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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寤桁没有抬头,尽量的绕开了地上的血迹,跟随着张常侍的步伐向这深宫走去,“陛下自从您那回来后,睡着睡着,就惊醒了,大声叫着,说是看见了脏东西…好不容易折腾了一晚上,白天,陛下有些困了,可是醒来后又说是见到了。指着几个小侍就说是鬼…这通闹呀。我们也是实在不知怎么回事,请了国公过来,可是,他也没法呀,这不,就请来了法师,进宫驱鬼。”
说话间,二人就到了姬寤桓的寝宫,宫门外守卫森严,不但是皇室禁卫军在分组巡逻着,就连寝宫的靠墙一连线,十步一人的站着不少的宫娥,将这个不算大的屋宇围得像铁桶一般。是禁卫首先看到了寤桁一行,本欲阻拦,这时张常侍拿出姬寤桓的玉牌才与寤桁一同进了去。大殿很暗,四周的照明火苗被象征着某些方位似的在角落里静静地燃着,一阵人为的气流经过,角落里的火苗上半部就顿时倾斜着,一丛丛的青烟随之飘向空中。
寤桁与张常侍走到主卧入口处,张常侍就静立一旁,寤桁一人往前走着,突然伸出的一把宝剑,剑指寤桁的颈处,就在距离一扎长的地方停下了,寤桁耳边响起的是听不大懂得低语,偏头看去,一个灰发披散,面孔较瘦,上了岁数,脸上描绘着神兽的图案,外貌乍眼看去是很难一下判定是男是女,而且始终都是白眼仁朝上的貌似是巫师的家伙,始终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身披画着特殊纹饰的大裳,赤足踩祟,还在若有其事的寻找着什么。
在寤桁身边停顿了片刻,就又拿着剑到其他地方做法去了。寤桁顺着巫师做法的轨迹向屋中寻找着姬寤桓的身影,找到了,就在床上坐着,双腿盘起,头发如瀑布般一泻而下披散身上。身着金丝勾绘百凤迎霞白色丝棉为底的里衣,面孔有些憔悴,双眼紧闭,嘴唇边的肌肉一直在颤抖着。双手搭在膝盖,手指有些紧张的时不时的动着。
看着巫师舞着剑到得一处,然后双眼猛睁,口中怒吼:“妖孽,往哪里去?”
寤桁亲眼看着姬寤桓的神经有些在她承受的边缘,眼瞳都已经有些涣散,双眼无神,嘴唇的抖动更厉害了,嘴里好像还在默念着什么,不知是在念着什么经,或是在忏悔着什么。
巫师的动作更大了,身旁的一个小童递来一杯‘圣水’,巫师一饮而尽,随后将手中的剑伸至某一个角落,另一只手伸出食指与中指,方向与剑尖的方向一致,双眼紧闭,气运丹田处,突然双眼怒睁,从口中喷出一长溜的火来,瞬时就将剑尖淹没。
寤桁此时倒是有些心情愉快,因为经过鼻尖的气流告诉她,刚才巫师口中含着的一口‘圣水’中,有她所熟知的‘蓝颜’。
场内的气氛顿时达到高潮,巫师的尖叫更多了,手中的剑可砍的地方也由一处变为了多处,本欲转变方向朝着姬寤桓的方向而去,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来的两个侍卫身影,将巫师的方向略为转变,但是她闭着眼像是没看见并且很自然的绕过,口中还是不停地念着什么。
身后熟悉的脚步将寤桁转过头去,国公的双眼此时也是红丝密布,眉头纠结着,有些阴沉的看着场中央的一切。巫师身上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口中的怪叫也告一段落了。大吐一口气,头低垂着身体僵直的站在原地。
国公本欲发话,可是此时坐在床上的姬寤桓却睁开了眼,也不顾地上的冰凉,就这样赤足急忙跑下床去,抓着寤桁的手臂不放,眼中含着泪,有些虚脱的身体处于神经暴走的边缘,冲着巫师说:“告诉我,告诉我,他们,他们都走了么?”
巫师点点头,“皇上万安,都走了…只是”
姬寤桓却仍然将有些颤抖的手抓着寤桁的衣角不放,“只是什么?”
巫师微闭的双眼,沉稳的说道:“只是一时有强人挡了鬼道而已…”双眼意有所指的看着面前的寤桁,继续说道:“一时祟祸可以如此,可是如果此煞气仍旧挡在这儿,使得那些本应该去该去的地方的祟物无法归去,那么,陛下的不安就会永无宁日…”
国公的眉梢一挑,眼中的凌厉乍现,看向巫师的神色中多了几分玩味。女皇有些不安的抓着寤桁的手,喃喃自语:“强人?挡了鬼道,什么强人?什么煞气?”
巫师有些不愿意回答,姬寤桓着急的说着:“快说,朕、朕恕你无罪。”
巫师有些纠结的向女皇行了一礼,面孔若有所指的朝向寤桁,此景被国公看在眼里,一声怒喝:“大胆妖人,此乃紫微吉瑞之地,怎有祟物横行,胆敢在此妖言惑众,来人呀,将此妖人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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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再一次申请女频青云榜被驳回要求的日子,本是挺丧气的,可是一看新闻…我就真觉自己的这点困难实在不够瞧了。本不想在此煽动点什么反法宣言,但是对于那群王八蛋的作风,我实在是有些不吐不快,莫非当年抢了咱的、欺负了咱的后裔们,就是这幅杂碎面孔?我有些无言了,亲们,多行善吧,你看一看不行善的后果---这生出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呀---最后罗嗦一句,*,你还是转地方灵魂转世吧,以前我是希望在美国,如今你就在支持你的法国转吧,因为在那里,可以显得你自己不是那么龌龊了,更重要的是,好歹也是一件功德-----
第十章:惑
姬寤桓有些怔然的看着现在的局面,一时失去了判断力。眼看着侍卫走了过来,巫师带着些许欲说的话跪了下来,“皇上明见,草民并非信口开河…”
国公一时气结,看着有些精神失常的姬寤桓此时竟也松开了寤桁的手,双眼无神的看着面前的巫师被侍卫强行带走,不禁大声斥责:“都是一群废物,皇室重地,却让皇上受了惊扰。中领军吕聪在哪?”
从门外小步跑来一个将领,周身的胄甲嚓嚓作响,离姬寤桓五步距离时单膝跪了下来,“末将吕聪护卫不周,甘愿受罚。”
本是顺水推舟的戏码,但是此时的姬寤桓却根本不在状态,只见她仍然空洞的看着一处角落,“是她们…她们来了…浑身是血…骨头碎成一块一块的…脸上也是扭曲的…就在地上趴着…从角落里慢慢爬出来,然后一步一步的爬上我的床…”说着说着,身体不由控制的抽搐着,十指抓着脸,似是还在沉静在回忆当中,身体不住的往后退着,呼吸急促,眼神涣散,恐预示神精已经处于暴走的状态了。
突然寤桁用右手在姬寤桓面前一挥,散发些许气体,姬寤桓就双眼一闭倒在了地上。国公有些诧异,身边侍卫也是有些无所适从,但是一看到面前的安郡王胸有成竹的样子,只见她轻轻的将姬寤桓抱了起来放在床上,然后将她反转过来,右手运气并在姬寤桓的脊椎一线给她刮着沙,国公了然,一挥手,就将侍卫们都遣散了下去。站在一旁,看着寤桁的解决之道。
感觉到姬寤桓顺畅的呼吸,寤桁冷冷的说道:“皇上的起居由谁服侍?”
不远处的几个小宫娥顿时跪在寤桁的身侧不远处,“是、是我们…”
“香炉中的香料怎么变了?”
其中一位宫娥大着胆子回复了寤桁的提问,“安郡王殿下明见,是,是这样的。是钱御医…半年前,陛下就已经按照钱御医的方子改了香料,其他的…奴才不知。”说完,其他宫娥也都纷纷如捣蒜般的点头。国公若有所思了起来,寤桁轻微的叹口气,“都下去歇着吧。”
说完“谢安郡王,谢安郡王…”后,一众宫娥就如逃命般的离开了。国公一直静立一旁,看着寤桁给姬寤桓推拿一番,姬寤桓的神色明显好转了许多,睡眠时也渐渐有了鼾声。调理完毕,寤桁将姬寤桓整理停当,放下纱帘走了下来。看着国公眼中的疑问,寤桁轻轻的解说道:“钱御医没有做手脚,只是将香料中的蛊香减少了。多了几分调理心神的草药而已,只怪之前长时间内,陛下身体一直依赖蛊香,所以,才会有不易得子嗣之症…也因此,陛下才会改动香料,只是吸蛊香时间过长,所以…”
“所以精神会时有萎靡之症…并且难以治愈。桓儿为何到现在都没有子嗣?当初的这个‘香’,是谁诱惑着让桓儿用的。如果没有姬彻潭的默许,那个贱人当初会那般拉拢桓儿?”国公带着怒气的继续说道:“姬彻潭这个老妖精,她有过半分心思在桓儿身上么?桓儿为什么自甘堕落,宁可荒淫无度也要表现的让她的母亲满意,为什么?有谁相信母亲会随时杀死自己的孩儿…就连你的性命她也…虎毒还不食子呢…”
国公不想再说下去,双眼轻闭,不一会儿,面容由微红转为青白,身体的颤抖也渐渐转为平息。多年的自控机制在此时发挥了最大的功效。寤桁轻声说道:“离天亮还不到两个时辰了,您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国公定定的看着寤桁,嘴唇仍然是微颤着动了几下,点点头转身离开。寤桁长吸一口气,转身望着床上的姬寤桓,从起初的苍白面容到现在的沉醉在香甜的睡梦中,心中暗叹,‘这就是人人羡慕的帝王么?大起大落,几番沉沦,就为了一个香甜的酣睡?’
“废物,真是一群废物。他刘超竟然能让十数万流寇从他眼皮底下过了岙口,就这样长驱直入直到应州…朕的二十万…萧尚书,如此军情为何不报?”一阵斥责之声在这个大殿内回响,犹如冬日里刮来的寒风,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噤若寒蝉。
一老臣躬身离开队伍,面向正在大怒的龙颜,“启禀皇上,臣已将军情报之内阁,恐国公…”看了看国公那毫无变化的表情,“皇上明见。”
姬寤桓隐着怒气看了看国公,国公身体微侧,恭敬地回禀道:“启禀陛下,那刘超曾与黑龙帮为世交,新帝初登大宝,当初臣欲将其革职…”国公停顿一下,“奈何有人力保…”
一席话说的场中气氛顿时不对,大家都是来这混饭的,当初他刘超若不是力保新皇,做尽了谄媚之姿讨得皇上高兴,谁还敢在那时候说个不字,当然是新皇说什么,大家伙儿跟着说什么了。如今刘超叛变出了事,这屎盆子就寻思找个脑袋扣?
任太傅平时就十分看不惯这外戚力量,现在正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当然不能究其皇上的责任,这国公此时又将话头转向了其他人,让其他人受这过。无论牵着谁,都是唯有一死已谢天恩,可是这大殿之上的天平都不能趁此机会往他国公府倾斜。定了定心,看着国公还未将话题引开,上前启奏,“启禀陛下,老臣有本奏。”
姬寤桓暗自叹了口气,“准奏”
任太傅顿了顿,“青州刘世家自高祖起,功高三州,德望五帝。从未做过欺乡霸野之事。刘超自由熟读兵法,其孝闻名乡野。刘父西去,遂在家中守孝三年,做事从不逾矩。新帝初登大宝,亲率刘氏宗族举行大礼,由此,吾皇念其承天之心,故此并没有因为与九头蛟有远亲关系而废其宗族地位。再说那九头蛟生性豪放,未亡之时长安城谁又能真正与之划清界限?臣以为,此番不宜再追罪其九头蛟之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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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编政治戏---还没完,凑合着看吧----写这些人的对话是有些绕脖子。
忘了说一句---周末了----尽量让时间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