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鬼才-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名。常山郡与中山郡毗邻,路途很近,大约一日光景,便进入常山郡内,这几年中,由于樊娟与诸葛瑾定下的亲事,樊家与诸葛家来往繁多,天晚时,一行人赶到樊家。
此时诸葛瑾年纪尚小,赶了一天的路很是疲惫,而且还要应付老爹无穷尽的好奇心,刚下马车,便吵着要去睡觉,岳丈樊成便安排其先去后院休息,然后拉着诸葛珪直说要去喝两杯。两人在书房嘀咕一晚,很晚才睡去
第二天,诸葛瑾早早便起来锻炼身体,所谓有压力则有动力,一直以来,对于三国中英雄的武力值很是羡慕,虽说自己将来不需要阵前单挑,可是对于学武,诸葛瑾却一直没有放下过。樊娟小丫头精神更好,已经在院里玩耍了,笑声清脆,像百灵鸟鸣一样,穿透力跟强,传满院都是,见诸葛瑾在蹲马步,小丫头好奇,学着我的样子蹲下,蹲的倒是有模有样的,只是没一会便“嗵”地坐到地上,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原来是支持不住摔疼了,诸葛瑾赶紧过去扶起来:“乖啊,不哭了,一会哥哥带你上街玩!”
这会诸葛瑾是真的后悔了,早知道真不该答应老爹一起来,虽说这几个小家伙挺可爱的,可是这一哭就得哄着,好歹咱也是21世纪过来的,让他这么一个成年人哄着玩,感觉真是怪怪地。看来咱还是不算牛啊!想当初地“穿越流”,哪个不是捣鼓几个小妹妹,来个养成计划,拜服了!
诸葛瑾心中暗暗发誓,明年是再也不来了,一定要等这几个小丫头长大些,起码要在懂事些后在过来。汉朝时,士族大家之间进行联姻很是常见,而且异常重视脸面、名声,基本上定下的亲事就不会出现悔婚之类的,即便是诸葛瑾不来,年龄够的时候两家人也会提出完婚的,是以他到也不怕会在几年之后发生变故,鸡飞蛋打什么的。
住了几天之后,诸葛瑾便向父亲提出外出,诸葛珪先是不同意,后来听闻诸葛瑾说是去寻访人才,一时心起,便坚持要随其一同前去,于是不久,出门的人又多了两个——樊成与樊娟。
马车上,樊娟偎着樊翁,小手扒着窗口,向外看着。
诸葛珪盯着诸葛瑾一会,实在是忍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道:“瑾儿,所访之人到底是谁?”
樊成也是一脸好奇的凑了过来,诸葛瑾见了,无奈道:“广平沮授、巨鹿田丰。”
诸葛珪听了摇头,显然是没有听闻过,诸葛瑾叹了口气,对于古人的好奇心很无语,明明知道就算是给其一个答案也不知道,却还是要问,也许这就是人的通病吧!
诸葛瑾眯了眼睛,闭目养神,诸葛珪见状也不在理他,自与身边的樊成开始聊天,从诗文到政治,天南地北的闲谈起来。
诸葛瑾眯着,脑袋中却不停的回忆着记忆中与田丰、沮授有关的事情,三国中田丰与沮授为友,田丰刚而犯上,与田丰相比,沮授就显得中正了许多,对事情拿捏上知道分寸。两人都属于忠诚之人,若能得其心,必会终身尽忠,这也是诸葛瑾坚持着要先来见见两人的原因。
此时田丰正值壮年,因其人性格,在朝中处处碰壁,虽然得了些名声,却得罪了更多的人,正处于对朝廷失去信心之时;沮授此时境况比田丰好了许多,被举茂才,任县令一职。而且,沮授此人不愚忠与汉室,此时出仕也只是观望,寻访明主,也正是诸葛瑾此去的首选目标。
一行人绕过巨鹿,直奔广平而去。
此次出门,是由铁一带队,诸葛家壮丁十余人,樊家也派了数人随行,沮家沮授于广平中素有薄名,倒也不难找寻。
铁一递上诸葛珪的名帖,沮授见了很是诧异,“泰山郡守?诸葛珪?”此时诸葛家的声名于士人中早已传开,沮授不敢怠慢,忙起身出迎,“见过郡守大人!”
“沮先生不需如此,你我虽同朝为官,称呼我君贡即可,然此次只是个人拜访,前来唐突,勿怪!勿怪!”诸葛珪虚扶一下,冲着沮授客气的说道。
沮授爽朗一笑:“如此我便不矫情了,君贡兄,也别叫我先生,担当不起,称我则注即可,来来来,里面请!”
沮授将人引入厅堂,随即吩咐道:“快去备茶,另外,吩咐厨房准备酒席,我要宴请贵客!”
仆人应道:“是,老爷!”
众人坐定,诸葛珪便开口道:“素闻广平沮授有大财,嗵谋略,平日里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实为憾事,今日得见,终得偿所愿耳!”
“君贡兄过奖了,琅琊诸葛家单只诸葛纸一物,多有造福士人,功德无量,授佩服!”沮授脸露敬佩之色。
诸葛瑾见两人客气,遂开口问道:“沮先生,吾名为诸葛瑾,今年四岁,想拜先生为师,不知先生何以教我?”
沮授听见诸葛瑾说话,脸露疑惑,看向诸葛珪。
“沮先生,此乃犬子,请恕小儿无状!”诸葛珪起身致歉道。
沮授听到诸葛珪确认,向着诸葛瑾问道:“不知公子所学为何?”
“《论语》《春秋》《战国策》也已学完,是父亲教的我。”头一昂,诸葛瑾摆了个自认很酷的姿势道。
沮授听了,略一抚须:“公子真乃聪慧之人!”随即转身对诸葛珪到:“我之擅长,只在谋略,若君贡兄不弃,愿以教之。”
原来,随着诸葛家声名渐起,诸葛瑾神童的称呼也随之传开,这沮授平日里也听人谈起,是以也不考校,就答应了此事,众人皆大欢喜!
古人对于“师”甚为严谨,所以几人商议三天之后,行拜师之礼,诸葛珪点头同意!
众人聊了一会,话题转到诸葛瑾身上,沮授问及一些传闻,诸葛珪笑着一一解答,樊成看着两人投缘,言语中多是夸赞自己女婿,思及将拜其为师,自得之中不由的便道出了诸葛瑾不凡之处。沮授听得一时惊住,到底是历史中有名之某臣,很快便恢复过来,挥手让下人退下,俯首沉思。
许久,沮授太头,冲诸葛珪一礼,“令公子不凡,恐吾一人教导力有不怠,如君愿意,吾愿介绍一友与吾同教之!若何?”
第十二章:遗憾事,常山赵云
席间,沮授提议要与田丰一同教授诸葛瑾,樊成与诸葛珪自然知道诸葛瑾此行的目的就是冲着田丰与沮授两人而来的,顿时脸露喜色,诸葛珪一时笑脸如花。
众人随后进入酒席,谈论的话题则完全围绕着田丰与诸葛瑾两人展开,让几人之间更是了解,诸葛珪也是有才干的,一番交谈之下,诸葛珪这才相信了诸葛瑾所说的沮授有贤才的话,对于沮授口中才十倍胜其的田丰更是期待。
诸葛瑾坐于下首,听着众人谈论,也不插话,心里却十分高兴,拜田丰、沮授为师,虽说田丰不太好搞定,沮授还是比较容易一些。心里YY一下,出门带着一打文谋士武将,耀武扬威的,天下哪里去不得呢!嘎嘎
席间,沮授也是详细了解了一下诸葛瑾,当听到诸葛瑾曾经论及时政的话,就有些坐不住了,好友田丰就是因朝政黑暗,愤而辞官,而其自身也是有大智慧的,虽说见识有些局限性,但诸葛瑾的话,却仿佛给他打开了一扇新的窗户,另其大受震动。
当天晚上,沮授便遣管家前去巨鹿送信给田丰,也不详说,只是嘱咐其一定要在后天之前赶到,不然定然会后悔终身,搞得田丰也是好奇,他对于自己这位老友还是很熟悉的,遇事沉着,很少会出现如此状况,于是第二天一大早,辞别了家人,便心急火燎地赶往广平。
三天时间也不算长,也就没有广发请帖什么的,沮授只是将广平及周围临近的好友与有名望的乡绅请了过来,大清早地,就开始敲锣打鼓,热热闹闹地。沮家管家携诸葛瑾于大门口迎接客人,即便大家对于诸葛瑾不太熟悉,还是不断地有道喜声传来。
临近正午时分,田丰、沮授与诸葛珪、樊成一道进入大堂,沮授坐在主位,田丰坐其旁边。不一会,专门有司礼唱喏,诸葛瑾上前走到沮授身前,双腿跪下,接过一杯茶,双手递过头顶,“学生诸葛瑾,拜见老师!”
沮授抚须而笑:“好!好!好!”
诸葛瑾转身,端起另外一杯茶,面对田丰,再拜道:“拜见老师!”
田丰亦是抚须而笑,显然时分高兴!
却说这田丰,心急火燎的赶到广平沮家,沮授单独迎入,见沮授老神在在地,一点着急的样子也没有,很是疑惑,便问缘由。得知是沮授要收徒,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只是当听到沮授说要与自己一同收徒时,田丰有些愤怒了,只是心中有些好奇,能让好友一人教导不了的,不知道有什么特别之处!
两人在书房谈论了半天,沮授给好友详细讲了诸葛瑾不同之处,讲道高兴处,更是连连夸奖诸葛瑾聪明好学,眼光独到。田丰听得也是心中微动,此时田丰刚对朝廷死心,正生隐退之心,若是能得一佳徒教导,也算是一大幸事!
田丰听得欣喜,迫不及待的便想要见诸葛瑾,沮授见状,也不阻拦,派人去通知其过来书房。
进到书房,诸葛瑾见沮授正陪一位青衣书生说话,心中便猜测田丰到了,整了下衣衫,上前见礼道:“见过先生!”
田丰见其年少知礼,心里更喜。不及沮授开口,便问道:“你就诸葛瑾?欲拜我为师?不知你想与我学习什么?志向若何?”
“先生可是田先生?”诸葛瑾毫不怯场,抬头看向其人,反问道。
那人抚须,浑不在意的回到:“不错,吾正是田丰。”
“愿随先生学习万人敌!”
田丰凝神:“哦?何为万人敌?”
诸葛瑾心中暗叹了口气,万恶的旧社会啊!撇撇嘴,略略无奈,你就装吧:“愿随先生学习计谋战阵之道。”
“如我所之不错的话,汝今年才刚过4岁吧,如此年纪正是好玩之时,汝能否克己自律?要知道,随我学习须得恒心毅力,若不然,还是不学也罢!”
诸葛瑾一听,得,又是考校:“先生此言差矣,岂不闻‘有志不在年高’,先生大才,何以与世俗之人一样,吾虽年幼,却也知大丈夫一诺千金!”
田丰抚掌而笑:“不错!不错!”旁边沮授也露出了笑容。
见茶完毕,大堂中酒席开场,一时间众人热闹非凡,主桌上,沮授请广平郡守坐了主位,其余分次落座。有沮授从中调节,一桌人相处融洽,众人多是向诸葛珪与沮授、田丰道喜,也有不少是夸奖年少的诸葛瑾,直听得三人合不拢嘴!
在广平盘桓了几日,诸葛瑾便与父亲诸葛珪、岳父樊翁一道,回转真定,田丰则是回了巨鹿家中收拾行装,准备携家人搬至泰山郡居住。沮授因为还在朝为官,虽然也决定迁至泰山郡,只是短期内不能成行,尚还需要些时间处理,是以众人告别,各自回去准备。
回到樊家,不再管父亲与岳丈,诸葛瑾直接回后院去休息了,最近一段时间累坏了,整天面对一堆老狐狸,,真是浪费脑细胞!
第二日早起,休息了一晚上之后,诸葛瑾总算是恢复点精力了。起来后去见樊成,犹豫了良久才开口问道:“不知岳父识得赵云否?”
樊成好奇:“嗯?瑾儿如何得知此人?”
诸葛瑾装作不甚在意:“偶然听人谈起过!”
樊成笑而不答,端起茶杯,也不喝,拿着眼光斜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