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百合的春天:梦里遇见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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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我当然不同意,他们读的书,学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摆明了就是要我死嘛,这可不行,我腾地起身,跑过去夺过他的书,说:“我。。。。。。”刚想开口,无意间瞄了眼手里的书,哈哈哈~真是爽到弯,原来是本三字经。
我心里乐翻了天,忙收了喜悦,不动声色地把书塞还给他,哀声叹气说:“想想还是算了,你想考就考吧,反正我也没指望你能帮我,要是你考我,我蠃了,那还有点希望,不然我想可能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十四翻看了几下,抿嘴一笑说:“知道就好。”之后他把书往身后一放,又说:“那你说说看,三字经的典故。”他摆明就是不想帮我嘛,我嘴巴一扁,装出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说:“你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十四把书往手心一拍,说:“可能对你来说有点难了,那你就背三字经吧!”我一喜,忙脱口而出:“好啊好啊!”十四脸色忽变,眉头一蹙,又改口说:“不过你得倒背。”他怕我背得出三字经,所以改让我倒背是吧?
看来这家伙压根没想要我好过,不过这样我也不怕,嘿嘿~想当年我从幼稚园就开始背三字经了,而且小学课外读物也是它,还记得每次上伦理课,那个变态老师都会让我们背三字经,所以直到现在,三字经我仍倒背如流。(注:我儿子四岁,已经会背一部份三字经了,台湾老人大多都会教小朋友背三字经,就跟平常教小孩子背唐诗一样。还有一些幼稚园,也会教三字经,台湾幼稚园,私立的跟国立的学校教学不同。)
怕十四反悔,我皱着眉头,说:“你别抓弄我了,你根本就没想要帮我,只是找点藉口让我死心罢了,算了,你还是早点回去睡觉吧!”我说着假装打着哈欠往床的方向走,十四跟了过来,说:“怎么会呢,只要你倒背的出三字经,我保证替你找个很好的差事,怎么样?我堂堂一国皇子,可是说话算话喔。”
我骤然止步,转身,哈哈地笑着说:“堂堂一国皇子,可要说话算话喔?”我喜笑颜开,就站在那里,两手插腰,抬头挺胸的倒背起了三字经。
第1卷 第31节:惹祸上身(5)
快要背完时,十四突然开口说:“好了好了,别背了。”一听,我急了,拉住他,问:“你不会出尔反尔吧?”十四脸色不太好,他看着门外,很冷淡地说:“我知道了,时间不早了,你赶紧睡吧!”十四甩甩衣袖,不留下一丝温度,就这么脚步急促地离开了。
第二天午时,贝子府锣鼓喧天,鞭炮声不断,往来宾客络绎不绝。
趁着院子里没人,我脚上抹油,赶紧溜去凑热闹。
府里府外人很多,根本没人管我,我顺着鞭炮声来到了正屋,远远地就到那头里三层外三层的挤满了人,肯定有什么好玩得,少了我怎么行,我加快了脚步,走的还不行,我用跑的,等到了主屋外,只听到屋内不同的声音喊:“抓书。。。抓书。。”“抓笔。。抓笔。。。”这是在抓周呢?
里里外外堵得水泄不通,我个子又小,站在人群后面垫脚尖,伸长脖子,除了看到一整片齐刷刷的脑袋,根本瞅不见屋里。我往旁边一扫,忽地灵机一动,迅速地跑去搬了张长凳子。
我想这会儿所有人都看着屋里,要是我攀上凳子看一眼,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再把凳子搬回去,我想应该不会有人发现的。
我得意得往凳子上踩,一脚踩在长凳上刚要往上攀,突然身后冒出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问:“你在干嘛!”回头一看,是四阿哥,我顿时吓得踩了个空,整个人随之往后栽。
那瞬间,我感觉有人伸手来拉我,可惜没来得及,我就这么得撞到了一旁的青砖花台,“唉唷~”我一声惊呼,之后又是嘶痛声连连。我稍微动一动,才知道摔得手痛脚痛,连腰都直不起来,我喊着痛,不经意地抬头看,愕然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着我,我脸红脖子粗,这回就算腰断了,我也得撑着站起来。
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站了起来,也不管别人给我什么样的眼光,趁还没惊动屋里的人,我一瘸一拐,赶紧往来的路上赶。
等来到一处凉亭,我撑着腰走进去歇了会儿,瞧瞧伤口,发现手掌磨破了皮,伤口火辣辣的疼,我揉了揉腰,坐在了凉亭的石凳子上,腰还是有些直不起来,我干脆整个人趴在了石桌上,又闭上了眼睛养神。
第1卷 第32节:惹祸上身(6)
忽然一阵脚步声接近,我听到有人说:“才多大功夫,就在这安然入睡了。这种睡姿也能睡得着?除了她,恐怕别无他人,真是有够厉害的。”仔细琢磨,有演像十三阿哥的声音,我微微睁开一只眼,果真十三阿哥与四阿哥正往凉亭里走,这回我是继续装睡呢?还是起来跟他们打声招呼?一想到刚才就是四阿哥害我摔倒的,心里不由地生了气,所以我打算装睡装到底,就是不要理他们。
我这样趴着有够累的,得翻个身才行,不过为了给自己少惹点麻烦,我毅然决然的忍着,等了好一会儿,说话声也没,脚步声也没,他们是不是走了?
我心里一阵挣扎,之后还是打算睁开眼瞧瞧。
“看你能装睡到什么时候。”
“啊呀!”我眼睛还没完全开,就听到十三阿哥的声音,随即我脑袋上就被人重重地敲了一下,我吃痛着直起身,只见十三阿哥笑眯着眼看着我。
我嘟着嘴,白了眼靠着凉亭柱子站着的四阿哥,说:“没事干嘛吓人,害得我摔得腰都直不起来,手脚都不能使了。”我撑着腰站起来,转头见十三阿哥一副憋笑的模样,我不禁逗他说:“你啊想笑就笑出来吧,小心把身子憋坏了。”
四阿哥仍是那副酷样,他走过来,手扶石桌坐下,问:“很疼吗?”他既然问我伤势,那我也得说夸张点,我把手心摊开,往四阿哥眼前一摆,说:“你瞧瞧,好端端的皮肉就这么被磨了,能不痛吗?”
四阿哥冷脸冷貌,抿了抿嘴,顿了顿,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淡蓝色小瓷瓶,之后推到我面前:“这是治疗擦伤摔伤的药,你拿着用。”那个瓶子十分精致,我想里头装的东西一定是好货。
可是不打算拿他的,觀察了他們幾眼,卻聽到十三阿哥催促說:“四阿哥给你,怎么不接着?这可是难得的好药啊!”
我想人家好意,不该糟蹋,就算用不着,也得喊着谢接着,于是我伸出两手,道谢说:“盛情难却,我也只能说声谢谢,然后收着了。”四阿哥仍是那副冷貌,我有些紧张,小心肝儿跳得可激烈了,緩緩伸出手去,手刚触到瓷瓶边缘,四阿哥突然反手一握,抓住了我的手,脸一红,急着要抽手,四阿哥的握力却相对的紧了紧,我不好意思偷眼看十三,他站在一旁,收了笑容,一副吃惊的表情盯着我们握在一起的手,我也学着他们清咳了一声,四阿哥这才松开了手,回头说:“我们赶紧走吧,别让额娘等急了。”
四阿哥出了凉亭,十三阿哥顿了顿,面色沈重地看着我,想说什麽却又没说,听他哀叹一声,匆匆跟上了四阿哥。
第1卷 第33节:倒楣遭殃(1)
自从那晚十四答应要替我找事做之后,就一直没见到他的人。
这几天我待在屋里,专心练毛笔字,话说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果然认真的练了几天字,连自己都觉得越写越好了。
但是学习归学习,也不能忘了出门透气,上回没找着赌坊,我还得继续努力的找。今儿我又像上次那样,换上男装,戴上破帽,从后门偷偷地溜了出去。
这回我变聪明了,大街上找不到赌坊,我就去街道旁边的巷子里找,果然在一条巷子里找到了赌坊,心中一喜,整了整领子,戴好帽子,我就大摇大摆的往赌坊门口走。
“敢偷我们爷的钱,你找死!”
还没走到赌坊门口,就听到对面街道传来一个又尖又亮又刺耳的声音,我眉头一蹙,几分好奇上心头,我转身跑到街道上,瞅见几人的在一家酒楼门口欺负人,光天化日这般堂而皇之的欺负人也太大胆了,再仔细一看,带头的人居然是九阿哥,他穿着一身淡蓝色衣裳,满脸邪气,摇着纸扇,站在酒楼门前的台阶上。
我的妈呀,饶了我吧,碰上哪个阿哥不好,偏偏又遇上他,我抚着胸口赶紧躲起来,这回好坏都不要跟他照面。
我躲在柱子后,趁机想逃,这回注意到了八阿哥面前,一个小男孩正被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拎着衣领子,那小孩十一二岁光景,他衣着破旧,面黄肌瘦,身材干扁,典型的一个营养不良的少年。
“爷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小男孩怯怯地苦苦向九阿哥哀求着,可九阿哥毫不动容,他下巴微微抬高,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儿,连正眼都不瞧那个小男孩。
“给我打。”只闻九阿哥从嘴里冷冷地吐出几字,我一怔,急中生智,转眼见一处豆腐滩边有一堆烂泥巴,我飞快地闪去捞了把烂泥往脸上胡乱地抹了抹,接着清了清喉咙,大吼一声:“住手。”接着我快步冲上前,挡开了九阿哥手下要落在小男孩身上的拳头,这时正回身往酒楼里走的九阿哥闻声一顿,随即转过身来。
第1卷 第34节:倒楣遭殃(2)
九阿哥斜视着我,冷哼一声:“怎么,又来了个不长眼的?骨头痒了不成?”
我最看不惯的就是欺人太甚,虽然面对面的我怕他,但在大庭广众,我还真不怕他,我咬咬牙,说:“骨头是不痒,只是拳头痒。”
“哼!”九阿哥又是一声冷哼,听得人毛骨悚然,他歪了歪嘴角,说:“拳头痒?”
瞧着围观众人逐渐增多,这会儿我胆子更大了些,用力推开九阿哥的手下,夺过那个小男孩让他躲到了我身后。
九阿哥完全不为身边围众有所动容,我想跟他硬碰硬,吃亏的肯定是自己,还是说些软话,得个便宜,于是我想了想说:“这位爷相貌堂堂,何必跟小孩子斤斤计较,再说九爷您也够有钱了,何不当作善事,把钱赠于他,也算是给自己积德,给子孙谋福……”九阿哥听着我的话,眉头越皱越紧,脸上的邪恶之意也越加浓郁,他稍转头盯了我一眼,突然他哈哈大笑了起来,而且笑得前俯后仰,很夸张。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笑声,吓得闭了嘴,不解地看着他,忽然他又收了笑,恶狠狠地说:“这小子好管闲事儿,一并教训。”九阿哥甩下一句话,转身往酒楼里去。
我慌了,想都没想,就手伸去拉他,哪知九阿哥动作迅速连上了两个台阶,结果害我一个扑倒,从侧边拽住了他的裤子。九阿哥一怔,骤然停了脚步,一动不敢动地站在那里,一手死拽住自己的裤管,凶神恶煞地回头瞪我,低声吼:“放手!”
九阿哥气得脸都绿了,我心中一喜,计上心头,拽着他裤管的手刻意加重了力道,说:“你不饶过那小孩,我就不放手。”九阿哥脸色阴沈,他微眯着眼睛,一副气急败坏,要吃人的模样,从牙缝里挤出:“小子,别太嚣张!”
我有些得意地笑了笑,说:“我要求又不高,只要九阿哥放过哪个小男孩,我就马上松手。”九阿哥脸色忽变,一抹玩味儿染上了眉目,他微微弯下腰,在我耳边低声说:“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你太小看我了,不管你是如何得知我身份的,不过你得记住,得罪了我定不得好死。”我故作镇定,又问:“果真不放人?”我手上的力道又