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流浪记前传之孤儿在流浪-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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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一天天虚度着,空洞着,烦燥着,直到有一天,我开始感觉到自己也很讨厌自己,我觉得看不起自己,这种感觉让我首次感到恐惧。
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离开这,去找个工作,不管什么工作,我都可以做,只要让我离开这,我害怕再见到任何一个认识我的人。
身上的钱,已经所剩不多,要离开,就得快,想着爸爸在这里时,我过的风光日子,再看看现在,我苦笑了,那时的所谓“寂寞”,放到现在与这需要生存的一实际问题相比起来,原来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忽然间的明白,人们原来最怕的,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寂寞”,寂寞不过就是那些空的屌痛的人,自寻烦恼,自找出来的一种难过罢了,人最害怕的,或许是要亲身去面对那迷茫无知的可怕未来吧!
害怕归害怕,但是人活着,他就必须得学会怎么样在这现实的环境中生存。也只有生存,才是整个人类,需要面临的,最为严峻的问题。
我已经不想再连累顺子了,为了我,他已经欠下了一身的债,我必须走,立即,马上!
做出了这个决定后,我把自己唯一的一份“家产”(一辆自行赛车),寄到了我蔡叔叔(我爸爸的一个朋友,我和他在一起工作过)那里,然后到小镇上,找了个理发店,理了我最为心爱的长发,留给顺子一张纸条,然后背上包儿,在站口上坐了一车巴车,离开了这个小镇,直奔西湖区。
那天留信的内容,我到现在,还很清晰的记得,我是这样写得:
顺:我走了,我在西湖区找了一个工作,估计没有挣到大钱之前,我是不会再回来的,你请保重。
弟:孤儿书
第14章·王子变草根、首战失利
(王子变草根)
再说我为什么就忽然间到了西湖区去工作呢?
那是因为,在这之间的前一天,我到这边来了一次,我在一家牛排馆中找了一个服务员的工作,对方没有太大的要求,就是让我把长发给剪了,我说我让想想。对方说,你可以慢慢想,但如果我们这里招满了的话,你就是把头皮给刮了,我们也不会再收了。
于是今天,我理了发来报到了。这才一报完到,我就正式的上岗了,虽然老板说实习期工资不会太高,但我不管那么多了,只要给我吃住,我就是不要一分钱,也比呆在顺子那里,受自己灵魂谴责的罪,要强的太多。
这天我和一起来上班的,还有一个大我五岁的河南佬,他打着一头短碎发,比我这难看的要死的过寸头要好看的多,我心中想着,丫的,老子怎么这么傻冒,非得给自己整个寸头不可呢?人家只是说要剪短头发,也没有说一定得让剪寸头啊,打一个碎发一不就成了吗?我这行为,那不是毁了自己的光辉形象,自取其辱吗?
我们的工作定下来了,就是早上一大清早的爬起来床来打扫卫生,然后就是一天的端茶送水的服务工作,一天做做下来,腰酸腿痛,苦不堪言。我回想起在爸爸公司里干活时的日子,心下一阵酸楚,我这过的都是什么生活?生活就是这样的吗?我愤怒,我不解,同时也迷茫,为自己的前途迷茫,我是不可能在这里干一辈子的,那我不干这个了之后,又干什么去?想到那一个来月找工作时的情景,我的心又在打颤。
这家牛排馆,不是太大,但由于开在西湖边,生意很好,一天到晚没个停下的时候,店内员工总共二十来人,老板估计是不大来的,这是由一个店长与经理在管,我和他们不熟,所以看到他们那威严的形象,我唯恐避之不及,店里的吧台前,坐着得,是一个叫“小不点儿”的小女孩(真名不知道,我和她不熟,你总也别叫我去问她),这女孩看起来真的很“小”但人家都说她已经有20岁了,真打我一棍子,我也没法相信。
这个店中的人,不是太友好,可以说“小不点儿”是我在这店中看的最为顺眼的一个人儿,但最后也就是她,甩给了206块钱,叫我滚蛋,那一刻,她把自己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彻底的被颠覆。
我被解雇的那天,好像是我入这家店的第八天吧,哎……现在想来,只是好笑,我只是一不小心摆错了一个中西餐的盘儿,对方就找到了借口,踢我出门。
我当然不服,为了来这,我剪了自己最为心爱的头发,还卖了自己与纪单唯一的通话工具(我的手机),现在就一句话,让我走,娘的,谁他娘咽的下这口气。
于是我去找他们理论,出来和我谈的,是那一经理(女的),她走上前,一叉腰,一脸凶悍的道:“你怎么啦?啊,不行就给我滚蛋,这就是世界。”
我丫的气极,一个盘子向她丢去,她头一甩,盘子掉在了地上,“嘭”的一声,摔的粉身碎骨,这个丫的帮手,就欲上来练我,我早摆好了作战姿态,就等他们上来(当时心里肯定在发忤的,娘的,人家好几个人呢,一个个人高马大的,一个打这么多,我们这又不是武侠剧)。
不想那经理一挥手,面无表情的说:“破坏店里公物,再扣50元。”
我“啊”的一声,人已经颓了,钱还揣在人家手里呢,我咋就这么冲动呢,有什么事情,拿到钱再说嘛……
“去那边结账,结完账就走人。”那经理说。
我狠狠的瞪着她,再也不敢做丢盘子一类的傻事情,我这总共也就二百多块钱东西,只够他妈的丢四五个盘子的,虽说丢盘子是一件很洒脱,很快乐的事情,但把这最后的一点钱都给丢了,那不很不值?
我愤愤我走到巴台前,那小不点看也没有看我一眼,丢出206块钱,道了一声:“门在那边,我跟你说,我最看不起朝女人动手的男人了。”
我不屑的一笑,接过钱,下了楼,总算可以结束这让人烦恼,让人觉得窝囊的臭工作了。
安慰着自己,我心想想来这馆子中这么久了,连牛排怎么个味道也不知道,于是又下楼,点了他娘了一个100元的黑糊焦牛排,大块,大块的吃给那些傻B们看,娘的,服务了人家这么久,老子凭什么不能也让你们服务服务?
大块,大块的牛排吃完,我一甩头,丢下101元(还有一元是小费),在众们傻掉的目光中,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店,头也没有回。
傻B们,你们就傻眼去吧,老子不屑于你。
(首战失利)
出了这家牛排馆,哦,我忽然间想起来了,这家牛排馆,名曰“豪尚豪”,名字很豪气(看官们,这名儿,给我记下咯,呵,开个玩笑。),但那做法,却……呵呵呵。
我看了看口袋,钱已经不多,我不想去找顺子,我想就这附近,再找一家店,再做做看,于是我又背着我的小包儿,手中提一双“森马”的运动鞋(假冒伪劣产品),又开始串走于各个饭店啊,西餐店之间,不知不觉,天色又沉,我没有找到工作,我又开始迷茫……
“该怎么办呢?”我不断的问自己,手中拿着自己剩下的全部家当,今晚住在哪儿,已经成了一个问题(在这西湖边的 旅店里住上一晚,怕是我手头的这些钱,呵,想住个最便宜的单间,也成问题,再者说了,我真住了一晚,这一分钱都没有了,我明天可怎么办啊?),这时,我想到了顺子,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决定——不去找他。
这不是让人笑话吗?我把自己搞的多少狼狈?自己笑笑嘛,也就算了,哪能再去给顺子也笑笑?
走着走着,我到了一家网吧门口,犹豫了一下,我走了进去,进门前,我丢给那一旁的小买店柜台上10块钱,买了一包“555”香烟。
想到自己今天一天的处境,我的心中升起一涌莫名的烦躁,上网,也没有太大的精神,我尝试着在QQ中寻找一丝丝有关纪单的消息。这丫头,一没电话,二不上网的,你想找她,真是……呵呵……不过还到,她的朋友里总是有一俩个爱上网的,比如说东梅——不过今天,她也不在。
呵,其实我和纪单,在半个月以前,就已经是分过了手的,只是我还舍不下丢不去而已,人家纪单一句话:“孤儿,结束吧,我也不想这样,但不得不这样。”
一句话,一段恋情,如我甩开珍子一般的洒脱。我忽然有点明白了珍子,明白了她的不辞而别,明白了她为什么临走前也不让我送,她是恨我的,就像我也恨纪单,对于她,其实我也可以做的很洒脱的,但最后我转身走的那一刻,她冲过来又抱住我,她告诉我,她没法忘记我。你们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她有这个勇气来放开手,我也有勇气走,你却为何在最后一刻,给我来个柔情的拥抱?让我产生错觉?让我离不开?让我不舍?让我去以为我们之间,是还有可能的……
失恋加失业,好像都是在一瞬间的,呵,我笑了,我笑自己,笑我还有心情能够笑的出来……
我现在是一个最可怜的人,谁都不要了我,全世界都抛弃了我,我是一个没有人要的孤儿……
一旁,有一头老虎机,老虎又在冲我笑,它说:“来吧,朋友,接着堕落,和我一起,和我玩,电脑多累……”
我走向了它,朝它口中丢去硬币,我的心似乎已经被魔鬼控住了,我没有知觉,此刻我所做的一切,都不是我在做的,我是被人控制了控制我的,是一只恶魔,名唤——失落。
终于,我回过了神,看着手中丢的剩下不多的几个硬币,我摸了摸口袋,还好,大钱都还在,我只是输了50多块的“散钱”(在那时,50块也就是我身上近乎3分之1的家当),我忙从老虎机前退了回来,我问自己,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不想活了吗?
稳定了一下心神,我坐回了电脑边,再不敢却看一眼那让人惧怕的老虎机,它真的会吃了我,并且——不吐骨头。
第15章·家?在哪里?
(家?在哪里?)
夜,慢慢长长的,我无聊的玩着一些无聊无比的游戏,慢慢的觉得眼皮越不越沉,而后,我倒在了电脑前——我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串的QQ的信息声音打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肚子咕咕一叫,这才想起自己连晚饭都没有吃。
我去到前面要了两个面包(一元钱一个的那种),又坐回电脑前,一边啃,一边打开QQ里那跳动不止的一个“小人头”。
信息是我在高中时的一个好朋友发来的,她叫李婷噗,我喜欢叫她“葡萄”,上学时,我们关系很好,一直便以姐弟相称。
“喂,老弟,这么晚了,你在干什么?不去睡觉吗?”圈圈子。
葡萄的网名叫“圈圈子”,这第一条信息是十分钟前发来的,估计那时我还在梦里。
“喂老弟,你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又在玩游戏?再不答我,我可就用视频弹你出来了哦,到时别怪我。”圈圈子。
这条信息是三分钟前发的,两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