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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一品女大夫-第10部分

小说: 一品女大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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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鲜血一下子就喷了出来,旁边的奴仆们都慌了神呆在原地齐齐看向老太爷,老太爷脸色也变了变,最后挥了挥袖子,大声说:“不孝孙,自己冲向这茶碗,存心要我难看啊,快滚下去!”

    程曲莲捂着额头,低眉冷笑。父亲在世时,老太爷哪里敢命令父亲做事情,一个程家的家主可以决定程府的大小事情,老太爷只能被荣养在程府后院,父亲有官位有医术有名望,在早些年还有老太爷的父亲亲自教导撑腰,父亲的地位无可动摇,老太爷敢这么对她,不就是欺她弱小无人帮扶吗?

    一个丫环递上了一个手帕,程曲莲推开她的手,自己紧紧地压在伤口处,鲜血还是止不住,程曲莲也不想再停留在后院,抬腿就想走。

    “慢着。”老太爷又发了话。

    程曲莲停下脚步,扭过身恭敬地说:“祖父还有吩咐吗?”

    老太爷看着程曲莲的样子,眼里闪过了一丝犹豫,但最后还是下了决心,说:“你受了伤不太方便,程家药店的事就先让老二管吧,好好在家养伤。”

    程曲莲心里抽了一下,程家药铺是整个程家的命脉,即是最赚钱的产业,也是程家施展医术的地方,失去药铺就等于失去程家的家主控制权了,程曲莲马上抬起头,坚定地说:“祖父过虑了,这点小伤,小莲明日就可以无碍了。”

    老太爷脸又变得狰狞了些,声音又大了起来,说:“你受了伤,而且还在孝期,要去巡视药铺本就不合适,老二现在进了太医院,交到他手上,也可以多些人脉,还能将程家药铺开到京城外的地方去,小莲莫要这么不懂事,你的祖父和叔叔还会害你不成?”

    程曲莲冷笑了一下,抬眼,定定地看着老太爷,她抿着嘴,一会,才开口说:“祖父,程家家主可以放开程府的所有产业,但唯有程家药铺是万不能交给他人的,莫非祖父忘了这条祖训了?小莲莫不敢忘。”

    老太爷脸色由红变青,又由青变红,气愤地说:“你叔叔只是帮你暂时管一下,又没让你放手,不用你提醒祖父你才是家主!”最后几个字,老太爷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

    程曲莲躬了躬身,说:“小莲先去处理伤口了,祖父早些安置吧。”说完,她径自离开了,只留了老太爷一个人生气地留在那里。

    回到程府大屋,扶桑静静地守在一旁,看见程曲莲过来,脸色变得奇怪了些,程曲莲正想问她那小老儿的事,艾菊的尖叫声一阵又一阵地传来。

    “公子,你额头上的伤!”扶桑拦着程曲莲,程曲莲示意扶桑莫要管,先去找艾菊再说。

    程曲莲赶到了偏厢的耳房处,看见一个大澡盆直接露天放着,小老儿就在澡盆里,只露出了一个老脑袋。

    艾菊的手上缠着一条蛇,一条大蛇,黄色和黑色夹杂着的约有一丈长,蛇昂着头,吐着红信子。

    “这位老者,还请把您的宝贝收回去。”程曲莲顾不得害怕连忙向小老儿求情。

    小老儿瞥了艾菊,开口说:“小老儿家的宝贝都很护主,听不得有人说小老儿坏话,想要让它下来,那就向小老儿真心实意地嗑三个响头才行。”

    艾菊咬着牙犟着不肯嗑头,那大花蛇就将头伸向艾菊的脸,张大它的嘴巴,程曲莲看得拳头都捏了起来,但她不敢随便伸手去抓蛇,怕一抓反而触怒了这条蛇,只好不停地朝艾菊使眼色。

    艾菊扑通跪了下去,认真地嗑了三个响头,头抬起来额头都肿了,那大花蛇歪着蛇头,似乎觉得满意了,就从艾菊的手上游了下来。

    那只大公鸡从不远处踱了过来,一摆一摆的像个大将军,走到大花蛇旁边,伸下了它的脑袋,大花蛇就盘上了大公鸡的脖子,爬到鸡背,盘成四圈,一鸡一蛇,走到澡桶旁边,像侍卫般守着。

    若不是程家大院都由程曲莲的人守着,而且住人的几个地方都是程白芨从小捡来的忠仆们,这个小老儿的异状估计会让整个程府的人沸腾。

    程曲莲带着艾菊和扶桑先退了出去,等了约半个时辰,小老儿才伸着懒腰,穿的还是一身破破烂烂的衣衫,边打哈欠边出来。

    “这位老者,不知该如何称呼?”程曲莲态度很恭敬。

    小老儿坐在程曲莲的旁边,端起放在桌上的点心盘,先一口将点心都吃了进来,抹了抹嘴说:“小公子可以叫我端工。”

    “这位端老…”程曲莲正待问一下他的来意和来历,端工马上打断了她,说:“我不姓端,你莫要叫端老,听着别扭,就直接叫端工吧。”

    “端工,请问您来程府有什么事吗?”程曲莲改了话问。

    端工嘻嘻地笑着说:“我听说程家三公子少了个医仆,小老儿正好没地方吃饭,就给程公子做个医仆吧。”

    医仆…程曲莲隐约有了点数,迟疑了一下说:“不知道端工与那玉公子…”

    端工伸了个大懒腰,打个哈欠说:“小老儿困了,明日再说吧。”说完,他又趿着鞋子,拖拖拖地顾自走了。

    程曲莲无奈,想想这事也着急不来,就决定先放一放。

    食时刚过,程曲莲正和慕氏在院子里消食,突然又接到了宫中的旨意,让程曲莲明日进宫。

    程曲莲心里暗想,莫非那玉默知道端工已到,打算开展些什么行动了?但为了小心起见,程曲莲将这消息瞒了下来,正好这次宫中传话只是让小黄衣直接找程曲莲传了一个口诊。所以她若不说,其他人也不会知道。

    (僵尸今天的心情有点低落,先更这些吧,玉默公子明天会出来,有会喜欢他么?)

正文 第十八章 玉默公子很妖孽

    第十八章玉默公子很妖孽。

    正月初十,因为还在国丧期间,所以年节的喜庆氛围并不是很浓,元宵的灯虽然已经慢慢地挂了出来,但稀稀落落的并不是很多。

    程曲莲坐在小黄车上,满头雾水地看着坐在对面的端工,就连扶桑和艾菊都只知道她要出去并不知道她要进宫,这端工又怎么会一个大早守在停在角门的小黄车旁边等着她呢?而且还很清楚她要去哪里。

    谁泄了密?抑或,她与传口谕的人谈话时,端工就坐在一边?不可能,她特地让一个小丫头贴身侍侯着,而且她的书房外还有扶桑守着,他又如何接近听得?

    程曲莲忍住了心里的疑问,超过她掌控力的人和事,先保持沉默,暗地里观察透了再下手,程曲莲不缺耐心,过于冲动和直率,轻易就会将家族置于险境。这个叫端工的,表面看去好接触,实际上老奸巨滑深藏不露,她说得太多,只会暴露自己更多的缺点。

    睡了一晚出来,端工身上的鸡和蛇又都不见了,小丫头去查过他的房间,没有,程曲莲估摸着他又将它们藏在身上了,虽然不知道他那干瘦的身板又是如何藏下这两只庞大的动物。

    快到皇宫的时候,程曲莲看着端工,很认真地轻声说:“既然端工是曲莲的医仆,还望端工在宫中之时能事事听从曲莲的吩咐,这宫里,规矩可是很严格的,稍有不慎,你我或玉公子,皆可能大祸临头!”

    端工笑眯眯着点头,连声说好,那模样无辜又纯洁,好似真的一点心机也没有。

    程曲莲心上压着石头,深吸了一口气,掀开帘子,下了车,深冬的晨光破了晓,也照在了皇宫之上。

    在皇宫偏僻的侧边早侯着一个侍卫,看着程曲莲,又看着端工,问:“这是谁?”

    侍卫正是守在玉默公子外面的两个侍卫之一,连姓都不知晓,程曲莲只好称他为侍卫大哥,她解释了一下端工的身份,侍卫也没为难,只是一直紧紧地跟在端工的旁边。

    深宫之处,小屋之内,几日不来,小屋子似乎又破败了许多。

    这次侍卫没有留在外面,而是跟着程曲莲和端工进了屋子,而玉默公子还是躺在那榻上,看见程曲莲,嘴角微微地翘起,说:“小美人,你来了?”

    程曲莲走到玉默公子旁边,侍卫紧紧地跟在端工旁边,端工提着程曲莲的箱子,就挨着程曲莲站着。

    程曲莲特意留意了玉默与端工之间,发现两人连对视都没有,端工佝偻着背,就好像一个踏实的仆人一般呆在一旁,头低头,眼眉都不曾偏一下。

    程曲莲搭了一下脉,又被吓了一跳,脉像汹涌澎湃,超过了前两次的诊脉之凶。

    程曲莲不顾地抬眼去观察玉默的脸,看见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呼气很重,照常人之体,这种洪脉之下绝无生者,但玉默却只表现为有些上火,真是奇怪之极。

    “玉公子哪里不舒服?”程曲莲开口问。

    玉默公子盯着程曲莲,他的眼神让程曲莲有一种被狼盯上的感觉,正待站起往后退,玉默却整个扑了上来,程曲莲看情形不对,蹲着往后退,她扭头想召唤侍卫,却发现她旁边的侍卫和端工都不见了,而门,也被关上了。

    程曲莲想起了与玉默的第一次见面,那次玉默表现为身体虚弱,而这次却明显来势汹汹,她用尽力气往后退,直到退到墙壁,退无可退。

    “小美人,本公子想你了,所以才召你进宫,可不是让你来医病的,嘿嘿。”玉默倒也不急了,迈着优雅的步子,一步一步地朝着程曲莲逼近。

    “为什么!为什么要找我?”程曲莲急促地问。

    玉默妖孽地笑着,他的身上充满了一股暴戾的气息,很危险,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危险。

    “因为你长得美喽。”玉默笑着说,又走近了几步。

    去**的美,程曲莲心里气极,面上却慢慢冷静了下来,她的左手手掌往袖里反伸,捏住了一根尖刺,尖刺是铁做的,是程曲莲在上次事件后回家让小厮找京里的王牌铁匠做的,刺尖上涂上了一些药。

    “玉默公子,你别过份了!”程曲莲眼神突然变得犀利,她希望尖刺是忍无可忍的最后一步,不到万不得已不想用它。

    玉默停了脚,他已经到了程曲莲的旁边,他脸凑近了她,极近,从外面看就像他在亲她一般。

    程曲莲觉得手都抽筋了,她想,他若再近一点,若是再近一点,她就动手。

    可是,当玉默离她越来越近,她看见了他的眼睛,她居然看见了他眼泪!

    暴戾的悲伤,程曲莲突然想到了这句话,她屏住了呼吸,看见他的眼泪滴落在她的脸颊上,耳边听到他的声音,极轻,但她又听得字字分明:“陪我演戏,我不会伤害你。”

    不知是被蛊惑还是被他的悲伤感染,程曲莲居然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他的呼吸就近着她的呼吸,极近极近的距离,他身上暴戾之气之中的铺天盖地的悲伤席卷着她,她觉得好像面对着一头受了极大伤害的野兽,想用最原始的暴力来发泄他的难受。

    玉默见她点头,伸出手将她抱了起来,往床上走去。

    程曲莲揪住自己的衣领,她的底线,她要守住。

    玉默将她粗野地扔上床,然后狂笑了两声,他飞身上了床,用力地扯下了帐幔,遮住了满床的风光。

    然后,程曲莲就被他挤到了床的最里面,她看着他一个人表演,发出了类似于欢爱的声音,还四处摇动着床,在玉默的示意下,程曲莲也尝试着叫唤了两声,不过大概是她叫得实在太不像,玉默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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