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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鬼王爷-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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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是一个套儿,惊醒了对面楼上的人,随后都像是捏了把汗似的继续听她说下去。

可是,还没等到段芳将话说下去,对面楼中就传来一阵清晰且又绵软的语音,虽是绵软的口气让任何一人都听的很是舒服,但是却没人怀疑说这话的人也是一个绵软之人,“段大当家既然说起了规矩,可是,这回溪流却只是抛出去了两个绣球,花房的规矩可是至少扔三回呀…”

“哦?”段芳回望了过去,她很有些意外的碰到这情景。因为,自从自己的这番架势在这儿一摆,天空中都不怎么过鸟儿了,却有人这般不受强压影响…

于是换了一番姿势,调整了口气慢慢说道:“那是说,还有一次了?”

虽不见对面人的应声,却也看到了纱帘后的点头应允的身影,段芳挑挑眉,暗笑一声,“好呀,扔一次,就再扔一次,再说了,大家伙还都没看够,也不能仗着自己带的人多,而让道上的人说我们以多欺少呀。”

对面的姬寤枞此时的脸色尤为苍白了,只是嘴唇却有些发青。

段芳悠悠的端起身旁的茶水,慢慢的喝着,润润嗓子,“底下的人全都可以抢么?”

“可以,全都可以,谁若抢到了,溪流今夜就属于谁的。”

这一句话说的令现场人无不为之动容,尤其是那些现场的女客,看着影影绰绰的倩影,心神往之。

“哦,是么?爷爷我,今儿个可是来着了…”说完,就有一个浑身皆是又脏又臭的小老儿从人群中懒洋洋的走出,除了口中的牙齿还有些泛白,就是眼白也都布满了血丝。如树皮般的皮囊挂在脸上,精瘦的身形有些蜷缩的弓着。其身后,还跟着七八个跟他一样装束的人。

寤桁皱皱眉,这样的装扮一点也不稀奇,在这个乞丐遍地跑的社会,这也是最普通的打扮了。可如果在这个一身邋遢的装束之下身怀绝技呢?那,还能以一般的乞丐为定义么?

鼻尖中难闻的气息甚至是越来越重,就是身旁这些本是经纬分明的人群也渐渐起了变化。那是因为此时的人群中来了一些特殊的群落,只见他们走到哪里,哪儿的人就皱起了眉,并嫌弃的朝后躲着。可他们毫无顾忌的往圈中央三三两两的走着,哪儿热闹,哪里就有他们凑热闹的身影。

于是,一片好好地全包围形势,在双重不利条件的影响下,被打散了。底下的人群渐渐由重新起团的乞丐群落所代替。

不得不说,身为乞丐有时还真是不怎么需要费脑子生活,这不么?想坐到哪里,就坐到哪里,沿着场中央的事发现场重新包了一圈,还被人说不出什么。

看着脚下有个小乞丐很悠闲的坐了下来,寤桁轻笑,在这里立了半天,终于有人还算是很友好的靠近了。而且,看样子,这个小家伙还有点功夫,很拽的在身边一坐。

小老儿在那里仰着头望着,用那支黑漆漆的手遮着光线,嘴里还打哈哈的说着:“小子,扔吧,就等你了…”

“沙老,年纪一大把了,还行么?”楼上一句讪笑声,顿时引起一群人的跟随。

“行不行的…我还怎么行?当然是把这个绣球卖了换钱喝酒呀…”一阵略为沙哑的声音懒洋洋的散了开来。

“哈哈,沙老,你可真不厚道呀…”

“厚不厚到,等抢到了绣球再说…”

“要是没人从你那买,你不就白辛苦了?”

“爷爷我,还没有白辛苦过呢?”将脸对向另一方向的姬寤枞,“让我辛苦可以,不过,我的儿孙们可要天天上门来讨了。”

姬寤枞明显感到一阵压力从下面传来,手中拿着现场这些人的来历资料,再听到底下一片此起彼落的讪笑声,更是怒从心头起。暂且不说凌栖云被段芳一路的人抢到会有什么下场,就说被这个沙老抢到之后还要自己花钱去买,这可是红楼中的一个忌讳。

但凡摆了花房,还有一群人前来抢绣球,这就是一个升价的标志,哪里还会有反买的规矩,这个规矩一旦破了,就永远被同行所耻笑,这以后重香楼还开不开了。

可如果将宋溪流就这样抛出去呢?段芳会放过自己么?一定使出更多的花样进行羞辱,也许这羞辱都让宋溪流承担了,可是这一下一下的巴掌可都拍在了自己的脸上。

尤其资料中显示这个自称是沙老的家伙,由他带领的丐帮可也是独霸了一方水路及陆路的头目,不但跟随的小弟众多,就是功夫在这些数得着的人群中都算是翘楚,而且,其江湖背景亦是很深,三教九流皆打过招呼。有他来抢,那些晚辈自是给了几分薄面。

可他到这里来什么意思?趁火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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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也许会是上午更新----总之,会晚一些

第一百二十九章:暗招

不过心里可是看清楚了这些人的底线在哪,至少还只是表现出一副强压头的架势,既然有所顾忌,说明还有转圜的余地,那就再忍忍,再等等。

凌栖云确实心中有些郁闷,因为自打这个小老儿一出现,底下就没有人再出来抢这个绣球,甚至是有些看笑话似的看着这个功夫不浅的小老儿在这里出洋相。就连自己都感到这个关口似是不好过了。

再瞥一眼不远处的那个身影,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对方也是望向这里,虽然不是很确定那眼中有几分自己,但是,有了这种遥望,就是给自己莫大的支持。

让他此时觉得,再苦再难,只要能换来一些关心注意也是值得的。嘴角慢慢朝上弯曲,气息越来越平稳,面朝着寤桁的方向望去。脚下却直对着正前方而去,渐渐靠近栅栏…

没有犹豫、没有停留的,一双玉臂穿过纱帘,双手轻轻一抛,那个鲜红的绣球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朝地面坠去。

眨眼功夫,一个最邋遢的身影消失,只见小老儿嘴角噙着微笑,轻磕身边人的膝盖而上,踩着身边人的肩膀就轻轻的越在了半空中,可,那个绣球近在眼前时,横生出来的一把剑就将之轻轻截去。

沙老因为要避过这突然的带着几分狠厉的剑锋,便一个半空旋转匆匆躲了开去,但是下半shen的灵活在此时却也同时显现了出来。

对方也许只顾着伸出的剑将之趋开,但是,就在她自认这个绣球已经在她的掌握之中时,突然从一侧踢来的腿将她吃了回马枪的亏。胳膊以及腰间的痛,令她暂时的将手中绣球抛开。

就是暂时抛开了,可仍是在转动球速上用了一点心机。她为了使身体在空中转动的更为协调,内力掌控更为流畅,在半空中圈起身来向后翻滚而去。

就是那个刚刚被她改变了一下转动速度的绣球,也很是奇妙的跟着她一同飞去。沙老轻哼一声,再一次御气也跟着飞身前往。

眼前翻滚的青色身影却是有些另沙老心生疑惑,这种俊俏的功夫竟也是几分眼熟。沙老本欲揽过绣球,只见对方不知在何地找到了一处落脚点,轻点一下,迅速转过身来,与之一起转来的还有那把闪着寒光的锋利。银白的光芒刺人眼,将沙老再一次旋身避开。

青衣女子岂能放过这次的机会,倾身执剑而去,当一经过快要落地的绣球时,又用脚将绣球踢了起来。当绣球在空中落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并马上落地时,青衣女子已经与沙老杀出一个回合。沙老一脚踢开想要接过绣球的青衣女子的腿,自己伸出那黑如在煤窑混迹过的腿,显现出扎实的腿劲,并用脚面接过了绣球,绣球稳稳的被锁定在了脚脖子处。

沙老定定的看向与他正对面的青衣女子,口中邪邪的说道:“丫头,功夫好俊呀。”

“多谢前辈夸奖,能跟老前辈切磋一二,晚辈之幸。”青衣女子背部倚剑,剑尖朝上负身站立。清秀的面庞衬着武功不凡的自信,更是在这里很出挑的被观望着。

可是,此时却有两个人的目光专注的方向不同。一直是侧身看着身旁的喧闹的寤桁,此时却是身体全部正对着花房,她转身了。可是,却没有更快的融入到这个场地中心…

她此时却在不时的一边注视着场中央的比拼结果,却又是一边关心着高高在上的凌栖云的表情。

而在上方的凌栖云却是感到一阵阵的心凉,他也许早就料到会有此番结果,并且对于这种结果应该不会感到意外才对,可为什么一看到下面的那个女人却只是将身体转了过来,而没有为自己来抢一回绣球,这颗心就像是不跳了,没有感觉、没有知觉…

对于这番境地,他承认是他自己自找的。为了给他在重香楼减去不少麻烦,背后的东家才上演那样一出苦肉计,为的就是让他全心将任务办妥。但是,自己的私心却是,真的很想见一见她。他怕是对方永远不知道自己为了见一面而夜夜难以入睡…

为了见到那个女人,再一次让自己彻底对这段难舍的感情做一个了断,于是,自己却是这般冒险的提出花房的要求。就哪怕自己在这回买卖中赔的血本无归,也要亲眼看到这段感情究竟有没有希望可言。于是,他因为大胆的爱了,所以疯狂的赌了。

如今却换来这样一番田地,凌栖云痛的无法呼吸,甚至也不知道一会儿面对底下的输赢自己该何去何从,只是靠近纱帘呆呆的注视着下方的一切。

可是他此时专注的表情,却让离他较近的姬寤枞感到几分不悦。甚至是有些嫉妒的看着楼底下的那个青衣女子,暗自吩咐下去,“查查她是谁。”看着下方重启战火,眼中的狠厉又多了几分。

这女子果真身形步法都属上佳,白光横扫处乍如万金迸出,行走腾挪间身体内气息流畅。当真是另与之对打的沙老,都感到了几分吃力。

寤桁却看出,那个沙老脸上的吃力,并不是真是功夫不济而输的阵势,却是,中毒的表现。

这个青衣女子对她而言并不陌生,甚至是还打过交道的,也许对方的功夫在寤桁眼中看来并不怎么出彩,可是其很深的城府,却是在寤桁所见过的人当中尤为深刻的。

当凌栖云手中的绣球一离开手,那个小老儿飞身前去抢夺之时,寤桁的嗅觉就提前一步感知到了初不平的存在,并且,还是一股气息的流动。也许就是在那一片刻的感知,令她还是选择冷静的看着那个前去抢绣球的身影。

如今看着那个沙老越打越是身上的汗犹如雨下,就让她对于这个初不平的心思有了更深的了解。沙老擅长腿劲,这是现场人都公认的,想来这个初不平来之前也定是知晓的,寤桁渐渐将眼睛瞅向了其腿部,看来,这问题定是出在初不平的腿腕上。

第一百三十章:风波又起

只见她越打越是顺手,越打越是龙腾虎步,每将绣球踢上空中一次,就是她与沙老的一个回合开始,而谁如是暂赢一小局,便是轻松地将绣球重新抛了起来,继续再战一回合。

等到这个场面完全被初不平所掌控时,绣球轻轻落在了初不平的脚腕上,两双眼睛进行了对视。

“人老了,不得不服老呀…”沙哑的语调黯淡无波。

“前辈承让,是晚辈侥幸而已。”初不平略微得意的鞠了一躬。

“也是,都是晚辈的场子,老头儿我,的确是乍眼呀…”说罢,慢慢向后退着,而这些乞丐们也都慢悠悠的渐渐退出了场子。

眼看着,刚才还拥挤不堪的场子,顿时变得清净了,按理说已经分出了胜负,故事也该曲终人散了,可是,这却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头。

说起这沙老,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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