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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一品女大夫-第76部分

小说: 一品女大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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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曲莲定定地看向赵玉默,看着他笑,看着他笑停,听着他皱眉说:“太后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

    “每一个人都有秘密。”程曲莲神秘地笑了一下。

    “那我呢,你用什么说服我不杀你。”赵玉默问。

    “我不会说出你的秘密,任何时间,向任何人,以任何原因。”程曲莲说。

    赵玉默把玩着飞刀,又嗖了一下飞了出去,再一次贴着程曲莲的脸颊而过,他冷酷地说:“只有死人才不会泄密。”

    “我会帮你除掉太后,只要时机成熟。”程曲莲又说。

    “你想除掉太后?”赵玉默奇怪地问。

    程曲莲的脸上出现了些难过的神情,她说:“我曾答应过三个恩人,要帮她们完成杀太后的愿望,前面曾有机会给我动手,可是我为了活命而错过了。”为了保自己而有负三个宫女所托是程曲莲心里的一根刺,说着她心里又内疚起来。

    “皇上呢?等时机成熟,也与我一起除掉皇上,如何?”赵玉默盯着程曲莲看着观察着。

    “不会,我不会这么做。”程曲莲直接拒绝,她不想说出原因,也不想去承认心底的原因,但给一万个理由,她也不会去杀德宗。

    “那如果我杀他,你会帮他?”赵玉默又问。

    “不会,拥天下之大宝,拥万万里江山,处千千万人之上,倘若还不能自保,我救得一次又有何用?”程曲莲同样很果断地回。

    “希望你说到做到。”赵玉默回她。

    程曲莲披着黑斗篷,悄悄地从郡王府的后门而出,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低调地往皇城东边而去。

    由于是深夜,宵禁早就开始,平常若是在宵禁时分真要出街,不出城的话,一般走些偏僻的小路还是能避开巡城的士兵的,可是今天不知为何,整个京城里巡城的人数多了好多,程曲莲坐的马车才拐进一条小路就被一队士兵逮住了。

    掀开帘子从他的服饰上来看,居然是千牛卫中郎将!

    京中出了大事了?千牛卫是皇帝贴身的禁卫队,非大事不出动,一条偏僻的小巷随便一出现就一中郎将,莫非京中出了反贼或刺客?

    正当程曲莲猜疑不停时,那中郎将从怀里掏出一张肖像,仔细看了看程曲莲,说:“是他!”

    然后程曲莲就被莫明其妙逮了出来,莫明其妙被逮到了另一个马车上,转移的途中,她的断手并没有接手只是稍微包扎了一下,在中郎将用力一拎中,她惨叫了一声,断手伤势加重,左手完全不能动弹。

    那中郎将被程曲莲的惨叫吓了一跳,等看清她的左手姿势僵硬不能动时,明白她定是早前就受了伤了,想着接到的密令,他吓了一身冷汗,一改先前倨傲的神情,小心地将程曲莲扶起,还让手下帮她再次包扎了一下,才再次下令回宫。

    回宫…。。程曲莲有些想不通,她不过消失了两个时辰,宫中就接到消息了?

    进了宫,又坐着轿子颠簸了好一会,最后程曲莲从轿子里出来看到的是御书房,御书房中摇曳的灯光,德宗的身影通过灯光映在窗纸上,晃来晃去。

    高公公与高侍卫居然都不在,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守在门边,程曲莲脚步有些发软,这大半夜的,她在生死之间奔波,在看见德宗的时候,忍不住放下了心中紧绷的弦,不是太后,是德宗,她竟然想倒下,放松。

    毕竟只是想,她还咬牙挺直了腰板,走进了御书房。

    德宗看见程曲莲,他的眼里明显地有着惊喜,然后又上下招了一下程曲莲,皱眉说:“怎么总这么狼狈,你这小鬼,何时能不这么倒霉呢?”

    听着这样带着轻昵抱怨的话,坚强了一夜的程曲莲,竟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她稍微吸了吸鼻子,带了些鼻音说:“皇上,微臣从小就一倒霉孩子,从出生第一天起就不得祖辈的期望,长大后又多经波折,臣结个婚都会被狗拖出去咬断手,皇上还是离臣远一些吧,省得被臣连累得別凉水都塞牙。”

    德宗噎了噎,他伸出手,好笑地在程曲莲的脑袋上打了个爆栗,说:“还小啊,居然哭鼻子了,受了什么委屈了?男子汉,没丢命,断个手算什么。”

    程曲莲突然就眼泪叭叭地掉,她泪眼汪汪地说:“我就是哭,洞房没过成,断了手,差点丢了命,我就哭!”她在进宫之家进宫之时,从未想过自己会哭,可是被德宗说了几句,她就止不住地爆发了。

    从来不曾在人前显露出自己的脆弱与委屈,就算是在母亲慕氏面前,程曲莲都一直让自己显得坚强,或许是这样的夜晚,或许是因为知晓德宗为了她的失踪而动用了大规模的搜城,或许是长久积压在心里的脆弱驱使,她突然就扑到了德宗的怀里,开始嚎啕。

    德宗,杀伐果断,冷面无情的德宗,僵直着身体,任由程曲莲抱着,他居然感觉到了一种手足无措的怜惜。

    他觉得怀里的人,是程曲莲,又是阿莲,在这一瞬间,他分辨不清,分辨不出,也不想分辨。

    他张开了双手,轻轻地将程曲莲抱在怀里,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僵硬着生硬着说:“别哭,朕在。”

    他话一出,程曲莲哭得更厉害了,眼泪鼻涕湿了龙袍一片,足足哭了半个时辰,她才抽噎着渐渐地停了。

    德宗将她抱到了榻上,侧着身,将她抱在怀里躺着。

    “皇上。”程曲莲小声地叫着。

    “朕在。”德宗温柔地回答。

    “赵存瑭。”程曲莲又叫。

    “我在。”德宗又回。

    程曲莲嘴角微微地翘起,她埋在德宗的怀里,彻底地放松,这一夜,就让她找一个依靠放下一切,就算明天,抱着她的这个人,依然还是将她当做一个玩意宠着,还是将她当做一个棋子用着,至少,至少,这一晚,这一刻,她在他的怀里,他在她的心里,全心全意。

    等程曲莲完全睡着,德宗起身,松开手,看见她憋着有些粉红的脸,脸上还留着两条泪痕,她睡得很香,也睡得很甜,鼻孔里微不可闻地打着小呼。

    德宗伸出手,轻轻地摸过她的鼻梁,然后站起来,走到门口,对着那面目不清的男人说:“将那马夫脑袋割了,挂在南宁郡王府的大门口。”

正文 第一百一一二章 天然的伟哥

    第一百一一二章 天然的伟哥

    第一百一一二章 天然的伟哥。

    第二天,天还不曾大亮,南宁郡王府的正门,恢弘的大门刚刚打开,看门的小厮走到门口伸了一个懒腰,突然感觉到有些水滴从上面掉落在他的脸上,他疑惑地抬头一看,吓得大叫:“杀人啦~~~”他跌跌撞撞地往里面冲去。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赵玉默的耳朵里,那个人头也被带到了他的院子里放着,擦去了头上的血迹,赵玉默认出了正是昨天送程曲莲出去后就失踪的马夫。

    马夫一夜不回,他刚起床时就已经晓得,本来打算派人去程曲莲的府上探听一下消息,哪知马上就看到了马夫的人头。

    “死了?”赵玉默看着人头说。

    端工带着大公鸡走了过来,大公鸡围着人头唧唧唧了几下,又跳了几下,端工皱眉说:“干净利落,一刀毙命,凶手武功卓绝。”

    大公鸡又对着端工唧唧了几下,端工又说:“凶手身上有龙涎香,不过不浓。”

    赵玉默奇怪地抬眉,看着大公鸡说:“巫,你这鸡,连狗的事都干的?”

    端工笑着说:“它没说,是我闻到的。”

    “难道皇上出的手?”赵玉默说。

    至了午间,端工埋在程府的暗线传回消息,程曲莲晚上确实宿在宫中,半夜皇上派了小黄衣到程府传的消息,说是皇上身子不适,临时将程太医召进了宫。

    德宗之意,赵玉默很快就明白,程曲莲是皇上的人,他动不得。

    收到这条警告信息,赵玉默却有些惊喜,若是程曲莲是德宗的弱点,动德宗不容易,但要动程曲莲,却是简单多了。

    “不过,皇上是将她当做一颗棋子,还是一个喜欢的人?”赵玉默对端工说。

    端工坐在他的对面,拿起棋子放下,说:“假作真时真亦假,真做假时假亦真,帝王心术,永远不会将真正的弱点置于人前。”

    赵玉默沉吟,说:“我也是这般想的,德宗此人,城府深不可测,从泥淖里爬出来的人,会害怕再掉回那肮脏的地方去。”

    八月初九,午时,两道圣旨分别到了威信侯府和南宁郡王府。

    由威信侯府世子花不秋作征南大将军,而南宁郡王为监军,于十月初十带十万大军南伐。

    程曲莲因为右手受了伤,在八月初九一整天都呆在宫中医治,太医院外伤专长的太医为程曲莲的右手诊治后确认骨头并没有断掉,但关节处有些错位,他帮程曲莲骨头归位,然后用了块板子给绑好,三个月内不用用力,那太医知晓程曲莲刚刚成亲,还一脸暧昧地叮嘱,若是要洞房,宜用女上男下式。

    女上男下个鬼!程曲莲对着太医离去身影腹诽,不过她打算干脆借着这个理由不同房。

    看好病后,程曲莲提出要出宫,可是看着她的高侍卫却说皇上还有事要找她,让她等在御书房。

    吃了晚飨,又在高侍卫的带着去外面遛了遛食,等再进御书房时,德宗就满脸疲惫地坐在御书房里间的榻上了。

    德宗挥了挥手,高侍卫就退了出去,将门掩上。

    “把你给玉敷小子的方子写出来吧。”德宗指了指一旁的矮凳,让程曲莲坐下。

    程曲莲啊了一下,问:“哪一个方子?”她前前后后给福郡王用了十余个方子。

    “就是那个卖了两万两的方子,他吃了药后一夜十次郎的那个方子。”德宗说。

    程曲莲虽然满心疑惑,可是还是在桌子上将方子写了下来,然后递给德宗看,德宗接过来,看了一下,眉皱在了一块,瞪着程曲莲说:“怎么都是这么稀有的药材!败家!”

    晕,败家?她败自己的家或者福郡王的家,干卿底事?

    德宗将纸一扔,颓然地半躺下,愁眉不展。

    “皇上要这方子做什么?难道也有难言之瘾?”程曲莲想去把德宗的脉,却被德宗打了开去。

    德宗白了她一眼,说:“那药很灵,传出消息后,福王府的门都快被踏破了,他和我说一瓶五千两,如果能卖上十万瓶的话,国库就有钱了。”

    “国库没钱了?”程曲莲想了一下,好像没听过缺钱的消息传出来啊。

    “朕,要拿下南疆。”德宗淡淡地说,就像在讲明天吃什么饭一般。

    可是程曲莲却晓得这句话的意味,不惜巨大的代价,拿下南疆,这场战也许会持续很久,战争那可是烧钱的事。

    “难道只能增加赋税了?”德宗揉着太阳穴自言自语。

    程曲莲走近德宗,看见他愁的样子,心里一冲动就说:“微臣有一方子可制出比给福郡王的药更灵的药,而且制药的原料遍地都是。”

    德宗马上来了精神,眼睛都闪亮闪亮的,问:“真的?将方子写下来!”

    程曲莲退了几步,说:“知晓方子也是没有用的,需要臣亲自动手才做得出来。”

    德宗眯着眼,看着程曲莲,说:“写。”

    程曲莲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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