深听不到,阿木也听不到,米小八痛苦万分的搭耸脑袋,无声的抽泣,为毛都听不到,为毛都听不到啊,猛然间打了声哈欠,米小八惊恐万分:不至于得流感吧,这落后的穷地方没有青霉素我引发肺炎怎么办?
“阿木,你能感觉到它在生气吗?”莲深注视着那朵悲催的喇叭花,轻轻的问。
“啊?~”阿木很奇怪,明明是朵花啊,怎么会有感情呢,更何来的生气之说,可却瞧见自家少爷一脸认真的表情,似乎犯怵了,茫然的摇了摇头。
又是那股怒气,突然产生的怒气,随后那股怒气发泄完毕后便是一阵无奈和惶恐,莲深像是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不由的笑意更深,好像这朵喇叭花很有趣。
莲深的本生毕竟是仙胎,骨子里还是残留点仙人的法术,只是甚微。就像米小八的骂语他听不见,却能感受到她的情绪。
米小八在听完莲深说完的那句话后惊吓得呆立住,这个人竟然能感受到她的想法,那个死老头会读心术她能理解,因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仙,虽说水分大了点,但不影响他含仙量的成分。可这莲深不是个凡人吗?
此时正赶往昆仑山的北狄不由的打了个喷嚏:这又是谁在念叨着我?
米小八思前想后突然蹦出个想法:莫非这就是传说的缘分。上天注定我跟这个凡人有段跨越种族的爱恋,才让他读懂吾心?思完过后,米小八狠狠的唾弃了自己一遍,妈的,言情看多了,八根筋有七跟是跟情爱挂钩的,照她目前这个状况,等到她幻化成人形,估摸着这美人早已经香消玉损,子孙满堂了。难不成她还要找到他正值年轻的曾曾曾曾孙,夜半打更声的时候,于夜光中悄然入其香房,遮掩自己的玉面,娇羞的说:“公子,奴家那是一朵被你家祖先从荒郊野岭挖回来补墙的一朵小花精,因跟其有段露水之缘,无奈待我长成人形后他早已投胎转世,命我将恩情还于他的子孙,正是公子你~”
女子媚眼如丝,衣裳单薄,大红色的兜衣若隐若现,男子的衣襟大敞,胸前的两颗红梅早已暴露在空气中,一双纤长的玉手慢慢抚上男子蜜色的胸襟,只听见娇滴滴的一声:“公子~”米小八便鼻孔流血,血脉喷张,双颊红透,有些心跳加速。
而刚刚离去的莲深顿时感受到一阵来自喇叭花的盎然春意,煞是费神的瞅了那朵七零八散的喇叭花半天,不由哑声笑道,这花草也有情吗?
既然会怒,会惊,会恐,又怎么没有情呢?人如此,花草亦如此,世间万般有灵气之物皆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张图片,不解释,
大家纯粹是欣赏,我觉得这位大大的画风的很大气,很葱白,(星星眼)
☆、第004回
“王,这是属下为王在人间搜罗的猫妖,她的姿色可是妖怪一绝,定不亚于这栖梧山的凤女,尤其是双修之事可谓是拿手绝技,王是否????”光鉴照人的水晶地板上,倒影着一只红眼人形的侍者,此刻在宫殿的中央,他正卑躬屈膝的讨好着鬼族的王——川碧。
化作人形的猫妖跟随着侍者走进这鬼族的宫殿,不禁为这气势恢宏的建筑给小小的怔住了。鬼族的宫殿不似九重天上的天宫高高在上,悬浮在空中,而是深入地下犹如皇陵墓室,她惊讶的看着荒芜的土地上突然出现一个洞口,接着她便从这个黑色看不见内幕的洞口中走了进去,穿过一条宽敞的密室通道,它的四壁高高挂着万年燃烧的鲛人泪水所做的油灯,而墙壁的纹画中或多或少的镶嵌着各种人间名贵的宝石玉器,以及那些道岸貌然的假仙们争相收藏的南海夜明珠。直到那条密室逐渐开朗开来,之间前方却是一条蜿蜒曲折的用琉璃凝结起来的长形直桥,走在上面,她甚至能透过桥面的偷看往下下面翻滚的炽热的红炎浆,那种动人心魄的艳红正如此刻带领她前来的那位鬼族的侍者的眸色,让人闪过一丝寒意。
虽是地下,可这正殿的明亮却比人间的白昼还要晃眼,她一眼就看见了那用七彩宝石镶嵌的宝座上的那位短发男子。
只不过懒散的斜倚在那边,甚至一只脚还很慵懒的踩在椅坐上,他的手中是一坛酒,而不是一杯,在看见自己进入大殿的时候,他狭长的眼眸甚至没有流落出任何神色,只是兀自仰头高抬起手中的酒坛就这么豪放的倒入自己的口中,一身单色的精锻上早已沾湿了酒渍,可他却丝毫不在意,单薄的唇瓣间却犹如涂了蜜色的糖浆,令人忍不住的克制住内心的冲动。
明明是很潇洒的动作,在猫嫣看来却是不可一世的霸气,尤其是那张俊美的越发邪魅的俊脸以及金黄色的眼眸让她的呼吸停滞了片刻,竟隐约对自己的献身有了些许期盼。
川碧停下了喝酒的动作,拎着已经空空的酒坛玩味的看着眼前那位身姿妙曼的女子,她的前襟的胸口处上方没有任何衣物蔽体,紧身的橙色的长布条缚束着胸前的大处春光,外衫却只是长长的一层起不到任何蔽体的外沙,下摆的衣裙尾曳在身手,让人看出她身形的修长与玲珑,继而抬头,那张脸是很妖艳,浓墨的色彩的确增添不少美艳,可侍者提到“凤女”时那一阵惶诚惶恐的表情令他玩味大起。
凤女?云络?他压根都不记得她究竟长得什么样子,只是听着大荒山头那些八卦仙说什么“九天玄凤神女的美貌大荒无人能及,”“一小仙偶见凤女的全貌竟然被其绝色所倾倒,抑制不住体内的血气方刚,竟然七孔流血而死,”“若今生能取得凤女为妻,便此生无憾了”之类的话语,他才萌生了一颗想要凑热闹的心。
他曾经只远远的见过她,那是她经历天劫正式升为上仙的那天,她作为神女,大荒众山头爱凑热闹的仙人齐齐奔赴那次道声祝贺,吃顿酒宴。虽说这门亲事是他托他的母君像天帝讨来的,可他只不过是因为她神女的身份,以及仙人间传颂的她的美色罢了。
天帝当时答应的很爽快,川碧勾唇笑了笑,这龙族怕是心虚了,守着九重天高高不稳的帝坐却仍然还是忌惮离天宫八丈远的鬼宫。
“碰!”他手中的酒坛被他满身的怒气给震碎了,殿中的人脖颈一缩皆默不作声,他想起那个凤女为了龙族的人拒婚,想起当年他的父君因为跟天帝并肩作战夺得天空的宝座,却在天帝登基没多久惨死在天宫的诛仙台,这一切都跟龙族狠狠的挂上了勾,好像他即使是可以去忘记仍然平复不了心中的怨气。
他看着眼前这个妖魅的女子深深提不起一丝的情、欲,只是开口微微讽刺:“再美也未必抵不过那只栖梧山的凤凰!”
对于雄性动物,这得不到的与送上门的往往是前者对他们的诱惑力更大,孽根在于此只因为他们都犯贱,都是M。╮(╯_╰)╭
这话听在猫焉的耳中却不一样,凡是美貌的女子大多不喜雄性动物在他们的面前提起其他女人,尤其是身份比自己尊贵,姿色比自己出众的女人,这样只会更加勾起她们内心深处的阴暗和善妒的本领。猫焉虽然也垂下了脑袋,可心中对云络的恨意越发使自己的心开始颤动不止,胸中浑然燃起了汹汹的怒意。
“我乏了,锦松,把不相干的人都待下去不要碍我的眼。”话毕,川碧的眼中更加冷漠。
“是,王。”锦松一如既往的毕恭毕敬,将心中不甘的猫嫣带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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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的莲府,米小八还在仰望着天空做着白日梦,她每日每夜的期盼着那个色老头能够下凡来稍微看看她,顺带稍微跟她说说话,莲深那个死家伙自从上次浇了他一桶水后再也没见到他的踪影,迷小八顿觉了然无趣,阿木这段时间似乎也忙碌不已,不时常来打理自己。她终日处于一人自言自语的状态中,估计在她没幻化成人形之前,她就已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精神病患者了!= =!
此刻的莲深正在在莲府的前厅与自己的双亲接待着客人。莲府是青国的一个三品侍郎的府邸,莲深作为莲家的独子是被二老双双寄托着希望能进入朝堂官居二品,为莲家扬眉吐气。
为了使儿子能在科举中大举全胜,他们不惜利用美人计色、诱主考官的女儿端霓,想着结成姻亲而使儿子能够金榜题名。莲深早就看出二老的计谋,不由扶额皱眉:好歹他父亲也是三品的礼部侍郎,难道对于官场这种暗箱操作,越是明目张胆的关联越是会遭人怀疑还不明白的透彻吗?
他不爱当官过着阿谀奉承的生活,也不愿体会伴君如伴虎的心情,明着不能忤逆二老的意愿,私底下却暗自背离着他们的初衷。
高堂座上是端大人与自己的父上,端霓丝毫不忸怩的手握团扇端坐在莲深的对面,面颊带笑温柔的问着莲深:“不知莲公子可深谙种植之道?前几日,朋友送我一盆从西域带回来的血棠,我甚是喜欢,不料精心种植了几日却病奄一息,莲君可知何解?”
端霓望向丰神俊朗的莲深,当下红了脸颊,心中不经一喜,这莲公子容貌在青国看来一时无人能敌,再接着从他的言行举止中看出他的不凡立马倾心不已,想借着种花这个话题看看他是否如自己想象般的高风亮节,性情淡泊。
血棠?莲深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