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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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大厅进入主卧…
停下了,此时的寤桁被羊顾拉着站到了主卧的中心地毯上。羊顾这才松开了手,没有转过身体,他俩依旧保持着一前一后的距离位置。场上气氛有些僵硬,别看羊顾的功夫也许不怎么样,可是此时在屋子里造成的‘低气压’,却总是让寤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感觉到羊顾的确有情绪了,寤桁攥了攥手,轻轻一笑,随意的开口,“晚了,食过了么?”身体转向他处,然后打算找个别的话题…可还没开口,身体就被人揽在怀里,就连嘴巴也被封住了…
窒息,还是久久无法平息的大脑缺氧,唇舌之间的缠绕诉说着长久未见的渴望。猛烈过后,就是轻舔轻尝,寤桁这才有了稍许的喘息,她除了深切的感受到羊顾的那一种痴恋,就是有些赞叹,两个月未见,羊顾接吻的技术更加纯熟了。
感觉到怀中的小女人又不知在想什么了,羊顾轻皱眉头,便一把将寤桁抱起转身放在床上。动作之间也不忘记激情的触摸,直到寤桁只是感到一阵眩晕而后知晓到自己躺在了床上,便又被身上的人的激情所带动的不知道身在何方。
啊,一阵疼痛,让寤桁睁大了眼睛看向身上的人,感受到进入体内的陌生,那种巨大…有多久了。如果没有这种初次所体验的疼痛感,跟羊顾之间的鱼水之欢,向来是被寤桁所满意的。羊顾不但有温柔棉意君子之风,难得的是,他很清楚寤桁的所需,高潮之上也绝不掉链子。
可是现在呢?这一突然的插入和这种让她难以置信的巨大…都让寤桁从这种陌生感中去重新体验羊顾的不同。羊顾从来没有如此突然…没有了往日温情的前缀,只是带着几分野蛮的征服…
他,今日真的不同了…一下直达顶端的疼痛让寤桁惊讶,可随之带来的全身麻木的欢愉,却犹如潮水般将寤桁全部淹没。羊顾却像是弄潮儿般一次次掀起新的巨浪,让寤桁一次次重新淹没在新的浪潮中。
之前的体验,总是让寤桁在激情之余体验着甜蜜和温情,此时的体验却让寤桁身体里始终雀跃着,因为羊顾身上的几分野蛮和刻意的征服…难道自己身体中的因子却是想要被征服?寤桁不知道,唯有一次次跟着一起到达顶端,一起从高空中落下…
羊顾像是一个任性的小男孩般,不再寻求以往的寻常做法,而是从各个角度去索取新的体验,也从不同位置进攻,一次次占领新的‘高地’。
水汽伴随着羊顾身上的墨香,一缕缕的进入到了寤桁的鼻息中,除了身上享受着适宜的水温,脸上被带着温度的初晨光线所温热,寤桁就这样一直被羊顾半托着且由他洗着自己的身体,闭着眼,静静的趴在池子边。
太累了,且不说一夜没睡的精神疲乏,就是在羊顾的手下,他此时所触摸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让她感到那一块地方好像有些淤青…幸好,羊顾不但心细,还很体察的按摩着,帮助她将不适的感觉降到最低。
也许这一次战况较为惨烈,耗尽了寤桁所有的精力,于是羊顾在洗的时候也是更为耐心和细致的,让寤桁在仅是轻轻的触摸中再次体验了一回欢愉。
听着身前的娇娃轻轻喘息,羊顾将脸轻轻的靠在寤桁颧骨处,温柔的说道:“不管他是谁,我都不许你多看他一眼…”
寤桁一下从昏睡中清醒,愣愣的回味着这番话,身体有些僵硬的感受着依旧轻抚着自己的羊顾的肢体。有些明白了,为何自己此时会这般惨…某些人,是有些不乐意了…
可仅是不乐意么?寤桁总感觉着羊顾好像知道了什么,不然这话里怎么会有…让她觉的是警告的意思…
羊顾将寤桁与自己贴身抱着,嘴角轻吻着寤桁的两鬓,“你昨日看的太专注了,怎么?他就这般比我好看?”
或许这话题里有些小吃醋的撒娇,顿时让有些紧绷的寤桁松懈下来,轻笑道:“嗯,是比你好看…”
羊顾变冷了,“哦?是么?”
感觉着就是抱着自己的手都有些僵硬,寤桁脸上的笑意更大了,双手搭在了羊顾的肩上,轻笑着说道:“怎么?我们四绝公子,如今却也开始跟人比貌了么?”
寤桁却有些意外的发现,此时的羊顾不但没有因为这话而释怀,反而一脸认真的看着面前的寤桁,等到寤桁也跟着由起初的调笑,到渐渐转为认真的也与他对望着。
羊顾这才一字一句的说道:“天纵才子,却是因为我们的鬼王爷而变得如一般俗夫无二…不在乎相貌、不在乎地位、不在乎世间事,却也因为鬼王爷而变的都在乎了起来。”一手顺着寤桁的脸颊轻轻的从额头抚到下颌,嘴唇从另一边也是如此的轻吻一线下来,在吹弹可破的皮肤上盛开出了一朵朵鲜红的花。
口中呢喃道:“没有了,统统没有了,现在唯有的,只有一个眼中、心里…哪儿哪儿都盛下了一个鬼王爷的男子…”
手指在寤桁的身上重新点燃了激情,寤桁由心及里都被这种潮水般的情愫所淹没,闭上眼再一次沦陷。
“桁儿,白芍一钱…”寤桁转过头,看着依旧低着头在检索药材的羊顾,寤桁刚才是有些开小差了,所以不清楚他刚才究竟对自己说了什么话。
但是羊顾却似乎很清楚这里的不在状态,只是低着头一心的在干着手中的事,并且很有耐心且不动声色的将话再说一遍。寤桁听清楚后才知道自己刚才把什么重要的事给丢了。
自从那日寤桁给凌栖云将病治好后,就再没有踏入一步。不是她有什么最终的决定,而是家里的这位…总让她在决定去还是不去的问题上,选择不越雷池一步。
去看病,这个理由在此时就显得不怎么充分了,羊顾的医术也是师承名家,因此,对于一个健康状况好的七七八八的人来说,他的医术绰绰有余。
配药,这件事既然是羊顾经常去看望,因此也就只有他最为了解。所以,面对凌栖云受伤住进府中,寤桁却是没有什么太多的必要理由去看望的。
至于私下,且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寤桁更加不想做了,一是,觉得这样做会同时伤害两个人,心里有他人,就已经是对于感情的不忠了,还偷偷摸摸,这让寤桁不屑去做。二是,她相信没什么事是所谓的神不知鬼不觉,只要做了,迟早就会被人知,所以,这让她不想去做。三,最要命的就是这个最后一项了,羊顾好像无处不在,配药,她俩一起,聊天、吃饭、洗浴…就哪怕他暂时不在了,也是因为他去看望凌栖云了,所以,寤桁感觉在这个家里,她有些喘不上气来。
天暮渐渐合上,大半块的苍穹已被深蓝所掩盖,唯有大地与天空相交的地方露出一大片的橘黄,映的地面上的万物也跟着一起热烈起来,中央的那块刺眼,依旧激情四射的蒸腾在地面上,带着余温在地面上掀起一层层的热浪。
门扉半掩,一主一仆一前一后的朝着侧院走去,到得门口,走在前的人接过身后人端来的托盘,身后的侍从随即轻轻打开面前的大门,身前的主子端着托盘跨入门里,身后之人垂首,恭敬的轻轻将门合上。
直到身后的大门合上了,坐在床上的凌栖云才将脸缓缓的侧向已经走向桌边的人。羊顾将托盘轻轻的放在桌上,托盘上的药盅,水面平静不兴。负身立于桌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人。
冷场片刻,羊顾依旧保持着除了用平静温和来形容的面孔外,再也找不到其他词来形容。反观床上的凌栖云,却是一脸微笑的望着来给他送药的人。
“我说,我的这两条腿,今儿个,可以下地了吧…”凌栖云将这句话咬的重了些说道。
羊顾轻抬眼皮,面无表情的开了口,“下了地,就得离开。”
凌栖云脸上的笑容更盛了,摇摇头说道:“哎呀,堂堂一个郡王府,这般小气,莫说不养闲人,就是一个大病初愈的人,也不愿多养些时日…羊公子真是勤俭持家…”低下头看着依旧使唤不灵便的双腿,默默的说道:“腿不好使,真是哪里都去不了呀…”
抬头看着羊顾,然后将身体晃了晃,故意大动作的看向羊顾的身后,也实在是发现不了什么,抬眼对着羊顾说,“就进来你一个?没人伺候我,这药,该怎么喝?”
羊顾不理他,径自走向窗边,负身看着窗外的景色,没有语气的说道:“凭魔教教主的本事,我想,大难来了,就是多给你两条腿,也是没用的。要想不给自己找麻烦,就离这儿越远越好…”
话说着,凌栖云嗤笑一声,而后凭着双手将身体离开床,然后轻巧的落在了离床不远的凳子上,端着碗看了两眼,然后一饮而尽。
羊顾说完话,转身朝着大门走去,临离开前留下了一句话,“记住,除了她,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她,是我的底线。”
余光处看着大门渐渐合上,凌栖云苦笑道:“可惜,除了她,我什么也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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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无望
月华像是一层薄纱,笼罩着布满水汽的夏暑,也将刚刚沐浴完,且仅着一层棉纱的女子那玲珑的身段衬得无所遁形。微风拂过,身上的水气也被带走一层,衣领及肩,像是蝴蝶的翅膀般随风,轻轻的起着波浪。
突然,女子的耳朵动了动,伸手处便将身旁的细纱帘抛向一边,身形移动快如闪电,就在纱帘将一人捆起来时,女子的手也恰好的掐住对方的脖子,也许,这一切的结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感受着身前的人故意朝后靠了靠,还找了一个绵软的地方蹭了蹭,女子头歪了歪,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小时候,听的第一个故事,就是‘农夫与蛇’,怎么着,我们救了你,你却将这宅子里的人弄得全都动弹不了了,你想干什么?”
眼前的人惬意的享受着这片刻的温馨,头朝后仰了一下,微笑着说道:“堂堂一个郡王府,这么大的宅子里却没有什么功夫好的看家护院,啧啧,这还是王府么?”
看着眼前这种一脸欠抽的表情,寤桁忍了忍,回复道:“有我在,要那些苍蝇干嘛?况且,鬼王爷的大名是白来的?”
凌栖云侧过身子,将脸颊伸过去,故意与寤桁的脸靠的最近,嬉皮笑脸的说道:“是呀,所以我今晚才得手的这般容易…”
寤桁上半身朝后移了移,眉毛挑了挑,硬声说道:“要不是你小子身上是没有什么杀气,不然,我会确信,你的病在今晚就会复发…”
凌栖云身体马上变得规整多了,样子也可爱了几分,两手在胸前交叉,头微微侧着,微笑着说道:“不会的,鬼王爷的鼻子也是很厉害的,只要…闻见了我的味儿,就不会下重手的…”说完,然后深情一片的望着眼前的寤桁,用火辣辣的眼神上下瞟着,两只脚迈着猫步,非常自然的走向面前的寤桁,口中赖赖的说道:“因为,这世上,能记住我的味儿的人…不多…”
看着面前的凌栖云一脸陶醉的就在自己的脸颊处轻轻的闻着,寤桁就将这个脸皮厚的家伙推开了,口中不满的说道:“怎么,病好了?既然病了,怎么这色心就一点没少?”
“不行呀,这,还没成亲,色心要是少了,这娶媳妇娶错了,还不得后悔一辈子…”凌栖云故意将话题的音说的重了些。
寤桁终于忍不住,低头窃笑了一下,凌栖云像是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