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福晋瓜尔佳-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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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气恼,对内庭之物最为熟悉的便只有那位荒唐王爷了,偏生自己方才又赶走了他,如今之计,只有···“来人,备车,去傅大人府上!”和亲王嘴上虽不饶人,一回到府上,立刻就吩咐了纳兰总管调派人手出去找寻漪澜,“这个女人,本王事事为她着想,她竟半点油盐都不进!真气人!”
自宫中回来,雨棠便有些闷闷,今日的尴尬局面,傅恒看得出当今圣上是故意在她面前作风流姿态,想要捂暖自己妻子的一颗心,也绝非一朝一夕之事。“去拢个汤婆子来。”他细心交待,打发了霁月去了。又静静走至雨棠坐榻前,半蹲下捧住她的一双手,呵着暖气,“在路上这会儿,冻坏了吧。”雨棠回过神,“恩,有你握着便不冷了。”一面说一面欲起身拉着他一道坐下,膝上忽地一阵酸痛,下意识地摸了摸痛处。傅恒扶起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无妨,是老毛病了,之前从马车上摔下,磕伤了关节,虽是好了,可每到天冷湿气重,又会泛起酸来,坐坐就好了。”见她虽如此说,面上吃痛地表情却是瞒不了人,傅恒将她抱至软榻上,用虎皮毯子搭在双膝之上轻轻为她推拿着,“这样可有好些,一会儿我让人去请杜大夫来,骨风一科的圣手定是好的。”看着他忧心忡忡的专注模样,雨棠心中一阵暖意,把玩着他脑后的辫子,笑言,“得夫如此,夫复何求啊。”
虽是笑语,傅恒已是十分动容,成婚至今,她倒从未对自己说过情话,“你说什么?”雨棠作无辜状,“恩?我有说什么吗?”傅恒捏了捏娇妻的鼻子,“小人精,都生着病还不消停!”她倚在他的肩上,嗫嚅着,“让我躺会儿,就这样静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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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三章 逼娼为良
闻着肩上佳人吐出的阵阵暖香,傅恒也不禁有些犯困,搂着柔肩,正欲睡去,霁月毛躁地推门进来,慌忙捂住了脸,“少···少爷,福晋,我什么也没看到,!小沪姑娘来了。”
傅恒打了个噤声的手势,吩咐二人在厅中等候,轻轻将已睡去的雨棠抱至床上安置妥当方出卧房。“小沪坐吧,棠儿方午睡下了,可是有何事么?”小沪屏退了左右,方自袖中取出白玉龙佩呈上,“绣庄有名叫漪澜的绣娘,日前姑爷也曾见过,她作夜出门后至今未归,房中留下这块玉佩,不知姑爷可有印象?”
白玉龙佩呈环形,上隽祥云图案与福寿康宁的满文,一看便知是亲王贵胄所佩之物,傅恒仔细端详了会儿,方想起来,“这仿佛是盂兰盆会当日,当今圣上赏赐给慧妃娘娘胞弟之物,如何会在漪澜手中?”小沪垂首,言语间有些回避之态,“她素来爱结交权贵,想是识得娘娘的胞弟也未可知,既已知道玉佩出处,奴婢便知从何找起了,奴婢先告辞,!”因事关人命,总算与漪澜相识一场,傅恒便吩咐护院一同前去帮手。
待小沪回到金兰绣庄时,得知漪澜已经安然回府,一颗久悬的心霎时放下,却又气不打一处来,“叫她上楼,我有话问她!”漪澜回来时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听到老板娘在前院发火,碧沁匆忙帮她挽了髻,换上干净衣裳,“赶紧去吧,小沪姐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漪澜绞着手中罗帕,抹了抹面上泪珠,“我正是知道她的脾气,所以不敢见她,今日之事,不要同她提半个字,答应我!”“嗯,我知道的!”
及上阁楼,漪澜见着老板娘的模样,顿时便吓得不敢上前一步了。小沪身着嫣红立领的汉家衣装,手持藤条倚窗而立,“你还知道回来!”“小沪姐,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我保证,下次决不再犯!”小沪怒气冲冲地上前,“还有下次?说,昨晚到哪鬼混去了?”漪澜啪地一声跪下,嗫嚅道,“你就打我吧,我不能告诉你。”
她本想装腔作势吓吓这不知进退的丫头,这样一激,倒真生了大气,握着藤条的手捏得吱吱作响,“好啊,你真是出息了!若再不说,休怪我狠心!”静默片刻,漪澜仍是不语,小沪一藤鞭抽在她身上,她只是闷哼一声,就是不松口。接连着又是几鞭,碧沁及一众绣娘皆上前相拦,挡住藤条,“小沪姐,就饶了她这回吧,她知道错了的!”“你们让开,谁帮她求情,我照打不误!她这样不学好,留着也是祸害!”
几鞭下来,她背上已隐隐露出血痕,碧沁实在看不过眼,“不要再打了!她出去并没有做坏事!”漪澜忍着痛,“不要说!”小沪停下手中动作,“碧沁,你知道她昨日是同谁出去鬼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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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四章 别苑受辱
碧沁望了眼半跪在地上的漪澜,终下定决心,“澜儿昨晚是被大学士府的高公子骗出去的,还···还受了欺负,姐姐你不能再打她了,!”复又上前扯下漪澜左肩,满布着青紫淤痕。小沪蹲下身仔细瞧了瞧,见她背上更是不堪入目,“禽兽!简直太过分了!你告诉我,是谁?”
漪澜紧咬着牙关,只是伏在地上捂着头,“我不想说,小沪姐,你打死我吧!他是个魔鬼!”小沪无法,只好先吩咐绣娘将她送回卧房,只留下碧沁一人,“记着,要上最好的金疮药!”手中藤条被甩到一边,静默了半晌,她撩起袖管问道,“我只留下你一人,怎么,还不对我说出实情么?”碧沁四下打量了一番,方小心出声,“澜儿回来的时候,妆容散乱,我替她更衣,发现亵裤上全是血,追问之下她方告诉我,昨晚高公子差人来传话说要邀一众好友宴饮,让澜儿去作陪,可是澜儿到的时候,别苑里根本没有设宴,她本想回来,却被高公子留下一杯杯地灌酒,然后,然后就···”
小沪一掌拍在桌案上,“明知有古怪,却不果决些赶紧回来,一心想要攀龙附凤,如今受此凌辱方才知道后悔,!”“姐姐就别再数落她了,她在别苑被那禽兽玩弄了一晚上,回来却一个字都不敢在大家面前提起,就是怕小沪姐你担心,也知道姐姐你嫉恶如仇的侠义性情,咱们都是小人物,吃了苦受了罪也只有往肚里咽的份,姐姐只知她爱攀附权贵,却不知她从小被买入青楼受尽旁人欺凌,只是想要托身富贵人家,让人不会再瞧不起她啊。”
是啊,同是天涯沦落人,只是半角丝罗渴望托与乔木罢了。念及此,她便打发了碧沁下去,自己则来回摸索着藤条,生出一计来。
所谓锦衣夜行,便是小沪如今这副装扮了,身上墨色锦衣腰身紧束,一看便知是好料子了,加之一双同色长靴,端之巾帼不让须眉,如此走在夜黑小巷里,既隐匿却也俏皮不似寻常鸡鸣狗盗之徒。大学士高斌的别馆坐落在城北京郊,其长子高詹砚与傅恒一般的年岁,却整日躲在这行馆中沉溺于声色犬马,只倚仗慧妃恩宠赐了个翰林院行走,也只是挂了个虚衔。
今夜他许是饮多了些,四仰八叉地躺在床榻之上,两边各搂着名妆容艳色的女子,衣衫半褪,俨然方行过**之事。小沪自檐上穿行而下,蓦地闯入屋中,第一招便掩灭了烛火,几个箭步至床帏前,拖起高詹砚便是一顿毒打,他连声喊道,“你是何人,竟敢夜袭本公子!你可知本公子是何人!”小沪听此愈发火大,一脚便踹向他两腿间,疼的他哇哇直叫,“让···让本公子查出来,定不会放过你!”
小沪冷哼一声,迎面又是两巴掌赏了他,直到外边人声渐起,便知是逃出去的两名女子引了护卫来,她方一脚将那禽兽踹至榻上,跳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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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五章 雨棠遭戏
将无耻之徒一顿暴打回来,小沪味口大开,大半夜的一人独坐屋内,肥鸡美酒好不自在,。这边高詹砚平白受此大辱自是不肯含糊过去,适逢家姐慧妃宣诏入宫,便更是得了机会一番牢骚。宫中囊色万千,他平素进宫便不消停,更遑论今日皇后设宴款待众臣亲眷,自是渔色更甚。
方过贞顺门便命家仆放下了轿辇,并不让旁人跟着,独自己一人向景仁宫方向去。隔着重重花影,远远瞧见一杏色旗装的女子身影,身量高挑,行走处步步生风,窈窕绰约,头上大拉翅垂着参差金色流苏,燕尾髻上一颗东珠在阳光下泛着暖暖微光,花盆底鞋在鹅卵石上踏击出声,直勾得他紧随而去。使出惯用的伎俩,拾起一颗石子扔了去,若说别的这位纨绔公子倒是不行,只这一样,例不虚发。
雨棠猝不及防,脚下一滑,高詹砚便快步迎上去扶住她的双臂,甚是怜香惜玉,“姑娘小心,!”还未等她答言,他一双手便向腰际滑去,正欲勾起佳人下颚,被雨棠双手挡住,“起开,请放尊重些!”
“放肆,还不放手!”弘历携一众宫眷诰命自西六宫而来,恰逢此轻狂之举,顿时雷霆大怒,高詹砚见是天子,慌忙撒手跪下。女眷里不乏从前宫中的老人,心知这位棠福晋与少年天子的一段情缘,当下便知慧妃这位胞弟是断断没了后路了。庄福晋扶过自家儿媳,四下为她理了理衣裙,“棠儿莫慌,有额娘在呢,皇上会为咱们做主的!”
乾隆背在身后的手将辫穗几欲捏断,自己心心念念之人竟被这样腌臜之人轻慢,“来人,将他拖下去,杖责一百!”天子一声令下,侍卫即刻上前锁住轻狂之徒,慧妃见此也顾不得何仪态,一同跪下道,“皇上,弟弟他只是一时糊涂,并不知棠福晋乃是傅大人的夫人啊,请皇上看在臣妾的份上,罚弟弟轻些吧!求您了皇上!”乾隆并不答言,慧妃复又向雨棠道,“棠福晋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他这回吧,我保证,回去之后一定让父亲重重地罚他!”
她身在妃位,却肯在众人面前纡尊降贵为胞弟求情,全然不顾颜面,也令雨棠有些动容,遂踱步至皇帝身旁盈盈一拜,“皇上,今日之事雨棠已不想追究,况且不知者无罪,请皇上网开一面吧。”弘历只是瞧了她一眼,“棠福晋日后进宫身边也该有人随侍着才是,也罢,既福晋都为你求情了,下去领个二十大板,回去将此事说与你父亲听,任他处置吧!”
高詹砚连声谢恩,由慧妃陪着领罚去了。皇帝一时也觉无趣,命各宫眷诰命各自玩笑取乐,自己则回乾清宫去。御林军都尉哈其生的夫人仗着自己夫婿在御前说的上几句话,素来就极嘴碎,与另几名夫人酸道,“真是闹发大了,今儿这事若是传扬了出去,不知又要牵扯出多少风波,我说棠福晋,日后进宫可得小心些,您的安危,不知多少人都挂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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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六章 冰释前嫌
庄福晋轻咳了声,一手挽着自家媳妇,“诶,这都入冬了,御园里的嗡嗡之声仍是如此嘈杂,我们棠儿生得可人疼,有些个低门小户的,想还想不来呢,!”哈夫人听此,一张脸变了好几个色,跟乌眼鸡一般情状,直令人发笑。
旁的诰命宫眷们眼头都是极亮的,哈其生再受重用,也不敌皇上心尖尖上的人,即刻便离了哈夫人,簇拥着富察家这婆媳俩游园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