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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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德二十四年十一月,西南夷族耆国入侵我鸡岭、象郡,上命骠骑将军姜瑾华帅一万众前去扫平夷狄。
而此时远在东北的一个偏远的,不为多少人所知晓的村落里,却也正在上演着一幕幕的惨剧。杀戮、抢劫、强奸似乎成为了所有侵略意义的所在。遍地的死尸,血腥在空中弥漫,女人不堪忍受的尖叫,人在暴走时的愤怒声和面对血腥兴奋的嘶吼声,充斥着这里的每一寸土地。
一个戴着面具的年轻人、一只白色的虎以及另一个说不出是什么品种的红色动物组成了一个可疑的组合,只见那只红色的小动物在地上的死尸上东瞅西闻,随即又回到那个年轻人的肩上,年轻人嘴角上挑,还未等身后的刀刃到得衣服,便一个飞速转身,瞬时就与身后偷袭之人错身而过。
一正一反两人的肩齐平,不同的就是这个年轻人始终都在微笑,那个持刀之人手中的刀却掉了,不一会儿,那个人便仰天倒地。而那个年轻人的左手中却是拿着鲜活跳动的心脏。面前一群持刀之人顿时都将手中的器物掉落于地,年轻人此时才将注视着左手心脏的视线转移到了前方。
面带着在阳光下红得刺眼的面具,一身玄色大裳,头发整齐的束于脑顶,右手背于身后,如玉般的完美左手手中的心脏有力的跳动,看着这幅不同寻常的场景,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神经。
有个胆大的开口打破了此时的安静:“大侠饶命,吾等速速离去。”说完马上将抢来的衣物扔与地上,然后转身离去,可还未走两步,便在原地一顿,接着纷纷倒地。
地上只是又多了十几个跳动强劲的心脏,寤桁扔掉左手中的心脏,然后对白虎说道:“吃掉这些心脏,今天我给你打猎。”随即提气,轻功行走,凡是见到之人无不被拿去了心脏,不分男女、老幼、侵略者或是受害者,就是死去之人也都被掏空了心脏。寤桁闭眼定神片刻,睁眼既淡淡的说:“噢,还有。”
说罢轻身一跃,便来到了还有活人的地方,一间屋子的墙垣之上,眯眼看着一个下半shen赤裸的男人正趴在一个女人身上不停地交媾着,地上已然躺着两个浑身赤裸,下半shen不停地流着血的女人。
看着一边放置着的有些档次的行头及武器,寤桁撇撇嘴:“完事了么?”显然对方并没有思想准备,迅速转向传来声音的地方,刚要破口大骂,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寤桁就已经站在了那个男人的面前。
寤桁只感觉对方的情绪本是狂躁,这时却是变成了哑口无言,寤桁耐下心继续说道:“不是本地人吧。”
那人像是被定住了般,惊讶于面前这位陌生人的不知深浅的功力,诚实的回答:“你、你---我是齐国的----”还没说完,人就彻底定在了那,从口中流出一道鲜血,之后跪地倒下。
身旁的寤桁左手拿着跳动着的心脏,淡淡的说道:“活着无心,要心何用?血从口出,看来你今天是过于劳累了,精气耗损太重。”
此时躺在磨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见此状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还未说话,从嘴中也流出了一道鲜血,就在她上方的寤桁左手中又换了一个新的跳动着的心脏。随即一扔,转身又将另外两个已死的女人的心脏也捉了出来。转头看向身旁的白虎,“我们该走了。”
一条清澈的溪边,一人在洗手,一虎在喝水,另一个小动物在洗澡。寤桁洗罢手,站起身来说道:“跟了这么久,说罢,有何事?”
身后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矫捷的身影,走至寤桁不远处纳首跪地,低声说:“回小主子,小的随风,侯爷命小的前来,是有要事相讨。”
寤桁侧脸回应了一声:“喔。”
那人见寤桁欲听下文,便放下心来继续说道:“是关于郡主平夷之事,南方夷狄之患不是表面看的那般简单,郡主带兵人数虽多,但是据密探说这次的夷狄一个个具有不死之身,郡主损失惨重。”寤桁眉梢轻挑“是中了蛊么?”后面摇摇头。
寤桁抬头看看天色,叹息一声“带路。”
@奇@两人走的很快,寤桁的轻功如今可以算是独步天下的,身后这位跟起来实在有些勉强,所以,寤桁走的倒是慢了许多。让寤桁意外的是身边这位不但从不显示出自己存在感的,倒是处处照顾着她。
@书@眼看已经连续赶了三天的路了,两人一虎随即就在一片小树林中歇了脚儿。看着身边这位很少说话,武功俊气,做事有条不紊,一身深色紧身着装,连头部都遮的严严实实的人,寤桁便知道这位该是所谓的隐卫了。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寤桁轻笑道:“有话就说吧,我不吃人。”
随风像是决定什么般,鼓起勇气起身跪于她的面前,认真的说道:“随风临来前侯爷特意嘱咐过,小主子非常人,行事自与常人不同----”
“你是问我为何不但将齐国的士兵全部都挖了心,还将属于大晟的那个村子的人也全部都挖了去?”
随风没想到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不但被打断,对方还将自己心中的疑问也一并说了出来。于是,抬头与面前也一脸高深莫测的眼神对视片刻,寤桁伸出手来用树枝将面前的火堆拢了拢,“如果不是我大晟的内部出了问题,大齐的匪兵能如此肆无忌惮么?如果我只是单纯的清除匪兵,那么只要是我不在的地方,他们都可以将此仇恨加倍祸害报复我大晟的百姓。而我,看似是救了这个村子的几十个人,实则,我是将更多的人推向了死亡。”
寤桁转头看向眼神充满惊诧的随风。继续道:“单纯的死法并不能给人以震撼,等到他们来勘察此事时,也已是谣言满天的时候了。两国的人都被挖了心,在那一天的这个村中所有人都是这般,有活着被挖的,也有死后被挖的,而地上却找不到一颗心脏。如果你是齐国的匪兵,你会怎样想?”
随风像是想到什么般,回答道:“一定在传说,这村子附近定有食人心的怪兽。于是,至少在短时间内,给他们的心里都是一种恐惧,让他们哪怕不忌惮我大晟,也忌惮着这个食人怪兽,那一片方圆百里的地方都将会是安全的。而且,短时间内也不会出现匪兵加倍报复之事。”说罢,用一种愧然的眼神看着寤桁,接着低首抱拳:“随风愚昧,小主子果然非常人之行事。”
“我不是来听奉承的,侯爷能让你跟着我,武功定也是不凡的。能让你做隐卫,我可以想象的到侯爷的隐秘势力有多大。我想知道的是,何人逼死鬼医?”
让寤桁有些意外的是,随风竟也不奇怪的回答道:“侯爷交代,小主子要是想知道,就回侯府,隐卫势力随时可听小主子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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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何要叫鬼王爷,各位看官勿急,这卷‘非常道’里将会给大家展示一段女主奇特的心路历程。希望故事情节够吸引大家的视线----
第二章 天若有情(上)
两人一虎就这样不眠不休又赶了四天的行程,等到达象郡的邻县五峰时才发现,情况要远比想象中的严重得多。由于这里占据着天堑,所以暂时挡住了敌人的脚步,但是如果敌人突破这道最后的防线,西南的重镇就只好拱手让人。
离营地不到百里时,就已听见冲天的厮杀声,狼烟滚滚直入云霄。寤桁也不等身后的随云是否能跟上,轻功一展就飞奔而去。
残垣断壁之中双方已经厮杀的异常激烈了,寤桁发现这里的敌方并不是所谓的怎么杀都杀不死的异人,而是一群再正常不过的人,就是相对人数众多了些,我方的人数却是明显少了许多,这是怎么回事?还来不及细想,寤桁就用手边的树枝挡下了一个小士兵头上即将下落的刀,随即闪身而过,敌方的人头就此落地。
正当战争进入到白热化时,突然一声嘶吼,将众人从厮杀中叫醒,随即惊魂未定的看向发声之处,敌方首先引发sao乱,因为此时在寤桁手里捉住的正是他们的头目。看着他们的反应,寤桁很满意,表明自己没有捉错。因为此人一副鲜衣怒马的打扮,无论是相貌,装备,功夫,还是气质都是很出挑的。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战争这种事,重要的还是手上的筹码。有时候,人死了,手上就没筹码了。
大晟与耆国虽然接壤,但是山地众多,两边的文化交流可以说接近真空,所以,两边之间并不懂对方的语言。可是此时,语言不通并不代表交流不成,当寤桁轻松的将手上的头目显现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状态时,耆国士兵中就有一个声音,一发号施令,所有的士兵都乖乖的将手中的武器扔在了地上,然后静静的看着寤桁。
突然不知从何方飞来一支箭,从另一个方向也随即飞出一支箭,欲在半空将此箭劫持,可是两支箭的用力方也不是一个等级的。那支欲劫持的箭竟然被撞飞,而那个始终都朝向寤桁的箭,就这样直直向寤桁射来。
寤桁躲也没躲,用另一只手就轻松地将射来的箭拈在手中。随后将箭头翻转,掷向箭头所来的地方。不出人所料,那一头发出树枝微动的声音。
此时的场中更是鸦雀无声,大晟的士兵纷纷猜测这位是谁时,随风来到寤桁身后,低声说道:“小主子,郡主不在营地,这里的副将说,郡主三天前就已带了一部分精锐部队离开了,取道飞云关,那里是象郡到彩都的捷径。飞云关一旦失守,西南危亦。”
寤桁用另一之手一指耆国的方向,而将抓住人质得手再一次用了力气,人质如愿的发了一声痛苦的声音,这一声痛苦敲在了每一位耆国士兵的心上,于是在其中一个人的带领下,这些耆国士兵缓缓离开我方的驻扎地。
由于大晟的士兵死伤惨重,这一战也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而耆国的士兵死伤较轻都倒是底气很足,所以并没有走远,也只是保持着一定距离,静观其变。
此时寤桁仍然抓着人质不做声,默默的看着身边遍地的死尸和伤残的士兵费力的将尸体抬出。由于随云出示的是大将军令牌,而且功夫高深,神秘莫测,还在寤桁身边候着,所以没有将士敢来打扰。大概站了有一刻钟,身边的人质才费劲的从嗓子眼发出嘶哑的声音,“你到底要干嘛?”
随风笑了笑,小主子在捉这位的时候就已经将他的双臂、双腿暂时的废了,一只手捉住他的脖子,就这样让他半吊着用脚尖踩着地,手中还不时的或松或紧的变换力道。直到耆国士兵全走了,手中的力道更是大了起来,这不,才一刻钟,这位就受不了了。
“难得,你终于不再装聋作哑了。”手中的力道送了些,但是手中的人质脸色还是很难看。
“手下人给我说事儿的时候,你的眼神就已经把你出卖了。”
不顾身边的人有何反应,寤桁将头探到对方的耳边,轻轻说道:“别给我这儿装英雄,以你的身份,真正属于你想干的,是拿别人的性命成就自己的功业。人活着才有希望,不是么?看你练功走的是正道,想必那些蛊物咒术你应该也是所不齿的。不死之身呀,恐怕为了这个,你们国家跟魔鬼交换了不少。”
寤桁看着对方的身上还系有彩色的带子,笑笑“拜火教,向往光明的信仰,却把灵魂卖给魔鬼?”
“不是魔鬼,他们是帮助我们驱赶你们这些贪心邪恶的人的。”
“是呀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