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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诈情恶哥哥-第2部分

小说: 诈情恶哥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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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奴家真是痒死了啦!”燕燕一听无大碍,顿时放了心,也加大了撒娇的呼喊。

“去泡个温泉就没事了。”南宫恕拍拍又钻入他怀中的媚人儿的脸庞,细声劝慰。

“奴家要爷一起去。”玉臂搂上南宫恕的脖子,身段像波浪般不停的摇晃。

恶心!居然当众调情!南宫雪轻翻了翻白眼。

“爷,南宫姑娘她……她瞪我!”燕燕偶然一瞥,抓到罪证,连连申诉。

“快去,让阿瑶伺候你,迟了皮肤都要被你抓出血印子了。”南宫恕再次耐心劝道,随即俯到佳人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贴心的话,引得她咯咯直笑,终于宽心的去了。

临走前,还不忘对着南宫雪轻抛一记胜利的微笑。

大哥怎么会喜欢这种庸俗的女人?一个燕燕也就罢了,之前还有好几个莺莺、花花、兰兰,说话一个腔调,走路一种姿势,撒娇同样恶心。她们……哪里比她好?,难道只因为她们像女人?

南宫雪轻低眉自卑的看看自己还未发育成熟的少女身形,一扭头,往回走。

“站住!”南宫恕喝住她。

“大哥还不快去?燕燕姊等着你一起泡澡哩!”转身一努嘴,又想逃开。却被一只健臂一把逮回。

“做错了事就想跑?”南宫恕拽着她,厉声教训,“你自己说,这已经是第几回了?”

哪有几回!只不过上一次偷了莺莺的衣服,让她在澡盆里泡得久了点,患了点小风寒;前一次在花园里扮成长发女鬼吓花花,让她三个月不敢出门,外加一看到树影就心惊胆战;再前一次……咦,再前一次怎么着了,不太记得了……总之,她自认没捣蛋多少回,十个手指头都数得完。

“嘻嘻,大哥,我……”咬着手指头,她努力想找搪塞之语,猛然看到小乔手中的篮子,“哎呀,险些把正事给忘了!大哥,这是我新做的盐腌蟹,才刚做好的,快尝尝,很好吃的!”

拿掉盖子,她笑呵呵的捧在手里,向前举着献宝。

“少岔话!”南宫恕并未上当,他冷冷斜了眼篮中的螃蟹,“上次做的都没吃完,你拿回去吧。”

“可是……”不甘心血得不到认可,她仍把篮子举高,笑容绽得更大,“大哥你尝尝嘛,这次的蟹黄比较多,腌得也比较透。”

“拿走!”南宫恕不为所动,似被什么猛然触怒了,长臂一挥,玄色的身子转过去,只剩一道墙似的背影,连话,也不愿再多说一句。

“好,我走。”南宫雪轻凝固了笑颜,将篮子扔回小乔怀里。”我知道,我讨人厌……”她忿忿的迈上回廊,一面移着步子,一面独自嘀咕。终于,忍不住的气愤让她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我就知道,我讨人厌!”

愤恨的声音变为凄凄的哭泣声,她箭步向前,让自己快速的消失在长廊尽头,生怕泪水叫人看见。

她不知道,目睹她背影的南宫恕情不自禁的伸出一只手,像是要挽留什么,但绕到空中,突又努力抑制,生硬的收回。

※※※

“呜呜呜……吗吗吗……”

这里,本是一间雅致的闺房,此刻却一片狼藉。席地坐着一名少女,两手抓着四只螃蟹,一左一右轮流往嘴里送,不出半个时辰,地上便满是蟹壳,凌乱不堪。

“小姐,你你你……把它们全吃光了?”小乔暖了酒送进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盐腌的螃蟹,虽说不至于咸得太过份,可一连咬掉十几只,舌头大概也会发麻。

“没有人要它,我就……嗝……自己吃!”南宫雪轻忿忿的说,举起袖子抹一把眼泪。不知是哭得太多,还是吃得太多,不时打几个响嗝。

“小姐,小姐,快喝口酒,顺顺气。”小乔慌忙扶她至床上,抢过那小手中抓都快抓不牢的大螃蟹,将瓷杯送到樱唇边。

“小乔,你说……大哥为什么变得这么凶?他从前待我……可好了,不是这个样子,不是的……”她搂住小乔的腰,孩童般纵声哭泣,惹得比她小一岁、身形也矮小的小乔万分艰难的站直,像长辈那样拍着她的背。

竹叶青下了肚,一缕暖气环绕而上,纳入心,纳入脑,让人昏昏沉沉起来。

屋内,炭火开始发红,不复冬夜的寒冷。南宫雪轻被放低的脑袋挨着了缎枕,一段陈年旧梦便腾云驾雾而来──

暮霭沉沉的海边,男孩子拉着小女孩的手,筋疲力竭的走着。

“哥哥,阿轻走不动了。”小女孩忽然耍赖的坐到沙滩上,“阿轻没吃饭,肚子饿,走不动了。”

“乖,再走几步,就可以看到村子了,哥哥背你好不好?”男孩子温柔的笑,蹲下身子,示意她爬上自己的肩膀。

“嗯。”小女孩毫不客气,迅速攀上了那堵温暖的墙。

她名叫阿轻,实际上却并不轻。这一路上,男孩子弄到的地瓜、野兔、田鸡,总是先喂饱了她,才轮到自己。所以,虽是难民,但是她的小脸却红润润、圆嘟嘟的,像个可爱的泥娃娃。

那一年,她七岁、他十四岁。两人在原来的村落里本是邻居,一场洪水使双方的父母都不见了。于是,他带着她加入了难民逃荒的队伍,而她,开始叫他哥哥,视他为惟一的亲人。

男孩子背着沉甸甸的小女孩,又走了一段路,依然没找到村落。拂在他脸上的短发和均匀的呼吸,告诉他,她又睡着了。黝黑的脸庞闪现一抹笑意,唉,这只小懒猪,怎么这么容易睡着?

他是个很俊美的男孩子,尽管年纪小,尽管被太阳晒得黝黑,可是谁都可以瞧出他的漂亮来。

忽然,男孩子偶然举目,望到了一道连绵的网,那是渔民们为了在海滩上晒腌货,用来遮挡风沙的。男孩子看看渐晚的天色,又闻闻那股盐腌的气息,咬咬牙,像是决定了什么。

“阿轻,阿轻。”他放下小懒猪,轻轻拍着她的脸庞,将她唤醒。

“哥哥,有饭吃了?”小女孩睁开眼睛,睡意朦胧的问。

宠溺的笑意更深,“没有。不过快了。你先在这里坐一下,不要跑开,哥哥很快就回来。”

“哥哥你去哪里?”小女孩慌张的拉着他。

“乖,躲到岩石后头不要出来。”男孩子没有多说,很快的往那道纱网的方向跑去。

小女孩乖乖应了一声,果然老老实实躲在岩石后面,等男孩子回来。疲惫的睡意让她险些睁不开眼睛,日暮的冷风吹进她的脖子里。

“哥哥……哥哥……”独自低喊着男孩子,算是给自己壮胆。这块海边的巨岩形状怪异,好像一只魔鬼喔!奇怪了,哥哥怎么半天不回来?

她探出小脑袋,往远处看了看,又害怕的收回。过了一会儿,又鼓起勇气再看看,终于,她看到哥哥了。

咦?哥哥在跑步,而且不是一个人在跑,他的身后,跟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大叔举着棒子,口里喊着,“捉小偷……”

他们在玩什么?

小女孩笑逐颜开的看着哥哥跟这群大叔在玩“官兵捉强盗“的游戏,哥哥身子虽然瘦小,可动作灵活,那群笨重的大叔根本抓不到他,眼看一棒子打过来,哥哥机灵的一闪,大叔们又扑了空,差点扑翻在沙地上,真是好笑!

但是很快的她就不笑了,因为哥哥毕竟寡不敌众,终于被逮住,手里抱着的一堆什么东西被大叔们抢了去,哥哥还挨了揍,脸上、脖子上、手臂上,顿时泛起红红紫紫的印。

“哥哥……”小女孩忍不住,飞扑上去。虽然哥哥先前吩咐她乖乖待在石头后面,可现在,哥哥挨了揍,她要出去帮忙。

“嘿,原来还有个女娃儿!”一群大叔嗤笑起来。

“你们干么打我哥哥!”小女孩伸出自己的细手细脚,护住男孩子伤痕累累的身躯。

“这小子做了贼,当然要揍他!”大叔们理直气壮。

“你们胡说!胡说!我哥哥不是贼!”她响亮的叫嚷。

“不是贼?”为首的大举起手中的螃蟹晃了晃,“这就是赃物!”

咦,好大的螃蟹!好……香!小女孩看着赃物,闻到香味,肚子咕咕叫了叫,忘了还嘴。

“各位大叔饶命!”男孩子跪在地上叩首,“我和我家小妹由于家乡造灾,路经此地,请各位大叔赏口饭吃!”

嘻,哥哥从哪里学来这么傻的口气?是那天在市集上听人说书学来的吧!

“赏你个头!”为首的大叔没被感动,反而踢了男孩子的脑袋一脚,“这盐腌蟹,是专门为镇上张员外准备的,我们讨海人,平日风风雨雨,好不容易捞到这些蟹黄饱满的,连过年过节都不敢偷吃,哪能便宜了你这个小贼!带上你的女娃儿,快滚,别再让我抓到!”

一群人叫叫嚷嚷,纷纷又给了男孩子几棍子,终于散去了。小女孩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他,泪珠儿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哥哥,痛痛。”她伸出小手小心翼翼抚着男孩子脸上的伤痕,不断的吸着鼻子。

“哥哥不痛。”男孩子向她调皮的眨眼,咧开的嘴刚想笑,又被瘀伤痛得哇哇叫。

“哥哥,你以后不要偷东西了,阿轻不吵着吃饭了。”她年纪虽小,可也猜到了哥哥为什么挨打。上次在市集,哥哥为了给她弄几个馒头,也是这样,被人揍成猪头。

“嘘──“男孩子忽然支起手指头,做了个静止手势,左右张望,确定近旁再无人时,从怀中摸出一只巨大的家伙。

“螃蟹?”小女孩刚想惊喜的叫嚷,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哥哥你……”

“不要吵喔,来,我们赶紧把它吃光!”男孩子得意扬扬的说。

剥掉脆脆的壳,他首先把一块红得发亮的蟹黄塞进妹妹嘴里,自己则吸着口水啃了啃没什么肉头的边角。

“哥哥,这是什么蟹,真好吃!它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吗?”小女孩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含糊的问。

“这算什么,世上还有更好吃的东西呢!比如西湖的醋鱼、天津的大麻花,等你长大了,哥哥带你去吃个够!”男孩子闭上眼睛幻想各种美食,算是画饼充饥。

“等我长大,只要天天吃这种咸螃蟹就够了。”小女孩的回答如同井底之蛙,但她却说得很认真,末了,又郑重的加上一句,“天天跟哥哥一起吃。”

拍打的海浪声呼应着两个孩子的誓言。

后来,他们被天璿宫主收养,训练成武林一流的高手,也有了正式的名字──男孩子叫南宫恕,小女孩随他姓,唤作南宫雪轻。

男孩子十七岁那年,忽然变了性格,原来开朗顽皮的他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江湖上人称冷面郎君的无情杀手。他终日穿着黑衣,与剑器为伴,对曾经视为珍宝的妹妹,也十分疏远。

没有人知道他转变的原因,大家猜想,也许是险恶的江湖生涯让他变成这样。

但南宫雪轻却没有忘记自己的誓言,她长大之后最喜欢做的一道菜,就是盐腌蟹,正如她从前所说的,要和哥哥一起分享。

只是,她不知道,大哥还在不在乎这个“分享“。

陈年的旧梦渐渐散去,随着打更声,南宫雪轻昏昏转醒。

她不是自己醒的,而是有什么在揉她的脸颊边,温温暖暖的把她唤醒。

“嗯……大哥……”那坐立在床边的黑色身影,多像是大哥呵。但是可能吗?大哥已经不理她了,还会三更半夜出现在她房里,替她揉着红肿的脸颊吗?

黑影没料到她会转醒,不由一愣,拿着热鸡蛋的手也怔了怔。

这个小傻瓜,哪有自己打自己也下手这么重的,半边脸都肿起来了。要不是他心血来潮到她房里看看,她明天还怎么出去见人?

她又喝酒了?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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