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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一品女大夫-第68部分

小说: 一品女大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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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屋梁上的有驻洞,还有一个空掉的鸟窝,但鸟却早就没有了,而除了屋梁外,地面上的所有木制品都没有驻洞。

    程曲莲开始观察毓庆殿所有的屋子情况,有这种异常的就只有她与瑞王的寝居。

    在小环的屋子里,还有老鼠洞,其他小宫女和太监们住着的地方,在地面上也有小动物们活动的痕迹,在偏僻的屋子中,程曲莲甚至发现了好几条蛇。

    可惜程曲莲对于制药一途不熟,她的专长在于看病,尤其是妇产生殖科这一块,对于男科以及儿科也做过专攻,对于药品这一方面,她在21世纪只专门学了酒精的提取和碘酒的制作,以及一些简单药品的提炼等 ,对于一些复杂的药剂并不精通,可是,程曲莲怀疑她闻到的是防腐剂的味道。

    这股怪味道,让程曲莲会想起以前学外科时从尸池里将实验用尸体捞出来的情景,她隐约记起那时的气味,与她在耳房中闻到的差不多。

    宫女小环时常会带着小点心来找程曲莲聊天,一般都挑夜深人静的时候,来了也不太说话,就静静地坐着,看着程曲莲,或者说也不是看程曲莲,而是看着她坐着的床。

    小环的身上,带着暮年的沉郁之气,程曲莲一直觉得奇怪,明明是花般年纪,为什么她就带上老年的气息呢?

    有一天,小环又来了坐了一会,离开了,程曲莲想起前因后果,灵光突然闪了一下,整个屋子,她唯一没有翻的地方,不就是床吗?

    床很大,也很厚重,床底是封起来的。

    程曲莲掀开了被子被单,去除一切的障碍物,她看见了床的材质:阴沉木。

    冰凉且沉的阴沉木,棺材的常用材质。

    半夜,一只鸟鸦发出了一声怪叫,程曲莲听见隔壁的瑞王发出了哭声,她放下一切,先赶出门去看瑞王,跨出耳房门时,不知是她眼花还是什么的,好像看见一个疑似小环的人影一晃而过,再眨眼之后,就不见了。

    进了瑞王的寝居,看见卷碧抱着哭得抽抽的瑞王拍着,瑞王却吵闹不休,嘴里嚷嚷:“嬷嬷,有妖怪,有妖怪!”

    程曲莲走近,小声地问:“恶梦了?”

    瑞王听见程曲莲的声音,马上抬起头,他小小的身体努力地扒拉开卷碧的手,朝着程曲莲伸开双手,眼泪汪汪地说:“恶姑姑,抱抱。”

    程曲莲抱过他,卷碧黑着脸,脸上带着些不可思议的表情,瑞王不是一直很讨厌阿莲姑姑吗?怎么还要她抱?

    “殿下乖,碧姑姑陪着你睡,阿莲姑姑还要给你煎药呢。”瑞王最怕程曲莲给他喂药,她特意提起。

    瑞王从程曲莲的怀里抬起来,眼泪还挂在他的小白脸上,但已经不哭了,他说:“恶姑姑比妖怪凶,瑞儿不怕。”

    这下,轮到程曲莲黑脸了,她明明貌美如花,哪一点像妖怪了。

    这一晚,瑞王就抱着程曲莲不放,卷碧去了外间睡着,程曲莲只好陪着瑞王睡着。在瑞王的床上,那股怪怪的味道又出现了,程曲莲想得双手有些发凉,难道这张床,也是用了阴沉木?

    瑞王睡着后,小脸蛋上五官都皱在一起,侧着睡的脸,一股晶莹的口水从嘴里流了出来,他咂吧了一下嘴马,紧紧地抱着程曲莲,他的一只小手还摸在程曲莲有**上,程曲莲稍一移动,他的那只小色手就跟着移动,一定要捏在奶头上才甘休。

    一夜都未睡的程曲莲,白天靠了个假,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倒头就睡了。

    等到了晚上,外面闲杂人等都睡去了,程曲莲翻出了自己准备好的利刃,沿着床板的缝,将利刃插进去,小心地松动床板。

    阴沉木是一种乌木,有防腐防邪的作用,是顶级棺材的材料,质地坚硬,不驻不腐。

    费了好些力气,程曲莲慢慢地撬开了一条缝,一股沉闷的刺鼻味道传了出来,熏得程曲莲快晕过去了。

    程曲莲站了起来,捂住自己的口鼻,转过身,去拿自制的口罩,顺便喝点水,缓缓气。

    她刚拿起水杯,一股凉麻感从后背升起,正要转身,一只冰冷的手,扼上了她的脖子。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可怕的人

    第一百零二章 可怕的人

    第一百零二章 可怕的人。

    想要扭头去看,却听到身后传来声音:“再动那张床,就死!”是一个压低的冰冷的男子声音,在说完这句话后,就消失了。

    程曲莲迅速地扭过头,背后空空如也,在一个扭头的功夫,那只手和那个说话的声音,就那么快地不见了,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窗户开着,外面夜风吹过,窗外树枝摇曳,走到窗边,小心地四处看看,夜寂寂,程曲莲回到床边,刚才撬动的那条缝几乎不可见,阴沉木极重,本来以她之力也是撬不动的,她原本只想稍微开个口子看看里面的情况,但看现在的情形,也不太可能了。

    只是,那个人,为什么不杀她?

    不是僵尸,虽然手很冷,可是作为医者,最为敏感的就是人们手上脉搏的跳动,是一个活人,只是手很冷。

    为什么不干脆杀了她?程曲莲想。那男人明明知晓她发现了床的事,趁着这深夜,一刀将她除了,不就一了百了了?

    阴沉木,床,端王,防腐的味道…。。程曲莲突然站了起来,急急地将整张床上的附属都去除,包括上面的纱幔,全都去掉,整张褐色的木床就出现在了程曲莲的眼前。

    她用利刃刮去了表面的漆,漆并不难去,刮开后,可以看见黑色的阴沉木木质,她看了整张床,从上到下,床板与床架,越看越震惊。

    阴沉木是一种木化石,一些高大坚硬木材,经过地质运动被埋在地底,经历百千万年,形成了阴沉木,而能形成质地坚硬颜色乌黑发亮的阴沉木,只有金楠木!由金楠木形成的阴沉木,那可谓是一两一金的贵重,而她睡的这张床,不起眼的床,虽然不大,可是却是由四块完整的阴沉木做成的,床板两块,床架两块,没有接的痕迹。

    这样的大手笔,又是在深宫之中,谁有能力办得到?

    或者说,能办得到的,屈指可数……任是谁,都不是她惹得起的。

    程曲莲颓然地放下利刃,她呆呆地坐在床边,任由黑夜将她逐渐侵蚀,从外到里,冷到了心里。

    瑞王的床,比她的更大,十有八九,也是阴沉木,阴沉木防腐防朽防驻,又是金楠木形成的,天生就带着墓气的沉沉威严,整个地面上连老鼠都不肯来,由此可见一斑。

    这宫里,可真冷啊,程曲莲突然有一种想要出宫的迫不及待。

    五月初五,端午节,洒雄黄与黄酒,皇宫里也装饰上了端午节的应景饰物,程曲莲又一次给太后行了针,按了穴,又再调整了方子,收拾好东西,敛眉,说:“太后的身体恢复很快,比曲莲预想的要好很多,接下来需要用到南疆的药,还请太后能在五月底前安排曲莲出宫。”

    太后略有些惊讶,她抬眉问:“不是说半年吗?哀家原本想着七月底正好送你出去。”

    程曲莲低着头回说:“太后的底子极好,所以在半年后就需要换方子了,若是七月底再出去,怕是赶不及在半年内回来给太后换方子。”

    文太后狐疑地看着程曲莲,但心下又一想,她的下面已经不再流血了,确是好了很多,身体也不再那么怕冷,而且瑞王的身体经过她的调理也好了,想起程曲莲的医术确是极好,她按下了心中的疑惑,想了一会说:“那皇上那边,如何交待?”

    程曲莲低声说:“就说病死吧,装病这事,曲莲擅长。”

    太后盯着她一直低着的头,眼里有些了然,叹了一口气说:“难为你放得下这荣华富贵,哀家就成全你吧,其实,帝王之宠,不过镜花水月罢了。”

    心里,隐隐地痛起,程曲莲咬了咬下唇,默然。

    文太后起身离去,程曲莲呆在诊疗的里屋,慢慢地抬起头,脸上有些冰凉的,手一摸,湿了一片。

    从入了毓庆宫,就与德宗没有再见面,程曲莲也没有任何那边的消息,离得远了,思念的感觉便会清晰而尖锐,原本以为不过一场**女爱,谁知放下了身体,便也是放下了心,只是这后宫,不是她该呆的地方,这帝王的情,也不是她能奢望的,甚至,她,也不信他。

    五月十五,月亮很圆,程曲莲受不住月光的yin*,走出了自己的卧室。自从离了承乾殿,她睡得极少,容颜憔悴了很多,像一个原本水润的蜜桃突然失了水色,模样还是那个模样,却不再水灵灵的。

    踏上湖边,她穿着白色的棉质夹衣,轻轻地踩着湖边的小草,草色未沾露,鞋踏不沾水,沿着苍白的月色漫走,树影崇崇,她也不觉得害怕,鬼,没有什么好怕的,这世上最可怕的,是人心。

    走了一圈,离毓庆殿远了些,程曲莲略有些凉意,正待往回走,却被一只手拎了出去。

    “啊!”一声惊尖就要出口,另一只大手就捂了上来,她被揉进了一个温暖有怀抱,熟悉的味道,她收了叫声,不管承认不承认,这一刻,她沉溺在这样的怀抱里。

    “跟个女鬼似的。”德宗摸着程曲莲的头,狠狠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程曲莲想要抬头,德宗却将她按回怀里,说:“让朕再抱会。”

    被紧紧地抱着,程曲莲伸出手,环在德宗的腰间,抱着。

    抱了一会,德宗将她拎出来,问:“怎么不在自己的屋子里,害得朕好找。”

    “奴婢又不晓得皇上要来。”程曲莲微笑着回。

    德宗扁嘴,他扁嘴的模样,让程曲莲想起了瑞王,想到瑞王总想搬动那颗大石头砸她的情影,再套用到德宗身上,程曲莲扑哧地笑了一下。

    “敢笑朕!哼!”德宗俯下身,亲在了他一直想着的柔软的嘴唇上,似渴望,似欲望,似几月的相思,说不清,他忍了很久,终于没忍住出来了。

    还有十五天,她就要走了,程曲莲想,就让今晚留下属于阿莲的记念吧。

    德宗几乎将她的肺里的空气都抽干了才放开,水色的粉唇,在月色下娇艳欲滴,圆月是**之月,月亮的潮汐不仅影响着女人的月经,同样也会影响人类的发*。

    程曲莲手指勾住德宗的腰间玉带,眼睛眯成了妖媚的弯月,她带着羞意说:“皇上,我们回房吧。”

    “啊!?”德宗怀疑自己的耳朵,他听到的是眼前这小女子对自己发出的上床邀请?

    “回房呀。”程曲莲无辜地眨巴着她的大眼睛。

    德宗觉得身上的血都兽化了,他手伸进程曲莲的宽宽的衣中,咬着牙说:“你这个讨人厌的小鬼!”

    德宗将她的衣服撩起,头低,直接去咬那粉红的茱萸,皮肤直接裸于风中的冰凉但又被德宗火热的呼吸包围着,程曲莲的呼吸也急促了些,她想推开德宗,说:“皇上,皇上,这里是草丛。”

    德宗抬起头,他的手揉着另一侧突起的点,沙哑着说:“大地为床,人间美事。”

    程曲莲点了火,德宗顺水推舟,贴身的侍卫自会清场,此处又远离宫殿,又是躲在一处假山与草丛之间,圆月当头,真是发生奸情的天时地利人和之处。

    德宗将程曲莲扭过身,让她背对着自己,然后他的嘴,第一个先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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