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子之陶色劫-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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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钟素秋眼底的哀伤以。及无奈,陶醉深知她是这件事最无辜的受害者,只不过她现在提到命运,这个词的确刺痛了陶醉,命运?自己和花姑子之间不就是被命运捉弄吗?
“我信!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我们只能静观其变!”
钟素秋淡淡一笑,笑容中不乏。凄楚却也有一股十分坚毅的神情,她似是自言自语又好似在告诉陶醉一个道理般,“我信命运,但是我更相信事在人为,我相信命运虽然有主宰,但是更可能是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的,幸福…也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
这句花姑子曾经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竟然变成。了现在她提醒陶醉的话,想来一切的一切,真的是很奇怪,她笑着看着陶醉,继续说道:“陶公子,其实不管是花姑子爱上幼舆还是幼舆爱上花姑子,其实都一样,因为至少他们没有彼此相爱,那么对于我们来说,就是掌握自己幸福的机会,就是安慰,或许这也是上天对我们之间感情的考验,如果一段感情经不起这些挫折与诱惑,那这感情拿来做什么呢?”
此刻的钟素秋既冷静又不失感性,在陶醉的眼里,。她一直都是古代难得一见的奇女子,又聪明又有先知,能够冲破很多障碍看到现在的古人看不到的一些东西,就拿她现在讲的话来说,身为古代的女子,有几人能够看的这么明白这么透彻?又有几人能够为了一个穷书生放弃优渥的生活,而无条件追随?就算情郎心中出轨她也能大方的面对一切,自己把握自己的未来。
“没错,就算安兄爱上花姑子,那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有信心能让花姑子对我的感情一层不变,我们那经历过生死的感情,绝对经得起考验,钟小姐,你呢?有这样的信心吗?”
“你说呢?陶公子,。别忘了我可是比你还要先有这样的觉悟哦?”
“呵呵…对对对,我糊涂了,钟小姐你的悟性我可不敢恭维。”
两人相视一笑,便各自回房,所有的担忧就在此解开,烟消云散,因为他们彼此心中都有一个信念,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什么变数,至少大家对感情的态度从未改变,牵起了对方的手就不会放开。
次日,醉心林里热闹非凡,大家都在笑着看着马子才吃瘪,他追着公孙白不肯放手,一直闹着要她承认,可是公孙白岂是那么容易就原谅他的人?大伙都在一片欢笑中看着奔跑在林中的两人,无奈地边笑边摇头……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美好,而陶醉深深地知道,就在他们嬉笑的时候,林外已经堆集了大批人马,渐渐地朝醉心林逼近,而陶醉只是在心里警觉着,却不露出任何一点破绽,因为他不想身边的朋友担心,也不想破坏了这难得的欢愉,更不想让自己怀中的人儿担惊受怕,只想等大伙安静了,回房了,他自己独自去处理。
只是貌似外面的人却不给他独自面对逞英雄的机会,只管着越来越逼近他们,而一边追着公孙白一边故意搞笑的马子才,也渐渐感觉到了杀气,他眼观八方,耳听着周围的动静,准备随时面对敌人的攻击……
“外面的朋友,既然来了又为何不进来呢?”
既然已经不能独挡大局,只得无奈地让这些不速之客快快现身,早早解决了之后,还给醉心林一片安详,陶醉轻声呼出他的待客之道,花姑子惊讶地抬起头,稍带羞涩地理了理自己在陶醉怀中蹭乱掉的发。
“是…是在下,熊雄。”
虽然猜到很可能是熊家的人前来,只是没有想到会惊动县令大人,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实在诧异,陶醉转过头来看看钟素秋和安幼輿,示意他们需要避一避,钟素秋则点点头,扶着安幼輿一个转身便潜入了醉心亭,一个回身便走到了古井边,他们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而林子里却望不见里面的状况。
“熊大人既然来了,就里面请吧!”
此时熊雄才独自一人进了醉心林,陶醉等人也坐到了亭子里,看着他一步一步胆战心惊的买入林子里,心中都在盘算着这个老奸巨滑的东西,带了这么多人前来,却自己一人独身前往,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陶醉依旧只是云淡风轻的轻摇折扇,从容不迫地说道:“熊大人好雅兴,竟然前来小人寒舍,为何不先通报一下我好前来相迎不是?”
“陶公子,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很有本事,而花姑子的事情我也知道是我家成儿不对,我这是来给你赔礼道歉来了,希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他这一次吧!”
熊雄此话一出,大伙更加不知所谓了,他们本是担心熊雄前来报复,所以根本就没有打算让花姑子回避,只是想说来个速战速决,早日了结此事,以免时间太长引来更大的麻烦,却不想熊雄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弄得陶醉更加的糊涂了,他并不是担心别的什么,只是实在搞不懂这老狐狸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熊大人,既然你有胆量只身前往,我也不跟你啰嗦,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花姑子的确是我与子才兄以及另一位好友救走的,你现在也看到花姑子在我身边,我也没什么好隐瞒,如果你是为了这件事前来的话,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不可能,就算令子如何深爱她,只要她不愿意,我就算拼了命也不会让你带走她,而且要我拼命保护一个人,也要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不过你今日独自前来,又说些我听不懂的话,你能不能直接告诉我,你今日前来到底所为何事?”
看了看一脸厌恶的花姑子,再看看马子才和公孙白都是那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在为花姑子的事情打抱不平还是气他们打扰了大家嬉戏的雅兴,毕竟一大伙人好久没有这么开开心心的聚在一起,轻松说笑了,虽然小葵的事…想到这里陶醉便忍不住开了口,不想跟这个让所有人都厌恶的家伙,一直留在这里扫兴。
而熊雄在听完陶醉的话以后,激动得立即跪了下来,而他身后的大批护卫则操刀想要往前冲,熊雄立即紧张的挥了挥手,并喝声命令他们退下,转过脸来看着陶醉的时候,他已经激动得老泪纵横,着实把陶醉等人给吓了一跳,这熊雄平日里欺善怕恶,仗着自己有权有势欺压百姓,而现在却对着自己下跪,甚至还哭成这样,会有什么事呢?从他刚刚的话来看,难道是……
在陶醉还没有理清头绪的时候,熊雄带着哭腔的声音立即传来,鬼哭狼嚎般地告知他们自己前来的目的,“陶公子,我在这里先给你们赔不是,真的求求你们大人大量,原谅小儿救救小儿吧!”
“你这老家伙就算要求人,总得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面对熊雄这样的戏码,马子才却觉得很虚伪,在心里就打定主意觉得他是在演戏,或许在自己和陶醉卸下防备的时候,来一个突然袭击?因此他不耐烦地打断了熊雄的话,眼底里尽是轻蔑。
此时熊雄抬起头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擦掉自己脸上的污垢,断断续续又有些后怕地看着陶醉,“难道你们没有收到消息吗?”
花姑子看着熊雄这样,心中也有些不忍,毕竟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在自己面前哭的稀里哗啦,心中总是别扭的,而且看他的样子好像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可怜天下父母心,她眼角有些湿润地拉了拉陶醉的胳膊,陶醉回头看了她一眼,便在心里明白了她的想法。
“熊大人你先别着急,先起来慢慢说,能帮上忙的我们一定会帮!”
卷二 深陷其中 第一百二十五章 赔礼
第一百二十五章 赔礼
此话一出马子才便带着一脸不理解的看着陶醉,那熊雄父子作恶多端,自己造的孽自己来承受,实乃天经地义,干嘛还要以德报怨地去帮助他?而陶醉只是回予马子才一个放心的微笑,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熊雄在听到陶醉的保证之后,便再次留下一行泪水,忽然之间好像就苍老了许多,看来天下间所有的父母在自己子女遇到困境的时候,便会像他现在这样,失去了平日的威严与霸道,只是彻底的履行一个作为父亲的职责。
他在自己心绪稍微平复些之后,才缓缓道来,“成儿他…就快不行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那个平日里喜欢和陶醉一争高下的熊大成,竟然一下子就传出来说不行了?陶醉等人面面相窥无一不是对这件事抱着怀疑的态度,只是在回头一瞥的时候,忽然想到了那日为救花姑子时,自己倒下的那一刻,似乎看到九天给予对方的狠狠一击,难不成是被九天给……
而熊雄见状则以为他们不愿意出手帮忙,便着急起来,急于解释,“请陶公子放心,我绝对不是前来挑衅的,只是成儿他…我也是逼不得已。”
“你有什么资格什么本事前来我们醉心林挑衅?”
马子才自从穿越到崂山就。被土匪头子给绑了,一下子想到这里几乎没什么好人,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家伙,而现在对于马子才来说,无疑不是熊家该得的报应,他自是很不愿意给他好脸色的,只要有机会便会对熊雄冷眼相待。
“我知道,这都是我们不对,我们不。该做那些缺德之事,只是成儿他一向心性纯良,只是一时间走了弯路,子不教父之过是我这做父亲的没有教好,在他有了错误的思想的时候,没有及时拉他回头反而是推了他一把,但是作为一个父亲,在看到儿子生不如死的时候,我能不管他吗?”
“熊大人你先别着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先告知我们如何?”
“是这样的,那日成儿前去迎娶…花姑娘,本来以为一。切都很顺利,而他也担心你们会前来抢人,因此也安排了不少人手,自信满满地去了钟府,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你们还是来了,并且带走了花…花姑娘,而且我也听说了陶公子你受了伤,也是出自成儿之手。”
“你也知道?你那儿子的确是心性纯良的很,伤了人。不算还不忘记在剑上涂毒,若不是陶醉他福大命大,你觉得你现在还有机会在这里跟我们说你那儿子如何如何?”
不说还好,一说到这里马子才就一肚子气,那日。陶醉伤成什么样,他是看得一清二楚,就连一向狂妄自信的九天,那时候也差点乱了方寸,抓紧了一分一秒带着陶醉去养伤,如果不是陶醉自己积了德认识了一些高人,他能否躲得过上次那一劫,却也很难说。
对马子才的指。责,熊雄实在没有任何理由反驳,愧疚之余也不忘记对陶醉施以一个抱歉的眼神,双手抱拳低着头,“关于这件事,我的确不知,我代小儿先行向陶公子赔罪,如果小儿有可能大难不死,我必然带他前来跪在你面前,任你处置!”
前事实在太过于蹊跷,陶醉也不敢贸然相信熊雄,只得出言试探,“如果要我处置的话,我一定会要了他的命!”
“那也是他应得的,虽然都是一死,但是我宁愿他自己承受自己做错事的后果,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我的面前而无计可施,看着他在我面前痛不欲生的样子,我恨不得那个人是我自己,又或者他干脆一死了之也比现在这样生不如死的好,但是我是他父亲,他是我唯一的命根子,就算他再错再不是,我又怎么能狠下心来真的不管他呢?”
听完熊雄一番话,花姑子抓着陶醉胳膊的手力道更重了,她想到了那个男子,在林中对自己温柔的一笑,还有对自己的百依百顺,甚至放下公子哥的身份,将自己背下山,一切的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