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福晋瓜尔佳-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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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片刻,两人衣衫已悉数褪去,鹅黄纱帐将床帏掩映,锦被中二人紧紧相拥,“棠儿,你知不知道,你好美。”两胸相贴,处处酥麻,他低首吻住娇妻胸前柔软娇红之地,含住红樱,吮吸由轻至重,耳边是身下人儿的声声嘤咛,傅恒似受到了鼓舞般越发放肆起来。腾出一只手自腰间向下滑去,停在私密之处轻轻一按,雨棠下意识拢紧了双腿,就要逃走。“棠儿乖,我会轻一些,不会教你难受。”
哄了好一会儿,她才放松了些,傅恒忽地又重重含住红樱,身下之人惊诧之余双腿早已沦陷,一双玉足在他腰际越勾越紧,。他使劲一个挺身,雨棠“蒽”的一声间,方成就了二人真正的亲密无间,融入了对方骨髓里,刻骨铭心的爱在此刻到了极致···
氤氲纱帐里,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鸡鸣出晓,傅恒方搂着娇妻酣然入梦。霁月心中忐忑不安,一夜无眠,一早起来便至房外听动静,良久无声,捂着胸口长舒了口气,“呼,还好,现下还没有动静,就证明少爷少福晋已经琴瑟和鸣了,吓得我···”肩上忽地一痛,霁月立时木在了原地,双手抱着头求饶道: “少爷恕罪,都···都是福晋吩咐奴婢做的,不关奴婢的事啊!”
庄福晋端着主母之态轻咳了两声,“嘘!”霁月只觉背后一阵凉意,默默转身,垂首道:“福···福晋,吓···吓死奴婢了。”“呸呸,大年下的,说话也不避着讳,跟我来,挪个地儿再说话,别惊扰了屋里头的福气。”
“我且问你,昨儿交待你的事,办的如何?”霁月挠了挠小脑袋,“福晋给的和合散都放进少福晋汤里了,只是,奴婢昨儿进屋瞧时,少福晋浑身发烫,脸烧得跟什么似的,不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吧!”庄福晋满意地笑了笑,“你个小丫头懂什么,看来这药果真不错,若是所料不错,今年开春就能听到好消息了!”霁月瘪瘪嘴,偷眼瞧着这位主子,一脸的无奈,心中不断祈祷着:老天保佑,少爷可千万别责罚我呀!
日上三竿时,傅恒才满足地醒来,轻轻将胳膊自娇妻小脑袋下抽出,伸了个懒腰,只觉背上一阵焦灼之痛。披上寝衣在镜前一瞧,背上肩头几道红痕异常醒目,摇了摇头,眼角眉梢尽是笑意,自家娇妻还真不是好惹的。简单梳洗一番后,见榻上之人还在酣睡,便来了兴致,拈起一缕发丝在她鼻尖来回逗弄,雨棠在梦中皱了皱眉又翻身睡去。
傅恒正欲作罢,起身时竟听妻子半梦半醒间喊出声来,“弘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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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梦呓失言
一夜的欢愉恩爱之情在此刻梦碎,自己费尽心力的讨好在此时格外讽刺,原来在她心中,他始终只是个影子罢了,。若说佟博尔可笑,反观当下,镜中的自己才是真正地愚不可及,面目可憎。傅恒,你竟然如此卑鄙地占有了一个不爱你的女子。想到此处,他只觉得浑身发冷,似有冰种刺进了心头,想逃想走···
霁月端着水盆,正与冲出屋外的傅恒相撞,鎏金圆盆落地,溅了他一身,“少爷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知···”话还未说完,傅恒已扬长而去。“诶?今儿这是怎么了,我的小心肝啊。
折腾了半宿,雨棠转醒时浑身酸痛,。先前虽未经人事,可随陆茗天涯行医时也有所见闻,自己未着寸缕,疼痛自腰腿间遍及全身,俨然是初行**之态。雨棠含羞掀起被褥一角,一抹嫣红如蔷薇般静静绽放。霁月呈上汤药,“主子,这是福晋特意交待的,喝了养身子的,奴婢还准备了热热的香汤,随时可以沐浴。”如此一言,雨棠已将昨夜的情形了解了个大概,“原来是额娘早就安排好了的。”霁月垂首跪下,甚是惶恐,“主子,都是福晋让奴婢做的,奴婢也是不得已的。”
雨棠扶起她,“不怪你,快起来,嗯···少爷呢,去哪了?”“谢主子,奴婢端水进来时少爷就冲出去了,奴婢也不知道。”雨棠看着满床狼藉,心下以为傅恒是对昨夜**之事耿耿于怀,担心自己不原谅他,甚是甜美的一笑,俨然新妇开颜,“傻子,我又岂会不愿。”
姣姣玉颜,薄施脂粉,取了傅恒昔日所赠珠钗挽成横波髻,斜斜簪了朵红梅,“主子今天气色真好!”雨棠手持菱花镜,三年来头一回这般专注地打量自己的容颜,“你瞧瞧我左边眉黛是否画深了些?”霁月双手捧着小脸伏在妆台前,“哪有,主子怎样打扮都好看,今天是大年初一,原该喜庆些才好,奴婢替您去选件吉祥的衣裳来!”
淡紫色的底面,袖上拢着白狐裘,月白坎肩上绣着一丛石榴花,盘扣为珍珠所制,一看便知颇费功夫。雨棠在镜前转了一圈,“我倒忘了几时还有这身衣裳,只这花色,额娘见了定是欢喜。”霁月为其佩戴上璎珞,“这是主子您刚从南边回来时,皇后娘娘赏的一批衣裳,主子素日里偏爱金兰绣坊的花色,衣裳又多,自是不记得了,这石榴多籽,皇后娘娘早便盼着抱小外甥呢!”雨棠面上一红,“姐姐真是有心人。”
学士府的偏苑,傅恒每每有了烦心难解之事,就会来这片小竹林练剑。假山上的剑孔经年累月下,记录着他成长的点滴,尤以雨棠离去的那三年间最为斑驳,伤痕累累。长剑凌空挥舞,蓦地一掌拍向假山,贯石而出,连剑柄也没入其中。“啊!”倾尽全力的嘶吼之声,颤落了寒冬日里生出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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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隔阂渐生
此处多年来只有大姐富察荣儿知晓,成亲后,傅恒也并未告知雨棠,“棠儿,今后我该如何待你才好,是自私地将你仍当作妻子,还是,成全你,送入他怀?”喃喃自语,饮尽杯中苦水,。
大年初一,傅家两府彩灯高挂,红梅处处,一派喜气洋洋。难得的家宴,庄福晋亲自挑选了精致菜色慰劳自家儿子儿媳。一见雨棠款款而来的身影,便喜笑颜开地上前迎接媳妇,捧住双手,“来来,快来坐下,可是饿了吧,快动筷子!”“额娘,阿玛和傅恒还没来呢,媳妇又怎能先用。”庄福晋只盯着媳妇,越瞧越高兴,“我儿就是懂事,来人!快去请老爷和少爷,腿脚麻利些,可不准饿坏了我的好媳妇,。”
未几,傅恒踉跄而来,李荣保在后,雨棠:“额娘你瞧,他俩一道来了。”庄福晋起身便闻到一阵酒气,待近了方变了脸色,“你这小子,大年下青天白日里就灌黄汤,成何体统!李荣保,这就是你的好儿子!”“夫人先别动怒,原是我肚子里的酒虫作怪,叫恒儿陪饮了几杯,这也无伤大雅嘛!”
李荣保与严妻相处多年,早已练就了一身开脱的本事,庄福晋也无法,“上梁不正下梁歪!还不快坐下用膳,饭菜都快凉了。”雨棠为两人盛了热汤,“先喝些解解酒吧。”酒气一熏,今日着意打扮下的妻子更显娇媚,愣了片刻,接过碗盏,“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李荣保拍了拍儿子,“是啊,咱们大老爷们吃得粗些无妨,雨棠啊,你顾着你与额娘即可。”“是,阿玛。”
席间傅恒也甚少言,对妻子全无平日的细心周到,反倒略显生份。庄福晋是过来人,心下犯疑,这两口子怎么浑不像是新婚夫妇,莫不是自个儿哪里疏漏了不成。宴罢,假称有些琐事吩咐,独留了傅恒下来。“恒儿,你同额娘说实话,昨儿个,可和你媳妇行夫妻之礼啦?”他心中将事发前后一想,便知昨夜的荒唐之事是母亲所为,“是!额娘,儿子知道您是怎么想的,可是您也不能用这样的手段来设计雨棠啊!”
庄福晋自知理亏,所幸越发破皮耍赖起来,“诶!额娘生养你一场,想抱个孙子也招来自己儿子吹胡子瞪眼的,这日子是过不下去了!”傅恒见此也无法,只好半蹲下哄着坐在软榻上的母亲,“额娘,是儿子的错,儿子语气重了,可是,您好歹也要顾着雨棠些,儿子是男人自是没什么可说的,可她是女儿家,心里头是怎么想的可得顾及着。”“她能怎么想啊,做了咱们富察家的媳妇,也不亏她,何况我看人家棠儿并没有半分不乐意。就你小子有了媳妇忘了娘!”
傅恒向来极是孝顺,只好顺着母亲好赖哄着,自己心里头的千百种回肠滋味则是无一人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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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雪迎解语
初一各宫皆至交泰殿朝拜帝后,五格儿一身杏红色五尾金凤旗装,赤金红宝石镶嵌的大拉翅,扁方两头缀着明黄璎珞,气派非常,。偷眼瞧遍了堂上朝贺使臣,独独不见佟氏兄妹,碍于身份也不好擅自离殿,悄悄向近身婢女招手道:“过来,快点儿!”雪迎自屏风后小步走近,“格格,有何吩咐?”
“世子今日怎的缺席,你可有听见何风声?”雪迎心下蓦地一沉,昨夜偶见之场景浮现眼前,铁汉柔情,想必便是那样了。面上却镇定道:“奴婢不知。”五格儿跺了跺脚,默默想了片刻,“你去瞧瞧,闹清楚原因了回来告诉本格格,记得悄悄的!”“是,奴婢这就去办,!”
空旷的甬道,偶有几名办差的太监走过,甚似除夕之夜瞧见的那一幕。雪迎虽是小小宫女,却也是满洲旗人家的嫡出女儿,自小家教严谨。起初瞧见棠福晋与佟世子私会,自是觉得不堪入目,意欲避走,只是佟世子乃自家主子的未来夫婿,她不由好奇心起听了个究竟。这一听竟再难迈开步子,雨棠一字一句细数着为人妻后的美满日子,身后的佟世子闻之句句如刀割。银白月光洒向他高挺的鼻梁,一人独立树下那般孤清,铁骨铮铮的汉子面上尽是难言的苦色,若非亲眼所见,谁又能知道满清第一巴图鲁也有这样柔情难自控之态。
“雪迎(樱)!我没叫错吧!”挽月一声轻唤令她回神,原来自己不知何时竟已到了蒙古使臣的居所。 “奴婢给郡主请安,郡主记性真好。”挽月爽朗地笑了笑,“那是自然,可是皇后娘娘命你来瞧的,我正奉哥哥之命准备去交泰殿朝拜呢,宫里的规矩真多!”“奴婢是奉格格之命来瞧世子的,不知?”如此一说,挽月自是明了,向南边屋子一指,“我哥今日有些不适,你可轻着些,我先去了!”“奴婢明白的。”
提着裙角轻轻推开门,一脚踏入险些滑倒。只见满地的酒坛零乱摆着,佟博尔醉卧在软榻之上,半个身子悬在榻边,衣衫不整。雪迎一路将坛子拾起堆在一旁欲走,瞧着世子睡态甚是调皮便有些放心不下,上前想将他身子扶正靠在枕上,佟博尔扬手一挥,将她推到在地上,“世子,这样睡着,仔细着凉。”轻轻柔柔的一句话,他霎时便安静了,任由人摆弄。
折腾了许久,方才安置好这位世子,盖上锦被。雪迎静下来仔细打量这位巴图鲁,古铜色的肌肤,一双剑眉入鬓,宽厚的肩膀,尽是阳刚之气,“难怪眼高于顶的五格格也对你另眼相待,世子,时候不早了,奴婢先告退。”话音将落,佟博尔拽住她的手使劲一拉,雪迎便跌坐在榻边,小脸贴上了厚实的胸膛。浑厚有力的心跳声令她脸颊泛红,只听他喃喃道:“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