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火琉砂-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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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事儿?进进出出的,找厕所啊?”中校很二百五的对着自己的上司胡说八道。
对这个喜欢装混的人基本上已经习以为常的男人直接忽略了对方的废话,“军令,想办法把狐语族大公主带到我房间来。暗示她是我邀请,但不要明说也不要让别人知道。”
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啊!卡尔筑的眉头皱了起来,相处了六七年的默契让他在塞索斯的脸上看到了对方的认真。何况上司都已经说了是军令,他再不情愿也只能遵从。塞索斯治军极严,军令不可违背。吞掉了关于上司太过放荡亏待小公主的一系列指责,中校敬了个军礼。
……××……××……××……
矜持的敲门声。他冷笑了一下。再装模作样的矜持也掩饰不了门外女人的喘息。
他走过去,打开房门,邪媚的目光缓缓的从上到下抚摸了一遍那个女人。粗重的喘息已经难以掩饰,可让他吃惊的,是对方眼中浓烈的恨意——她无法控制自己对他的□,却也恨他入骨。因为一直无法发泄对他的□而狠他。
他侧身让她进来。她挺起傲人的□嚣张跋扈的走过。然后在房间的正中站定。
“你这个无耻下流的家伙找我什么事情?!”
他冷笑了一下,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浓郁的香气顿时将女人环绕。她面色潮红的摇晃了几下,不由的向他走了几步。
“找你要个东西。”他的手指滑过她的下颌,拇指摩挲着她的锁骨。
“无论是什么,我都绝对不会给你!”女人颤抖着,喘息着,忍不住攀住他的颈项,把身体紧紧的贴着他,近乎疯狂的咬上他的嘴唇。
他迅速的躲开,顺势把她带到床上。膝盖强硬的顶在她的两腿之间,冷淡的说,“由不得你。”
被征服的的快感蹿上她的背脊,冲击着她的声带。激情□的声音在室内回响。
他的眸色变换了一下,挥舞着业火琉砂布了一个隔音咒,把琉砂扔到门口,“看门!”
然后猛的把她从床上扯下来,按倒在地上。
虽然西西很少在他的房间留宿,但是他们毕竟曾在这里同床共枕。他无法忍受这个女人躺在那张曾经属于他和西西的床上,看着就感到反胃。
灵巧的手驾轻就熟的抚摸,黑色的眼睛,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身下的女人一边□的乞求,一边愤恨的咒骂。他却丝毫不理会的只是专注的将她的衣服一层层的退去,仔细的寻找着任何可疑的东西。
“王子!”房门被砰的一声推开。
他惊讶的回头,看见那个姑娘奔跑的红扑扑的脸颊逐渐的退去血色。连同血色一起退去的,还有微笑。琉砂……竟然白痴的没有阻止她进来……
“我……我很抱歉。”小公主的手用力的抓着自己的群摆,慌张的道歉。
“滚出去,你这个下贱的丑丫头!”激情中被打扰的狐狸张牙舞爪的尖叫。
她张了张嘴,随即咬着嘴唇,转身跑了出去。
即便是这样,她仍旧没有忘了轻轻的掩上房门。他的眉痛苦的皱起来,黑色的眼睛愤恨的看着身下的女人,用力的扯掉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没有……仍旧没有……黑色的眼睛闪过一丝红光。一种嗜血的感觉从他的心底升起。这个见鬼的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究竟将那东西藏在哪里?!那个让他的宝贝受苦的东西究竟在哪里?!
喘息着,他把手伸向业火琉砂,金色的手杖顿时飞入他的掌中。红光流转,他的眼睛盯着那个仍旧沉浸在□中的女人。将她化为灰烬,那样无论她把那东西藏在哪里,都无所谓了!
……××……××……××……
慌张的关上房门,她跑出了几步就腿软的跪坐在地上。之前看到的情景仍旧在眼前徘徊不去,让她的胃痉挛的几乎呕吐出来。
塞索斯……她的心底说不出的酸楚。虽然明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知道他有无数的女人,可是她以为今夜……至少今夜是不同的……在他对她说出那样的话之后……
她无力的坐在地板上,双手抱着头喘息。嘴里无声的叫着他的名字。良久,她才控制住几近崩溃的精神力,伸手清理了脸上因为精神力的肆虐而渗出的鲜血。
缓缓的站起身,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房门。自嘲的笑了笑。无论他在那里面和谁做了什么,她都可以容忍甚至接受,那是他的生活方式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不会到如今才来怨怼。她只要他看见她可以追出来,只要他能追出来抱住她。他之前和谁怎么样都无所谓……
可是他没有……她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叫着他的名字的时候,他却仍旧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在房间里继续着之前的事情。难道……她不再是他的宝贝了么?还是……他的宝贝并不代表任何事情……之前只是她太天真,只是她一直闭上眼睛拒绝去看……
他洗掉了身上的香水味,她就会满足于他的体贴。他午夜的时候回到她的身边,她就只想着他的不适。她从来没有认真的想过,他究竟在做什么。她不敢想……想了,她不确定她能接受……
一起生活……要这样一起生活么?这样的生活,当她睁开眼睛去看的时候,觉得好痛苦……从前的那些幸福感受都跑到哪里去了?什么东西改变了,让她的心再不能平静?
她是来对他说,请他娶她做他的妻子。无论是一天还是一秒,她想要和他一起生活。无论是爱与不爱,她愿意和他相伴一生,每天携手共度。
可是如今……
她茫然的抬头向四周看了一眼,才发现她无意中瞬间转移来到了兔子窝的入口。一草一木,都是他们两个一起栽培的。她几乎是爬进了那个树洞,扶着墙壁走到走廊尽头的温泉,一头扎了进去。
温泉的水仍旧是那么的暖,可是泡在温泉里的人却冷的像冰。把身体卷缩起来,她沉到水底。滚烫的是泪水么?她伤心的咬紧了嘴唇。他不喜欢她哭,她答应他不哭。即便是现在她仍旧记得她对他的承诺,用温泉遮掩着泪水。
兔子窝……这是他们的小天地。她就是一直躲在这样的一个只属于两个人的温暖的窝里,逃避着他其实并不属于她的事实。他从不属于他她,她很清楚,可是从来没有认真想过所谓不属于她意味着什么。
不属于她,他的双臂可以拥抱别的女人。不属于她,他黑色的眸子可以为了别人盈满繁星。不属于他,他可以软语哄着别人展露笑颜……
这些……这些她都可以接受!可是……不属于她……在她为了他伤心痛苦的时候……她竟然都没有立场要求他陪在身边……
“塞斯……”她从水里站起来,喃喃的念着他的名字,茫然的走进他的房间,抱住他的被子,闻着那被子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独有的气息。“抱抱我……”她把被子紧紧的裹在身上,“抱抱我……叫我宝贝……”
32。7 万变后的永恒
……××……××……××……
琉砂缓缓的举起,他对准了那个女人。一阵阵嗜血的欲望,被一股清凉紧紧的缠绕住。琉砂的金光中,透着一道道细细的绿丝线,顺着他的手臂钻进他的身体里。
他的身形停顿,恍惚了一下,低头看着那个欲眼迷茫的女人。
这样沁人心脾的感觉……琉砂,是谁不让我杀?他看着手里的琉砂,镇定了一下心神。不管是谁在阻止,这个动人的感觉都必然和宝贝有关系。神志瞬间恢复了清明,他闭上眼睛,最后一次认真的察看身下的女人。
“你这个……混蛋……为什么停下来……”
那个东西在她的小腹里……他睁开眼睛,用力的分开她的双腿。皱着眉看着她的腿侧。花型的标记……可是和二公主的不同,仔细看的话,明显是画上去的,并非是天生的。只不过皮肤激动□的时候,那白色的线条会更加凸显出来。
“这花很性感。”他低声试探着说。
“很美吧?呵呵呵……”她尖利的笑着,“好东西呢……就是这东西害惨了那个小骚货……呵呵……”
“二公主?”他的手指伸进她的□,不轻不重的按揉着。
“啊……这是内部的秘密你怎么知道……对了,是你指控的她……”她舒服的呻吟,口无遮拦的说着,“干的好……她从小就抢我的东西……骚货……”
“所以你就模仿了她花型标记,然后嫁祸给她?”
她用力的张开双腿,期待着他灵巧的手指更深入一些,直到那□的深处。“胡说什么……那是天意……”她面容扭曲的笑着,“这个标记只是因为我嫁的那个混蛋迷恋她……才强迫我画的……报应!报应……哈哈……”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对这一切感到无比的厌烦。冷淡的,他问, “你从哪里学的异次元的诅咒?”
“异什么?”她迷茫的看着他,“快给我……不要停……”
他挑眉,“那个绿色的火焰……”
“绿色的……啊……你这个混蛋……太棒了……”她呻吟浪叫着。
“还想要么?”他诱惑的问着。
“要!要!”
“那么告诉我,你从哪里学的那个咒语?”
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看着他。
他的手指做了一个轻巧的动作,再次让她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低沉轻柔的,他的声音是魔族特有的幻术。“说出来,就让你□。”
“谁……”她喃喃的说,扭动着□,“一个陌生人……说是可以让我讨厌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死……”
“陌生人?”
“恩……”她乞求的看着他,“陌生人……记不得了……快……”
“什么时候的事情?”
“好像是……春天……记不得了……给我……混蛋……快给我……”
“回忆!”
“你这个混蛋!”她哭喊着,抽泣着渴望,“我真的记不得了……给我……”
他冷酷的笑了一下,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插了进去。她惊叫着,混合着痛苦和欲望。身体随着他摆动。旋转挑动着,他闭上眼睛感受着。手指用力的向里探索。
缓缓的露出一个冷笑,他的两根手指扣住一个异物,用力的向外拉。
她惊声尖叫,“啊……你在做什么!放开!”
他自然不会理会她的呼喊,专注的剥离着那个东西,一边剥离一边用着咒语,免的她失血死去。
疯狂的挣扎着,她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手里腾起一片光芒,用力的抓住塞索斯的肩膀。绿色的火焰将他环绕。“放开……啊……你这恶魔……否则我烧死你……”
“没有人能用火烧死塞索斯。”他淡淡的说,最后一用力,手指迅速的从她的□拔了出来。
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她终于痛的昏了过去。
而他,则在绿色火焰的环绕中,静静的端详那个取出的异物。硬质的黑色不明物体像个发芽的种子一样长着无数根状的纤维。
拇指和食指捏着那个鲜血淋漓的诡谲东西,他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这样即便没有我也会幸福了吧?我的宝贝。”
……××……××……××……
“我的宝贝……”
她猛然从梦中惊醒,坐起身喘息着,手里仍旧紧紧的抓着他的被子。黑暗中独自一个人,兔子窝仍旧是那么的安静,他的呼唤只是她的幻觉。
她放开僵硬的手指,沉默的起身。木然的把仍旧湿嗒嗒的被子和床单撤换掉,重新整理好。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换掉了被她毁的惨不忍睹的礼服,换上了衬衫和长裤。
兔子窝……
她勾了勾嘴角,目光温柔的扫过这个家。说她懦弱也好,愚蠢也罢。这里,是他们两个的家。无论是夫妻还是朋友,这是属于他们两个的地方。
走出兔子窝,她从兜里摸出流星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