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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追夫先调戏(男友二度上任之一)-第7部分

小说: 追夫先调戏(男友二度上任之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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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面上是这样没错,可是他却点不了头,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事实,他甚至无法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毫无私心。
    “啊啊,真无情。”她故作心碎的样子,转了身,面向窗外,“这里的景观不错欸,对吧?”
    他静静地凝视着她的背影,沉默不语。
    蓦地,他想起她从小就是个感情细腻、异常敏感的女孩。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有一种冲动,想去扳她的肩,将她转过来面对他,好让他看清楚她此刻的表情是什么。
    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半晌,他自觉这样站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出了声,“谢谢你肯签,我值班刚结束,也差不多要走了,你好好休息。”
    从玻璃的倒影映出了他的身形,令她忍不住莞尔一笑。
    “哪里,小事。”她回过头,笑道:“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会去做。”
    他生硬地勾了勾唇角。她的直球总会让他感到惊心动魄。“总之……再会。”他直接道别,转身走往门口的方向,却在门前停下了脚步。
    他想了想,又回过头。“如果你想装胃痛的话,买红豆汤就破功了。”
    她微怔。
    他难得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容,“豆类会胀气,胃疾患者不适合。”说完,他拉开门走了,直往电梯厅。
    大个子依然站在那儿,友善地替他按了下楼的电梯钮,两人伫立着,无意义地互相微笑,直到电梯抵达。
    在电梯里,他忍不住拿出那张签了名的照片注视着。照片里的她清丽动人,惹人爱怜,长发束成简单的马尾,站在一棵枫树下,像是享受微风似的轻闭双眼。
    思绪至此,他忍不住暗忖,从前的她害羞内向,现在却热情大胆,到底是什样的事情将她改变得如此彻底?而且,她对别的男人是否也是如此?
    霎时,他有些吃味,却分不清楚那究竟是类似监护人的心境,还是身为一个男人的占有欲?
    他不禁想起那位“套好招”的男人。
    套什么招?是为了宣传电影而制造假绯闻吗?原来这种事情还真的存在,他总以为只有电影里会出现道种剧情……
    突然“叮”的一声,电梯抵达十五楼。
    就要有人进来了,他回神,赶紧将签名照收进口袋里,装作若无其事。
    翌日正中午,两个男人肩并肩,坐在医院的中庭嗑着三角饭团。
    “你那个叫做创伤后压力症候群。”
    说这话的人不是精神科医师,而是检察官--陈家排行老二的陈士勋。
    “呿,你又懂什么叫创伤后压力症候群了?”陈士诚哼了声,语气里是满满的不屑。
    “好歹我也读过心理学吧?”陈士勋又咬了一口饭团,然后灌了一口绿茶。
    “读过几本心理学就想来分析我?你还差远了你。”陈士诚突然伸手抢下对方手中的宝特瓶,迳自啜了一口。
    “不然你告诉我,为什么你看到她就想逃避?”
    “我哪时候说过我‘想逃避’?”
    “你刚才说出来的那些反应,客观来看就是‘逃避’,只是你为了保护自己的自尊,用了别的字眼来包装,不是吗?”
    陈士诚无法反驳,“妈的,学法律的人真的很惹人厌。”他咕哝了句。
    “那还真是可怜你了,全家除了你之外,大家都是法界的人。”陈士诚无言以对,或者更精确的来说,他知道不能跟这些人辩论、否则下场必死无疑。
    “所以呢?”陈士勋又问了句。
    “什么所以?”
    “你不想克服吗?”
    “克服什么?你到底在讲哪一件事?”
    “韩思芳的事。”
    “我要克服什么?”
    “创伤后压力症候群。”
    陈士诚闭了闭眼,深呼吸,“我真的没有你说的那个鬼症候群。”
    “放屁。”陈士勋嗤笑了声,又抢回了自己的绿茶,“不相信?你改天自己问问你们医院里的精神科医师。”
    他闷不作声,又咬了一口饭团。
    “你当年太压抑了。”陈士勋继续道:“虽然我当时不在台湾,但是爸妈多少有跟我提了一些。”
    “我没有压抑。”陈士诚严正否认,“我只是选择了一个我认为最妥当的处理方式而已。”
    “你看吧,就说你压抑了。”
    “算了,随便你怎么说,你高兴就好。”
    “你是不是一看到她,就会莫名觉得生气、巴不得离她愈远愈好?”
    啧,他说对了。
    “是不是常常会梦见当年误会你的那些人、或是那些事?”
    又说对了一个。
    “而且,你从那之后开始,整个人就比以前封闭了许多,对吧?”
    “我--”陈士诚启唇想说些什么。
    “先别急着否定我说的,”陈士勋出言制止了他,“我知道你想拿什么出来反驳我,但是你不要以为我没有眼睛。”
    闻言,陈士诚将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
    “我从德国回来之后就觉得你变了很多,本来以为你只是因为在医院里实习太忙、太累,后来妈才跟我说了那件事。”
    陈士诚已经完全不想替自己解释什么了,他拿起饭团,再咬一口,却食不知味。
    陈士勋静静地看着他几秒,才接着道:“承认吧,承认当年那件事情对你产生的冲击,承认当时的你有多不甘心。”
    “事情都过了那么多年,真的没必要拿出来算帐。”陈士诚苦笑。
    “但是她又出现了,不是吗?”陈士勋也笑了出来,“我敢跟你打赌,韩思芳会出现在你面前,绝对不会是偶然。”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她早就知道你在这家医院,故意安排过来的。”
    “你想说什么?”
    “喔,拜托,那女孩从小就用爱慕的眼神一直在看着你,你怎么能迟钝成这个样子?”
    难道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没看出她的情愫?
    “你今天到底是来干嘛的?”他叹口气,闭了眼,突然觉得好累。
    “没干嘛,”陈士勋耸耸肩,答:“我刚才出外勤,经过这里,想说进来找你吃个饭。”
    “你少来。一定是你听巧薇提了什么,才想过来找我探探有没有什么八卦吧?”
    陈士勋眉一挑,没否认。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一趟。”陈士诚将最后一口饭团咽下。
    “说那什么话,”陈士勋拍了拍他肩,看了手表一眼,“好啦,我也差不多要赶回地检署了。”
    “快滚。”
    “真无情。”
    “啰唆。”
    当天晚上,他跟父母约了回家吃饭,本来计划准时下班,却临时送来三名工地意外的伤患,多担误了两个小时在急救与手术上面,等他回到办公室,脱下白袍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半的事了。
    他伸了伸懒腰,正好刘巧薇开门走了进来。
    “欸?你怎么还在这里?”一见到他,刘巧薇有些吃惊,“你不是和爸妈约吃饭吗?”
    他抬眸一瞥,道:“是啊,可是临时送来三个工地意外的伤患,人手又不足,我就花了点时间帮忙处理。”
    “啊,原来手术房里的人是你,我还以为是梁医师。”她边说边走回自己的座位,取下听诊器,一副准备吃晚餐的样子。
    他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简单交代一声,“那我先走了。”
    “OK,明天见。”她掀开便当盒的盖子,挥了挥手。
    甫一踏入停车场,陈士诚立刻拿出手机,滑了几下,熟练地找出母亲的手机号码,正准备拨出的时候--
    “Surprise!”一只猴子突然从树上跳下来、趴在他背上。
    他吓了一大跳,手机因这突来的冲击给撞飞出去,清亮的落地声回荡在停车场里。
    “啊!”肇事者见状,立刻从他的背上滑下来,疯狂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赔你一支!我明天就叫助理买一支新的来!”
    他不必看也知道对方是谁。
    “你实在是……”他抹抹脸,叹了口气,认命走向前拾起手机,“你就不能好好像个正常人一样打招呼吗?”
    吹吹尘沙,拍拍手机壳,确认了功能依然完好之后,他将手机收回口袋。
    “想说要给你惊喜一下咩……”韩思芳努努嘴,神情带有一丝内疚,“怎么样?有摔坏吗?”
    他摇摇头,见她变装变得夸张,道:“你偷溜下来?”
    瞧她一身中性打扮,T恤、滑板裤、球鞋、牛仔外套;粗框镜、口罩、朴素的长马尾,还有一顶印有Discovery字样的鸭舌帽,完全不是她平常的Style。
    有那么一秒,他还真怀疑自己到底是怎么认出她的。
    “就不怕被记者拍?”他又问。
    “没办法呀,我明天就要出院了,你又不来看我。”她低下头,摘下口罩,抬头道:“这不就是逼我来堵你吗?”
    什么歪理。
    “你下班了?”
    “这么不明显吗?”他吁了口气。
    “载我去兜风。”她勾住他的手臂。
    “我没空。”他立刻抽手。
    “为什么?你不是下班了吗?”
    “我不能有社交?”他继续迈步向前走,往自己的停车位走去。
    “谁?”她轻盈地跟随在侧,像是缠人的博美狗,“是女朋友吗?是女朋友对不对?”
    “跟我妈。”
    哔哔,他解除中控锁。
    “啊、那--”她才开口正要说话。
    “而且我也不想带着一个艺人在外面游荡。”他立即出声制止了她,然后打开车门,站在驾驶座旁,“快回去吧,趁你的经纪人还没抓狂之前。你年纪也不小了,做事情别老是这么任性妄为,难道你没想过你的经纪人找不到你会有多担心?万一你被记者拍到什么,她要花多少心力去帮你挡?”
    她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低下头,吸了吸鼻子,这回连鸭舌帽也摘了下来,捏在手里,“好吧,我知道了。”她抬起头来,露出了一抹温润的微笑,有些失落,“本来还想说可以跟士诚哥叙叙旧、喝点酒,看来你比我还忙嘛!”
    她的自嘲让他的心里有点闷,有点沉。
    为什么会这样?
    算了,反正他不想知道答案、也不想替自己解释什么,他只是微抬下巴、打声招呼示意。
    “那我走了,你也别到处跑,给人找麻烦。”
    她抿起唇瓣,笑了笑,仅是点点头。
    他上了车,关上车门,彼此的空间有了隔离。她依然站在那儿,静静地将帽子给戴了回去,接着从口袋里掏出口罩戴上,朝着车内挥了挥手,这才转身缓步离去。
    陈士诚坐在车内,双手搁在方向盘上,视线却无法自她的背影移开。她头垂得低低的,双手插在外套的口袋里,瘦削的肩膀衬托出她此刻的孤单。
    或许她只是寂寞,想找个熟识的人来说说话;也或许,她只是想暂时从工作里脱离解放……
    这种心情其实他很能体会。
    每当工作遇到瓶颈时,不管是心理层面的,还是技术方面的,他绝对不会想找同行的来诉苦。
    一来,他不愿意让职场上的任何人窥见他充满情绪的一面;其次,他亦不想把那些一没营养、没价值、没建设性的垃圾倒给职场上的战友。
    思及此,他发动引擎,将车子缓缓开到了她身旁,降下了副驾驶座的车窗。“上车吧。”
    他叹口气,直视着前方,为她解除了车锁,“我先声明,就这么一次,以后没有了,知道吗?”
    
    第四章
    
    做人真的不能感情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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