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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宫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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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香颤抖着走上来,那苍白的脸,流下了二行清泪:“玉宇,你不要吓我,不要听她的,我喜欢你的。我做小妾我也愿意,我有了你的孩子啊。”

他竟然哈哈大笑,笑中,有些嘲讽之意:“就你,我还看不起,自命清高,我就是要你们身败名裂,谁让你们,光华太盛了,谁让你们阻了我的路,特别是你,丑女,谁让你在画仙大赛上胜了。”

为什么?我不懂,但是我清楚,这必是一个我不知道的阴谋。

他放开我,下巴痛得我倒吸着气。

梨香倒下,我慌地扶起她,那个伪君子,连看也不看一眼,就大踏步而出。

“梨香,梨香。”我咬着牙,忍着痛,用力地掐着她的人中。

她大哭着,一句话也说不了,脸埋在我的怀里。

楼玉宇,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身败名裂,我们阻了他什么路,为什么要这般地来害梨香。

我气愤为什么我是女子,我气愤为什么我没有上官雩的力气,不然,我会狠狠地揍他一顿。

幸好,没有多少人在,我们丢脸,还不至于全秦淮都知道。

我对梨香是又怜又无奈,这就是女人对待爱情吗?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伤过一次,还学不会教训,梨香啊梨香,我真不知,这就是爱,为什么和我所想的不同,难道世上只有楼玉宇一个。

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她说她有了孩子,我想,这件事,是瞒不住爹爹的了,但是,现在还不能跟爹爹说,他不能生气啊。

她瞪着那远去的身影,很恨,很恨。

我却想叹气,恨,有用吗?能弥补吗?

“梨香,我们回家去。”我扶起她。

她却推开了我,也不说一句话,直直地就往家里走。

“姨。”小静抬头看着我,眼里,写满了关心。

我揉揉他的头:“小静,痛不痛。”

他摇头:“姨,他竟然打你,小静以后一定要为姨报仇。”

天啊,他才五岁,不,五周岁事实说来是六岁,他竟然说出这些话来了。

我却不知道,我家里,已经瞒不住了,闹了个翻天覆地。

脸还隐隐作痛,我做错了什么吗?

暖风又吹来,落寞地带着小静往回走,二边的景色我看不进眼里,我很担心,我此刻竟然想着,要是上官雩在就好了,他会帮我教训那个伪君子。

可是,他不在,我第一次,想要依靠着人,我只能立起我的肩头,梨香的事,还有得操心。

楼玉宇,这个伪君子,这个小人,他究竟因为什么?梨香那般爱他,甚至愿意屈身做他的小妾,他都不愿。

难道,得到一个女人清白的身子后,就会这般的没有自我,任人左右了吗?

我想,我不要这般。我宁愿单身一辈子,也不要沾惹上这些情事。

我殷家,究竟那里得罪了那楼玉宇呢?要这般地让我们身败名裂。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

第二十章:家变]

我带着小静回去,奇怪的是,后院的人也不知上那里去了,连门也不看。

让小静回去洗脸,我在后院中,竟然也没有看到一个丫头。

太怪了,有些不安在跳动着,我听到了前院有吵闹的声音。

那高亢的声音,气愤地叫着,天啊,那是爹的声音,他不能生气啊,吼叫得那么大声,让我飞快地往前院而去。

入目的是林知府端坐在正厅里,还有一些着锦衣之人,我不认识,但是那脸上的神色,绝非善色。来者不善,不然,爹爹怎么会如此生气,他还在告假中啊。

我看着爹爹,爹爹竟气愤得直喘着气,梨香跪在地上不语。

“爹爹。”我跑过去:“不能生气啊,上官公子交待过,爹爹万不能生气。”

“殷青,不是我做下属的逼你,上面有令,严查碧玉紫花瓶,那花瓶可是在你府里找到的,在朝为官,吃的是皇家俸禄,殷大人私收赃物碧玉紫花瓶,这可是大罪。”他冷冷地说着,平日里对爹爹的恭敬和笑意早被那铁面无私取代。

“爹爹不会的。”我顺着爹爹的气:“我家根本就没有碧玉紫花瓶。”

“这小丫头可不要嘴硬,这是什么?”他指着桌上的一只玉瓶儿:“这就是赃物碧玉紫花瓶,这可是在殷府搜查到的。”

爹爹喘着气:“林天显,你好一个载赃嫁祸。”

“殷大人可不要激动得好,这东西是好东西,所以连皇上也喜欢,要不是,也没有人会追查,不追查也不知道沽名钓誉的殷大人也会如此,让人寒心啊。殷大人对千金倒是不错,这般贵重的东西,也送给了千金。”他如鼠一般的眼光里,闪着笑意。

爹爹看着梨香:“梨香,怎么回事?”

梨香咬着牙看林知府:“林伯父,你们真是狠心,让楼玉宇把这个东西送给我,这般地来陷害,这明明就不是我的东西。爹爹我不知道的,我真的不知道的。”

我心凉了半截,爹爹一个呼吸不过来,竟然就那样指着梨香就晕阙了过去。

“爹。”我手忙脚乱,我一心都是惊惧地叫:“奶娘,快去取药来,爹,你不要吓初雪,爹,你不要有事。”

我什么也不在乎,我不知道梨香和林知府争扎了些什么?我只知道,爹爹晕过去了,爹爹不能生气,为什么林知府还要这般咄咄逼人,这是一个阴谋,一个设计已久的阴谋。

我正直的爹爹,我无知的妹妹,是那里得罪了他。

那曾经和谒可亲的面目变得那么狰狞可怕。

手忙脚乱地,煎药的煎药,掐人中的掐人中,我用力的扇走爹爹身边的热气,我泪如雨下,我不想哭,可是,我真的忍不住,我好怕,爹爹要是倒下,我和妹妹怎么办?

殷府让人包住了,谁也不许出去。

我不知道风雨会将我殷家变成什么样?我只担心爹爹。

我大哭着,我连大夫也请不来,林知府,让下人也不让出,也不让一个人进来。

有记忆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哭得那么伤心,那么害怕。

我第一次觉得生命那么脆弱,真的可以说不在就不在,爹爹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我怕得咬着手,不敢出声,我缩在那里,贪婪的眼看着,我好怕他会消失。

爹爹,是我生命中的墙,不能倒上,我一直都依赖着他,我又恨我的脆弱,如果我可以强壮,那么,现在爹爹就不会没有大夫来看了。

我守了一整夜,天亮的时候,奶娘来说,林知府来了。

我眼红红,我却不能倒下,我想依赖我却要坚强。

那肥胖的林知府带着人进我家里:“倪初雪,殷青倒是真死还是假死,贪污那、、、、、”

我不想听他说,我听了我想吐:“林知府,我爹爹待你并不薄,为何,你要这般来陷害我爹爹,林知府,你一直想坐我爹爹的位子,这样,你是日夜也能安稳吗?林伯父,我尊你一声伯父,我以为,你是正直之人,我真是错看你了,如此的不择手段。”

他脸变得乌黑又愤怒:“大胆倪初雪。”

“我大胆?”我想笑,我止住泪,他不配让我流泪,我大胆还不如他这般卑鄙呢?“你设计害梨香,你要让我们殷家,家破人亡,我们那里对不起你吗?”

他冷哼警告地说:“倪初雪,你胡说八道什么?再污蔑朝廷命官,罪可不轻。”

真好啊,才一夜呢?就升了朝廷命官。

他摸索着,拿出一张纸:“殷青贪污罪证确凿,殷家官拜三品,如此有负圣恩,更是为重,削其官号,废为平民,全部家产充公没收,张大人念在殷青为官多年,不多加追究其责任,倪初雪,殷梨香,入宫为婢。”

好一个重判啊,爹爹大半辈子的清誉就这样赔上了,我知道了这是怎么一个阴谋,我恨,我还是无能为力。

我捂着脸,只能让泪水那样流。

爹爹没有醒来,一直没有,只是,尚有呼吸,大树一旦倒上,鸟,才知道自已多脆弱,惶然无知,惘然如痴。

殷家,就这样倒下了,让人难以置信,可是那明摆着的碧玉紫花瓶,让人无可反驳。

树倒弥猴散,我终是明白这个道理。

人走的走,散的散,殷家值钱的东西早就让人搜刮一空,我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我总是心凉得想要哭,也许,再过几天,这里,连住也不能住了,我和梨香从千金小姐,变成了要进宫为婢,而我爹爹,尚未醒过来。

当依亲的堂姐带着殷雄和殷静走的时候,我不忍看小静的眼,哭得稀里哗啦的,说什么也不肯走,堂姐夫硬是抱着他出去,爹爹是想要殷雄继承我们家的香火呢?可是爹爹倒下了,连他也要离开了,要是爹爹知道,何等的伤心啊。

我抬头看着天空,我不让自已的泪再流下,这改变不了什么?

我无法阻挡,哪怕是我家最风光的时候,收留了他们,能共安乐,不能共患难我明白,我和梨香就要被送走,他们不走,这里没有人再养得起他们。

我可怜的爹爹,剩下他,怎么办呢?

我知道什么叫做人走茶凉了,当你没落的时候,连门前那开得灿烂的牡丹花,你也留不住。

终于走完了吗?短短的三天,我扇着火,泪流满面,没人的时候,我才会哭。

浓烟薰得我眼好痛,好痛。呛人的药味让我难受。

“大小姐。”奶娘的轻叫声:“二小姐又在叫痛了?”

我回过头:“奶娘,你怎么还没有走。”

她接过我的扇子:“大小姐,我不走,我一辈子在殷家,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走。”

“奶娘,我不再是大小姐了。”我哭着,扑入她的怀里:“奶娘,为什么天变得那么快?”

“小姐,苦了你了,这人啊,总是复杂得说不清楚的。”奶娘摇着扇子。

“奶娘,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前路,我不知道怎么办?“过二天,我就要让人带走了,我爹爹怎么办啊?奶娘,你老了,你怎么办啊?”我以前为什么不曾想过这些,我才知道,原来以前的我,有多自私啊。只顾想着自已,不曾为他们想过。

“啊。”是梨香的痛叫声。

我没有多想什么?跑到梨香的房里,她紧紧的捂着肚子,一些殷红染在裙子上。

“梨香。”我心疼地紧紧抱着她:“不要怕,我在这里,姐姐在这里。”

她喝下了那落胎之药,她痛得脸无人色,苍白得让我害怕。

只是,她只是叫着,不喊痛,那手指掐入我的肉里,我知道,她有多痛。

不该存在的,不能存在,满头大汗,连红唇都染满了血,我不忍看,紧紧地抱着她,抬起头,看到那让人撒得破碎梅花雪海图,让她七拼八凑地胡乱裱了上去。

“梨香,痛就叫出来。”可恶的楼玉宇啊,上天要是有眼,就不要放过他了。

梨香重重地吸气:“不痛,我死也不会叫痛。”

她依旧是那般的倔强,梨香,不是你的错,错就在错在,一些我们还不知道的事。

真的,不是她的错。

我们,都得坚强起来,不能倒下,再痛,再苦,也不要让人看扁了。

我殷家,我爹爹倒下了,还有二个女儿,还有我和梨香。

我爹爹清白一生,却载在奸人手中,我永远,都记住这个,如果有机会,我会为爹爹伸冤。

不明不白的判决,就让殷家败落。

连查证,也不曾认真去查,爹爹好歹也是三品官员,只因他不开口,就如此了结。梨香的话,是真话,但是,不会有人会相信她的片面之词的,楼玉宇,却不曾再出现过,他是一个恶梦,一个殷家的恶梦,一个阴谋的延伸首触。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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