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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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顶层处,仿佛重新被装饰了一番,就连上面的漆,都被重新刷了一回。阳光一照,格外的耀眼。而那间被打扮的最显眼的一间屋子,显然是规格最高的。
眼前是扎扎实实的凑热闹的动静,但是热闹的边缘处,寤桁却是耳边隐约的听着这里的现场八卦报导…
这不,话题很新鲜,少有重复的…什么今儿个是谁在闹花房…有重香楼的大名…青州的宋大家今儿个…东家花了不老少钱,给宋溪流开脸…这花房跟以前最火时期的翟大家…也不瞧瞧这是谁在背后撑腰…大晟第一,舍他其谁…听说那宋大家是真的美,哎呦…这美呦,接的第一个客人就是铁枪…瞧,就是那个,抢绣球抢的最欢实的…这铁枪第一天来,就让重香楼差点佘了本…死了五六个人呢…这铁枪也是真的有钱,这不,不但包了人家,还来这里抢绣球…真的,据说呀,他的那个玩意儿(以下省略五百字,不但是跟本书立意无关,而且很违背和谐)
我看呀,得让这重香楼也设一个新规矩,就是,谁要是一下连干五个以上,也得有赏…不是喝酒了么?啊?…喝酒哪里过瘾…要我说呀,那段小七的龙凤和鸣才是最销魂的…啊啊,什么招儿,我怎么没见过…就你(那个,自己猜吧,话很糙),也行…
寤桁听了一堆后,这才知道这里正在唱的是哪出戏了。正是,闹花房,大晟声色场所中算是最为热闹的一种民间游戏了。说是游戏,可也是拿着真金白银来玩的,就这,每抢着一个绣球,都是得花着高额的价钱买来的。
或许,也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抢绣球,试问,会有什么样的貌相令主办方花大价钱办花房,更或是,这副皮囊吸引人竟也到了令不少有钱人大打出手的地步。怕是,这比难得一见的剐人,都要吸引人的注意。
可想而知,至少在这个时空中,作为声色行业所承载的,并不只是感官享受这般简单了,而是全民精神世界的一个缩影而已。
大晟的声色场所,凡是可以建得起的高层,便是每个楼里面最有头有脸及身价最高的妓子所享受的待遇。一般来说既是,谁的身价越高,其所住的房间就越高。同样,只要是喜欢来花街转的客人,也都是头向上仰着走的,因为,住得越高的人就是这里的台柱子,不看她(他)看谁呀?
如果看不到,也没关系,高层上有多少个花房,就表明这里的经营势力究竟是怎样了。只要是店够大,还怕自己银子白花了?一般能力捧妓子的,也都是这个妓子的确是色香味俱全,就算是身后有人资助了,没关系,‘公司’会再一次包装你,让你的身价再一次涨一涨。
这建花房,就是最好的例子。哪怕妓子‘转会’,在今后的道路中,也都会以自己所工作过的地方给自己办过花房而成为自己身价的标志。
第一百二十三章:花房
先不说这建花房得做多少广告,单说这个社会对于声色场所人的矛盾的看法,就很令寤桁对于现下这个社会中人的心理产生一些疑问了。
为什么这么说?那就得从这里人的娱乐活动喜好谈起了。寤桁不清楚她那个时代的古时候人们是如何在声色场所所消遣的。但在她一般的印象中,这里却也是,人生命运的汇集处。妓子进来千般苦,逃生却是万般难。
可是,这个时代,大众们却是对于长相十分好的优男优女并从事声色事业,而给与相当大的理解的。
按理说,这该是一片文明的曙光,可是,这却是在人性的彻底沦丧上建立的。暂且不说,不食这些所谓的精神类药物,在面对感官享受之时,人的体能有限,且有着所谓的理智控制是会有所收敛。同样,人的yu望也不仅仅是这些,什么家国平天下…都会将人的注意力转移。
所以,控制着人行为的就是所谓的道德要求。可一旦这种所谓的道德底线被打破了呢?
一旦有一个人吸食修仙散以及神丹,便会选择长期食用,如果没钱了呢?会选择去偷去抢,还会将自己身边的东西能够卖的都卖了,包括与自己结发之人和亲生骨肉,都可以换成钱。
如果有一群人吸食呢?将会有多少人为了活命而从事可以迅速为生的行为?怕是,卖肉体以为生,还是一个不但让社会省不少心同时还能收税的最佳行当。
于是,较之有比较大的利益作祟,这里的人们对于声色行业的人们是会露出最善意的微笑,哪怕,只是逢场作戏。
当然,这里的红楼(上世的青楼),就是一个可以让自己不会尽快饿死的地方。毕竟,在面对生存的问题上,一切都不足挂齿。
可一旦进入到了这里,也是会被世俗所不能容的,不说出身红楼可不可以真正被什么大雅之堂所容,就是一般的小门小户都是不会让在这些人有什么正经的身份。
而,成为红楼之人后,第一次的洗礼及第一次的出阁礼,其所吟唱的都是‘此生受尽灾,唯求一平安,来世重投胎,只换一清白。’
所以,在没有什么三纲五常的道德约束下,这时的人们的确是将感官享受放到了最大。
突然,身旁传来一片的拥挤之声,不用转身都可以感觉得到,人浪的气息包围着自己,也可以说成是,每个人都被同一种事物所吸引,并不约而同的走向目的地,一种群体性的气息包围着每个人。
应该是目标人物一会儿也会出现,不然,这里不会还有较大的声浪充斥着这片狭小的地方,人们都纷纷仰起头来像是观摩外星人似的仰望。可是,这个还没有琢磨过来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鬼王爷,也混在人群中,且饶有兴趣的感受着与当初在上海巴巴的看一眼刘德华时的人群氛围。
当然,上世的她是在较远的地方,且没有与一群人挤着看的习惯,只是有段距离的感受着那份热情。这世的她虽然不在意自己的身份,并很自然的走到了人群之中,可是,最近思维一直不在状态的她依旧没有发觉,就算是她走进了人群,可有人愿意跟她挨着么?
当然,她虽然颇有兴致的感受着人群气息,可也是到哪里都像是一个特殊的点,只要有人扫她一眼,便立马少了许多兴致,且很自然的离她远一些。
一个传一个的,尽量与她保持一段距离。虽然她还无所觉的随着前方众人的眼光朝上望,可她身边,早已空空如也。
忽然有人兴奋的冲着那间最漂亮的花房大喊一声,而后掀起了新一轮的人群的骚动,人们激动地朝着那个方向又多用了几分力气。当然,就有人被不幸的挤倒了。在挤倒之前更不幸的撞了一个不该撞的人…
正巧,掉进了属于鬼王爷的真空带中,这一下,以寤桁为圆心,至少方圆一米内都是一片哗然的。寤桁此时才把自己的注意力投向了脚下,当然,也注意到了自己身边…根本没有什么人。
不但没人,而且其他地方早已经挤得密密麻麻了,可她这儿,依旧像是被包围一般,不但气氛奇怪,就连人们的眼光还很怪。她每看向一个地方,便有一群人马上低下了头,然后身体向后挤着。
就是脚下的人也是如此,趴在地上…自从跌倒,然后抬头看了她一眼,就这样保持着这种姿势,眼神中慌张无比,嘴巴还颤抖着,就像是随时等待着审判。
可是却让寤桁以为,是不是自己将他撞倒了,才让所有人都这么避嫌似的走开。不对,好像真的应该是眼前的这个家伙撞了自己。
正当寤桁眼神变幻莫测时,眼前的家伙马上磕起了头,边磕,嘴里还不住的说着:“小的该死,小的不长眼,小的冒犯了大人…”
看着这种情形,寤桁正要上前搀起并打算显得亲民一回时,却听见身后似是有一种声浪朝向了这里,与声浪一起的当然还有一个身影。
寤桁一转身,眼见得那个身影虽然背着自己,可也十分自信的将半空的绣球抓在手中,正打算重新酝酿一口气,转而落向平地时,却被突然出现的一个庞大身影给夺了路数。
正是,功夫境界中没有说体型大小就跟其功夫成正比,可是,其身影犹如铁塔般,轻功却也轻如巧燕,实是难得。
寤桁从其均匀的呼吸中就可以感知,这扎实的功夫定是从小受到严苛的训练,方成了这般。夺抢绣球,并没有用蛮力,只是凭借着在半空中更好的运用体内真气,就可以将四肢在暂时摆脱地球吸引力之下,而运用的灵活自如。
这个正飞过来的人影没有落地,而是在人群的头顶上找到了落脚点,迅速转身,使身体处于平衡处,就在这片刻间,寤桁便与之面对着面对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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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这是一个更大的圆---这其中有,女主的神奇,也是她无法融于世的根基,以及,蛊毒的大怪圈,她都挣脱不了。
所以说,何为鬼王爷---不是名字够酷,而是,不断与命运抗争的人生。
我想,这五十万里面已经隐藏了不少抗争的内容,而我现在,就只是推向那里而已。
第一百二十四章:对阵
好一个虬髯大胡的汉子,横卧蚕眉方形脸,中气十足虎背熊腰,虽然对方是在半空中,而且还保持着一种十分凌然的姿势,但是那傲然的神情,却如锥子一般刻在了寤桁的脑海深处。
就是抢到了绣球,都是迅速在人群中找到支点,几番轻点,便迅速与铁枪拉开了距离。铁枪哪里吃得眼前之亏,一发觉对方如此便宜的就将自己的绣球夺去,便迅速粘了上去。寤桁却发觉,这个莽汉在辗转腾挪间,眼神在人群中也是有所指的。
意料之中的是,底下的人群迅速有了变化。那位抢到了绣球的莽汉甚是自如的在人群的上空中不断地寻找支点,寤桁虽然没有在上方俯瞰这里,可也发觉了,这人潮中也是分力量的。就是他到了哪里,这人群的密度就会突然多一些。像是有组织般,很自觉的集中或是分散。
这分散处,就有些苦了正在追赶的铁枪。铁枪毕竟也是混道儿的,怕也早就知道这里的规矩跟一起玩游戏的猫腻。要是没有准备,就这么空手前来,也的确不像是跑江湖的作风,这人群中自是也有他的兄弟,可是也被这有些突然的变化而乱了方寸。
莽汉所到之处,不但其身量带着劲风闪过,就是下面的人都像是迅速找到了队伍般,也跟着呼啸而去。集体行动时,发出一阵阵的低吼。
寤桁此时来了些看热闹的兴致,眼看着她身边的人都已经主要奔向了前方,像是两军对垒般,一方支撑着头顶上的人,而另一方迅速收拢,也支撑着头顶山的人。
就在这突然起了变化的人群中,铁枪也是吃了一些苦头的,由于对方的确是有所准备而来,不但迅速收拢,还将自己脚下的欲要收拢的兄弟也冲散了,使自己险些一个不支掉在地上。
就在他险些掉在地上的瞬间,眼看着对方的里身着金属护身,自是凭着几分硬力,而将凡是支持自己的兄弟撞出一些小‘事故’。金属碰肉身,哪里有不吃亏的。耳听着一声声的吃痛声音,铁枪心中暗加了几分力气,可脸上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暂时收兵,静静地看着对方的下一步棋。
看那莽汉,从一开始的不凡轻功,就可以知道,其若是将这绣球抢跑,不再让铁枪找到,都非难事。可是,却像是挑衅,纵然轻功好,也尽是在对方的面前展现。再加上所带的弟兄也多,这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