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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一品女大夫-第63部分

小说: 一品女大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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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民间还会被当作农药使用。

    程曲莲抽了抽鼻子,里面的药量还不少,吃,还是不吃?

    她抬头,却正与德宗与高公公的目光相对,她低头,心惊,凉。

    这是要毒杀她?还是只是想试试她是否懂药性?

    程曲莲微笑,张口,将一整块肉吃了进去,细细地咀嚼咽下,然后又夹起旁边的素菜,吃了几口。

    “可还好吃?”德宗微笑着问她。

    程曲莲也微笑着回说:“奴婢从未吃过如此好吃的菜,谢谢皇上。”

    德宗看着那三道菜,又问:“哪一道菜最合阿莲的胃口?”

    程曲莲笑眯眯地指着那盘肉说:“奴婢啫肉,这道菜滋味最好。奴婢的家中一年到头都不太吃得到肉,闻着肉香都会流口水,皇上能不能将整盘肉都赏给奴婢?”

    德宗的脸怔了一下,然后微笑着说:“好。”

    两人又继续吃饭,程曲莲兴高烈地将那盘肉吃了个精光,当肉都吃完后,药性发作,程曲莲腹痛如绞,脸色苍白,她捂着肚子很快就倒在了地上。

    一盘肉的药量,足是让她在一个时辰内死去,她在赌,赌德宗若是真想杀她,那在宫外就杀了。

    而她,赌对了。

    当确认程曲莲昏过去后,德宗让高公公赶紧将备好的解药喂给她。

    羊踯躅的毒,解药很简单,灌以足量的绿豆汤,或足量栀子汁水。

    程曲莲被高侍卫叫来太监抬了下去,王院卿早就等在不远处的房间里,等程曲莲被抬进去后,他还真真为程曲莲震惊了一下,果真如同传说中那般像哪。

    留在主殿内的德宗看着高公公说:“看去确是不懂药性。”

    高公公弯了腰,说:“但看阿莲姑娘吃第一口的时候略有犹豫…。。”

    德宗闭了闭眼,说:“那就继续试。”

    程曲莲醒过来的时候,是黄昏时分,她回到了承乾殿的内寝,躺在小榻上,小占子等在旁边,看见程曲莲醒来,小占子恭敬地说:“阿莲姑娘,喝点水,一会小占子服侍您用膳。”

    “谢谢小占子公公,阿莲正渴着呢。”程曲莲坐起来,四肢还是有点麻意,羊踯躅的药力还没有完全过去,她的手连端碗的力气都没有。

    小占子小心地将碗端到她的嘴边,喂给她喝,他的两只黑眼睛眯眯地看着程曲莲,闪得莫明的光。

    程曲莲喝了半碗水,露出一丝甜美的笑,小占子很可爱,她一直觉得他很好,只是以前作程曲莲时不好太过亲近,太医与皇帝贴身太监太亲近是很忌讳的事,而如今她与他的身份差不多,她在他的面前放松了一些。

    “阿莲,你长得真美。”小占子被程曲莲的笑笑得呆了呆才说。

    程曲莲白了小占子一眼,说:“小小年纪,想什么美不美,我饿了,小占子吃过没?”

    “吃…吃过了。”小占子脸红红地回。

    “太后驾到!”承乾殿外传来太监高声通报,提醒整个承乾殿的人都出来迎接文太后。

    小占子本来给程曲莲端来食盒,听见了这个声音,赶紧帮着程曲莲穿衣整理头发,边整边嘟喃:“太后又想塞女人进来了。”

    程曲莲咳嗽了一声,低声说:“祸从口出!”她走了出去,小占子呆在她的后面,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说:“不是说阿莲刚从宫外进来吗?怎么这么懂宫中的规矩。”

    在承乾殿门口,齐刷刷地跪了一地的太监宫女,程曲莲和小占子站在队伍的末端,低着头都不晓得文太后在哪里。

    “平身。”一个尖细的太监声音又响起,大家又静静地站了起来。

    人群空出一条道,程曲莲低着头,看见一行人走到她的身边停下,从鞋子的样式看来就是文太后,她心里涌起一种愤怒又害怕的复杂情绪,在地下室生死一线的回忆泛起,她活到现在过得最悲惨的经历就是文太后造成的,她想起那三个宫女无辜的惨死,凶手就站在眼前,她却连愤怒都不能表达。

    “抬起头来。”文太后说。

    程曲莲低着头,她想假装不知道,可她后面的小占子用手戳了戳她,一片静寂,程曲莲缓缓地抬起头,看向文太后,然后她听到了一声惊呼,很熟悉的声音,下意识地偏向旁边,然后她看见了母亲慕氏的泪流满面。

    程曲莲紧紧地将自己钉在原地,用了全部的克制力,慕氏可以激动,她不激动才不正常,儿子失踪这么久,突然看见与自己儿子长得这么像的人,她若是不激动才是真正有鬼。

    但是程曲莲不能激动,她反而要装出一副迷茫的神情,看着慕氏,她很快就将目光转回文太后。

    文太后的目光闪过了一丝怨毒,她很快换上了一张笑容满面的脸,拉过程曲莲,用长长的指甲划过她的脸说:“瞧这张脸,长得和程太医可真像啊,但比程太医可美多了,怪不得皇上这么宠爱,就连哀家都忍不住喜欢着呢。”

    程曲莲表现得很高兴,跪了下来说:“谢谢太后夸奖,阿莲长得美那是阿莲的福份。”

    她这毫不客气夸自己美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呆了呆,很多人暗想这混人,白长得这么美,脑子都没长。

    慕氏从最初的激动中很快平静了下来,拭着自己眼泪,呆在文太后的旁边,跟在慕氏边上的卷碧一直观察着慕氏的变化,并记在心里。

正文 第九十六章 虎毒一

    第九十六章 虎毒一

    第九十六章 虎毒一。

    文太后很快就离开了承乾宫,回了自己的寿康宫,文太后和蔼地看着慕氏说:“程夫人,那位阿莲姑娘可是你的女儿?”

    慕氏跪了下来,擦着眼睛说:“太后说笑了,妾只有一个儿子,那阿莲姑娘确是极像我的莲儿,可是她是女子,并不是莲儿。”

    “哦?!”文太后盯着慕氏,过了一会才笑着说:“看哀家糊涂了,哀家想起程太医从哀家宫中出去后就消失不见了,就胡思乱想了呢。”

    慕氏僵硬了一下,勉强笑着说:“能为太后做事,那是莲儿的福气。”

    文太后没有再就这个话题聊下去,很快就让卷碧送慕氏出了宫,珠云等闲杂人等都清了后对文太后说:“太后,看这慕氏的表现,阿莲应该不是程太医才是。”

    文太后靠在榻上,她的身上盖了件裘衣,她微闭上眼,落胎后,身体再养也是虚的,即使在烧着炭盆的屋子里,她还有一种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冷。

    “这阿莲,肯定有问题。”文太后说。

    “太后为何如此认为?”珠云又接着肯定地说:“那时奴婢亲自检查过程太医的身体,还亲眼看过一只老鼠咬了她的手,如果不是死去了,不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的。”

    文太后睁开眼,看着屋顶,两眼慢慢地放空:“失去亲生孩儿的痛楚,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是一辈子也无法放下的。”文太后停顿了下来,珠云知道太后以前的事,她低头沉默着。

    “程夫人刚来寿康宫时,确是带着这种痛楚,可是在见过那个阿莲之后,她再怎么掩藏,这种丧子之痛已经不见了。”文太后又闭上了眼,最后又吩咐说:“让那几个太监去扔尸首的地方看一下,程太医的尸首还在不在。”

    隅时,德宗在御书房练字,高公公将文太后带着慕氏去见过阿莲的事禀报给德宗,德宗练字的手顿了顿,不急不缓地说:“母后为了误导朕,可真下了番苦心哪,那慕氏看见阿莲激动,就会让朕以为阿莲就是程曲莲?”

    高公公点头说:“皇上英明!那对阿莲姑娘的安排?”

    “继续试,让王院卿准备一下。”德宗没有停下继续写字。

    这一夜,德宗没有回承乾殿,他在御书房歇息了下来,只让高公公服侍,高公公守在御书房的外间,他听见了德宗在里面翻了一夜,高公公直直地立着,他的脖子伸得老长老长的,跟吊起的脖子的鸭子一般,耳朵侧向了德宗睡着的方向,贴着内室的门无声无息地站着,他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德宗不知,他睁着眼,看着黑暗的四周,他翻着身,亵衣摩擦着丝质的被套,一次又一次,一整夜,他没有睡着。

    程曲莲没有睡在承乾殿的皇帝内寝,她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极累地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她的心,充满了又悲又喜的情绪。

    见着了母亲,让母亲知道她还活着,这是大喜。

    但被德宗喂了毒药,她很难受,昨夜的温存与今日的毒药,如饮下一杯有毒的甜酒,令她大悲又大愤。

    为什么德宗要用她试药?是想试一下她是不是程曲莲?还是有其他别的目的?

    这天过后,德宗似乎开始避开程曲莲,就算回了承乾殿,他也不再召程曲莲近前,衣一善解人意地给程曲莲安排了些轻松的事情,而衣二却着实不客气了,整天昂着头趾高气扬地在程曲莲面前说着德宗又赏了她什么宝物等等。

    程曲莲沉默地做着自己的事,她开始想着该如何从这宫中脱身,整天困在这承乾殿内,她插翅也难飞。

    二月里,春风起,又是一年春来到。

    王院卿居然到了承乾殿为各个大宫女把平安脉,所有的贴身宫女都由王院卿把了脉,这事让承乾殿内的宫女太监都吃惊了一把,但个个都很欢喜地去找王院卿把脉。

    程曲莲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在轮到她把脉时,她认真地看着王院卿的神情,过了一个多月,程曲莲的体内残毒都已经清光了,王院卿把出了这一点,微微地笑了一下,对程曲莲说:“阿莲姑娘,你的身体上次火毒未清,老臣带了些金银花,对火毒极为有效,每日两煎,服两次,过七天即可痊愈了。”

    王院卿说边边拿出了一包药递给程曲莲,程曲莲假装高兴地打开药包,看见里面金色与银色干花,对王院卿说:“谢谢院卿大人。”

    王院卿看见程曲莲没有丝毫变色,顿了顿,又说:“你认得金银花不?”

    “识得,识得,就是长这模样的。”程曲莲笑眯眯地指着那药材说。

    王院卿却将那药材直接收了回去,干笑了两声说:“老臣拿错了,等明日再给阿莲姑娘送药来。”

    王院卿拿着药材匆匆离去,程曲莲看着他的背影,脸色刷地拉了下来。

    德宗,到底想干嘛?

    上次是羊踯躅,这次更可怕,是钩吻。

    钩吻,有一个很有名的别称“断肠草”,长得极像金银花,莫说是一般的人识不得,就连医术不太精的大夫也会认错,民间有很多人将野间生长的钩吻当做金银花摘来饮用,很快就会命丧黄泉,一代的名医神农,正是在尝了这种药材后迅速死去。

    程曲莲看见钩吻的一瞬间,她都有一种呼吸停止的感觉,若是真的饮下,莫说一日饮两次,就只饮一次,以王院卿拿过来的药量,她也马上就会死掉。

    王院卿来后隔两日,德宗让衣一传程曲莲去侍寝,程曲莲在心里冷笑,她咬着牙,暗想着王院卿的钩吻要是留下来的话,她就放两把在德宗的茶杯里,让他也尝尝被毒害的滋味。

    脸上带着些许的怒意,程曲莲也不温柔地给德宗更衣,德宗看着程曲莲,他捏住她的下巴,微笑着说:“生气了?”

    “没有,奴婢哪敢生皇上的气。”程曲莲说。

    “还说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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