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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狐狸要回窝-第19部分

小说: 狐狸要回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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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但元神俱寂,恐怕连那位公主的魂体也保不住。
那个女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沉夜想不透。她要的是子颜的元神,还是公主夕的强大魂力,现在竟然有些分不清。如若不是后者,那么这个人定然与子颜有深仇大恨。然问题是,子颜从未惹上什么仇家,最大的罪过也就是三百年前的那件荒唐事。
青萝忽然腾身而起,她目视房梁,她已找到绝佳藏匿之地。
沉夜眼看她即将得手,然而区区神识根本无法控制她的动作,如果真让她放上去,他可就要立马闯出天牢,把这兽角毁去。唯今之计,也只有如此。
“青萝。”沉夜的神识入侵青萝的意识,紧贴她的魂体,唤出她的名字。
“沉夜……”青萝心头一震,一时后力不济,身体向下坠去。好在她轻功老练,翻身两指一撑,竟是稳稳落了地。
沉夜见此法可行,便继续驱动神识,在她耳畔反复道:“这东西会害死公主,这东西会害死公主,你不过是借刀杀人的棋子……”
青萝知晓沉夜实力超凡,耳畔好似幻听的声音,她自然当作是沉夜的千里传音术。她听罢,心里当然害怕,静妃的命令只是让公主失却国君宠爱,而非伤及性命。一旦公主暴毙,她这个近身宫娥,定是脱不了干系,莫说是日后出宫,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她胆怯了:“沉夜,我该怎么做?”
沉夜没料到她信得这么快,但这样也好:“置于昭阳阁偏室佛龛之下。”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青萝即刻照做。不是出于对沉夜的信任,而是单纯的……怕死。
待她把兽角藏入佛龛下方,她掌心的法印也到了尽头。沉夜的神识,须臾消散。
*
在天牢清醒,沉夜以为可以躺下休息,可身体一动,竟发觉自己早已躺倒。他睁开眼睛,赫然见一群狱卒堆在身边,眉目间,尽是悲怆。
突然有人喊:“国师没死!国师醒了!”
沉夜愣在那里,心说神识虽离体,然呼吸脉搏尚在,这些人是怎么当他死了?他哭笑不得,望着一众关切之意,他也只好配合道:“我就是睡熟了些,向来如此。”
其中一人皱眉道:“方才分明探不得国师鼻息……”
沉夜无奈笑着,心底却渐生疑惑,隐隐担忧。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要给我介绍男人,我……我现在胃疼。。。。〒▽〒

、第二十五章 罪不至死

懒散的日子过得还算惬意,尤其是某位嘴炮乖巧下狱之后。
这几日,子颜充分体验了身为公主的悠闲生活,成天领着一群宫娥东游西逛,不辞疲倦地把王宫逛了五六遍。
此时正值木犀之季,岁园里竟是开了不少槐花,本是不同季的碎花开在一道,倒也别有风趣。清风拂过染了晨辉的枝叶,纷纷扬扬如落雪一般。
除却筹办酒宴,平日里的岁园鲜有人至。子颜让人在树下摆了榻,悠哉地倚在上边嗑瓜子,寻思着此处极为容易遇上国君,那些个嫔妃怎就不来争宠?难不成是怕了静妃?
斑驳树影瞧着晃眼,子颜手握一把瓜子,迷迷糊糊就睡过去。因谨记沉夜所言,她不敢睡死,强撑着薄弱意识,竟是听到旁人窃窃私语。
在一旁伺候的小宫娥,见子颜合眼,立马松了口气,想着是摸鱼良机,便与同伴聊起来。聊着便罢,偏偏聊着聊着,还对那位丑公主指指点点:
“这公主真是忘恩负义,国师好歹救了她的命,居然把人送天牢里去了。”
“她忘恩负义的事可多了,在她身边待过的姐妹,哪个没受过她的气?”
“但问题是姐妹们还在各宫苑好好活着,国师却要搭上一条命。”
“是啊,听明元殿的小高说,国君已经下令,要在今日午时处死国师。”
“唉,好可惜,国师长得这么好看……”
七嘴八舌的聊天愈演愈烈,从两人到四人,再到八人,一群阳奉阴违的小宫娥完全忽视公主的存在,私自聚到一起聊八卦去了,说到近来公主的转性,她们竟是眉飞色舞。反正青萝告假不在,也不必顾忌,
子颜心头一凉,忙从浅睡中挣扎醒来:“你们刚才说什么!”
一众宫娥面如土色,齐齐跪倒:“公主恕罪。”
子颜懒理恕不恕罪的问题,随意拖起一人:“你说,刚才在聊什么!”见这小宫娥不过十三四的模样,明显是吓傻了,子颜只好柔声道,“莫怕莫怕,本公主绝不会责罚于你。”
小宫娥怔了怔,本想下跪谢恩,奈何肩头被公主拎着,只好半踮着脚说:“明元殿传出消息,说是国师……国师他今日要被处死了,说是他轻薄公主,为保王族和公主声誉……”
“什么?处死!”子颜身子一晃,被旁人扶住。
她只想折磨他几日,以让他今后知情识趣,哪里知道凡界的牢狱是这样的,连处置人都这么果决,若是换作天界,至少得在牢里关上千年万年,那天帝大老爷才会从百忙中抽出空来,对厚厚的天条本子一阵研究,而后择出个磨人的刑罚。
难道他就这么死了?忽觉天地间昏暗无光,子颜心里猝然发寒:“行刑……什么时候?”
小宫娥怯弱道:“午时。”
良久,子颜从沉默中惊醒:“还没到午时,还来得及!”话毕,她便提起裙摆往前边的明元殿跑去,后面的一群宫娥愣是追不上。
*
不经通传,子颜直接闯入明元殿。此时,早朝刚刚散去,群臣皆是见到这位中荣国有史以来最丑的公主,他们刚惊得停步,又让这公主一个眼神给瞪得落跑。
国君高坐龙位,面色一脉清和,像是早料到她会来:“夕儿,匆匆忙忙的,所为何事?”
子颜顾不得行礼,她活了几万年也没向爹娘天帝以外的人弯过膝盖,眼前这个小小凡界君王,她更不放在眼里。她站稳便说:“为何要杀国师?”
国君微微颔首,让殿前宫人将门紧闭。他说:“夕儿,当初是你让人把他抓了下狱,如今的决定,不过顺势而行。再言道,公主名节关乎王族声誉,若是传出,必遭天下人耻笑。夕儿,其实,你做的很对。”
“这对个鬼……”口头禅冒出来,子颜方才记起眼下的身份,嚣张的气焰顿时褪去不少。
现在的她,根本无法凭一己之力救下林沉夜,没有仙力的她,什么也不是。既然是凡界,她便不得不遵循凡界的规矩。
子颜心平气和道:“父君,都是夕儿的错。国师于夕儿有救命之恩,更授予夕儿固魂法门,而夕儿却不知感恩,甚至觉得国师传授高深道法是有意刁难。夕儿气不过,所以那日才用计擒了国师,且污蔑他作出非礼之事。父君,国师真是无辜的!”
国君面不改色,依旧高高在上:“要抓人的是你,求孤放人的也是你。夕儿,你要知道,生于王族,就必须懂得金口一开,则覆水难收的道理。你既然说了,就不能反悔,若是王族一再出尔反尔,又该用什么平定天下?天下臣民又如何信服王族?”
生于王族个鬼!嘴上不能说,子颜只能在心里过过瘾。看这位国君是铁了心要杀林沉夜,她不禁去想,或许轻薄之罪只是借口,他只是单纯地想除掉国师罢了。
这种场面,子颜又不是没经历过。只听她说:“无信,何来服?若是让臣民得知父君枉杀好人,这一条,比起出尔反尔,可有过之而无不及。”
国君的面色异常难看,浑身上下气得紧绷,龙椅上的龙首,几乎要被他捏碎:“夕儿,你竟敢与孤说这种话!”
“若夕儿说的不对,父君责罚便是。”不知这招在凡界如何,反正以前在狐狸洞,她都是用这公然顶撞的法子对抗阿爹。因为她知道,只要是对的,对方便师出无名,最后只能乖乖妥协。当然,这一招,只可用于父女之间,若换了外人……呵呵。
“你……”国君无言以对,一抹气极的猪肝色从耳根处渐渐浮出。
“父君,放过国师吧。他的能力远胜之前那个不泊,对中荣国定是无穷助力!”子颜看似冷静,心却是抖得厉害,包括重重宫装下的膝盖。
龙首上的手慢慢松开,国君似笑非笑,竟是点头:“好,孤放过他。”说完,从袖中抽出早前备下的明黄锦帛,提笔便书下手谕,往她跟前一抛。
子颜俯身拾起,心中大石总算落下:“谢父君。”
岂料国君的笑又邪恶几分,慢条斯理地说:“午时,要到了。”
殿门在身后缓缓开启,子颜回头一瞧,暗道不好,急急忙忙就飞奔出去。
*
子颜前脚一走,近侍便缓步到国君身侧:“国君,您本就有意放了国师,又为何故意为难公主?如今的公主……国君,难道不担心坏了父女间的情分?”
国君对近侍笑道:“老伙计,你最近管得可是越来越宽了。”
近侍与国君虽为主仆,然私下却是极好的朋友,从这位中荣国君尚为王子之时,他便相随左右,再到后来王位之争,两人皆是生死与共。
他笑着低头:“属下只是心存疑惑。”在宫中,宫人千众,只有他一人能自称“属下”。
国君道:“若像过去一般,什么都轻易随她的意,那往后的日子,与过去又有何不同?”
近侍长叹道:“是啊,这回公主醒来,就像是变了个人。去了以前的脾气,变得仁慈,今日居然还为一个国师求情。国君,您应很是欢喜。”
国君的神色,此刻看不出深浅:“不再骄纵任性,是否应该欢喜?你说呢?”
近侍明白国君的心思:“您是担心,公主此变与那国师有关,甚至担心,公主寄情于他。”
“不错。”国君承认。
“若当真有此担忧,国君为何放他?”近侍不解。
“夕儿有一点说得很对。林沉夜于中荣国,乃是无穷助力。不到万不得已,孤不想动他。何况他曾与孤言明,他不可能为一个女子放弃所有。他的话,孤相信。”国君顿了顿,眼眉间浮起冷寂,“如若夕儿此心不改,那孤也只有壮士断腕,绝不姑息。”
空荡荡的明元殿,响起竹枝断裂的声音。中荣国君书下一个“杀”字,便将笔杆折断。
近侍了然:“属下尽快准备。”
*
奔出明元殿的子颜,不顾殿前候着的一群宫娥,直接逮了个禁卫,拎了衣襟就问:“天牢在哪里!快带本公主过去!”
少年禁卫吓得不轻:“公、公主,您说什么?”
子颜暗咒这个禁卫太没胆:“带我去天牢!否则现在就把你赶出宫!”
少年禁卫总算听清,连忙引路:“公主,这边请。”
“用跑的!”子颜一声令下,后边一堆体力不济的苦逼宫娥,又跟着跑起来。
天牢所在,果真偏僻,难怪子颜把王宫逛了五六遍也没找着地。竟是有暗门!
不及理会那些跪了一地的狱卒,她凛然地甩出那张手谕:“国君有令,即刻释放国师!”
本该乱作一团的场面,现时竟能听见依稀风声。一名狱卒被一只手推到前边,他颤颤巍巍地直起身子,说话磕磕巴巴:“公、公主,里面已经、已经在行刑了。”
“我去!”子颜毫不留情地把眼前一堆路障往两边踹开,身法极快地闯入天牢。
作者有话要说:曾想过要不要给国君一个名字,后来写着写着就给忘了。人渣不需要名字……_( ? ω ? 」∠)_

、第二十六章 知己知彼

说时迟,那时快。子颜以百步穿杨的身法,如一阵疾风扫入天牢。当她一手打翻沉夜捧着的毒酒,里边的液体已经被他喝掉一半。
致命的毒酒,喝一半亦是要命。沉夜倒下之前,竟笑得出尘:“你跑得也太慢……”
子颜踉跄过去接住他,抱着他跌在地上,她喝退所有拥上来的禁卫,直愣愣凝视他不稳颤动的眉睫,和唇角溢出的乌黑血迹。顿觉心干成枯叶,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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