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福晋瓜尔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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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宝亲王的下落吗?有胆的便跟过来。”言罢翻身跃下山崖,见此,其中一名黑衣人道:“首领,现在线索断了,我们如何同海大人交待?”“一群没用的废物!还不赶紧去搜!”
富察荣儿醒来后脖颈仍隐隐作痛,啐了一声,“这浑小子!”看到枕边傅恒留有字条,上书“阿姐勿怪,待救下弘历,便至南山寺相见,弟傅恒上。”荣儿:“总也改不了这毛病,把自己当能耐人,也不怕有人替他担心,看我到了怎么罚你!”言罢至客栈楼下换了快马,便一路向南山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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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五台阴云(5)
南山寺,奉世祖顺治爷之命所建,寺内武僧一百零八人,专司护卫祭祀皇室之职,后院禅房依皇家行宫规格建造,主禅院名曰圣德堂,。
富察荣儿赶至南山寺时,已是三日后,寺中僧人皆奉宝亲王之命四处寻找傅恒。
圣德堂内,弘历垂首,自责不已,“傅恒还没有消息么?”哈其生:“除却留守寺中保护王爷的,其余僧人全数出动了,整座五台山都快翻遍了,还是不见傅大人的踪影!”弘历几乎要将手中狼毫捏断,“继续找,让留下的护卫也出去找,活要见人,死···也要将傅恒带回来。”
富察荣儿此刻刚到门外,听此噩耗,长途跋涉下的虚弱身子几欲晕倒,“傅恒···傅恒怎么了?”弘历赶上前扶住她,“荣儿,来,先坐下。”“不,你先告诉我,我弟弟他到底怎么了?”弘历:“是我当时欠缺考虑,对自己太过自信,以为可以掌控全局,刺客攻进庵内时,护卫不敌,傅恒为了引开刺客,已经···失踪三日了,。”荣儿强自振作道:“只是···只是失踪而已,他自小胆子就大,闯多大的祸都安然度过了,一定···一定不会有事的,弘历,你们在哪里分开的,你带我去找好不好?”“好,我们马上就去。”
门外有小沙弥传话道,“施主,住持说,一个时辰后便是吉时,请施主早做准备。”弘历:“不可改日吗?”小沙弥:“阿弥陀佛,错过今日,恐怕要等到下月十五之期方有吉时。”荣儿听后,反劝慰弘历:“国祚为重,以免夜长梦多,延误了回宫之期,等祭祀完再去吧。”
南山寺大雄宝殿,宝相庄严的大佛与大清历代先祖的长生灯在上,半人高的三柱大香由高僧抬进大殿,在一片木鱼声与诵经声中插入铜鼎,宝亲王代天子向宝相三次鞠躬,完成祭祀大典,此刻门外却传来一阵喧闹之声,一名年轻妇人抱着未足月的婴儿在外哭闹着,“求住持救救我儿啊,救救我儿啊!”弘历闻声与住持一道赶至殿外,住持:“这位女施主,三日前老衲就曾说过,这婴孩未足月而强行生产,能存活近月余,已是奇迹了。”那妇人跪在殿前拉扯住持袈裟,“住持,我知错了,我不该贪慕虚荣,为进富贵之家不择手段,导致我儿早产,请大师为我儿诵经祈福,告诉佛祖,我愿意折一半的寿数换我儿的命啊!”住持只是摇头。
弘历见那妇人哭诉的凄惨,甚是见怜,遂近前看那婴孩,不料那妇人忽然发疯似的拔下发簪刺向他,荣儿见此来不及思虑便拉开弘历挡在他面前。发簪正中左胸,“荣儿!”弘历抱住胸前一片殷红的她,“你怎么这么傻!”荣儿:“你对我···对我很重要,我···不能让别人伤害你···”弘历嘶声吼道:“快请大夫!”
圣德堂偏殿内,弘历红着眼守在病榻前,哈其生进来禀报:“王爷,犯妇已然抓住了!”“将她关起来,这笔帐待回宫之后一并算清楚!”大夫细细诊脉后回禀道:“王爷,这位姑娘虽未伤及要害,但伤及血脉失血过多,现下虽已止血,但发簪若一经拔出,后果实在无法预料,若不拔出,必生腐肉,请王爷决断。”弘历心中对荣儿满是担忧心疼与自责,榻上的人儿轻咳出声,“弘历···我要把簪子拔出来,若是有何闪失,你,一定帮我把傅恒找回来,答应我···”弘历的手紧紧攥住被褥,“别乱想了,你不会有事的,。”
大夫以沾满止血药物的纱布贴在伤处,右手熟练地快速抽出发簪,再次用力按上纱布,荣儿只是闷哼了一声便昏厥过去,“她怎么了?”大夫示意弘历放心,“好在这姑娘身体底子好,发簪也并不如匕首那般宽厚,只需些好药材仔细调理上半月,便当无碍了。”弘历急道:“那还等什么,赶快去抓些滋补的药来。”那大夫面色甚是为难,“王爷有所不知,五台县地处偏远,药材多有不足,且如今时值夏季,潮湿多雨,恐不利于姑娘休养,待过两日,姑娘身子好些,还是速回京城请御医仔细诊治为上。”
六月初八,弘历一面令僧众继续搜山寻找傅恒下落,哈其生留守,一面安排马车亲自照顾荣儿回宫。南山寺外,弘历抱着面色憔悴的荣儿上车躺下,“可还舒服么,我吩咐他们多铺了几层被子,担心路上颠簸,牵动到伤口。”荣儿胸口虽疼,心中听此却很是温暖,微微颔首,“六年了,我们上次同乘一辆马车外出是十四岁时的事了,那个时候,你还不是王爷,没有那么多的政务要忙,我,你,傅恒,常约在一处聊天,玩耍,如今···我这副样子,傅恒又下落不明···”弘历:“不论傅恒能否回来,我都会像从前一样照顾你,对你好,我早已将你与傅恒看做一家人了。”荣儿眼中顿时有了神采,“一家人,真的吗?”
“是,傻姑娘,当时那样危急的关头,你怎么会想也不想便替我挡下刺客。”荣儿:“我也不知道,也许···就像你说的,我们,是一家人,谁会眼睁睁见着家人受伤,而无动于衷呢,咳咳···”弘历:“你先躺一会,等到驿站了我再叫你。”“嗯。”
浩荡的皇家车驾一路沿着官道而行,并带武僧开路,经此一役,弘历更加谨慎小心起来,今时今日,他再也不想见到身边任何一人受到伤害;亦不想再如从前般避开宫中的权利倾轧,只有自己先强势起来才不会有机会让敌人玩弄于毂掌之中,回宫之后,一切将会是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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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初闻婚事
满院书香的和亲王府,弘昼躺在廊下乘凉,银镯放在额间,“别样幽芬,更无浓艳开处,。凌波欲去,且为东风住。忒煞萧疏,怎耐秋如许?还留取,冷香半缕,第一···湘江雨···”乍闻得脚步声,便问道:“让你查的事如何了?”
纳兰总管呈上一份名册,“王爷,宫中名字带“沪”字的宫女已经全部收录在册了。”弘昼眉间一皱,“怎么竟有四十三人,若是单查东六宫中人呢?”纳兰总管:“景仁宫中两名,承乾宫中一名,延禧宫中一名,另阅是楼,毓庆宫中也有。主子,别怪奴才多嘴,娘娘如今仍被禁足,您如此公然在宫中寻找一个连姓名都不知的小宫女,若是传到皇上耳里,恐是不妥啊,。”高举的银镯,在夏日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微光,“红日已高三丈透,金炉次第添香兽,红锦地衣随步皱···本王只想做个花前月下的闲散宗室,皇阿玛并无立我为储之意,又何必强求。”
小沪一路跑回承乾宫,还未站定便气喘吁吁道:“主子,宝亲王回宫了!”手中的茶盏落地,“啪”的一声,“他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荣姐姐跟傅恒也平安回来了吗?”小沪听到雨棠后半句,将头微微别向一边:“宝亲王一切安好,只是···听说富察大姑受伤了,傅大人也···失踪了。”雨棠倏地起身,如遭雷击一般,“什么?怎么会···是我,都是我害了他们,荣姐姐现在在哪,我要去看她!”小沪:“大姑一进宫,就被熹贵妃娘娘安置在自己宫中了,说是交给谁都不放心。”
熹妃将荣儿安置在离自己最近的淳熙殿内,亲自喂药照看,“娘娘这样,让荣儿如何受得。”熹妃帮她擦了擦嘴角道:“如何受不得,你救了我儿一命,本宫早说了,你是咱们娘俩命中的福星。”荣儿强支起身子,“娘娘这样,让荣儿受宠若惊,说句不知羞的话,荣儿救王爷,完全出自本能,心里···是见不得他受一丝伤害的。”熹妃轻抚着她的鬓角,“傻孩子,你能如此,本宫与皇上高兴还来不及了,哪里算是不知羞了,打小皇上便有有意将你指婚给弘历,只是从前弘历并无爵位,怕委屈了你。若非如此,依咱们满人家的规矩,十八的女儿家还不出嫁,就是老姑娘了,你阿玛又如何肯留你在闺中直到今日呢!”荣儿听此不由红着脸低下头来。
雨棠匆忙赶来,担心扰到荣儿休养,并未命宫人通报,及至殿外,竟听到熹贵妃与荣儿说的话,心内立时百感交集,只觉胸口气闷难受至极,伸出手去想敲门,却又不自觉地缩回,心下思量,自己就这样进去能否掩饰住情绪,他们是那样般配的一对,不能让荣姐姐瞧出自己的心思···
思量再三,欲转身离开,却瞧见身着便装,风尘仆仆而来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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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恩情两难
她只立在原处,看着平安归来的他,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
弘历见到分别半月之久的雨棠,大步走近,关切道“你还好么?”雨棠眼角已泛红,“这句话当是我问你的,有没有哪里受伤?”弘历苦笑着欲答言,殿内熹贵妃的声音传来,“弘历,雨棠,怎么来了尽在门外说话,外头暑气大,进来吧!”
雨棠进内阁依礼向熹贵妃请了安,荣儿伸出手示意她过去,二人双手交握,“傻妹妹,怎的一过来眼圈便红红的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说罢扬起手欲动给她看,雨棠急忙拦住,打趣道:“快别动了,小心牵动伤口,你想让我自责死么?”
熹妃招弘历坐到一边,“你看看这两个丫头,亲的跟什么似的。”荣儿笑道:“她呀这乖巧的性子,谁都想疼她呢。”熹贵妃陪笑着眼睛瞟向雨棠,“是了,我前儿个还跟她姑姑唠嗑来着,等年底办完了你跟弘历的婚事,就给她指个好人家,。”荣儿瞧了瞧弘历,低眉淡首,面色微红,弘历闻此即色变,“额娘,这婚事是何时定下的,我怎么不知道!”
“瞧你这孩子浮躁的,我跟你皇阿玛早就定下了,等荣儿伤势大好了,便到富察府宣旨去,咱们爱新觉罗家娶媳妇可不能含糊。”弘历眼见雨棠面色不济,熹妃似也看出了端倪,又道:“两个小女儿家说话,弘历,你还是跟额娘到正殿去,额娘有话同你说。”
前脚方踏进正殿,弘历便耐不住问,“额娘,这是儿子的婚姻大事,为何儿子自己都毫不知情!”熹妃恍若无事般坐定,“寻常人家婚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遑论帝王家,你的婚事不是家事,而是国事,是为咱们大清选择未来的国母,岂容你胡来。”弘历气急,“呵,这么说,您早就知道我已有意中人了,却仍一意孤行,替儿子作主!”熹妃立时起身,行至弘历身旁,“额娘不仅知道,还知道是瓜尔佳·雨棠,你们幼时便认识了,还将额娘送你的平安镯送给了她,正因如此,额娘才急着要将你与荣儿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