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嫁君王:别惹嗜血皇妃-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轩辕绝决绝离去的身影,王逸转身静静地帮钟婉儿把脉,身在局中难知局,铭恨,只希望你不要辜负柔儿……
真的只是棋子,真的只有利用,一个赌约,你为了江山,我为了报仇,可是……
床上看似完全昏迷的钟婉儿,微闭的眼却在不经意间轻滑落一滴泪,十年的梦,我一厢情愿的期待,如今,终还是破碎了,轩辕绝……
☆、011。终于醒来了
数日之后,东宫
昏迷的钟婉儿到现在也没有清醒过,晴儿日夜不眠的守在床边,而轩辕绝却自从上次走后便再也没来过。
一大清早王逸便提着药箱来到东宫,像往常一样查看钟婉儿的病情,床边的晴儿满眼憔悴,见白发苍苍的王逸来,连忙站起身迎接,跟之前的态度截然不同,“王太医,娘娘她什么时候会醒?都好多天了,为什么还不醒!会不会……”
“不会不会!淑妃娘娘的外伤已基本痊愈,至于为什么不醒,可能是不想醒吧,等娘娘想醒时自然就醒了。”王逸打断晴儿的自顾自说,一脸笑呵呵的样子,心里却不禁担忧,如果她一直不醒、那不是一切都白费了?
“不想醒?为什么会不想醒?”一脸苍白的晴儿有些气虚的喃喃自语,难道是因为皇上?别人或许不懂,跟随娘娘多年的自己又怎会不明白,恐怕早在那时、娘娘心里就刻上了十三岁时的那个人吧!只是……
王逸向晴儿又交代了一些事项便急匆匆地离去,不行!这件事一定要告诉铭恨!
是夜,无星无月,钟婉儿房间的烛火又是彻夜不息,晴儿趴在床边睡去。
突然“嘎吱”一声传来,惊醒了晴儿,她睁眼四处张望,却什么也没见到。转眼看依旧两眼轻闭的钟婉儿,晴儿不禁百感交集,她握住钟婉儿略有温度的手,低喃:“娘娘,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难道,难道你已经不打算报仇了吗?”
轩辕绝一听这话,顿时停住了脚步,报仇?
只见晴儿看着婉儿,含泪轻道:“晴儿知道你在乎他,知道你心中的苦,也明白你的痛,可是、娘娘,你在夫人面前发下的毒誓该怎么办?难道你真的忘了吗?!娘娘……”
闪动的烛光里,钟婉儿猛的睁开眼,乌黑的大眼里满是惊人的恨意,“我没忘。”如果当年没有冲动的定下那个赌约,或许,我可以不用对病床前的娘发誓,答应为她报仇,也不用对气的半死的师父承诺,答应为她夺回舞谱……可是没有如果,一切都理所当然的发生了,报仇!我现在也只剩下报仇了!
一见钟婉儿醒来,轩辕绝没有片刻停留,身一闪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听到钟婉儿那冰冷而充满恨意的声音,晴儿顿时一怔,随即无比惊喜,“娘娘!你终于醒啦!”
与晴儿一夜长谈,天刚亮,钟婉儿便带着晴儿朝宁寿宫走去,既然醒了就没道理再不去给太后请安,恐怕这些天太后对自己的厌恶更深了吧?
想着,钟婉儿绝美的脸上浮起一抹深笑,晴儿却很是懊恼,“娘娘,您还笑啊!我们可是去宁寿宫诶!呜,等会儿该怎么办啊!”看来上次钟婉儿在宁寿宫挨板子,是真的吓坏她了……
☆、012。就是不等你
主仆两个正朝宁寿宫走去,却突然看见轩辕绝正大步走来,晴儿不禁拉了拉正在沉思的钟婉儿,“皇上吉祥!”
回神的钟婉儿立马收紧神色,却仍是不由自主直看向轩辕绝,心轻轻的颤抖,这个男人……唉,“臣妾见过皇上。”
轩辕绝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头戴龙冠,脚踏金线方头靴,难得心情大好的笑着,“朕听说爱妃醒了,正想晌午去看看你,没想到就在这里遇到,真是巧啊!”
触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钟婉儿心里又是一颤,却立马觉得自己的反应很好笑,也许他真的想看我,看我笑话吧!“皇上厚爱,让臣妾受宠若惊。”
轩辕绝一声大笑,更是让人种捉摸不透,只见他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亭子,“既然爱妃这么受宠若惊,那就在这等朕好了!”
说着,轩辕绝便带着一行宫女太监扬长而去。
钟婉儿不由蹙起了眉,现在要去给太后请安,他去上朝却让自己在这等着?开什么玩笑!太后对我的印象已经够差了!
“娘娘,这可该怎么办啊?”
看着轩辕绝渐渐远去的方向,钟婉儿红唇勾起一抹灿若桃红的笑,轩辕绝,你难道忘了?我钟婉儿可不是一只温顺的猫!“走,去宁寿宫!”
“呀?娘娘,你这可是抗旨啊!”
钟婉儿似乎毫不在意的眨了眨眼,笑的诡异,“不过就是条命嘛,如果能株连九族那可真是太妙了!”更何况,以轩辕绝的性子怎么可能现在杀了我?我的利用价值还高得很,不是吗?!
想着,钟婉儿不禁自嘲地笑了笑,所谓的“妻子”,还真是“棋子”啊!呵~
……………………………………
宁寿宫前
叶平艳鄙夷地看了眼钟婉儿,却堆着满脸笑容,“呀!妹妹总算醒来了,姐姐还担心你一睡不醒呢!”
“姐姐真是费心了呀!”
一听钟婉儿的暗讽,叶平艳顿时脸一沉,冷哼着走进了宁寿宫,晴儿顿时大骂,“什么东西!分明是在咒娘娘永远不醒嘛!”
“这叶贵妃嘴刁心毒,晴儿,你可要留点心。”交代一句,钟婉儿径自朝宁寿宫内走去,晴儿一愣,才明白自己的多嘴会招来麻烦,来不及懊恼赶紧跟了上去。
“婉儿妹妹可醒了呢,一夜间突然好了!你们说奇不奇怪?!我可是日夜担心,生怕她一觉睡过去,哪知道人家根本不稀罕嘛……”刚走进宁寿宫,便听叶平艳在大声说着。
太后坐在凤雕的朱红榻上,垂着眼看不清丝毫神情,“平艳哪,你说她醒了,人呢?”
叶平艳嘴一撇,娇媚的眼里闪过阵阵阴霾,“可能是不愿见……”
“不愿见什么呢?”钟婉儿淡笑着扫了眼众人,便接过宫女递来的茶杯,却突然见叶平艳笑得无比怪异,钟婉儿心一沉脱手就将茶杯打翻!
茶流在地上,顿时白泡直冒!一时间倒吸声、窃窃私语声四起,钟婉儿身后的晴儿更是大惊,反射性的叫道:“不是娘娘做的!”
☆、013。下毒试试你
“不是她那是谁!”叶平艳冷哼一声,看着李清清的眼中却泛着冷笑,李德妃,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手啊!“婉儿妹妹~姐姐也知道上次让你受了累,可你也不能这样怀恨在心呐!再说太后她老人家一向仁慈,你怎么能……”
太后“噌”一下站起,满脸阴沉,看着钟婉儿已是怒不可及,“你这是想报复哀家吗!”
抬眼触及太后震怒的样子,钟婉儿却是那般从容而淡定,只见她轻轻跪下,缓缓说道:“让太后受惊是我的错,可是太后,您为什么认定是我呢?”
李清清将太后扶住,神色冷清,“太后,婉儿妹妹应该没有这么傻。”
听到李清清的别有所指,太后眼一冷,“起来吧,哀家倒是想听听你要怎么解释。”
叶平艳拿着丝绢的手不禁一抖,怒瞪李清清,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你想把这件事推倒我身上?!
晴儿连忙上前把钟婉儿扶了起来,只见钟婉儿淡然一笑,“太后,毒害您是什么罪?众目睽睽,如果不是我没拿稳茶杯,恐怕您这茶一喝下去,我万死也难辞其咎吧!”
太后细瞧了瞧钟婉儿,挥挥手,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都退下吧,哀家有些累了。”
一屋子的嫔妃都对太后行了个礼,纷纷退了出去,叶平艳狠狠地瞪了眼钟婉儿和李清清,满是愤恨着地跺跺脚离开,唯有李清清和婉儿依旧没走。
“太后,这件事如果不追究,皇上那儿要怎么交代?”李清清声音依旧是那么冷淡而不带一丝起伏。
钟婉儿不着痕迹打量着李清清,总觉得这李德妃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太后抬眼看着两人,深叹一口气,“你们也退下吧,哀家自由主张。”
出了宁寿宫,两人都向宁寿门走去,钟婉儿看着身边的李清清,不动声色的淡笑,“姐姐是有话要跟我说?”
李清清看了眼钟婉儿,冷漠的脸上难得的浮起一抹笑意,“妹妹前些日子身体不适,但回门终究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钟婉儿一愣,随即想起自己睡了数日,三日回门早就过了,“多谢姐姐提醒,我昏迷不醒时,只有姐姐一个人来探望过,我可是记在心里。”
“恩。”李清清别有深意地看着钟婉儿,便自钟婉儿身边走过。
看着李清清那渐渐远去的冷漠身影,钟婉儿不禁眉头轻蹙,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一旁的晴儿见钟婉儿这个样子,不由低问:“娘娘,她刚才说了什么?”
☆、014。皇上在等我?
小心太后?这是什么意思?
钟婉儿一路沉思,根本没听到晴儿的询问,递茶杯的是宁寿宫的宫女,自茶杯端来,路过了叶贵妃的身旁,像是叶贵妃最有嫌疑……
不!不对,这件事不太可能是叶贵妃所做,众所周知,叶贵妃自进宫第一天便与自己视同水火,她这样做,即使查不出来,也会备受牵连到,若想除掉自己,应该会用更高明的方法才对。
如果不是叶贵妃那便是李德妃,可那名宫女根本没路过她身边,除非她买通了那个宫女,可那宫女是太后的心腹又怎么会轻易被买通?她说小心太后……
钟婉儿心猛的一抽,不由得惊住,太后!难道是……
“娘娘,皇上他……”晴儿暗自拉了下钟婉儿的衣袖,钟婉儿抬眼一看,只见不远处的雨花亭里轩辕绝一人斟着酒自饮,眼似有若无地看着自己,深沉而看不出喜怒,但钟婉儿知道,没有理由的感觉,他是生气了。
钟婉儿深吸了口气,将晴儿留下独自朝雨花亭走去,李公公一见钟婉儿走来,连忙上前,“淑妃娘娘,皇上让您在这等下,您跑哪儿去了啊?!”
钟婉儿不禁顿了顿,他那阵子说的话是认真的?不可能吧,“皇上他生气了吗?”
“这奴才哪儿知道啊!只是皇上一到雨花亭没看到您就一直这样,恐怕是生气了吧。”上来年纪的李公公小心翼翼的说着。
“既然来了,还不进来?”
轩辕绝的眼中依旧是那么深邃,低沉的声音却仍旧看不出他此时的喜怒,钟婉儿一怔,不由自主的心又乱了,却也不敢耽搁便向雨花亭里走去。
见钟婉儿走来,轩辕绝斟酒却没有喝,玩弄着手中的酒杯,不知道在想写什么,“坐。”
轩辕绝一直没有开口,坐在一旁的钟婉儿看着满庭花开,也是沉默,这皇上都不说话,我又能说些什么?不过,不知道这样会到什么时候?
想着,钟婉儿不禁抿唇一笑,却不许自己再看轩辕绝片刻,这样的男人注定是我今生的劫了,越看越发的忘不掉,一触及那张英俊冷毅的面孔,心就狠狠地抽痛,而这些,轩辕绝,你却永远不会懂……
轩辕绝扫了眼钟婉儿,似不经意的开口,“笑什么?”
他看到了?钟婉儿不禁一怔,想着他毫不犹豫的打自己板子,想着他那些无情的话语,钟婉儿眨了眨眼,抬眼已满是笑意,淡淡自嘲,淡淡的嘲笑,“在笑皇上。”
轩辕绝仿佛不为所动,依旧玩弄着手中的杯子,“笑朕?”
☆、015。失策的算盘
钟婉儿宛然一笑,“是,笑你!笑你空在这万里山河顶峰,笑你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却是一个没有心,不懂情的可悲之人!”
可是自己也是一个可悲的人,不是吗?怀了十年的想念已经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