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客户端-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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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南爸将这个消息报告给了妻子大人,南妈听到这个喜讯后也是兴奋不已,心说再也不用看另邻居家的脸色过日子了。
南爸也大叫着,神圣的一天终于来临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黄庆南也在此看到了自己爸爸笑了。
当上老领导的秘术以后,南爸的工作反而变得轻松了起来,这让他很不适应,因为以前是小职员时,每天都是那么繁重的工作,又多又杂,可是现在,突然来了一个360°大转变,心理上的落差的确有点大,不过,别人都是往下形成落差,他是网上形成落差。
当了老领导的秘术,南爸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陪着老领导去这个酒店迟迟,去那个酒店坐坐,当然,帮老领导顶酒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南爸身上,所以,每天将近晚上12点,南爸才会拖着个全身酒气的沉重身体回家。
每每这个时候,南妈就会重厨房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冰毛巾,然后拿去搭在南爸的额头上,并给他喝番茄酱。
第二天,南爸还是想往常一样最醉醺醺的回了家。
黄庆南不喜欢他老爸身上的一股股浓厚的酒味,每当他老爸想抱着黄庆南用胡子刮脸的时候,黄庆南就会躲得远远的。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由于南爸长期以往的大量饮酒,导致他的身体终于出现了一些大大小小的毛病。
这时,南妈就劝着南爸,叫他不要在这样喝了,在这样喝迟早会喝出人命。
但是南爸总是无奈的摆摆手,说如果自己不喝的话领导就会被别的同级人员看不起,而领导被看不起会有什么后果,唯一的后果就是南爸被辞掉。
所以,为了这份工作,也可以说是为了这个家,南爸必须得喝,就算喝不下,也要硬着头皮喝下去。
随着以后的走向,请领导喝酒的人也越来越多,而南爸喝的酒也节节高升。
就这样,南爸终于抵抗不住,再一次酒会上晕倒了。
领导及时将南爸送到了医院,南妈也赶了去,碰到医生,南妈着急的询问者南爸的情况。
医生说,这都是喝酒惹的祸啊,人虽没什么大碍了,但是以后也得注意啊,可不准在这样喝了,要是有一天喝成胃出血,那搞不好会把命喝进去。
南妈听着医生的话,心里越来越纠结,她跑到病房看南爸,发现他此刻正脸色苍白,完全没有了一点血色。
南爸醒了,看见了南妈,深深的落下了一颗泪。
南妈握着南爸的手,说叫他不要喝了。
可是南爸只顾摇头,说不喝这个家就完了啊,所以,为了这个家,自己到无所谓。
南妈也跟着哭腔了起来,说工作再大没身体也不行啊,况且身体健康才是人一生中最重要的,工作其他的都可以不提。
但是南爸摇摇头,说他这叫舍小家,顾大家,牺牲自己一人,幸福全家人,这难道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吗?
南妈听着南爸的话语,觉得很无奈,她站起来,说要去找领导谈谈,实在不行就帮南爸辞职。
南爸赶紧拉住她,说这万万不可,去了的话工作肯定玩完,所以,为了孩子,为了家庭,你就忍着点吧。
南妈考虑了半天,暂且决定个南爸一个缓冲时间,说如果以后还这样喝的话那就必须辞职了,没了工作没什么,至少还可以再找,但是一旦没了生命你话一辈子努力换来的金钱也买不回啊。
南爸很高兴,高兴他妻子理解他,理解万岁嘛,所以他拍着自己的胸膛说,以后决不这样喝了,说什么也要节制,但是,只要领导不说就行。
南妈无奈,暂时相信了南爸的话。
等南爸出院后,南爸就迫不及待的跑去上班了。
老领导见南爸回来了,他很高兴,然后直接带着南爸往一处酒店驶去。
南爸知道,看来领导又有饭局了。
今天的饭局上,南爸努力克制住自己,心中一直嘀咕,提醒自己少喝酒,多吃菜,可是这样自语了半天似乎没什么用,因为老领导一喝不下,他就会把南爸推出来,替他挡酒。
南爸也没有办法,面对这么多的大小辈子不能不喝吧,在生意场上就是这样,诚信,若言等等什么的都能丢,但是面子不能丢。
硬着头皮,南爸又一次开始猛喝,这时离他出院还没有多久。
酒桌上一路喝下来,南爸的血压又升高了,他回到家里,结果直接就被南妈扔来的枕头打了一个正着。
南妈吼着,这一回他是真的怒了,他质问着南爸,不是说少喝酒吗,为什么今天又喝成了这个样子?
南爸一脸苦闷,他没有说话,他也不想解释,解释就是掩饰,越说越繁琐。
南爸哼了哼,只跟妻子说了一句,说这是工作需要,看来是没办法戒除的。
南妈这时自然也就大发雷霆了,指着他说叫他去辞职,当然,南爸肯定不肯,于是就跟南妈吵了起来。
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黄庆南时不时的就能听到他们吵架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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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3章 黄庆南的陈年(2)
原本夫妻关系很好的两人,现在几乎是每天都会一小吵,而吵架的目的还不就是关于南爸喝酒的问题。
其实在南爸的心里他也很矛盾,他也想顺从妻子的意思,不再喝酒,可是一想起他好不容易才等到机会然后上位的工作,南爸心里就舍不得。
再怎么说,男人也是要以事业为重啊,所以,他将妻子的话语放在了第二位,依然每天陪领导,挡酒。
随后的日子,南爸算是彻底的放开了,因为他已经对南妈每天的唠叨麻木了,与其听着妻子天天的怒骂,还不如痛痛快快的为了工作喝个爽,反正他的身体也就那样了,只要别喝出个三长两短就行。
南爸就这样喝了下去,一天,两天,半个月,一个月。。。。。。
终于,南爸再次倒在了酒桌上,这回依然是老领导及时的把他送进了医院,不过从他的表情上看得出,他对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在意。
这回,南妈赶到医院时,医生挽着南妈的手说已经尽力了,南妈顿时就觉得脚下一软,医生将她扶起,跟他说南爸的情况,说南爸是因为喝成了胃出血而身亡,深度的酒精中毒。
南妈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片天昏地暗,她的世界再刹那间便坍塌了,精神也紧逼崩溃边缘。
南妈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走着,以至于她后来是怎么回到家的她都不知道,只知道,医院的病床上,躺着一位冷冰冰的尸体,那尸体,是他深爱的丈夫。
黄庆南跑到妈妈身边,问爸爸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回来吃饭。
南妈抱着黄庆南,终于忍不住,彻底的哭了起来,他没有说出南爸死亡的事情,只是静静的抚摸着黄庆南的头,跟他说南爸去外地出差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
完好的家庭里,就这样失去了一位顶梁柱,如果南爸没有升上秘术的话,如果南爸拒绝陪领导一起去喝酒的话,如果领导稍微关心他一点的话,也许南爸就不会死,想到这里,南妈生气了,觉得都是那个老领导的错。
亲人失去之后,南妈每天都是在以泪洗面,但是她也没有忘记怒骂那个老领导,在南妈的心里,她认为自己的丈夫就是被这该死的老头儿害死的,要不是他呆着去喝什么酒,根本就不会有这门子事,想到这里,南妈变得越来越生气,以至于后来他一想起老领导就怒火冲天的。
终于有一天,南妈忍不住了,他把老领导告到了法院,叫他赔偿自己男人的命。
一场官司就这样进行了,但是结果可想而知,没有关系,没有朋友资源的南妈怎么可能是财大气粗老领导的对手,最后,南妈败诉了。
南妈肯定不会服,直接提起上诉,可是这一回不知道怎么搞的,上诉被直接驳回了。
南妈一度郁闷,她努力的调制着自己的心态,因为他不想得抑郁症,他还有个儿子,他这个儿子还需要上学,他不想因为自己的想不开而影响了儿子。
但是,不幸与悲剧总是连在一起的。
某一天,南妈在街上买菜时看见了当日那个老领导,此时这个老领导真跟一妙龄妙龄女子搂腰怀抱的走着,看到这个老畜生,南妈的心里自然就气不打一处来。
特别是看着老领导的那副德行,南妈的心里火气就更重了,原来就是这样的人皮狼,害死了自己的老公。
不知道怎的,有可能是太火了,也有可能是失去理智了,导致南妈抓起菜摊上的一把菜刀就往老领导冲去。
那名菜摊老板当时没有来得及抓住南妈,事后他是这么说的。
南妈拿着菜刀,冲到老领导背后,然后一刀子刺进了他的后背,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等老领导张着胀大的眼倒在地上时,南妈才恢复理智。
望着盯着自己一脸惊恐状的老领导情人,还有街坊瞠目结舌的表情,南妈哭了,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得受罪了,得受是去双亲的罪了。
南妈一屁股坐在原地,没有生活,只是不住的更沿着,静静地等待着警察们的到来。
南妈入狱了,黄庆南果断的成了孤儿,当他后来知道自己的父亲死了,母亲是为了给父亲报仇后算是彻底的懵了,这一系列打击让黄庆南在小时候埋下了不小的痛根。
后来黄庆南被他的爷爷奶奶带大,随着时间的推敲,黄庆南也慢慢的忘了小时候的伤心事,可是今天吃着这家常菜,黄庆南的回忆又再次涌上来了。
“哎,世界上悲剧的人多的是,也没有什么觉得揪心的!”黄庆南嘀咕道,他默默的安慰着自己,不过他说的实话,世界上比他还要悲剧的人多了去了,茫茫人海,特别是那些非洲的小朋友,还有伊拉克的那些难民,这些人的悲惨遭遇完全的超出了黄庆南。
艾葛妮丝也看出了黄庆南的心事,她猜测黄庆南肯定在小时候留下过阴影,所以饭也不吃了,跑到黄庆南身后,给他捏着肩,说:“别想这么多了,现在你来美国不就是图个开心嘛,别给自己增加负担!”
“没事,你多心了,只是想到了小时候的事觉得伤感而已!”黄庆南拂拂头发,然后放下碗,“我吃饱了,谢谢伯母的招待,饭菜很美味!”
“3Q!”艾妈朝黄庆南笑道。
“走,我们回房,你也别伤心了,回访后我们玩牌!”艾葛妮丝拉着还没有从悲伤往事中出戏的黄庆南往房间走去。
关上门,艾葛妮丝并没有拿出扑克牌,而是静静地站在黄庆南面前,深沉的看着他,眼神微微泛光,是伤情的光。
黄庆南也没有说话,直到现在他都还想着自己的父亲母亲,他也根本没有心思现在去玩扑克牌。
“想开点吧,你们中国人不是一直都说,人生有很多坎,得需要自己去努力越过才行啊!”艾葛妮丝静静的说,坐到黄庆南一旁。
“谢谢,你对中国的文化真的很用心!”黄庆南笑道。
“恩,我这不仅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你!”艾葛妮丝道,“我想让你感受到没有文化差异的爱情!”
“你真好!”黄庆南微笑道,并强迫着自己去忘记以前的往事,至少不能说完全消失掉,但是跟艾葛妮丝在一起的时候决不能这样悲观。
“不说这些了,我们高兴点吧!来,玩牌!”黄庆南挥手道。
“好,你说的,玩什么?抽乌龟?”
“可以,就这个吧!”
艾葛妮丝一笑,跑到书桌里拿出一盒扑克,丢到床上道:“要玩我们就玩的痛快点,也要刺激点,这样,我制定个规矩!”
“神马规矩?”
艾葛妮丝邪邪的一笑,道:“输的人脱一件衣服,怎样?这个惩罚虽然很老套,但是也最有趣味性,也很有挑战性!”
黄庆南心底稍稍波动了一下,他憨笑着摆了摆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