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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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瞬间般的,上一秒欲仙欲死的在天界遨游,这一秒却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明明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此时却是如一般的皮囊无二。被人用手插了进去,瞬时不知心脏的跳动,气血紊乱,血液在体内肆意流着。直到嘴里喷出了鲜血,都茫然无措的看着眼前的手缓缓的拿出了自己的心脏,眼神不离的看着那颗属于自己的心脏渐渐高于头顶,然后与此时拿着自己心脏的女人对视,但是她却说出这样的话:“你是我见过的,离开心脏都心明眼亮保持这么久的人。”
寤桁微笑着看着手中的心脏,继续说道:“心脏没有沾染蛊,还能练就阴蛊神功,看来蛊族练蛊绝非一般水准。本来不想让你看到这一切,谁让你体内的蛊精这么多呢。”
“你是谁?”天思凡这一问话,着实让寤桁一愣。随即又笑了,回应道:“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你可以先帮我去一个地方问问,如果有答案了,麻烦你再来告诉我。”说罢右掌一发力,逼迫天思凡的整个身躯顿时显现一片蓝色的光晕,右掌的经络明显加粗加大了,忽大忽小的手在贪婪的吸取着这里的精华。寤桁可以清楚的看到本是发出白光的右掌,此时蓝光尽收,接着一片紫光代替所有的光线,天思凡的身躯慢慢焦黑。直到一具类似干尸的物体出现,才将寤桁由惊讶转为迷惑。
右手摊与眼前,寤桁此时就像是第一次认认真真的看着般,只是发觉没什么特别之处,但就是不一样了。就像是右手中真正的握着一个小宇宙般,充满了生机与力量。
听着四周有轻微的脚步声,寤桁飞速将放置于屏风上的白色大裳穿在身上。
可以确定的是这个空间应该很大,但是却被许多人工打磨的石壁给隔开了。而她目前所在的地方身后一个屏风应该就是出口,寤桁慢慢走出这个空间,倾听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躁动声呐喊声以及暴走的脚步。她明白,杀了天思凡,必然会牵动与之有关的蛊毒,那些体内被种入了蛊物的人,此时自然会失控。做出任何疯狂的举动都是正常的,寤桁依旧平静的在山洞中走着,所遇之人都在瞬间内被寤桁挖去了心脏,就这样,走一路挖一路,没有起因也没有结束般的走着。
到了养蛊虫的地方,寤桁眉头一皱,右手运力发出的紫光将整个空间罩入其中,直到吸够了精气,右手活动一番关节,转身继而走向另一个方向。
忽然一股奇异的香味引起了寤桁的注意,只见一个淡绿色的身影从眼前慌张的一闪而过,虽然这里的人都应该与她无关的,但是,光是那个令她注意的香味就值得一探究竟。
第十五章 生死之间(上)
秦月蹲在药房的地上一边惊恐的看着石门外暴走的‘人’,一边熟练并迅速的将已死的晓莹的小腹剖开,然后找出未成形的胎儿,往嘴里塞着。
这可是个好东西,天思凡就是常食这个,才练得不世神功,秦月一边想着,一边看着刚刚被他杀死的人的脸,不是,不是自己杀死的,刚刚与她那么的欢好,她很高兴来着。突然间不知怎么的,她就不正常了,抓住他的肩膀就疯狂的抓着、嘶吼着,不只是她,本来安静的洞穴突然也有不少人在嘶吼。
秦月忽然明白了,恐怕是教主出事了。这里的所有‘人’都用不同的蛊物控制着,一旦教主出事,蛊物失控,随之这些被蛊物控制的‘人’也就失控了。
他来这里七年了,这里的人从没有自己的情绪,就连身边的这位向来是十分浪的晓莹,都像是着了魔似的疯狂的不分白天黑夜的与他人欢好,而与她欢好的都是教主为她从民间选的身强体壮之人,之后这些人过段时间就像是被耗干了似的弃之一边后事无果。除此之外,凡是到了这里就都没有健康出去的。
教主平时也对她照拂就加,可就是从不让她侍寝,好像她的存在就是结珠而已。
谁让她又这么美,细白的皮肤完美的身材凹凸有致,眼神对着他一笑,常常会让他忘记一切。就连第一次如何走到她的床上,秦月也弄不清楚,只知道那是他第一次快乐的到达云霄的感觉,可是也就在那一次让他体验到了什么是从天上掉落地狱的经历。
本以为教主那天出去了,所以初尝jin果,可是万事就怕万一,当自己的脖子被教主掐在手里并且赤身裸体的面对眼下的现实时,他真是希望自己就这样离开人间去和在地下的姐姐相聚。可是,不一会儿,教主却笑了:“不错,没想到你竟然是万尸蛊所选中的人,非但没有被蛊所掌控,反而有解蛊之功效,如果今番你没有干此之事,我还真不知道万尸蛊已经被我找到配方了。”
话音刚落,自己就挨着地面了,由于双腿还是酸软的,没有劲起来,只能半趴在地上。床上的晓莹幽幽的起来,经过自己的身边时,都不敢抬头去望,只看到了红晕未退的皮肤发着诱惑的光走向教主。而天思凡也只是微笑着用手抚mo着晓云的脸,晓莹似是受到了鼓励般舔着教主的手指。
秦月耳边传来了教主那带有磁性的声音:“今天的事就此作罢,既然你身上已由万尸蛊改了,那么你就不再是下等仆人,从今往后你就是药人了。”
身边的晓莹情难自已的发着痴声:“教主--”
天思凡不为所动,拍拍晓莹的脸说道:“由他陪你吧。”
直到后来秦月才知道万尸蛊为何物,就是专门与中蛊之人交合,才能解自己体内的蛊毒。但是自己,永远没有解蛊的可能,直到精尽人亡。这也是后话了,此时的他也只能庆幸自己可以继续活下去了。
就是这么美的女子晓莹,此时却赤身裸体并下身污血横流的躺在身边,双眼睁得大大的望着洞顶,秦月本想用沾满污血的手为她将双眼合上,但是伸出去的手在半空停留片刻,却也只是在她的身上将自己手中的血拭尽而已。因为刹那间他意识到是否在这里的时间太长了,所以长到快要忘了自由为何物的地步了。
于是将袖子把嘴一抹,站起身来速速离开这里。还没走出几步,一柄寒剑就抵在了颈部,秦月身体在发抖,虽然看不清面前的这人究竟长的什么样,但是那人身上的决然之气让他毫无半点反抗之力。
看那人半天不发一词,秦月壮了胆子跪了下来哆嗦的说道:“我只是个药人,没有杀过人。不、不会说出去的。”
由于视线有了变化,秦月这才看清面前之人大约是什么打扮。一袭灰白轻纱为外裳,内着深色丝绵长袍,瘦削的脸上一块白灰色的轻纱,虽然看不清五官,但是如一湖秋水般的明眸,高挺的鼻梁,束起的长发,遮不住的俊秀气质让秦月不由感叹,又是一个妙人呀。
蒙面的男子稍事片刻才说了话:“带我去药房。”
秦月一愣,顿时会意的起身带路。起初他走的很小心,因为通往药房的道他虽然清楚,但是却从未去过。就是因为这里的规矩很严,说不定哪天就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谨小慎微是他生活得法则。
他走前,不敢转身,但是身后无一点声音,让他不由得怀疑刚才也许只是一个错觉,当一联想到是否是鬼时,也许是身子一顿让身后之人有些警醒。一把剑的寒意透过薄衫被身体感知,并赶跑了所有的胡思乱想,秦月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咽了咽口水,继续往前走着。
这里是山体的上游处,本来秦月以为一定会遇到这里的守卫,没想到所走一路尽无半点往日之森严,除了地上有死尸外,没有看到什么守卫。正将高悬的心放下时,药房的门口到了,让他奇怪的是门竟然是开的。他本是没有这个胆量进来的,因为多年来药房之禁地是他思想中不敢逾越的。所以在门口他迟疑了,但是也就是片刻,因为身后的寒意让他选择只能前进。
药房很大,墙壁上因嵌有若干夜明珠,而使的这里终日都被一种柔和的光线所笼罩,一面的墙上全部是抽屉,并标明药材的名称。另外一面墙是书,秦月本以为对方可以将他放了吧,没想到对方的剑尖仍是指着他,让他不得不继续向前走着。
路过一排排的药柜,经过一笼笼的活物,秦月有些急躁了,身后这人究竟要什么,正当他又开始胡思乱想时,不远处的一个清晰人影让他停下了脚步。
这身影,这架势,秦月此时自己就能发觉自己的脸是扭曲的,因为面前之人似是早就已经知道是他一样。手提一柄宫灯,频频婀娜的朝着他的方向走着,秦月很想将所有责任都推在身后之人的身上,脑海中还在编词时,对方盈盈一笑说道:“呦,月儿,这么晚了,怎么跑这来了?是不是晓莹跟你约错地方了?”
秦月这时候的脑子都不在正常状态,因为面前这人是这里号称二主子的婉娘。如果有人问在天思凡面前谁最能说的上话,恐怕就得当属面前这人了。看似她面庞娴静,其实杀人如麻;肢体柔若无骨,那是她功底深厚。据说她当年就是师从昆仑门下,将一个祈天舞引得江湖中人各个以一览风采为此生毕愿,究竟是如何让人失魂落魄不得而知,只知道她当时为了与心上人双宿双fei宁可窃取昆仑派的秘籍,后被同门之人追杀。而且为了与昆仑断绝关系她身上有不少伤就是当年留下的,而后昆仑派在江湖上也是以与蛊族势不两立的风格而自居。
突然面前的一张放大的脸让秦月惊醒,她什么时候离得自己这般近了?秦月正要往后走时,胳膊却被婉娘拉住,婉娘笑着说:“都说我们这里谁最胆小?别人说是你,我起初还不相信,但这会儿我信了。”
秦月无法专注的听她说话,因为婉娘的手此时就在他的身上游移,温热绵软的手心触碰他的脖颈,之后还若有若无的往锁骨走去,秦月咽了咽口水打起精神来说道:“二主子,你,我,太晚了,既然晓莹----”
还没说完,就感觉婉娘的手将自己的外裳褪了下来,正要阻止时,婉娘说话了:“衣裳都脏了,就脱下来吧。”
秦月顿时又没了声响,突然想到自己再看到婉娘时就忘了身后还有一人,于是在婉娘专注的褪着自己的衣服时,转过身看了几眼,发现没人,正要放下心来时,又觉得自己真是太笨了。婉娘如果早见到了就不会是方才那番讲话了,但是又觉得从头到尾都有些怪异,正在思索是哪里怪时,上身的凉意提醒了他,他这才看向自己的身子,天哪,长裤外,内外裳都被悉数褪了下来。
正在自己打算拒绝时,婉娘将身体贴于身前,双手扶住自己的腰,秦月意识到自己好像已经不会这么快的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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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的开头有些突兀,因为这个主角以后会讲到。
第十六章 生死之间(下)
婉娘温润的呼吸在自己的耳根处激起一片片的粉红,湿濡的红唇似有似无的亲嗅着自己的锁骨,而伏在腰间的手也不停的向下移动着。秦月此时已经被这种温情所掌控,呼吸随着婉娘手的移动而变粗,婉娘低笑,也不再继续调情了,而是直接将手敷在秦月的玉柱之上。秦月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只手是他体会过的最难忘的手了,正闭着眼享受此时的快慰时。
婉娘突然一记蛊镖向黑暗处射去,另一只手猛然的抓住了玉柱,使得秦月再一次从天堂坠入了地狱。
“好痛呀”秦月的低吼伴随着弓腰,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