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婚上身-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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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强求不来,况且,感情也不是我的全部,所以从那时开始,我就准备放手了。”
洛迟衡讲述的很平静,林微微听得很认真,其实她也和别人一样,有着一颗八卦的心,但只对她感兴趣的事,洛迟衡和田梦雅之间的故事,近日算是一件。
“听起来挺理智。”林微微一脸赞赏地道,心里却想,吹什么牛,每次不知道是谁一听到田小姐有事就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你曾经说过,梦雅是我心中的女神,我不否认。梦雅是我家管家的女儿,所以我们从小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当年,在我最自闭,最失落的那段日子,只有她在我的身边,开导我,陪伴我,当时,所有的人见到了我,都会骂我是丑八怪,只有她不介意我的丑陋。林微微,我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身体都在发抖,你怕我,你当时也嫌我丑,你别否认。”
林微微登时就急了,一双小手立刻掐上了他的脖子:“你还好意思提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事情,哪个陌生男人把女人带回家第一句话就是让人去洗澡?之后又说些什么看上我了,要我做你的女人之类的话,人家黄花少女一枚,一直养在深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不怕才有鬼。”
洛迟衡先是愣了愣,之后捏住了她的手腕,哄她道:“好,算你不是因为我丑才怕我。但是微微,梦雅当时见到的是刚刚受伤的我,那时我是不戴面具的。”
林微微突然明白了些什么,洛迟衡之所以对田梦雅情有独钟,完全是因为当时,她和别的人不同,况且他当时有些自闭,所以从此之后他的世界就只有田梦雅,那么爱慕她这么久也实属正常。
况且,这样一个天使般的女孩儿,谁会不爱呢?
林微微终于有些理解洛迟衡的执着,他对路明川和田梦雅的执着,应该是源于他眼角的伤疤,连他自己都无法接受的伤疤,他们两个却可以接受,带给他的触动一定不是任何人可以想象的到的。
“我尊重梦雅的选择,也不想再因为自己对她的感情,给她造成任何困扰,所以我选择放手,我也真的放开了。我现在已经不喜欢她了,但她仍旧是我生命里很重要的人。”洛迟衡讲得十分认真,林微微也听得十分认真。
可是他说的,林微微不相信。
如果喜欢一个人,是这么轻易就可以放弃的事情,那么感情敢多么不值钱?况且是那么深刻的感情?洛迟衡是在自我催眠,自己骗自己罢了。
因为得不到,为了面子,所以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她,这种想法,其实挺幼稚的。
总之,林微微她不相信,不相信他说的。
不信倘若哪天田梦雅回心转意,被路明川彻底伤透了心,回头来找洛迟衡,那么他一定会立刻接纳田梦雅,他根本就放不下。
林微微也不相信,如果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放下了的话,还能心无旁骛的尽心尽力的为田梦雅鞍前马后,人那么薄情,谁会为了一个无望的女人做那么多还不求回报?他当林微微是三岁小孩子了。
想骗她的心吗?林微微望进洛迟衡的眸子里。
或许征服一个女人,对于男人来讲,是一场很刺激的有戏,可是在林微微看来,这样的男人,才卑鄙!
她不傻,不会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就掉进这场陷阱里无法自拔,到最后,成为最可怜的那个人。
“其实,我蛮喜欢你的,微微,可能,做我的女人,注定要受很多的委屈吧,我只能尽量用我的宠爱来弥补你。”洛迟衡觉得,这应该是他这辈子说过的最肉麻的话了,当初他给田梦雅表白的时候,也没有说到这种程度。
“谢谢,那我只好……照单全收了!”说完,林微微主动地送上了自己的吻。
要她放弃对他的戒备吗?对不起,她做不到。
不过,当下的温暖,她还是想要欣然接受的。
靳睿毅说得对,在这场婚姻里,她并不是欠了洛迟衡的那一个,她也同样付出了昂贵的代价不是吗?
既然如此,该享有的权利,她还是应该享有,毕竟她已经这么惨了。
她吻着他的唇,长腿一迈,便跨坐了上去……
其实书房也蛮不错的,更有情趣,不是么?
洛迟衡低呼,没有想到她今晚这么疯,竟然没给他任何提示!
“洛迟衡,你说你喜欢我,我可以当真么?”林微微眯着眸子,眼神魅惑至极。
127别再到我面前搞笑了,我拜托你!
“林微微,我没有必要骗你。”洛迟衡吻了她的眉心。
好,那她就当洛迟衡是喜欢她的,听说喜欢是淡淡的爱,而爱是深深的喜欢,如果她有本事让洛迟衡爱上她,是不是像靳睿毅说得那样,她就赢了?
她曾经听说过一句话,男人用一辈子去赢得更辉煌的事业,而女人用一辈子去赢得男人的心,林微微自认为这辈子没什么太远大的志向,既然她嫁给了洛迟衡,在他不放过她之前,她也只好先以他为目标,为自己的家族做点儿贡献——至少,靳睿毅已经把洛迟衡当作了摇钱树!
对于一个心里有别人却非要断送她后半生幸福娶他的男人,她这么做也不算卑鄙,大家各取所需,从最起初,他们的婚姻就已经利益分明。
林微微在洛迟衡的身上兴风作浪了许久,把这个男人磨得简直要发疯了,几近失控的边缘,却被这个女人硬生生给停住了。
后来他干脆把她抱了起来,丢在一边的软塌上,驰骋沙场,攻城略地,林微微早已脱力,也懒得管他有多勇猛,自顾不暇地享受着他给自己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巅峰。
一切都结束之后,洛迟衡把昏睡过去的林微微抱回了卧室,躺在她的身边看了她许久。
不知道这个女人心里究竟藏了多少秘密,她越是不说,他就越想知道,他就像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儿一样,日思夜想地惦记着。
她心里的那个人究竟是谁?是不是冯远生?他们之间究竟有没有过去?
很显然,林微微跟他洞房那天,她是第一次,床单上没有看到血迹,那是因为当时洛迟衡稍有些洁癖在她的身下垫了垫巾,后来悄悄地扔掉了。况且,她完全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他看得出那不是装的,她是真的有些紧张。
如果不是因为冯远生的背景过硬,他也不会查不到他的资料,他所能够查到的,全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重要的,他全都已经隐藏了起来,有这本事就绝非等闲之辈。
和林微微有关的男人也只有他最可疑了,况且今天林微微因为照片流出的反应实在太过反常,让人忍不住起疑。
不管怎样,他还是会继续查下去的,他的女人,怎能允许这么不清不楚的?
之后的几天还算平静,看来洛迟衡办事确实让人放心,没有任何有关林微微那天去斗舞的消息传出来,而且听陈子煜说,洛迟衡派人把杜嫣然那边的原始照片都毁尸灭迹了,干脆的让人忍不住给他点个赞。
可是即使是这样,林微微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几天后,冯远生突然来了云城,说要见林微微,孙叔给林微微打来电话的时候,林微微正在跟靳睿毅商量着公事,被她一口就给回绝了,见她做什么?上次的事,他以为被洛迟衡打了回去,她就会不和他计较了吗?
靳睿毅看到林微微的脸色顿变的样子,拍了拍林微微地肩膀,道:“微微,这么漂亮的女孩儿,总是一脸的愁眉不展的可不漂亮,笑一笑。”
“笑不出来。”林微微努力地牵了牵嘴角,最终还是放弃了。
只见靳睿毅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两天你忙,洛迟衡那边看你看得紧,原本若不是联系不上微然我也不会把你叫过来商量公司的事。微微,我觉得你该给路明川打个电话问一下微然的情况,就算是陪他出差,也不至于不开手机啊!”
“我知道,我这就去联系路明川。”
林微微从包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还是先给林微然打了个电话,她的电话是关机状态,于是,她只好给路明川打了过去,对方很快就接起来了。
“我姐呢?跟你在一起没?”林微微也懒得和他客气的打招呼,知道他也不想和她多说话,干脆少寒暄两句,大家都舒服。
“林微然,你妹。”
“你妹!”很显然,林微然把路明川的话当成是骂人的话了……
“我说,林微微打电话找你!”路明川好脾气地对她道。
这时,电话那端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只听这笑声,就知道林微然的心情是极好的,她开心,林微微也就放心了许多。
“微微,想我了?”
“可不,靳二哥几天找不到你的人,急的都跳脚了,这不,让我不长眼地打搅一下你们的二人世界。”林微微半开玩笑地道。
“没那么眼中,只是某人太没人性,不让我开手机,不让我和外界联系,我命苦啊!”林微然笑道。
林微微知道,林微然现在很幸福,即使这样霸道的路明川,剥夺她的自由,她也很开心。
所以,他们这些天相处的一定非常好,或许,这一次,算是林微然真的苦尽甘来了。
“看来接下来的几天一直到你们回来,靳二哥还是要在抓狂之中度日了,好吧,你们忙,我就不打扰了。”林微微随意说的,不过林微然立刻就在电话里抗议了起来。
“讨厌!微微,你越来越没正行了。”
这话把林微微说得一头雾水,她仔细地想了想刚刚自己说过的话,恍然大悟,看来这两天他们不光相处的很融洽,也很姓福。
好吧,都是成年人了,虽然她是个淑女,但男女之间的那点儿事,她现在已经非常明白了。她与洛迟衡之间无关感情,都可以让人觉得很上瘾,更不要说相爱的两个人没有外界大叫的情况下,那岂不是不知疲倦了?
如此想着,林微微忍不住笑了出来:“噗……好了,我先挂了,我和靳二哥要继续讨论工作……”
这时,林微微的声音突然止住了,只见冯远生已经站在了门口,他的身后,跟着的是几个秘书,大概是努力的拦着他也没拦住吧!
靳睿毅认出了冯远生,他是聪明人,看到冯远生从一出现就一直像要吃人一样盯着林微微,于是他又看了看林微微,她的脸色也顿时变得很难看,还有些愠怒,他本想帮帮忙的,然而冯远生已经走了进来。
“接下来的内容,你觉得我们是出去谈合适,还是直接在这里谈比较好?如果你不怕丢人的话!”冯远生言语不善,一看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林微微冷笑了一声:“好话不背人,不知道冯先生是不是故意的?难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成?你凭什么以为我会跟你走?”
“林微微,你是真的不怕丢人现眼是不是?是不是嫁了人之后,就可以不要脸了?”冯远生怒意丛生,言语犀利。
这时,靳睿毅看到他们只见刀光剑影的有点儿看不下去,连忙道:“那个,这位先生,有话好说,我先出去,你们两个好好谈谈,有话好说啊!”
林微微看到靳睿毅给她使眼色,却没有理睬他,别人她都可以应付,说两句软话,但是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她不会。
在她看来,这个男人从始至终都只会变着法的伤害她,让她服软?他不配。
靳睿毅无奈地叹气摇头,知道这件事一定很复杂,便也不多干预了,一溜烟出了办公室,还体贴地帮他们把外面的围观群众给散去了。
一时间,办公室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林微微,你是不是背着洛迟衡去那种场所跳燕舞的?他根本不知道对不对?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冯远生不悦地责备着。
“请问冯先生,我做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以为是谁是我什么人,跑来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