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无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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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正常的外放任务,静也很少亲自上阵督促工作。每个号都有自己的上铺老大,一有任务这些老大会自动落实到位,严把质量关——现在服刑已经不兴打打杀杀,挣足工分早日减刑才是王道,一个瘪三磨洋工,整个劳动组都会被拖累,家法就是为这种懒鬼准备的。
一般情况下,静不是和武警战士掰腕子、摔摔跤就是和其他大组长凑在一起“斗老鼠”——这是新安监狱最风靡的娱乐活动,受欢迎程度不亚于外界的超级声。
在新安监狱但凡是有点身份的大拿,两大黄金配置必不可少,这首当其冲的黄金配置就是老鼠——这是用没睁眼的鼠崽自幼豢养成的家生宠物,养大后比狗还听话,专门用来角斗赌博。除了玩老鼠,新安监狱的囚犯们还有许许多多千奇百怪的宠物,聪明的中国人在那种氛围下,个个都是爱因斯坦加雷克萨的综合体。
还有一个黄金配置就是人人都知道的“呢子”——这不是指将校军服的衣料,而是指长相特别化的男子或者小白脸,不仅要相貌水灵,皮肤雪腻,嗓子还得清脆,因为这样模仿才逼真。
就跟外面社会上的大老板非得配个娇滴滴的大学生小蜜一样,号里的大拿们带着“呢子”招摇过市,大多只是为了炫耀一下与众不同的身份和地位,真玩断背山的变态是少之又少,中国人的传统观念在这片罪恶的土壤上也依然保持的很完整。
静当时身边配了两个“呢子”,新安监狱能配两个呢子的大拿不超过十个。
这倒不是静哥儿包,而是没办法,他的号里有两个特别能打的河北练家子,身为大拿的他如果身边不多配一个“呢子”、不养一只善战的老鼠宝宝、睡觉不睡上铺、不收缴新人的衣服、钱卡,冬天不剥削其他人的被褥,号里的兄弟铁定会集体抗议。
这就跟某个用情专一的古代皇帝只肯娶一个老婆,下面的大臣们势必会义愤填膺是同等质的严重。
静到现在还念念不忘那两个叫朱佳和杨研的“呢子”。
这两个呢子都长的很尤物,不但身材袅婷婀娜,嗓音还又嗲又娇,朱佳乍一看酷似韩寒,杨研的形肖与周杰伦几乎无异;只可惜监狱里不许留长发,要不然朱佳和杨研蓄一头披肩长发,肯定一个是丁贝莉,另外一个是潘辰。(PS:韩寒和丁贝莉长的像不像?JAY与老潘那就不用说了吧?)
静豢养的老鼠宝宝“白玉堂”就更牛逼了,这只斗鼠是同号一个新疆犯人让家人送来特地孝敬给他的“黄金豚”——这种金毛老鼠是新疆阿勒泰特产,天生喜欢在地底下啃金脉磨牙,天生一副好牙口;静拿它出阵可说是百战百胜,赢了若干暖水袋的辣酒和论斤称的漠河烟丝。
上的山多终遇虎,那天外放剪羊毛时,静与另外一个大组长“斗老鼠”时遭遇了滑铁卢,那位大组长带出场的老鼠宝宝足有只狸猫那么大,也不知是他们监仓哪个高手折腾出来的妖怪品种,一番恶战后,静的“白玉堂”被咬的遍体鳞伤。
这时候刚好管教干部托一个零星犯捎来了口信,让静上点心,把下面稍微盯紧一点,别再闹什么笑话——两年以前,做外放劳务的犯人还真闹出过一个天大的笑话,有个老许是憋的太狠了,逮住一头绵羊狠命泻了通火。
原本这事没人发现倒也天下太平,偏偏那家牧民不知听谁嚼了舌头,加之后来有头绵羊下了崽,不知什么缘故生出一只头似人脸的两脚羊头怪,结果这家牧民愤怒了,拎着这只一出生就翘辫子的怪羊,纠集了一帮体格魁梧的棒劳力到监狱要赔偿,愣把政委和狱长给羞的上天无路入地少门。
犯错误的老被查出来之后,整整关了半个月狼狗笼子,出来后重新学走路就了好几天,监狱长在批判大会上用他特有的陕西腔破口大骂这个让他在监狱系统内沦为笑谈的混球:“羞他先人,额是好长光景都莫见过这种日鬼倒棒槌的瞎熊咧!白格生生的羊屁股有甚好日?好嘛达,一伙都不够,搞了整整四伙,还搞出娃咧!额给你们这些碎猴说,后晌要是再有人弄出这些球蹲脸事情,莫怪老子让你们尻子开!”
今天同样是和绵羊打交道,也难怪干部们会警觉;“白玉堂”再跟那只巨鼠斗下去必败无疑,静也乐得趁机收兵。
不曾想,为了赖账而衍生出的一通瞎转悠,还真就让他碰见了一桩不太顺眼的事。
在一个帐篷旁,他看到几个劳改油子将一群绵羊全剪成了阴阳脸,还对着一个面黄肌瘦,脸上有胎记的塔吉克族小姑娘哈哈大笑。
在帕里黛古丽的缀泣声里,一排响亮的耳光暴起。
第一季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 ACT4:祸兮福所彼
几个武警端着冲锋枪,站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几个犯人被静立正稍息,挨个上家法。
所有的囚犯都会过了意,大组长八成是看上这小姑娘了。
不少人都在背地里暗骂静是变态,居然想玩这么幼小的孩——囚犯们也是人,他们并不是十恶不赦、灭绝人,道德观和正义感不代表在他们身上就找不到。
静当然不是变态!
他从小就因为这个很象孩的名字被无数人嘲笑过,还为此蹲了这么多年大牢,所以他对成年人拿小孩的天生缺陷开玩笑这种事极度愤慨。
另外,他会出手帮帕里黛古丽,也的确是看上这个小孩了。
当时他已经快要刑满释放,生命中充满了黎明来临前的黑暗,对未知的将来既渴望又迷茫。坦白说,出狱之后他也老大不小了,既没文凭又没有一技之长,以此等条件和身份,想找良家子做老婆简直是做梦想屁吃,所以静只得自己给自己谋划了一个未来的子——搁旧社会,他的做法说白了就是给自己找个童养媳。
作为【架势堂】的当代红纸扇,静的生活作风其实远比一般男人更严谨更正派,就算说他是守身如玉也不算言过其实。之所以一个从小练习上功夫的风门高手会有如此纯洁的品,一个是监狱的大环境起了限制作用,另外也是因为静衡量人的标准与普通人完全不同——普通人选择友、子或者伴侣,都把眼睛对准了那些身材火辣,相貌漂亮的靓;静哥儿不是这样,他只在乎这个人是不是“鸣琴”,至于相貌倒在其次。
所谓“鸣琴”,最早出自于晋代傅玄所著的《琴赋序》:“齐桓公有“鸣琴”曰号钟,楚庄王有鸣琴曰绕梁,中世司马相如有绿绮,蔡邕有焦尾,皆“名器”也。”
从这儿我们不难看出,“鸣琴”其实就是“名器”的一种雅称。
齐桓公姜小白是秋时代著名的好君主,“寡人有疾,寡人好”就是他的名言,他所宠爱的长卫姬虽然不在秋四大之列,但凭借自身的名器“号钟”,长卫姬照样可以迷的秋五霸之一的姜小白一旦拥有,别无所求。
同是秋五霸之一的楚庄王与桓侯小白可说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他所宠幸的樊姬天生媚体,拥有名器“绕梁”,即便是秋四大中最最妖媚惑人的夏姬被楚队俘获,优孟葬马的楚庄王也依然不屑一顾,反手就将夏姬赐给了臣下,可见“鸣琴”之体的吸引力与天然貌相比,占据了多大的优势!
后来唐代著名诗人张说,还特地在诗中写过这件事:“楚国所以霸,樊姬有力焉。”
汉朝司马相如一生未曾得子,虽说中途兴起过纳的心思,但卓文君一摆脸,他还是乖乖放弃。当垆患难在男人的本面前又算的了什么?卓文君不是靠自己的鸣琴“绿绮”,又岂能牢牢拢住男人蠢蠢驿动的兽?
至于拥有鸣琴“焦尾”的蔡文姬会被算到她父亲的名下,关键是“胡笳十八拍”的作者除了被匈奴左贤王掠走过,一生还改嫁过N次,傅玄在写《琴赋序》时根本不知道该把她划拨到谁的名下,最后只得把伯喈先生拉出来充数。
帕里黛古丽的“鸣琴”叫“和璞”,属于无比罕见的顶级名器。
《战国策》有云:“周有砥厄,宋有结绿,梁有悬黎,楚有和璞,此四宝者,工之所失也,而为天下之名器。”
在范雎口中被列为天下无人能识的四大之名器之一的“和璞”,其实只是一种天生三寸,妙绝伦的莲足————必须申明,三寸金莲当然属于名器的一种,倘若单以牝户而论“鸣琴”,落在内行眼中未免荒唐可笑。
在中国古代,尤其是元朝以后,子的莲足在闺乐中占据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其程度之高,就连自己的丈夫也不可随意触碰,属于地中的地,体部位再无出其右者。
元代大书法家、诗人杨铁崖,每于筵间见有纤小者,则脱其鞋,载盏以行酒,谓之“金莲杯”;明朝隆庆年间,江南名士、著名戏曲家何元朗找到南院名妓王赛玉的红鞋,每次开宴会总是用它斟酒,向人敬酒或自饮,席上宾客多因此而酩酊大醉。
这些古代名人如此恋足成癖,假如用现代眼光来审判,自是低俗不堪,耸人听闻;但古人也不是傻瓜,倘若真的是用裹脚布缠出来的三寸金莲,肯定是臭烘烘连闻都没法闻,一个个古代大文豪脑子又没烧坏,怎么会傻到用臭不可闻的莲鞋来行酒?
毫无疑问,这些古代文豪碰到的都是莲足类“鸣琴”!
莲足类名器共分一百单八种,但都有一个相同的显著特征————“盈盈一握,妍如贯月,生就异,最宜佐酒。”
帕里黛古丽当初只有十岁,红葵未至,莲足之还不甚明显;现在随着帕里黛古丽越渐成熟,浑身上下的馨已趋一闻三变,仿若各式鲜构造的体魄,如果等她真正发育成熟,这种莲足异会愈发迷人多变。
在历史上,疑似拥有“和璞”鸣琴的子,静认为只有清代乾隆帝宠幸的回族最为接近,不过那也只是疑似,并不能确认。其实就算确认了也只能引发行家的萦古之叹,毕竟千里马常有,而伯乐太少,被历史风霜白白埋没的妙人儿实在太多太多。
塔吉克族是古丝绸之路上的楼兰后裔,目前国内这个少数民族的人口大概在4万左右,如此稀少的人口比率,竟然也能诞生出“和璞”这样千古罕见的贡品级莲足鸣琴,又恰恰给自己撞个正着,静这个【架势堂】的当代红纸扇当然不会客气。
对于他来说,这种机遇简直不啻于一个穷措大在路上拣到了一麻袋金刚钻。
在【架势堂】白相人的舌技中,有一门叫做“吮莲”的专业技术,与“品玉”、“点蔻”、“采药”合称四大天门绝学;正如英雄钟爱宝剑,佳人渴望红粉,波斯猫喜欢秋刀鱼,红纸扇面对鸣琴也是没有任何免疫能力的。
能碰见这样稀奇的鸣琴,静甚至觉得自己16年的大狱一点没白蹲,值回票价了。
说来也怪,等静刑满出狱,和他从头到尾连话也没讲过十句的帕里黛古丽,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跟着他来到了内地,一路上餐风露宿、患难与共。
帕里黛古丽知道自己将来长大了,静就会娶她做子。
静没瞒她,新安监狱上上下下都知道静哥儿吐口吐沫就是钉,从不撒谎。
在栖灵寺安下身之后,静让住持方丈托了关系,把帕里黛古丽送进了学校继续读书,在新疆时,小孩只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