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争霸在明清-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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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急忙与草丛之中站起,跟着祖大寿往前迎了过来。
“狗子,院内情况如何?他们可进到院中否?”祖大寿有些情急得对其问道,毕竟那两个军校,可是跟着自己由冰雪城里一同出来的老人了,自己可不希望他们会有个闪失,要是那样子,这支队伍之中便又少了会打仗之人。
“请大头领放宽心,如今院门已夺过来了,全靠属下的机智勇敢,这才……”可不等狗子吹嘘完自己的英雄壮举,就听的那面院落之中,砰砰砰声大作,一听便知,里面此刻已经交上了火。
祖大寿一把将狗子给推到一旁,是迈步就奔着那面院落跑去,可刚跑到离着那院墙不远的距离,就听的院墙之上嗤嗤声连绵不绝的响起,一**羽箭,对着祖大寿射了过来。其急忙往后退出数步,眼望院墙上面垛口之处,真是有些感到为难起来,身后军校们此时也都到了他的身边,各挺手中火铳,单等着祖大寿传下军令。
“大家且退一退,莫要急着强攻,以免带来不必要之伤亡。狗子你且过来,你可知由何处,可绕到院门那里?”祖大寿板着脸,对其询问道,这一句话,顿将眼前这位给问住了。
狗子眨着小眼睛想了半天,方才回言道:“这里,似乎没有能绕过去的路径,因其周围早已没有住户相邻,要是有住户的话,还可以借其院墙来进入那所院子当中。”说完了,狗子是不断的擦拭着头上的冷汗,唯恐惹得祖大寿一时看自己不顺眼起来,就将自己给咔嚓掉。
想了半天,祖大寿觉得自己这次,似乎显得有些过于鲁莽。但要是就此撤兵,那就要舍去那两个军校。而丢下手下士卒自行逃命,素来不是祖大寿的作风。
怎么办?祖大寿远远地望着那户宅院,听着院子中传来的枪声,似乎比起刚才,显得有些稀疏起来。毕竟那两个人不能一同射击,总须有一个装填弹药,另一个射击来掩护对方。
“来人,先对着院墙来一排子枪,而后试一试,看可否能奔到院墙跟前?再顺着院墙绕到院门那里去。”说完这几句话,先把火绳点燃了,对着上面垛口就是一枪。
紧接着,枪声此起彼伏的响起来,一阵阵密集的弹丸直扑向对面垛口处。一阵排枪响过,祖大寿亲自带着手下军校往院墙跟前奔去,可刚跑出几步远,顶上弓箭立时又射了下来。
一个军校退得稍微慢了一些,正被射中肩胛骨处,顿时便扔了手中火铳躺到于地。那个狗子正好跟在旁边,急忙将火铳拾了起来,将其托在手中,仔细打量着这神奇的东西。
“这般该杀头的贼鸟人,等看我破了这宅院之时,定会让其知晓我等厉害。”说罢,祖大寿摸出兜囊之中剩余神雷,可一看这神雷却只有两枚,一时倒还真不够做什么大用。
“谁手中尚有神雷,都交到本头领处,快些,莫要让院里弟兄等急了。”一面喝令着手下军校,抓紧交出身上剩下的神雷,一边将身上衣袍脱下来,铺于地上,又拿出一些火药出来,泼洒在其上面。等忙活完了,祖大寿清点了一下交上来的神雷数目,只有区区的十一颗神雷。
虽然还是少一些,可也勉强能施展一次突袭之用。“分成前后两队,再施放两轮排枪,这次本头领要亲自上去,你等不得来劝说于我。”祖大寿先把话说到头里,把衣袍也捆系扎实了,但等着手下施放火铳,自己也好借机冲到院墙那边,这次如果还是不行,那自己也认可战死在那院墙下面,与院中两位弟兄同行去往鬼门关。
砰砰砰,又是一阵枪声响起,惊得周遭树上的鸟儿,纷纷的振翅高飞。而这一次,效果明显比适才那一次要好上一些,军校们都将火铳瞄准了垛口眼孔处,随着枪声停顿的一瞬间,听到院中终于传来几声呻吟声。
等着第二拨枪声响起,祖大寿深深吸一口气,抱起衣袍包裹就直奔着院墙冲过去。身子在箭雨之中穿行着,不时有一两支羽箭,十分惊险的擦过他的脸颊旁。
终于奔到了院墙下面,祖大寿一伸手把火折子取出来,将包裹点燃一角,又生怕神雷再不爆炸,便取出一枚点燃引线,再度放入包裹之中,双手高高的将之抛起,眼见着包裹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落入院墙之中。
随着就听的轰隆一声,惊天动地般的响动,震得祖大寿两只耳朵嗡嗡声不绝,用力的揉搓了数遍,可耳朵还是鸣响不停,而院墙却早被炸出一处豁口,军校们挺起火铳便冲到豁口处,边一起往里放着枪,边踢开碎石乱砖,冲进院落之中,与院中家丁展开殊死的肉搏。
而那个狗子,居然也跟着跳墙内,只是不知道他是去寻金银财宝去?还是与人去玩命?祖大寿拔出佩刀,手扶着断了一边的墙垛,翻进院内,正好见一个家丁,手中挺着一杆长枪刺了过来,急忙闪身避开,刀顺着枪杆子往前滑去,咔嚓一下,顿将几根手指给斩掉,大枪也立时便撒了手,不等起反应过来,一刀,一颗头颅飞上半空。
第105章兵者雄奇
第105章兵者雄奇
军校们涌进院内,立刻四下散开,各自扑奔院墙旁边,与那些家丁混战在一块。家丁们不少尚手中持着弓箭,还来不及拔出腰下佩刀,就以长弓来抵挡着对方手里的长刀,可没抵挡几下,就被对方一刀刺透小腹,就此栽落到院墙下面。
可如今不止是对方的弓箭发挥不了其长处,就连这些军校手中的火铳,如今也比一根烧火棍强不了多少。有的军校就以火铳与对方的长弓互相格挡着,一时似乎谁也奈何不了谁。
“退下五个火铳手,并成一排,集中射击。”祖大寿眼见着自己手下与对方人马,此刻已然陷入一场混战之中,这种胶着状态,对人对己都是不利的因素。而自己如今又是孤军深入,一旦对方调来援军的话,等待自己的便是全军覆没之危。只得高声吩咐手下军校退下来五个人,站成一排,填装好弹药,勾动扳机,阵阵烟火喷出枪膛。对面几个家丁正欲从墙上跳下来,忽然似被大锤砸中一般,身子一颤,就此跌落到地上。
一阵阵枪声响过之后,终于挽回来一些局面,将对方的家丁给死死挡在院墙下面墙根之处,令其不得前进一步。而自己另一些手下军校,以及那些新参加进来的村壮们,则死死的缠着对方的弓箭手,令其不得发出一支羽箭出来。
祖大寿见此处再没什么可令自己担心之处,便急忙带上两个军校,拿着装填好弹药的火铳直往后院奔来,想来接应一下自己那两个自后门进来的军校。
可刚走过月亮门,只听得前面传来一声两声的枪响,其中伴随着愤怒的叫骂之声。就急忙加快步子,奔到了一处亭子不远处,一眼就看到自己那两个军校,如今正躲在亭中,借着亭子隔墙的掩护,不时把火铳探出来,对着外面射上两枪,以求能阻挡住对方的进攻脚步。
在离着众人不远处种着一排排的柳树和杨树,此时,七八个家丁正躲在树后,纷纷举起手里的长弓对准了亭子方向,一支支羽箭,接二连三的往亭子里射了过去。
祖大寿回头对着身后两个军校点了点头,各自把手中火铳举起,对着前面那几个,正全神贯注往外射着羽箭的家丁后身,就搂动了扳机。砰砰砰,三声枪响,顿时前面三个人瘫倒在地,血自伤口处如泉水一般突突的冒着,人也尚没有断气,一颤颤的,眼睛不住往上翻着白。
扔掉火铳,拉出刀,就窜到了一个刚转过身的家丁身前,一刀直刺进其胸腔,将其牢牢地钉在树干之上。祖大寿以手抹了一把溅到脸上得血渍,顺手抽出对方腰下得刀,回身一刀,捅进身后正欲偷袭的一个家丁小腹。
等转过身,在看自己身后那两个军校,一个正以手里的长火铳把,一下接一下锤在已倒在地上的一个家丁的脸部,而那家丁脸部早已是血肉模糊不可分辨。
另一个,还算正常一些,正赤手空拳的把对方给死死摁在树干上,双手正用力的卡住对方的脖颈。而那个家丁,此时尚再努力的挣扎着,想以手去够对方的脸部,摆脱开对方,可双眼渐渐努出眶外,舌头也一点点的探了出来,终于,咔嚓一声轻响,军校松开手,瘫在地上,而那具尸体也倒在离他不远的地上。
等在往周围看了一遍,就见还有一个家丁,此时似乎已经被眼前这番血腥屠杀给吓傻了一般。正一手绰着一支羽箭,另一只手拿着一把长弓,瞠目结舌的望着祖大寿三个人。
将刀插在地上,拾捡起地上一支长火铳,检查了一番见并无什么毛病,便将弹药装好,对着对方就勾下扳机。砰的一声枪响过后,那个家丁胸前现出一个血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尚以长弓支撑着想站起来,最终翻身倒在地上。祖大寿无暇去关心旁的,急忙奔亭子之中跑去。
可到了亭子外面,一只脚刚迈出去,却沾上了一脚底的血迹。慢慢低头望去,见一道血溪蜿蜒着自亭子里的地上流出来,一只延伸至脚下。祖大寿顿时心头一紧,急忙迈步就进了亭中,却看到了最不愿看到的一幕。
就见两个军校全都靠着隔墙坐在地上,身上各中了十几只的羽箭,而各自的火铳还被其双手牢牢地抱在怀中,两双眼睛还是睁得十分的大,空虚的注视着前方。
慢慢走到他们身前,俯下身子,祖大寿慢慢替他们将双眼合上,这方站起身来,自己最终还是来晚了,使自己的两个兄弟无望的战死在此处,这乃是自己指挥不当才造成这种后果。
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转身却见那两个军校站在身后,也是满面的悲苍之色,手中紧紧握着火铳的枪管,捏的指节发白。
“走吧,目前还顾不上他们,等拿下这个宅院之后,寻辆车来把他们放到车上运走。不能把弟兄们的遗体随便丢弃在路旁,这是咱们关宁军的一贯传统,要带着他们一起回家。走吧,把那两支火铳带上,咱们直奔后院去见见这家的老爷去。”祖大寿恨极,咬着牙说完几句话,是抽身便奔后院而去。
那两个军校听了,急忙点头应诺,这便俯身去拿那战死军校怀中的火铳。费了半天力气,将其手指一根根小心的掰开,这才把火铳抽了出来,各自检查一下弹药,是急忙往前一同去追祖大寿。
祖大寿三人直闯进后院之中,惊的丫鬟婆子一路声嘶力竭的叫喊。三个人一直到了后面,看起来似乎是一座书房所在之地,这里却是寂静无声,似乎并无人在此?
“大头领这一路只看到那些丫鬟婆子们,怎么本家的主人却没有见到?”身旁的一个军校,故意高声对着身旁祖大寿询问道。可即使这么大的声音,这屋内还是鸦雀无声。
三个人面面相觑,这家的主人,似乎也太淡定了一些吧。眼下这些人都已杀到了书房门前,屋内却还是无声无息的,可也蹊跷的紧了。一个军校便以手中火铳管推开房门,往里望去。
门吱嘎一声,便就此敞开,三个人六双眼睛往里看去,屋内空空荡荡的并无一人在内。雪样白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水墨画,表示主人十分风雅脱俗。靠着墙壁,是摆放着一卷卷书的书架。
对着门口是一张酸枣枝木的八仙桌,桌上摆着砚台和毛笔等物,居然还有一卷书倒扣在桌子上,由此可见主人刚刚出去,似乎随时都可回来继续读书注记。
“大头领,这家主人似乎是一个秀才,否则怎么这满墙壁的书?”一个军校带着一种艳羡的口吻,对祖大寿言道。
“那可未必,你们猜猜他读的是何书?这家伙居然读的是三国演义,这三国演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