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争霸在明清-第5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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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便是可以十分清晰的嗅到,在这火中传出来一股子难闻的焚烧尸体似的恶臭?可想而知,里面的百姓多数已经是蒙了难了。身后的,被二来方才组织起来的救火突击队已经集结完毕。如今,用随身的兵刃将地上的冰雪块子铲起,随即,将其抱起并投入火海之中。
却只是听到哧的一声轻响,喏大的雪块,顷刻间便已然是烟消云散,被火烧烤而尽。看起来,用这些许的雪块,投掷到火海之中去,根本便是于事无补。这位城主只得吩咐二来一句道:“算了,吩咐弟兄们都暂且退下去。这火,分明是已无从救得了。还是继续朝前赶路要紧,莫要延误了你我的正事?”说罢是转头便朝着大黑马而去。
第七百五十四章四边伐鼓雪海涌,沸浪炎波煎汉月
第七百五十四章
虽然也知道唐枫口中所说的话不假。(_)可二来仍然感到自心之中,有些不太好受,毕竟人都是父母所生,心亦都是肉做成的,见了眼前这番惨景,就感觉自己心口处照实有些气闷难耐。无论怎么说,这些老百姓能招惹到这支人马什么事情?却要被这支不明来历的人马将整座村落地的人,都给屠杀个干干净净?这些人本不当遭此厄运,究竟是谁,才能做下如此使得天人共愤之事?
就在那位东北城主正待要翻身上马之际,忽然哧的一声,一支羽箭竟从火海之中钻了出来,径直射向唐枫的后颈之处。而二来也恰好瞧见,突然便从火海里所射出来的这支羽箭。在想要奔过去,来替其抵挡一下,或是提醒他一声,可却已然是赶不及。眼瞅着那支箭到了城主的背后,不禁瞪大双眼张大了嘴。
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不慌不忙,将身子向战马的另一侧一倾,整个人便已经斜挂在战马的侧面。那支羽箭疾速的从马鞍子上空飞过,却见从马鞍子后猛然伸出一只手来,彭得一把,凌空便将那支羽箭抓到手中。接着,人便复又坐回到战马之上,拿起那支羽箭借着火光仔细观瞧了片刻,便随手将其弃之于地上。
“来人,分三路沿着村道进入村镇之中,务必将那个方才射了城主一箭的贼人,仔细的与我寻找出来。此人必也是屠村灭庄的凶寇,既然他们尚还没有离开,我等倒也正好来帮那些无辜的村民报此冤仇。”二来从还没有似今朝这般的郁愤满胸,便似当年,那位孔二小姐替自己挡了那么一下,虽然是把自己留下了,可她却……。那种痛彻心肺的感觉,简直便似自己整个人也跟着死去一般,而除了那一次以后,一直以来还到真没有再次重新感受到,似那种撕心裂肺一般的感触。而现在,却又分明感受到了心中的那种疼痛。今天这群百姓虽然与自己没有半点的瓜葛,却让他的心里对此无论如何也放不下。若是没有这一箭的射出,自己也只会以为那些人,此时早已远走高飞。自己也无从去寻到他们,也就没办法替那帮子村民雪恨。现在,这只射出来的羽箭足可证明,这帮子人尚没有完全撤离此地。
而在看那位东北军主帅,也早已然重又跳下战马,在肋下抽出赤霄剑,反手又从背后将弩箭也抽了出来。大踏步的就朝着面前的那一片火海里面闯将进去,二来一见顿时大惊失色。自己和手下人怎么都好说,可这一城之主如何能轻易的亲身犯险?万一出个什么事情,又让东北军何去何从?更何况,董小宛可是即将临盆,马上他便是要当爹的人了,如何能让孩子一出世就没有了爹?一旦他真出个一差二错的,自己如何又对得起干娘唐老夫人?
毕竟在火海里面寻敌作战,可远不如在平地纵马杀敌那么的简单?自己一眼就可以十分清楚地看到对方在那里站着,只需壮起胆量,抡着刀过去即可?这里却则不然,到处都是烈火熊燃,处处黑烟滚滚,离着那火海虽尚有一段不小的距离,却也被这烈火熏烤的,都感到自己面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生疼不已。可想而知,人若是闯了进去,即便是沿着村中的土路去走,也是抵受不得这热浪的。更何况,人家本是处于暗处,自己可倒是再明处。从村口这条土路朝里面一走,就等于是将自己主动送与对方做了箭靶子。
“城主,此不过是些许小事而已。还是让末将带着人马进去,去将那伙子贼寇抓出来,也好替百姓们报仇?”二来抢步上前,这便要打算将眼前这位东北军主帅给拦阻下来?却被唐枫伸手将其给推到一旁,只见这位冰雪城主的面色往下一沉,对其喝令道:“眼前这进村的路,就有两条路。正好,你领着人走其中一条,我则带着人马走另外一条。如此一来,也正好可以将对方的出路和退路都给完全的堵住。在留下十名的校尉,在此处看守着这些给养和御寒之物。可别等咱们前脚进去了,人家后脚出来却就将咱们的东西给顺便捎走了,到时候你我岂不做了一番蠢事。”看二来仍然是打算将自己给劝阻下来,他便一边对其将其中的厉害一一陈述出来,一边又难得的对其说了一句笑言。
而其目的,不过是为了消减二来对自己的担忧罢了。二来听罢心中虽是不愿,却也晓得他之所言是极为正确的。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是点头应允下来。转身对着身后的校尉们吩咐道:“留下十个人,备好弩箭和火铳,防备万一有人出来偷袭我等的给养队?余下的军校,分为两拨人马。其中一队随从与主帅从左面村路进村擒拿与贼寇,与百姓雪恨。另一路便跟着本将来?”吩咐完了之后,不等那面的东北军主帅将队伍领过去,却早已带着一队人马闯入火海之中。
眼看二来如此性急的冲入村中,唐枫担心其会有失,也急忙带着一彪校尉,闯入村中另一条土路之上。因处处均是烈焰形成的火墙拦路,目光所到之处,尽是相同的火焰跳动在眼前。也根本看不出来,这里哪一条路,又是能通往何处去?只能是哪里没有火墙拦路,就从哪里走。
好在军校们都带了一面盾牌,此时恰好可以拿来挡在自己的身前。一是可以规避这火焰,以防当真在烧到自己的身上来。二便是可以遮挡从暗处射来的弓箭,毕竟方才,可是亲眼见到,有一支从火里射出来的冷箭。而这件东西还有旁的大用,也便是第三点,一旦若是雪下的,照实厚的让人难以行走?而当时又可能是身处在高山峻岭之上?此物正好可以拿来滑雪。只消人坐在上面,向山下一滑即可脱险。
两支东北军的队伍分别闯入火场之中以后,各自在路上行走了小半日的功夫,却并不曾见到这里有何异常之处?除了这身前左右的火焰,烤的人有些抵受不住之外,在此处却是连一个人影都不曾瞧见。唐枫心头正对此感觉有些纳闷得档口,以为那些人射了自己一箭之后,眼见没有伤到自己,可能便也早已撤出火海去。
毕竟,这里如此的炎热,有几个人能够忍耐的住?再要一个不留神,很有可能便连自己身上的衣袍,都会被火给燎燃了?而恰在此刻,却听得微不可闻的嗤嗤声接连不断的响起。众人急忙将盾牌举起,将身子完全的护在其下。只是稍感自己手上的盾牌被连着击敲了几下,耳中听到咄咄数声而已。
除此之外,便在不见对方的羽箭,再度对着众人这面射过来?众人以为此时已然无事,便高举着盾牌小心翼翼向前行去。却突然,又是一片十分密集的箭雨,毫无预兆的就从火海之中窜了出来。唐枫急忙将盾牌举在身前,一手先将宝剑还鞘,却将弩箭摸在手中。头也不回的,对着身后的军校们厉声喝令道:“听本城主号令,将弩箭都预备好了,待见到那箭是由何处而来?便以弩箭对射之,可要小心护的自己身上的周全。”其话音方落,只听自己的身后有人哎呦一声。其一听,心下已知是有军校受了对方的冷箭。
可此时却是根本便无法顾及到身后的那个受伤的军校,只得对着身后其余的军校吩咐道:“将那受了箭伤的弟兄,放于众人的中间,小心将其遮掩起来。大家伙在此处可要提起点精神,可莫要再有人中了对方的冷箭?”一面说着话,一面手持着盾牌,顶着那逐渐变得稀疏起来的箭雨继续前行。待查勘出来对方所处的方向之后,猛然大喝一声道:“放箭。”跟着举起弩箭,低在盾牌一侧,朝着火中便是连连扣动板簧。
一支支得弩箭,分为几个方位,对准身前的几处火海里射了过去。一支箭匣之中,装载弩箭为二十五支。而此处却又是每人一把这样的弓弩,如此一经射出去,便覆盖了整个一面。较起那所射过来的弓箭的威力,可要强大的太多。只是,这种弩箭的射程并不是很远,故此,方才这位东北军主帅在遭到了对方的袭击之后,才并没有立时反击于对方。而是带着手下的军队顶着对方,朝着自己这面倾泻而下的箭雨,又往前行了一段路之后,这才开始朝着火海里反射过去。
东北军的耳中可以清晰地听得到,从对面的火海里,时时传出来的一声声凄惨的叫声。循声辩其方位,越发容易许多。一个箭匣被射光了之后,立刻又被换上新的箭匣,还是对准前方继续散射过去。并借此时机,慢慢地向前推进自己的队伍。唐枫对此感到有些憋火的紧,这场仗打得实在是有些窝心?
第七百五十五章平沙莽莽绝人烟;看君马去疾如鸟
第七百五十五章
目前为止,自己竟连对方是谁都不晓得,就与对方打了这么一场糊涂至极的恶仗。如果战胜了还好说一些。一旦吃了一些暗亏,都不晓得,以后自己应该去找谁,才能讨回这个后账?而自从看到方才的那支射向自己的羽箭以来,他就可以肯定,眼前的这支军队,绝对不是李永芳的人马。
但到底能是谁?自己对此还不是十分的清楚,在那支羽箭的箭杆之上,只是刻着一个龙字。便是借他李永芳十个胆子,他也绝不敢命人在这箭杆子上刻下一个龙字。毕竟这龙字乃是天子的自称,非寻常人可用的。他岂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犯这等低级的错误?受把柄与大清朝中的谏臣?想来绝无此等可能。既然不是他李永芳?那又有谁有如此大的胆量,敢以龙字自诩?这些人,和自己在篝火旁边遇到的那些人,中间会不会有何联系?
而此时,在这一片火海的另一面,也正有一群子人在此处苦苦的守御着。不时地有人因躲闪不及,却被对方射过来的弩箭一箭射中,或是倒在地上,或是一头栽入大火之中。余下的人却对此置若罔闻,还是照样时时扯开弓弦,对准火海对面射出一箭去。而在这群人的背后,远远地站着两个较为奇异的人?
此时离着天亮起来还嫌有些稍早。借着村子里四面的火光,就见其中的一个人,正是曾经在海上主动伸出援手来,搭救过东北军联合商行商船的,那位原先纵骋于海面上的悍匪,后又被大明招安过来的郑芝龙。此时的这位大明朝的海军总兵,正一脸肃然的,盯着火海的对面沉默不语。
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行踪显得有些诡秘的人?此人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后背上背着一把长刀,腰下挂系着一把显得十分精巧的弩箭。在其肩头之上还斜挎着一只布袋,装的鼓鼓囊囊的,也不晓得里面都被装入了一些什么东西?最为古怪的,就是这个人的脸上却罩着一张面具。
除了通过其所透出来的一对显得十分清澈的双眼,来判断此人的年岁,尚不算是十分的老以外。别的便再也看不出来有一丝旁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