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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宫女-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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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对不起。”我叹息着,昨日种种劈如昨日死,今朝,还看他人门前花再来。

他愤怒的眸子看着我,“倪初雪,对不起有用吗?”

他还是他,从来,都不曾改变过,上官,上官,如此傲人的上官。

“没有用,还是要说,我等不到你来,不是我不愿意等。”我心里的酸,谁能明白呢?我就真的不想有一个是我自己的家吗?我就真的不想有一个人来痛我吗?我怕啊,我怕我想,我就会失望更多,所以,我都掩得很好,只告诉自己,要开开心心的。

我不想话题在这里打转,我怎么也配不上他的了,可不能误了他。

“上官,今天我无计可施,我才斗着胆子把你也扯进宫里来了。”

“无计可施。”他愤怒地吼:“倪初雪,我折了你一条手骨试试看,让你痛得撕心裂肺的,你才想到我。不死不伤不痛你就不知道谁叫上官雩了吗?”

“上官。”我鼻子一酸,不顾一切地扑在他的怀里,满腔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他如此的关心我,为什么我一直没有自信呢?总想着,我配不上他。

他是这样的人吗?他要是,也就不会看上我了,从一开始就不会。

上官雩稍微轻柔地拍着我的肩:“哭什么哭,你不是总是笑得像鬼一样难看的吗?有本事进来,就别给我哭。”

呜,我就是想哭,他说的是什么话啊,有本事进来,不是我想进来的。

仰起红肿的眼看着他:“上官,我想家了!”从来没有过的脆弱,只会在他的面前暴露出来。

“你爹很好,现在在京城。已经能说话,能自己吃东西了。满意了没有?”他冷哼:“我活该就让你自作自为,让你自己去操心,要瞒住我,你爹为什么要让我知道,死了不是一了百了?”

他就是这样,口毒心善。

让我想哭又想笑:“上官,要有狗还让它咬你。”

他好笑地捏着我一边的脸:“倪初雪,死没良心的,欠我的,可多了。”

“是啊,我总是在欠,我欠的债,我一世都还不清了,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么厉害,能欠下那么多的债。”泪中,透出我的笑,有上官雩在,我就安心多了。“我以后,再也不叫你上官鱼了。”

他敲敲我的头:“本来想掐死你的。”

“我该死。”我从善如流。

“倒是学会了虚假这一套,倪初雪,我就知道,无论去到哪里,你就是会闯祸。”他挑挑眉,又沾起药膏,为我轻拭着。

我轻轻一笑,眼里,心里,尽是他。

“上官,我不想闯祸的,可是,有些东西,纠结在一起,有些事,总是让人难以预料。”

他很拽地说:“我就知道,依你这性子,你能自在,可是你会闯祸。你想,你那么快就进了宫,可不是简单的事,你焉能过得平安?”

我抓住他的手,慎重地看着他:“上官,不要管我们殷家的事,好吗?我不想,把你也拖下水,欠你的很多,我已经还不清了。”

他哼,眼神变得发怒:“你以为我想管,你那么笨?”

“好吧,我笨,上官,不要管,好不好,后宫中的种种,我已经怕了,我只想着,三年能快些过去,能平安一点就好。”淡淡的忧伤,总是挥不走。

他不悦地瞪我一眼:“还有那里伤着。”

“背痛,腰痛,内伤,外伤。”一口气地说完。

他无可奈何地笑,捊起我的袖子,却看见我白嫩的手上,那触目可及密密麻麻的疹子,脸色大变,变得沉重了起来。“倪初雪,你得了毒疹。”

我轻笑,有些无奈:“如你所见,半点不假,就是毒疹,忘了加上一句,这是皮外伤吧。”

“别给我开玩笑。”他沉重地看着。

让我也害怕起来,吞吞口水,“上官,这不会没得治吧?”

“你吃了什么鬼东西?”他叫起来。

啊,这是吃东西吃出来的吗?我傻傻地问:“不是传染的吗?我以为是宁妃传染的。”这宫里有什么鬼东西啊,真是的,鬼能吃吗?他吃给我看看。

有些无奈,有些甜蜜,有他在,我什么也不用担心,

从那时候说过,等他来提亲,对他就有不同的感觉了,而现在,他像山一样,让我倚靠,如此的踏实而安稳。

“当然会传染,不过,传染没有那么快发作,必是吃了什么?”他紧皱着眉头。

我赶紧抽回手,不让他碰:“上官,你离我远一点,别传染到你。”

毒疹,原来这叫做毒疹。可我不怕了,因为上官雩在。

虽然我知道他医术高超,还是小心地问上一句:“上官,还有救吗?”

他白我一眼:“我给你一条绳子,你自个找颗歪脖子树上吊。”

无语,我能答应吗?他总是喜欢这般,让我哑口结舌,他似乎很高兴。

“你就不能痛痛快快地给我一个答案吗?上官,我真的很想知道?我不想死。”我认真地看着他。

他有些为难:“这个不是那么容易的。”

心惊了半截,我以为,他可以啊,竟也这般的为难。

第46章

我怎么知道我吃什么中毒的呢?宫里的食物,都不是自己经手的。

要查,多难啊。

上官雩将那药渣翻来翻去的,试图想要找出什么不戏劲的出来。

可是,他很失望:“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脸上舒服了很多,就连骨子也没有那么痛了,他给我服下了一个很大的丹药,说是治内伤的。

我看着他,觉得沉重的后宫也变得光明起来。

不一会儿,七皇子又来了,看着上官雩在翻找着东西,脸也变黑起来,让人四处去看。

上官雩连水也不放过,还是一无所获。

有些挫败地看着七皇子:“七皇子,不知道这毒疹由何引起的,要想治,非得找出根源?”

我不担心,因为,有人比我还要担心,还要操心。这一种感觉,何其的舒服。

骂过我后,他就要承受我沉重的担心。

我坐在外间,这屋里所有窗子都打了开来,微微的风还是吹不散这里沉重之久的药味,可是,也舒服很多了。

这让我们都吃惊,从来,他们都说不能见风,闷着宁妃在房里。

而上官雩,让人都打了开来。

陈嬷嬷担忧地说:“这样,可以吗?大夫,以前御医都是说不可以吹风的。”

他淡淡地扫了沉睡的宁妃一眼:“她曾好过吗?”

我和陈嬷嬷都垂下了头,他的话,从来都是这样;一句要砸死我。

是的,宁妃从来没有真正的好过。

七皇子的脸色变得沉重:“去宣张御医过来,本王要好好问问他,安的是什么心?”

上官雩挑起眉毛:“七皇子倒是用不着,每个大夫,用的方法都是不一样,安能说,这好,这不好。唯今最重要的就是再找找这毒疹的来历,这三个都染上了毒疹,不得再去去传染上。”他说着,还瞪了我一眼。

有些幸福,在心头流窜着,腰痛也减了大半,脸上已消了那红肿。

七皇子看我一眼,眼神没有了早上的凌厉和狠气,而是有些不解。

宁妃睡得很安宁,我一颗心放下了大半。

一声怪叫从我的腹内传来,让众人都看着我,我羞红了脸。

原来,肚子饿得很,早膳未吃,午膳也未吃。一手捂着肚子,看着陈嬷嬷和七皇子上官雩,我脸上写满了羞涩。

不客气笑出来的是上官雩,他挑挑眉:“七皇子,没午饭可吃的吗?傍晚宁妃含参片回了些元气就得施针。对了,管冷宫膳食的,也得看看。”

他对七皇子可一点也不客气,知道我身上的伤出自于七皇子的杰作之后,更是,带着一股敌意。人家七皇子是有求于他,他真是拽得厉害。

七皇子转身就出去吩咐着,有点像是打小杂跑脚一样。

谁叫外面都是他的人呢?而且,宁妃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看到的。还得查查那饮食,我想八九离十了,只是,难不成今天这里闹得那么大,还不警觉吗?

他扶着我到后树林中用餐,让人宠着的味道,真好。

好久,都没有吃过这么好的饭菜了,多久了,就是在家里的那段时间。

因为这些,我竟然难吃到,如何食得安乐。

“宁妃娘娘没事了吗?”我轻问着他。

薄薄的光线从叶缝里透出,让他的脸变得有些疏落。我以为他来了,我会不敢面对他,如今却是那般的自然自在。

上官雩眯起眼,射出精光:“你不相信我的医术?”

我轻轻地摇头:“我不是不相信你,我要是不相信你,我就不会把我的命挂在你的身上。”内疚啊,是我的自私,我不知道,让他惨入来,这样错了没有,我不想去想,因为现在我很享受这样。

“死不了。”他冷冷地说,有些生气我这样说话。

我无奈,去挟了些豆腐,却让他用筷头敲我的手:“不能吃这样。”

真凶,打得我手背生痛,我挟了个大鱼头,他的筷子又要落下,我挑挑眉:“给你吃的。”放在他的碗里,竟然让他的唇角有些笑意。

够郁闷的,什么也不能吃,我睁大眼看他:“请问上官大夫,你要我吃白饭吗?”

“一点也不知道常理。”他抱怨着,找了些青菜推得我满碗:“快些吃。”

“我要是大夫,你准没保没饭吃。”

他喷的地笔了出来,睨视着我:“倪初雪,就凭你,你这笨蛋,不治死自个就好了。”

他的笑,如此的动人心。

我轻含着笑,扒着饭,含糊地说:“上官,我总是让你担心。”

“知道就好。”他一点也不客气。

对于那件事,我却说不出口,心里有些酸酸的。我是有点喜欢上他吗?我动心了吗?可是,我入宫的三年,我的身份,早就什么也不是了。

而且,连七皇子也敬重,虽然,他口口声声左一句草民,右一句草民,那股子傲气,总是藏不住的,上官雩,他就有这么一个条件。

家财万贯,医术高超,要是他愿意,入宫当个御医算什么?

而七皇子看到他待我如此好,那眼底的惊诧,如此的不可思议。

微风吹过,吹来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如此的好闻。

我觉得,我在漂浮中,我找到了根一般。

我似不经意的问:“上官,你娶妻了吗?”

他的眼神像是杀了我一样,我吐吐舌头:“当我没有说过。”

“说过的话,你敢给我吞下去,我娶妻?”他一肚子的怨气:“连个话也没有,就进了宫,当我是死的,答应过我的话,是废话吗?”

原来,他还弊得内伤啊,一说就火气那么大。

吼得我一缩一缩的:“上官,别那么激动?”

“我能不激动吗?你还敢问出口。真想掐死你。”他看着我,狠狠地扒着饭。

如此的粗暴,却无损到他身上尊贵的气质,上官雩的身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开药铺的,是大夫。

可是七皇子看他的眼神,听他自称草民,那样的有些嘲笑的眼神。

“上官,你答应过我,要改改脾气的。”动不动就说掐死我。不予评置啊。

上官雩瞪了我一眼:“你没有说话的资格,都没有跟你算帐呢?”

我心里苦叫,男人比我的胸怀还小,还耿耿于怀,放不下呢?

一会儿,一个公公来请他,说宁妃娘娘醒了。

他扶着我又小心翼翼地回去,瞪了眼站在门口的七皇子。

七皇子估计是不太好意思,我如此,都是他下手太重了,转过头说:“月公公,让人修理好房子,做张床,让这宫女住这里。”

傍晚的施针,我才知道,他救宁妃不是那么简单,大滴大滴的汗,从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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