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门庶女:皇的弃妃-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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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轻轻搂在怀里,睡梦中的阮绵绵在他怀里轻轻蹭了蹭,找了个比较舒服的位置,抿了抿唇角,似乎有那么丁点儿上扬的弧度,沉沉睡了过去。
凤九幽爱怜地望着怀里的阮绵绵,她靠在她怀里,而他因为之前为了安抚疼痛难忍的她,半侧着身子撑在床榻一侧。
这会儿她睡了过去,哪怕知道将她放下不会吵醒她,可是心底还是有些担忧。
她好不容易才慢慢睡了过去,他稍稍一动,万一吵醒了她,她又那般疼痛,他又怎么舍得?
维持着半侧着身子肩膀支撑着身体的姿势,凤九幽的视线一直盯在那张苍白的依旧倾城的面颊上,双眸几乎眨也不眨。
她睡着以后,他开始仔细想着她刚才说的话。
她对从前的他,似乎记忆幽深。
可惜并不是好的方面,她的眼神虽然有些迷惘,但是眼底的不屑和嘲弄,他看的清楚。
他的心还在轻轻地抽痛,他想不明白,为何他给了她一切,还是得不到她的心。
现在似乎明白,因为从前的他,带给她的,是无尽的伤害。
而她的心中有了凤长兮,只是因为凤长兮从出现开始,便一直对他温柔呵护,宠爱有加。
他调查轻音时,凤长兮分明知道她就是清音,却还是不顾父皇的命令,将所有的一切都隐瞒了下来。
或者说,他与凤长兮,同时得到了父皇的命令,找出轻音。而凤长兮先他一步知道她就是轻音,才故意用了英雄救美的招数,刻意接近她。
他忽然有些懂了,其实,她的心,很容易得到。
因为,她的心很软。
凤长兮了解她的性格,所以慢慢接近她,不疾不徐,在她需要的时候靠近她,给她安慰,让她依靠。
那会儿的她那样无助,哪怕是暗门的门主,可到底是女儿家。
天下没有哪个女子不期盼着有一个疼爱自己的夫君,她是轻音,也是阮绵绵。
眯了眯眼,有什么从眼底一闪而过。
直到阮绵绵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身体稍稍向下移了移,他才稍稍侧了侧身,也顺着向下移了一,将她搂住怀中。
外面传来新竹恭敬的嗓音:“皇上,娘娘现在身子……皇上,奴婢侍候着便好。”
凤九幽眼底划过一丝不赞同,声音也是冷的:“这里有朕就好,你们都退下去!”
“让流焰将所有的奏折都拿到这边来,朕在这边批阅!”
外面的新竹吐了吐舌头,眼底露出丝丝笑意。皇上连皇后娘娘身子不便的时候都守在陪在娘娘身边,心中一定是很喜欢很喜欢娘娘的吧。
那么,太后提到的选后,其实不过是太后心中不忿,却又对着娘娘发作不得,故意找的借口吧。
刚想到这里,里面传来皇上低沉的声音:“新竹,今日九幽宫可有什么人过来了?”
他一直担心着她的身体,忽然发现忽略了一个问题。宫女过去找他时,是说娘娘在主殿外的长廊内晕倒了。
她中午都在午休,按照平日的作息,那个时候应该是在书房。好端端地,怎么会晕倒在长廊?
新竹想,皇上终于问了。
“回皇上,今日太后娘娘带着婢女过来了一趟,说是来送礼的。”
眼底尽是阴鸷之色,凤九幽压低了声音,可掩不住浑身的冷意:“太后过来送礼?”
新竹点头,细细道:“是啊,不知太后娘娘从哪里听闻皇后娘娘身子不好,所以过来送礼。”
“送什么礼?”
“回皇上,太后要送给皇后娘娘的礼品,是一尊白玉雕成的送子观音。”
邪佞冷酷从眼底一划而过,送子观音?
视线落到了微微蹙起眉头的阮绵绵脸上,忙敛去浑身的冰寒之气,声音也刻意保持着淡然:“太后还说了什么?”
新竹回道:“太后说,皇后娘娘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竟敢讽刺她,说着还准备出手责打娘娘。”
凤九幽的心一紧,那会儿他正在书房与子虚商议半个月后西流国王和西流国喜娆公主进京一事,吩咐了不许任何人打扰。
“还有呢?”
新竹继续道:“娘娘拦住了太后的手,太后盛怒,但是碍于这里是九幽宫,最后说,她会看着新反而妃嫔进宫后,会等着娘娘失宠,会等着娘娘去求她。”
说到这里,外面的新竹忽然跪了下去:“皇上,娘娘虽然来历不明,可是娘娘心地善良。”
“与太后起了冲突,是因为太后问娘娘话时,奴婢听不惯太后娘娘的口吻,先回了一句。太后要责罚奴婢,娘娘不忍,这才与太后娘娘起了冲突。”
她不敢奢求皇上取消选秀,毕竟没有哪朝哪代哪个帝王只有一个后妃。可是她希望,哪怕将来有很多主子进宫,皇上能够念旧,记得娘娘的好。
狠戾之色从眼底划过,若不是顾念着身边的阮绵绵,这会儿的他,面目定然宛如修罗般可怕。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新竹有些迟疑,低低唤了声:“皇上。”
凤九幽蹙眉:“还有事?”
新竹跪在原地,低低道:“皇上,娘娘只是来历不明,并非她们所说的出身青楼。而且娘娘心地善良,九幽宫的内侍宫女侍卫,都是看在眼中,记在心底的。”
“奴婢求皇上,将来有了宫中有了新的主子,也不要忘了娘娘。”说这句话的时候,新竹已经做好了被皇上一掌打飞的准备。
她闭着眼,眼中噙着泪:“若是失了皇上的宠爱,娘娘将来在宫中,有太后还有顾家人在,娘娘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的。”
听着新竹的话,凤九幽不由自主想到她刚才说的话。
“我本想着,即便嫁给了一个心系他人的皇室子弟,只要自己没有非分之想,安分守己地过着自己的日子,不去在意别的所有。”
“那么,在九幽宫中,总会有我的一席之地。”
277 宠爱
温柔地看着怀中娇小的人儿,凤九幽眼底尽是宠溺:“傻瓜,我的心中,除了你,何时有过别人?”
“你这般聪慧,难道看不透,我对顾若影是何心?”吻了吻她还有些发白的唇,凤九幽的面色沉了下来。
“新竹,让流焰进来!”
他依旧细细揉着她平坦的小腹,不过声音低沉,对外面的流焰道:“流焰,传朕口谕:皇后因受惊吓卧病在床,昏迷不醒。为皇后早日康复,宫中所有人皆需吃斋念佛半月,宫中女眷,一个月内不许踏出宫殿半步。违逆者,杀无赦!”
流焰错愕地点头接旨,快速出了九幽宫。
新竹则是满面狂喜,皇上这般,是替皇后向太后那边施压呢。虽然今日看起来,太后吃闷亏比较多。
但是想着太后的话,她还是有些害怕的。
这会儿皇上这般对太后施压,太后应该明白,皇上心底的人,是皇后娘娘吧。
明清宫中,和太妃与淑太妃都在。
流焰前去传皇上口谕的时候,直接先让太后将太上皇所有的妃嫔都传来过来。
等到所有人都聚齐后,流焰才淡淡道:“传皇上口谕:皇后因受惊吓卧病在床,昏迷不醒。为皇后早日康复,宫中所有人皆需吃斋念佛半月,宫中女眷,一个月内不许踏出宫殿半步。违逆者,杀无赦!”
一国之母病了,还是因为受了惊吓。让后宫中人吃斋念佛半月,一个月内不许踏出宫殿,也在情理之中。
受了惊吓应该是受了魔障,吃斋念佛便是最好驱除魔障的办法。传旨的时候,流焰一边重复着皇上的原话,一边在心底想着。
想着方才九幽宫中皇上的惶恐和担忧,流焰抿了抿唇,视线落到为首的太后身上。
“太后,可听清了?”
顾若影张了张嘴,面色煞白。
从九幽宫回来还不到一个时辰,凤九幽那边的口谕就过来了。将所有人都聚集在她的明清宫,不是告诉所有人,皇后受惊吓一事,与她脱不了干系吗?
察觉到周围那些妃嫔透过来的眼神,顾若影面色一沉,嗓音温和地道:“哀家知道了。”
流焰微微一笑,温和地道:“既然太后清楚了,流焰告辞。”
顾若影在流焰刚刚转身,大脑一阵晕眩,直接向后倒去。
静之和身后的宫女大惊,连忙过去扶着大喊道:“娘娘!”
阮绵绵醒过来时,已经是夜半时分。稍稍一动,察觉到身边有人。慢慢睁开眼眸,便对上凤九幽满眼宠溺的眸子。
“你……”
“醒了?”凤九幽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含笑道:“恩,身子已经不像白日那般发凉了,看来是好了。”
阮绵绵想起白日的情况,而她现在的身子。面颊划过一丝尴尬之色,稍稍动了动身子,想要从凤九幽怀里退出去。
凤九幽搂着她并不松手,嗓音慵懒怜爱:“你这身子,有哪处是我不知道的?这会儿害羞了?”
不说还好,一说阮绵绵的面颊开始泛起了淡淡的潮红,聪明地转移话题:“那个……我有些饿了。”
见她转移话题,凤九幽也不点破,楼了她坐了起来,将她身上的衣服理了理,直到满意了,才柔声道:“一直让新竹备着,都是你爱吃的。”
担心阮绵绵的身子,下了床,凤九幽也是一直搂着她。阮绵绵有些乏力,也只好靠在凤九幽的身上。
饭桌上的饭菜主要以补血为主,阮绵绵虽然有些难以下咽,不过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
这会儿的她,确实需要好好补补身子,否则这样虚软的身子,这几天估计要一直靠着凤九幽才能四处走走。
而这几天,凤九幽又歇在了九幽宫。夜里搂着她,让她平躺着,伸手轻轻抚着她的小腹,生怕她又疼。
即便阮绵绵说只是那一天的事,可他还是坚持着。阮绵绵争不过他,只能由着他去。
白日里他下了朝,便会急匆匆地赶回九幽宫。一般那会儿她刚刚起来,他回来正好与她一同吃早餐。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四个月,他对她的宠爱,宫里都在传着,哪怕是皇后娘娘要天上的月亮,皇上也会想尽办法将月亮送给皇后娘娘。
他对她的宠爱日盛,两人几乎形影不离。与之前不同的是,这十多天来,他虽然搂着她睡,但是一直没有要过她。
夜里睡着她能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不过每晚两人歇在床榻上,他会搂着她,将她抱在怀里,但只是低低地与她说些小话。
一般说的都是她感兴趣的话题,都是些小故事,平日里她翻看的书籍,大多数都是这些小故事的。
偶尔他也会跟她说说朝堂的事,例如再过三天,西流国的王和喜娆公主便会进京面圣了。
再者便是,天字号的毒已经完全解了,不过武功受到了影响,这会儿正在刻苦训练。
只要她问,他什么都会跟她说。
可是有两件事,她一直未开口。
一是凤长兮的近况,二是关于选秀废后的事。
若问凤长兮的事,她担心凤九幽心里不痛快,凤长兮如今闭门不出,凤九幽若是想要找茬,可以随意按上各种罪名。
关于废后事情,她不想成为后宫的斗争中心,也不想成为那些女人嫉妒的对象,更不想成为凤天王朝人人唾骂的魅惑君王的祸水。
这日她在河池边喂着池中的鱼儿,新竹开心地道:“娘娘,这些鱼儿可是皇上前几天让人从外面运回来的呢。”
“说是怕娘娘无聊,而御花园那边的湖水太深,娘娘若是在那边养鱼观赏,不是很安全。”
阮绵绵漫不经心地将手掌的鱼饵洒向池中,淡淡笑着道:“他倒是有心了,不过喂喂鱼儿确实能打发时间。”
咬了咬嫣红的小嘴,新竹迟疑着问:“娘娘,您说,皇上有没有选秀的可能?”
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